除了我,沒人知道當晚慕容玄發生了什麽事情,反正第二日慕容玄叫人來傳要罷朝一日。

我淡淡一笑,女色果然是最好的刀刃,慕容玄,你也不過如此,到底還是沒能擋住那柔柔媚體。

不過雖然慕容玄沒上朝了,因為我還是上朝的,所以大臣對於慕容玄沒上朝雖然有些詫異倒也不計較。

我端坐在我的皇妃位置上,後麵是青兒抱著昭兒,原本昭兒是要被留在飛燕宮的,不過我可知道如今可是非常時期,所以我寧願相信自己,因此就帶了昭兒上朝,不過這眾大臣則是認為我要培養太子自小對朝廷的認識。

依照往常一般,我坐下就由內侍喊道:“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啟稟娘娘,天狼族去年冬季發生大量的雪災,如今很多地方還是寸草不生,因此天狼組派使者前來,想請求本國的支援,好幫助他們度過這次困難。”吏部侍郎出列稟報。

天狼族的事情其實我早就知道,因為我有鬼門為靠山,很多信息別人還不知道我卻已經知曉,不過我並沒有直接發話,而是想了想道:“各位愛卿對於此次天狼組求助有什麽想法沒有?”

慕容譽出列道:“這天狼組自上次被蕭將軍打敗後倒也是安寧著,臣曾多次派人去查探過,如今的天狼族長是原來老族長的小兒子,年紀雖輕可倒是野心勃勃的家夥,一直想再卷土重來,可是如今卻不見動靜,臣想,若是支援了他們怕是養肥了狼,可若是不支援,怕又被人抓住了把柄。”

我聽了點了點頭:“那麽依照丞相的意思當如何?”

慕容譽低頭躬身道:‘臣如今也沒什麽主意,還請娘娘示下’

我俏目一轉,看了看兩班大臣道:“這天狼組曆來是我們金壁皇朝的心腹,它一直遠住關外,經曆了不少的風霜雨雪,相對來講,那裏的人韌性比我們金壁皇朝的人強,若同處在一處極其艱難的地方,想來我們金壁皇朝的大臣們未必如得了他們。”

我的話語才落,隻聽見殿下一陣的喧嘩,我笑道:“你們也莫當本宮說了什麽長他人之氣滅自己威風的話語,如今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換我們這些人去那遼闊無人的地方待一個冬季,吃的是草皮樹根,睡的是破氈帳篷,你們會如何?

當然大部分將軍是可以做到的,畢竟征戰沙場多的也是這方麵的經驗。可是作為文臣怕是不行,因此。”我看了看眾人道:“我們國家的人自然也就心軟了些了。”

頓了頓,“去年的大雪,我自是知道的,也有消息來源,知道漠北一帶確也是寸草不生,可是因為當前狼主的提前預備,所有天狼族都躲到了格擦山後,竟然不曾波及,格擦山是什麽,不用本宮說明大家也知道,是一個天然的屏障,天狼族的老家就在那裏,既然安然過了那冬季了,為何如今開春倒來問我們求支援了,大家不覺得怪異了嗎?”

殿下的大臣又是一陣喧嘩。

我淡淡的一笑,擺手道:“因為他們打得就是我們春種的主意,眾所周知,每年我們金壁皇朝唯一能用的就是三百石的春種,剩下的也就隻能維持一年的糧食,雖然我們金壁皇朝很大,可是能出糧食的地方實在是不多,每一年能儲存道這樣的數量也是不易了,更何況過去幾年連連戰爭,國庫要消耗殆盡了。

你們想想,在這樣的情況還來求借糧食不覺得可疑嗎,慕容丞相也說了,想來那年輕的狼主是個有野心的人,不過我們也不怕的。”我看了看眾人斬釘截鐵的說道:“慕容丞相和戶部商議,貼告示說征集糧食支持天狼族的災難,至於征集時間,就不需要本宮說了。”然後我又笑道:“再請蕭將軍出麵去應付那天狼族人,那天狼族人有一種野性,對於天敵會逃逸,我想由蕭將軍出麵不需要多長時間,畢竟兩軍對壘了也不少時間,想來不久後那兩個使者會選擇回族等待我們的消息,至於後麵的事情,以丞相和蕭將軍的能力不需要本宮多說什麽了。”

慕容譽和蕭寒月都笑著答應。

當我回到飛燕宮的時候,隻見慕容玄已然在我宮中。

我好奇道:“皇上不是說身子不適嗎,怎麽此刻不再潛龍宮休息倒到臣妾這裏來了。”

慕容玄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愛妃,朕昨兒,昨兒臨幸了那玉香蓉。”他的語氣有愧疚和自責。

我心中自是明白這結果的,但是臉上詫異道:“皇上不是說這玉香蓉是玉清王托你找女婿的嗎,你……你怎麽就做這事情了?這如何和玉清王交代。”我故意負氣的坐一邊。

慕容玄見我生氣忙過來道:“朕也是色蒙了眼淚,昨兒見她那樣不自覺就生了憐惜之情,愛妃你要打要罵都可以,可別氣壞了身子。”

我心中冷笑,我自是知道這事情的,因為我的迷春草會有一種香味勾引出人最深處的欲望,即便慕容玄多麽清醒,可欲望還是會有的,何況作為君皇原本欲望就比一般人高。

我歎了口氣,故意幽怨的看著他:“我道你還真是身子不舒服,原來是去風流去了。”

我這話語包含著三分的醋味,我要的是慕容玄的不舍和後悔,這樣我才能更好的鞏固自己在宮中的地位。

果然慕容玄見我這樣倒笑了起來:“愛妃,你知道嗎?”

我一臉不明白的樣子看著他:“知道什麽?”

慕容玄一副得意的樣子:“你在吃醋了,你為朕吃醋了。”

我假裝臉紅了一下:“哪裏吃醋啊,皇上又胡說了。”

慕容玄不反駁我的話道:“能讓愛妃你吃醋,這就夠了,朕向你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如此了。”

我見好就收,歎氣道:“如今您已經臨幸了那玉香蓉了,好在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想來也隻能讓她入宮了

。”

慕容玄坐我身邊,摟住我的肩:“那愛妃你的意思的。”

我故意瞪了他一眼:“還能怎麽樣,自然也隻能接受她入宮了,好在昨兒我見了也是個知書達禮的姑娘呢,跟了皇上倒也好,不過她姐姐如今位份也就是貴人,即沒有妊娠又沒有什麽功勞,也不好隨便進位份。

她一進來這位份自也是不能超過她姐姐的,我看也封個貴人吧,不過既然她姐姐已經封了玉了,想來這玉字是不能封她了,皇上既然說她的香味迷惑了你,讓你情不自禁,我看就封個香字吧,和她姐姐同居漱玉宮,您看如何?”

慕容玄聽了我的話滿意的點頭:“這事情就由你做主吧,朕相信你的。”

我點了點:“皇上既然這樣說了,那臣妾就這麽下懿旨了。”我突然笑道:“不過昨兒皇上可是真正得偷香了呢。”

說完也不管他,徑自跑到書桌前去擬旨。

慕容玄先是一愣,然後笑著過來一把抱住我:“可朕今兒想偷愛妃的香呢。”

我一愣,然後低下了頭。

慕容玄以為我生氣了忙道:“朕說過的,真不會勉強愛妃的,可朕真的想留在愛妃身邊,今晚就讓我留下吧,好嗎?”

我歎了口氣:“皇上,留下可以,不過你可不能違反了答應我的。”

慕容玄笑道:“放心吧,知道你能為朕吃醋就證明你心中已經有朕了,朕不會勉強你的。朕還是有耐心的,何況我們還有皇兒呢。”

我心中苦笑一聲,吃醋,怎麽可能,可是如果我不那麽表現隻怕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我隻好假裝吃醋。

這個宮廷的染缸已經把我渲染,我早已經能夠不能再是以往那個純真的我,為了一個情字,我必須奪權,為了我的愛人和兒子,我必須迫使自己站在最高處,即使下麵堆積是滿山的骷髏,我都不能心軟。

玉香蓉第二日就被我封為了香貴人,玉香蓉雖然還知道過去的一起,可已經被我控製,即使明白作為媚骨門人是不能**的,可如今也已經心不由己。最重要的是,媚骨門人的身子一破,自會對**人有一種依賴和欲望。

我自是知道這些的,因此第二日,我以慶賀新貴人進宮為理由把慕容玄讓給了玉香蓉。

潛龍宮中,一片的春意,到處是散落的衣物,床中傳來的喘息和呻吟體現著**人的激動和纏綿。

玉香蓉明知道不可以沉醉在慕容玄的調情下,卻因為身子被破而迷上了慕容玄的身子,竟不自覺運起媚功承歡,她已經被欲望主宰,已經忘記了當初入宮的目的,如今她也隻是慕容玄身邊的一個妃子,一個需要她愛戀的妃子。

我站在屋頂上,看著裏麵的一切,冷冷一笑,玉香蓉啊玉香蓉,接下來也是你和柔妃之間的戰爭了,沒有一個在算計我以後還能保全的,即使是天也不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