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八章 住院期間 上

野豬接到我的電話,立馬問我在哪,我告訴野豬就在酒吧往學校走不遠的地方。這時我停了下來,因為我感覺到疼痛了。我這才低頭仔細看我的傷口,我把衣服給掀開了。在我的肚子左側,有一道小刀口,口子有點深,已經開始流血了。這是什麽刀啊,這麽快,要不是我身法好,真的腸子肯定得被捅出來。

這小貝貝下手也太狠了,我都不明白她腦子裏想的是什麽。此時我還在感覺肚子上的疼痛感,原來肚子中刀是這個感覺啊,先涼在疼,而且不是特別的恐怖。就這麽短的時間裏,我已經恢複了正常情緒。我已經聽見了野豬喊我的聲音,野豬他們一夥人朝我跑了過來。他們一看我這種情況,趕緊讓我先去旁邊的診所處理一下,然後幫我叫車去醫院。

野豬一個勁的問我是誰幹的,我本來不想說,但是他們還要回去抓人,以為是我遇到搶劫的了。這幾個人喝了酒,都瘋瘋的不太冷靜。我就告訴他們是小貝貝捅的,這群人都不說話了,就野豬來了句:你是不是彪啊?缺女人,也不能強『奸』啊!我一擺手,罵野豬:滾一邊去,跟你說不清。這下子,其他人也都不問我了,大家給我扶進了診所裏。

趙萱回酒吧問啤酒哥借車去了,要讓啤酒哥拉我去醫院。到了診所,就是簡單的處理下,不讓感染,稍微止下血。診所的護士看完傷口,安慰我應該沒什麽事,但是得趕緊去醫院。啤酒哥的車子已經停在外麵了,野豬老虎趙萱陪著一起去的醫院。到了醫院,醫生說得住院,我才知道肚子縫完針後,還得上『藥』,非常的麻煩。

野豬超級關心我,問醫生我會不會死,雖然這個問題很賤,但是我很感動。醫生鄙視的告訴野豬,就在我前麵也有一個中年人肚子被刀捅了,人家都沒有縫針。醫生的意思就是我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麽。一共才縫了2針,裏麵縫一針,外麵縫一針。都辦理完後,我就住院了。

我這病房4張床,但是隻住了兩個人加上我。不過另外一個人卻占了3張床,看樣子也是被打了。我剛剛躺下,趙萱就問我,今晚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一看也沒有外人,就把我和小貝貝的所有的一切,前前後後都講給了他們4個聽。野豬聽完後,就一個勁的發賤說我:活該,強『奸』醉酒小姑娘,你就應該下油鍋。我說:醉酒個屁,她當時都醒了。

野豬這時突然也不彪了,振振有詞的說:我喝醉了,你能看出來嗎?我是不是一切行為都和正常人一樣,但是過後,我卻什麽都記不得。所以,你以為人家小貝貝是醒酒了,其實還是在醉酒中呢。她過後真的醒酒了,根本不會記得是自願的,隻能恨你強『奸』了人家良家大姑娘。被野豬這麽一說,我還真覺的有可能,不管怎麽樣,小貝貝肯定是後悔那晚和我所做的一切,要不怎麽能想要殺了我。

趙萱聽完後,就給小貝貝打電話,趙萱拿著電話去外麵和小貝貝聊了很久才回到病房裏。趙萱回來後,跟我商量:這事就這麽算了吧,反正你也沒出什麽事,以後再別見小貝貝就行了。我還沒等說話,野豬先不讓了,替我說話:不行,哪能就這麽算了,我得找100個民工『操』她嘴。趙萱沒搭理野豬,就是用眼睛看著我。我被趙萱那雙眼睛給看的心軟了,就答應了趙萱,我這刀就當是報應了。

趙萱告訴我明天再來看我,所有的醫『藥』費之類的錢,她全包了。啤酒哥和趙萱還有老虎回了學校,野豬留下來陪我。野豬這一晚上就不停的問我和小貝貝在一起時,是什麽感覺,畢竟是處女,野豬那是相當的好奇。我借著給野豬講感覺的時候,就回憶那天的情形。其實對於那天,我感覺我拿下小貝貝的第一次跟本不是重點,重點是劉百萬拿下了王媛的第一次。

不過回憶起來,還真是感覺小貝貝今天捅我,似乎是情有可原。那天她趁我洗澡就跑了,一直到今天這麽久了,積攢了不少的怨念。這一刀估計她也是預謀已久了,隻是今天讓她找到機會而已。由此可見,一個女人的貞『操』,對於某些女生來說,還是特別重要的。我給野豬講完**內容後,我倆就來分析小貝貝的心理想法。

野豬突然提出一個大膽的聯想,野豬的想法都特別的賤,這次也是一樣。野豬說,有可能小貝貝是個同『性』戀,那天把第一次獻給我,完全是一個設計好的方案。是趙萱那些人為了讓小貝貝的『性』向變為正常人,所以才讓小貝貝嚐試那個。但是很顯然嚐試失敗,小貝貝繼續還是同『性』戀,所以我就成了小貝貝的一個陰影,小貝貝才想要殺了我。

雖然野豬的這個想法很賤,但是某些環節上,似乎還真的有那麽一點可能『性』。傷口很疼,我睡不著覺,野豬一直陪著我說話。第二天中午,趙萱自己一個人來的,扔給我一張銀行卡,說裏麵有錢,我住院期間的所有消費就從卡裏取就行了。我把卡扔給了趙萱,我說:我用你錢幹嘛?沒錢我就出院唄。趙萱說:這卡是小貝貝的,你可以去銀行查。

說完又把卡扔給了野豬,野豬就幫我收下了,然後野豬還幫我要了密碼。野豬還逗趙萱,野豬刻意跟我說:咱寢室正好沒有電視和dvd,我等會就去買。說完還晃一晃銀行卡,趙萱鄙視的看著野豬說:卡既然給你們,你們怎麽花,我都不管,到時出院把卡還給我就行了。

趙萱問我倆吃什麽,下去給我倆買飯。等趙萱去買飯的時候,野豬跟我說:你倆到底完的徹不徹底啊?我感覺,你倆好像還有機會!我說:不可能了,這點你放心吧,我倆能保持現在的關係,不翻臉就挺好的了。野豬點點頭說:是啊,我跟你說,找對象不能找她這樣的,不靠譜,太招風了,最關鍵的是你製不住人家,你看你個德行。

野豬說的對,我再也不能找這樣的女生了,我得找個平凡一點的。這個不是我吹,我對於泡平凡的女生,還是很有把握的,要是有點不要臉的說,那就是隻要我出手,肯定會成功。那時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的自信,反正當時我一直堅信自己有這個能力。趙萱買完飯回來,陪我們吃完飯,就和野豬一起回了學校。

我一個人在醫院裏非常無聊,下午繼續睡覺。其實根本就用住院,一天給我打一個吊瓶,然後上一次『藥』,在就啥事都沒有了。學校那,宮宇幫我請假,就說我遇到搶劫的被捅了。晚上我翻身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差點從**摔下去。隻見我床頭坐著一個女生,這女生長得和500斤一模一樣。我當時啊的叫了一聲,太可怕了,竟然會遇見和500斤長得如此像的女生。

我頓時睡意全無,身子不自主的往後退,手一下子還撐空了,差點摔下床。這女生忽然開口說話了:你幹嘛啊?至於嗎?我有這麽嚇人嗎?一聽聲音,我靠,她根本不是像500斤,她就是500斤本人。500斤用可笑的表情看著我,然後從我**站了起來。我這才緩過神來,看著500斤問她:你怎麽來了?500斤說:你同學打電話告訴晨姐的,讓她給你送飯,我就替晨姐來了。

我哦了一聲,這野豬還真會托人,竟然能找煙疤女。500斤此時用不爽的表情看著我,然後指著床頭櫃上的飯盒說:這是給你帶的飯,你要是不怕有毒的話,一會就吃了吧,我完成任務了,我走了哈。讓500斤這麽一說,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就客氣了一句:你吃了嗎?沒吃一起吃吧,吃完再走吧。

500斤她『奶』『奶』的,根本就沒打算走,我這一客氣,500斤立馬又坐在了我的**,還埋怨我說:我吃個屁吃,你一直睡覺,我就在你床邊等著你醒,我上哪吃啊?我幹幹的笑了一下,心想500斤不知道剛剛對著我的睡樣意『**』了多少次。500斤此時又非常體貼的問我:喝不喝水?我當時還真渴了,說喝。

500斤此時把我的冰紅茶飲料給扭開了,然後並沒有給我喝,我問她要幹嘛?500斤來了句:不能喝飲料,我把它倒了當杯用。我靠,竟然如此關心我,我當時渾身一顫,『尿』差點抖了出來,感覺肚子的傷口都要裂開了,500斤太嚇人了。500斤去倒飲料的時候,旁邊床的一個賤人,竟然開口問我:她是你對象嗎?

500斤立馬就聽見了這句話,還回頭看著我笑。我立馬大聲的說:不是,不是。那賤人還繼續說:不是對象對你這麽好啊,小夥你得好好把握啊。這都什麽跟什麽啊,這賤人是個30多歲的戴眼鏡斯文老男人,應該是家屬之類的。我懶得跟他廢話,告訴他,500斤是我妹,那賤人才沒繼續說三說四的。

500斤回來後,給我倒了一瓶的白開水,讓我喝。我喝了一口後,500斤突然開口問我:甜不甜?我當時一口水嗆了出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500斤。這是問我水甜不甜,還是問我她對我的行為甜不甜啊,關鍵這誰是白開水,怎麽能甜啊。我一狠心,告訴500斤:不甜。

500斤聽完後,結果很滿意的笑著說:看樣子我刷的很幹淨,不甜就行。我靠,原來還真是問水甜不甜啊。我喝完水後,500斤把飯給我擺好了,讓我趁熱吃,說已經都快涼透了。看著那麽**四『射』的500斤,我真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