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八十章 劉涵涵的朋友們 下
我們一行人也沒打車,步行去夜總會,我和劉涵涵牽著手走在最後麵。劉涵涵問我有沒有事,我說頭很暈,其他還好。其實我當時昏的厲害,而且胃口都別提了,感覺第二波也要吐出來了。不過告訴劉涵涵也沒用,別看劉涵涵是個很隨意的姑娘,但是有時很好麵子,要不然怎麽喜歡吹牛呢。我問劉涵涵:你們是不是每個星期都這樣啊?劉涵涵說:也不是,不過我們這些朋友經常聚,今天這次聚會就是因為那個請客的男生從北京飛回來,所以大家就出來一起吃個飯。
我啊了一聲,問劉涵涵:他在北京上學?然後周末坐飛機回來,然後再飛回去上學?這不是又病嗎?劉涵涵笑了笑,對我說:他經常這樣,彪死了。我心想這你媽完全不把自己爹媽掙的錢當回事啊,太浪費了。劉涵涵這時跟我撒嬌:我明天想去北京,可以嗎?我當時愣了一下,問劉涵涵:你去北京幹嗎?你不上課了啊?劉涵涵說:逃課啊,我那同學他帶我們一起玩,不是我自己去,你放心吧,還有幾個女生陪我一起。
我靠了一聲無奈的說:你都先斬後奏了,還問我行不行幹嗎,要去就去吧。劉涵涵抱著我親了我一口,說我真好。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北京仔就是他們朋友圈的“劉百萬”,因為在我們走到了夜總會到時候,北京仔放話了,說還是他請客。到了夜總會,我們這一群有男有女的,所以人家也沒給我們推薦坐台小姐。就是唱歌喝酒聊天,玩遊戲,劉涵涵還給他們跳了一段舞。
幾乎在夜總會的事,我都記不得了,因為我整個人喝斷片了。剛剛在外麵走了那麽久,被風一吹後,當時還沒感覺,等進了夜總會我就開始暈了。然後被劉涵涵的朋友灌了一個回合,我就暈了。我隻記得劉涵涵跳舞了,還有他們玩了個整人的遊戲,其他的什麽都記不得了。雖然我的腦子斷片了,但是人沒有倒,劉涵涵告訴我,我後來特別活躍,都有點控製不住了。我心想一定特別丟人,劉涵涵沒好意思告訴我而已。
我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淩晨3點多了,我睜眼一看,劉涵涵躺在我身邊。一般電視劇的情節都會是問我在哪,但是我可沒那麽弱智,我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我們在外麵開房了,因為這也不是劉涵涵的臥室。醒了後的感覺,就是頭要炸開了,特別的難受,去廁所吐了吐。我這一折騰,把劉涵涵也弄醒了,劉涵涵問我難不難,我說頭要炸開了。回到**後,我就問劉涵涵在夜總會的事,劉涵涵才知道我剛剛是喝斷片了。
雖然劉涵涵躺在我身邊,但是我卻一點也沒有心思幹猥瑣的事。後來我實在是難受的不行了,睡也睡不著,劉涵涵隻能把我帶去了醫院,打個吊瓶緩解一下。從醫院出來後,我回了家,劉涵涵沒回家,說是去她朋友家,因為她要直接去北京,所以已經跟家裏撒了謊。我回到家後,身體還是一直不舒服,不過也沒後悔這麽拚命的喝。這次見劉涵涵的朋友,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糟,他們很給我麵子,甚至連劉涵涵的前男友一句都沒有提。
不過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管不住劉涵涵她。剛開始戀愛,我是沒打算管著她,但是畢竟現在我倆已經愛的那麽深了,是個男人都會有占有欲的。我現在已經有點想嚐試的管一管她了,但是她總是用溫柔的方式來默默的跟我對抗,讓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周日晚上我也沒回學校,在家躺了將近兩天,周一下午才回學校。野豬這周是回不了學校了,得在家養傷,還不知道下個星期能不能回來呢。
回到學校後,學校還是那麽異常的平靜,隻是火機來我們寢室找了我,問我野豬的病情。我沒有跟火機說太多,現在一切都得等野豬回來再說。不過我跟火機打了招呼,要是還有什麽風吹草動,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現在也算是驚弓之鳥吧,兜裏一直揣著拳扣,無論是上課,還是在寢室裏待著,都準備著隨時迎戰。野豬雖然被整了,不過我們那天在醫院那一戰,也算是幫野豬出了氣,如果對麵是出來混的,肯定會來學校找我報仇。
奇怪的是,我一直平安無事,他們甚至連電話都沒給我打,讓我超級的不安。再說查蕭,這小子也不露麵,我們寢室的走廊裏幾乎都看不見他。隻有在外麵上課的時候,或者是出去吃飯的時候才能看到他。不過查蕭都是和兵馬俑還有幾個人在一起,我幾次都想問問他的,不過再三猶豫也就沒問。他們這些人也不笑我,就是瞪我幾眼就無視我。我怎麽有點一種感覺,好像這人不是查蕭找的啊,有點他被陷害的感覺。
大家都不是傻子,雖然野豬背後是被人刻了查蕭,但是或許真的是有人要陷害查蕭。我們大家也在寢室研究了一下,通過大家的分析,既是我和野豬的敵人,又是查蕭的敵人,我們學校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阿寬!我其實也問過火機這個事情,不過火機說他這事幫不了我,尋找真凶還得靠我們自己。阿寬那裏我也偷偷的觀察了幾次,他比查蕭還要低調,他現在和他們班的人天天泡在網吧,沉迷在網絡遊戲裏麵。
這是我大三開學最悶的一個星期,劉涵涵去了北京,我一個人在學校像沒了神一樣。中午都不習慣自己去食堂吃飯了,走在校園裏,身邊沒有了人,感覺特別的不舒服,一點也不適應。劉涵涵說是周三就回來了,結果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回來。有時悶了想給劉涵涵打電話,但是都是關機,聯係的時候也是她主動打給我,跟我匯報一下都玩了什麽,去了那些地方,然後手機又關機了,說是怕她爸媽發現。
再見到劉涵涵的時候已經是周末了,劉涵涵在北京整整玩了一個星期才回來。我去機場接的她,不過和她出來的可不是女生,而是一個男生,重點是隻有她倆。我當時那心情特別忐忑,這好像是蘇婉蓉事件的翻版一樣,蘇婉蓉就是出去旅遊跟人家跑了,難道劉涵涵也是嗎?不過劉涵涵敢讓我來接機,就說明她應該沒什麽!劉涵涵一見到我就特別瘋狂的一個飛奔撲到了我的懷抱。
這時我雖然抱著劉涵涵,但是眼神卻在看著那男生,這男的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他也在。不過男生的表現很正常,而且還麵帶笑容,男生慢慢的朝我倆走了過來,在劉涵涵背後說劉涵涵:至於嗎,才一個星期而已,太惡心了你。劉涵涵撒嬌的說:我願意。然後問我:親愛的,有沒有很想我。我也肉麻的說:我都快想你想瘋了,你不知道我這一個星期是怎麽過來的,像是過了一年一樣。
出了機場,那男生就自己打車走了,我送劉涵涵回家。路上我就問劉涵涵:為什麽隻有你倆,其他人呢?劉涵涵偷笑著說:他們都提前回來了,我沒玩夠,於是就在北京多玩了幾天。劉涵涵一路上給我講她在北京都玩了什麽,雖然劉涵涵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有生她的氣,但是現在見到她後,我什麽都不在乎了,就感覺有劉涵涵在身邊真好。
這次送劉涵涵回家,我又上樓去了,第二次去她家,她父母對我還是很不錯。而且我倆又跑到劉涵涵的臥室單獨甜蜜去了,一個星期沒摸劉涵涵,而且也沒有讓她幫我擼,我快要憋死了。在劉涵涵的臥室裏,我倆很快就抱在了一起。我瘋狂的親著劉涵涵,劉涵涵抱我抱的緊緊的。沒過一會,劉涵涵的手就自動放進了我的褲襠裏。在劉涵涵激烈的運動下,我把一個星期的**都用完了。
臨走的時候,我也沒空手,把劉涵涵在北京買回來的特產全都帶回了家,要不放在家裏她也沒發交代。周日下午,劉涵涵她爸帶著我倆返回了學校,一切照舊,又恢複了正常的學校生活。野豬這周還在家休息,說是下周再回學校,我問他用不用去看看他,也豬說不用。我碰見孫雪的時候,還問她野豬傷勢如何。孫雪告訴我野豬幾乎都痊愈了,就是懶得來上課而已。
這個星期還是特別的平靜,我甚至有點不相信,難道我就白給那些地頭蛇開瓢了?不能吧,連我這樣的人,都不會吃這樣的虧,就算不打回來,起碼也來勒索我一下吧,這樣的安靜氣氛讓我感覺我是不是改運了。倒黴了將近10年,也許從此以後我就一直能順下去!記得電影手不冷有一句經典的台詞,女豬腳問男主角:人生總是這麽苦麽,還是隻有童年苦?男主角:Alwayslikethis.
所以我也堅信了,我這一生會一直倒黴下去。但是如今劉涵涵的到來,讓我的一切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也許我從此真的會過上幸福美滿,沒有紛爭的生活。不過我又錯了,就在我最幸福的時候,一個晴天霹靂的事情擊倒了脆落的我。話說回來,上次和劉涵涵朋友一起吃飯,記得女生桌那桌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吧,她坐在劉涵涵的對麵,當時我還猜測她和劉涵涵關係不好。
就在周四下午,我在教室裏昏昏欲睡的時候,來了條陌生短信。短信上麵寫著:想知道你對象幹的那些好事嗎?想知道你對象在北京都幹了什麽嗎?那今晚7點,來XXX夜總會找我。這條短信看完就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