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九章 第二份實習工作
我們寢室的論文答辯全部都過了,大家晚上慶祝一起回寢室喝一頓。回寢室喝之前我帶著劉涵涵跑到學校周邊的日租房搞了一會,我倆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所以非常的爽。完事後,劉涵涵問了我一個問題:咱倆鬧別扭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找別的女人啊?我特別認真的說:怎麽可能,別說就這段時間,自從咱倆談戀愛到現在,我隻和你一個女人上床!隻和你一個,你懂不懂?
劉涵涵警告我說:如果你要是在外麵和別的女人上床,被我發現後,就別來求我原諒,我們到時和平分手就行了。雖然劉涵涵說的很淡,但是我知道,劉涵涵說的出,做的到。出了日租房,劉涵涵找她同學去,我則回去和寢室的人喝酒。喝之前,我們都讓野豬別彪喝,要不他醉酒後,我們幾個人都弄不了他。可是喝了不一會,野豬就不對勁了。野豬又開始大罵大叫起來,以前的野豬不是這樣的,也許是實習工作後,單位給他的壓力太大了,他現在的酒品一塌糊塗。
這時野豬有點攔不住的感覺了,要去阿寬寢室抓阿寬去。我和楊行還有宮宇三個人沒拉住他,胖哥氣的說讓野豬鬧去吧,以後再也不和野豬喝酒了。到了阿寬寢室,人家寢室隻住著一個外地人,阿寬根本不在。野豬上去就掐住那人的脖子,問阿寬哪去了。這小子瞬間就『毛』了,他在阿寬寢室就像我們寢室小李那樣的角『色』,軟蛋一個。他使勁的擺手說阿寬沒回來住,下午答完辯就走了。
野豬當時也不放手,一直把那人的臉都給掐紅了,我和宮宇使勁才把野豬給扯開。找不到阿寬,野豬又要去打查蕭和兵馬俑他們。好在那兩個寢室都沒人住,他們不像我們寢室集體請假一起在學校住一星期,人家天天要上班實習,所以也算逃過一劫吧。好不容易把野豬弄回了寢室,沒過幾分鍾,野豬又衝了出去。這次野豬要打火機,又是火機,我都不明白了野豬對他仇恨怎麽那麽大。
宮宇搶在野豬前麵跑到火機寢室去了,讓火機他們千萬別開門,告訴人家野豬喝大了。我和楊行在拖延時間,等野豬到人家寢室的時候,整個大二都沒有聲音。有人出來看熱鬧的時候,我們趕緊打眼『色』,讓人家回去。折騰了好一陣,野豬又吼又罵的,最後躺在人家大二的走廊睡著了。火機找了幾個大二的,還幫著我們一起把野豬抬回了寢室。這次野豬可算是真的睡著了,一覺睡到第二天。
第二天問野豬昨晚發生了什麽,他什麽也不知道。今天還有一天的答辯,昨天沒參加的今天都回學校答辯了。楊行說晚上要和安娜一起回市內,不在寢室住了,住這兩天還不夠野豬折騰的,特別的煩躁。小八也要回家,這下子本來要住一周的計劃都泡湯了,野豬說大家都走,他也要回市內。下午我和楊行去旁聽論文答辯,看見了大嘴和安娜。這倆人還是不說話,但是彼此眼神中也沒了仇恨。
和昨天的一樣,大家都順利的通過了論文答辯環節,出教室的時候我把大嘴叫住了。我說要請大嘴吃頓飯,大嘴說不用了,以後有機會再說,今天沒空。既然這樣我就約大嘴,等我回市內的時候,找她在市內吃一頓。大嘴走後,心裏莫名的空虛,突然感覺自己離開了學校,好像失去了很多東西。其實在我心裏的潛意識裏,我感覺大嘴是一直喜歡我的,好像我能拴著大嘴的心一樣。
但是等今天遇到大嘴,她並沒有一下子答應讓我請她吃飯。要是換做以前上學的時候,大嘴肯定會立馬答應我。就算是真的有事拒絕我,也不會像今天這樣,感覺有點淡淡的,毫不在乎的態度。晚飯隻能找劉涵涵陪我一起去飯店吃我最愛的頭菜絲拌飯。記得以前我說的,在我的大學生活裏,我們學校周邊,就記住了兩個我最愛吃的。一個是雞蛋灌餅,另一個就是頭菜絲拌飯,直到我畢業到現在都無法忘懷。
吃完飯劉涵涵問我還要住多久,我說住到周五就回去了,劉涵涵還有點舍不得,希望我能下周繼續回來住,在學校陪著她。晚上我回到寢室睡覺,野豬楊行他們都不在了,胖哥又出去通宵了,連宮宇也繼續出去住了。寢室裏隻剩下我和小李,小李很早就睡著了,我睡不著還沒人陪我聊天。當時特別的悶,所以我下定決心,還是得回家,這樣的寢室生活不是我所懷念的那種了。
論文答辯結束後,我們大三的住的樓層又變成了空空『**』『**』的,連一些外地的學生都少了很多。當天我還接到了一個麵試電話,於是我隻能匆匆忙忙的離開學校,去參加麵試。說實話我挺害怕麵試的,雖然我參加過幾次麵試,不過還是特別的緊張。這次麵試的是一家小公司,但是等我到了之後,才知道讓我去當電話回訪員。我既然沒有工作,索『性』那就幹了吧,於是我就硬著頭皮完成了麵試,讓我等通知。
回到家,我又是天天坐在家裏不出門,玩遊戲,上網聊天,泡論壇。沒過兩天,上次參加的那個麵試公司,竟然入取我了,讓我去工作。這一下讓我有點喜出望外,雖然不是我喜歡的工作,但是起碼不用在家裏受老媽的冷眼了。這一陣子老媽雖然沒有說我,但是在無形中一直給我壓力。等我把這消息告訴老媽後,老媽趕緊囑咐我一大堆廢話,生怕我這次再給搞砸了。
新工作第一天我就遲到了,經理並沒有說我。經理讓我跟著一個看起來比我還小的女人一起工作,其實就是當她的徒弟。麵試的時候,說是電話回訪,其實根本不是。我所謂的電話回訪就是繼續忽悠那些顧客再次買我們的產品。這是一家賣保健品的公司,他們天天在廣播裏放廣告,所以不用我們去跑什麽銷售,隻需我們打電話讓老顧客繼續購買,或者買其他產品。
公司裏除了我和一個30左右的會計是大連本地人,其他都是外地人,經理也不是我們本地人。帶我的那個女人,說話特別不好聽,但是跟顧客打電話的時候,聲音立馬就變了,而且語氣也變成了普通話。這種工作我是肯定不會幹長久的,就是來混日子,等拿到畢業證立馬走人。我把電話回訪的內容都記錄在本上,每次打電話基本都是照著讀。帶我的女人說我太笨,這樣根本拉不到回頭客,而且我還不會說普通話。
我是故意不說普通話,她們不會說大連話才說普通話,我一個大連人跟大連人講電話,說『毛』普通話,滾一邊去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公司賣的保健品到底好不好用,反正買的人還挺多的。我上班兩天,賣出去不少,可惜經理告訴我,前三個月沒有提成,等轉正後,才會有提成。忘記說了,我當時的工資隻有800,雖然少的可憐,但是想起野豬那300元的基本工資我還是很欣慰的。
我的工作特別輕鬆,也特別的無聊,除了打電話,就是看報紙發呆,還不讓睡覺。終於熬到第一個周末,我要休息,結果經理說讓我周六周日來單位幫著一起組織活動。所謂的組織活動,就是哄老太太!也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大批老太太來,經理讓我帶著他們一起做體『操』。我說我不會,經理說哪有學校不做廣播體『操』的。我當時特別的鬱悶,這經理一看就是初中文化。
上過大學的人都知道,大學裏早已經沒有了廣播體『操』了。而且我在高中時,也沒做幾次廣播體『操』,通常大家做『操』的時候,我都站在原地不動,因為也沒人敢管我。當時經理說什麽都讓我帶那群老太太做『操』,我也死活說自己不會。最後鬧的有點僵,經理讓我趕緊滾,我一聽見滾子就爆發了,我指著經理的鼻子大聲問他:你再給我說一遍。我當時突然這麽一轉變,嚇的經理有點『毛』,問我要幹嘛。
我大聲的罵他:你個臭南方蠻子,你再給老子說個滾字聽聽!經理那身高頂多170,身體和我一樣單薄,我隻要發揮3層功力,打他就是個玩。結果就是那個經理聳了,跟我說了軟話,說什麽不用我帶那群老太太做『操』了,周一繼續回來上班工作就行了。我當時也沒有動手打經理,果斷回家,而且周一也沒有去單位工作。是的,我又不幹了,而且是白幹了一個星期,工資我也沒要。
這次丟了工作,我沒有告訴家裏,雖然錯不是都在我這裏,但是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說自己幹了一個星期就不幹了。我和平時一樣,一大早就出了家門,告訴老媽去上班,其實是在外麵遊『**』。那陣子我特別的慘,身上沒什麽錢,外麵欠了一堆錢,有家不能回。去網吧呆了兩天,覺得花錢太快,索『性』就不去網吧了。我閑著沒事,就去做公交車玩,有時也會去海邊溜達一天。
這段時間和劉涵涵見麵次數很少,一個星期隻見1次麵,見麵就是找地方開房,劉涵涵的家我是不敢去了,沒臉見她父親,因為丟了海港那份工作。實在一個人悶的厲害了,就找野豬,陪著野豬一起去跑業務。野豬當時會經常跟我說:雞頭男,要不咱倆一起去當鴨吧,這一天天的,我受夠了。我通常都說:行,你去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