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老婆問的這個問題,挺讓我和野豬失望的,原來還是在想著他老公出沒出軌。不過我和野豬特別的一致在這個問題上,我倆一點都沒猶豫,幾乎是同時回答,說老虎沒有找。老虎老婆還不信,跟我倆說:這可是真心話!說假話小心以後生不出兒啊!管他生不生兒的,這必須不能說真話。我發現了當老虎老婆問完這個問題之後,積極性一下子少了很多。我還期待能擦出更多的火花呢,結果還是平淡收場。

野豬又問了幾個我帥,還是老虎帥,以後會不會婚外情之類的問題。老虎老婆都很輕鬆的回答,這時老虎來了個電話。老虎老婆去幫著接的電話,然後把老虎叫醒了,老虎講完電話又繼續睡了。老虎老婆正好借此機會也不玩了,說是去給我們做飯。晚飯前老虎醒了,還開玩笑的問他老婆,我和野豬有沒有欺負她。老虎老婆還裝作挺害羞的讓老虎別亂說話,我發現這個女人真的不一般,老虎雖然能征服她,但是不一定能鬥過她。

吃完飯,老虎老婆在刷碗,老虎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問我和野豬,他老婆有沒有詢問他昨晚的事。野豬偷偷的說:問了,我倆說沒有。老虎嘿嘿一笑,誇野豬:懂事,等明天還帶你倆出去玩。吃完飯,很無聊,大家圍坐在電視前看電視。野豬問老虎怎麽不弄台電腦,老虎說電腦壞了,然後就借給朋友了,到現在一直沒還,等過兩天再買一台。其實老虎平時很少在家呆著,都是在外麵鬼混。他老婆又天天帶著孩子,沒時間玩電腦,而且家裏老人總說電腦有輻射對孩子不好,才刻意把電腦送人。

不過等我們走了之後,老虎還真的立馬買了電腦,而且還發生了一些事情,等過後再說。今晚野豬第一個困了,就回屋睡覺了。我則堅持著陪著老虎夫婦看電視,其實我是想多看看老虎老婆。沒一會,老虎老婆也困了,就回屋睡覺,我以為老虎會一起睡,然後我再聽個現場直播之類的。結果老虎一點沒有要現場直播的想法,就一直在客廳裏看電視,還拉著我聊天。

沒有了野豬在旁邊,老虎就跟我聊了一下,以前從來沒聊過的話題。老虎歎息的問我怎麽混成這個逼德行了,說他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看好了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四眼。結果沒想到,我現在會混成這樣,沒錢,沒女人,還變得很奇怪,簡直就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大齡青年。老虎說:你以前認識的那些大哥,真的都挺屌的,隨便跟一個混,也不能混成現在這德行。我無奈的說:混啥啊,累了,在學校玩了那麽多年,出社會再不老實,那也太不像話了。

老虎搖搖頭,對我說:想法不一樣啊,你太有境界了,我是看不透啊。老虎換了個話題,問我現在想找個什麽樣的女人,要幫我介紹。我說了句都行,老虎不爽的說:我不是跟你玩虛的,真給你介紹。我看人家都這樣了,我也就說了一下自己的條件:最好是大連市內的,稍微漂亮一點,要求別太高,我受不了毛病多,還對男人要求太高的女人。老虎讓我放心,肯定幫我好好介紹一個對象。

兩個人的聊天,而且沒有了野豬發賤,發現老虎這人真不錯,夠義氣和大學時一樣!挺慚愧,我還對他老婆有了邪惡的念頭。12點多,老虎老婆起夜上廁所,路過客廳,看見我和老虎還沒睡,就說了一句:你下午睡多了,不困,人家還得睡呢,我在屋裏就聽見你一個勁的B喇叭啦的。老虎老婆當時上身披了件衣服,下身隻有條小**,簡直是看的我都有了反應。今天沒穿睡衣,估計是**上身睡的。

猶豫實在是太暴露了,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看,隻能偷偷摸摸的看了幾眼。老虎老婆從廁所裏出來後,朝我倆說了句趕緊睡吧,就進屋了。我開玩笑的跟老虎說:讓你交公糧了,去吧,我正好也困了。老虎小聲的說:今晚是幹不動了,昨晚玩多了。我學著野豬的口氣說:實在不行,我可以叫醒野豬,讓他替你。老虎哈哈一笑,罵野豬:他那個小J8,我老婆可不喜歡!我當時立馬腦海裏就想象出一幅不好的畫麵,當晚我做夢也夢了幾個關於老虎老婆的夢。

第二天我們都起的很晚,這次出來,真的心情很放鬆,有點過著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當然加上起來之後就看到老虎老婆那張可愛的小臉蛋,心情更加的舒暢了。所謂的嬌妻,估計也就是老虎老婆的樣子了。中午吃完飯,老虎打了個電話,約了幾個人,說是晚上一起出去玩。今天我們出門沒有坐老虎的摩托車,而是老虎朋友開車來接的我們。出門的時候,老虎還跟我和野豬說,讓你們見識一下農村的黑社會。

這次出門老虎老婆要跟著我們一起,老虎說車坐不下,老虎老婆說正好4個人肯定能坐下。野豬起哄也說帶上他老婆,老虎無奈就同意了。開車的哥們說著一口的當地腔,聽著很搞笑,不像老虎和她老婆,他倆都和我還有野豬一樣,說著地道的大連話。我們這次晚上去吃燒烤,後來又來了倆男的,老虎給介紹了一下,大家算是簡單的認識了。老虎這三個哥們和老虎關係特別的好,吃飯的時候一直開老虎的玩笑,對我和野豬很客氣。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貌似是他們這夥人裏的大哥,問我老虎都帶我和野豬去哪玩了,老虎說隻是去了一次歌廳,別的地方還都沒去。這個刀疤哥,想了一下,說一會吃完了,帶我們去按腳。老虎老婆插嘴問了一句:我能去嗎?刀疤哥說:怎麽不能去?去,今晚我請客。野豬好奇問他臉上的刀疤是怎麽弄的,刀疤哥就說他以前是幹拆遷的。就是專門對付釘子戶的那種拆遷隊,有一次遇到個刺頭,倆人就幹上了,他被人家砍了20多刀。

刀疤哥說的很輕鬆,我和野豬聽的心裏都很發毛,20多刀啊,還能像現在這樣活著簡直是奇跡啊。老虎相當的挺刀疤哥,說在當地這一帶,隻要是混道上的,沒有一個不給刀疤哥麵子的。其實我當時心裏還是很瞧不起他們這種所謂的混,時代不一樣了,滾刀刃的生活已經不適合這個年代了。出了燒烤店,我們直接轉戰洗腳房,當時我還刻意的偷偷問了老虎一句是不是那種直接打炮的洗腳房,如果是的話,我就不找了。

老虎說不是,還是給按腳的,問我怎麽了,是不是來大姨媽了?我就說不太喜歡而已,其實我當時心裏是想,如果當著老虎老婆的麵直接找小姐,會留個太壞的印象,我不是裝,我當時真的是那麽想的。洗腳房還不錯,挺大的,和大連市內的某些正規洗腳房有一拚。當然裏麵肯定是不正規的,技師全是女的,一個個濃妝豔抹的。大家一人挑了一個就進了單間按腳,老虎老婆也挑了一個女的給她按。

進來單間之後,給我按腳的那女的就問我要怎麽按。我說我第一次來,她就給我報了一下各種項目,其中就有大保健。我敷衍說先按個腳,等等再說。那按腳女技師也沒多廢話,就給我按了起來。一邊按一邊聊天,她說來她家按腳的人很多,有很多都是大連市內的,刻意開車過來按。我也沒客氣的說:我上學的時候,都知道來這嫖比市內便宜,而且活也好,當時隔壁寢室都組團來嫖。

那按腳的也不生氣,說本來就是這樣,花錢享受,就應該找好一點的。我按完腳之後,讓她又給我按了一下頭。按頭的時候,她說我第一次來,一會免費給我打個飛機,不算錢,讓我以後常來,再找她。這技師看樣子也就20多歲,很普通的樣子。她剛剛這麽一說,我還有點同情她了。其實這裏打飛機隻要30元,在市內鬆骨的話,要110!我推辭說不用,但是她還挺執意的,我也就同意了。

打飛機的時候,她一個勁的誇我下麵又黑又硬之類的話。最後完事,我偷偷給了她100小費,算一下我還賠了。老虎老婆最先按完的,我第二個出來的,她問我按的怎麽樣?我說挺好的,還補了一句手法不錯,挺正規的。老虎老婆問我有沒有加別的項目,我說隻是加了個按頭。老虎老婆笑笑,說我太假了,然後拉著我,讓我陪她去突襲老虎。說是她自己不好意思去,非得讓我陪著。

這尼瑪就是害我啊,我墨跡著說不去,好在老虎這時出來了。我跟老虎說:你再不出來,你老婆就帶著我衝進去找你了。老虎一臉舒服的模樣,說自己啥也沒幹,隻是一直在按腳。不一會大家接二連三的都出來了,野豬出來後也是特別舒服的樣子。這賤人還偷偷的跟我說,這的技師比那天歌廳出台的小姐好多了。技術太過硬,那真的不是一般的舒服,準備下次再來。我說我沒幹,野豬歎息說太可惜了。

最後結賬是刀疤哥結的,老虎要搶著結,沒搶過。接著我們大家一起去了下一個娛樂場所,這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去的地方,也是唯一一次去的地方!刀疤哥帶著我們去了一個當地的地下賭場,去之前特意跟我和野豬說,隻是讓我倆見識見識,花不花錢玩都無所謂,不要想太多。是自己人才帶著去,要不讓肯定不帶。我和野豬都說懂,當然野豬心眼這麽多,偷偷的囑咐我到時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