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兩章的份

長琴被粗魯地拽拖到河邊一處土丘。

地勢易守難攻,視野開闊,讓靠近的人無所遁形。賽裏斯就被捆綁木樁上,火光下,他的身體血跡斑斑,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傷,一眼看上去觸目驚心。

長琴遠遠就看見賽裏斯,他隻覺血液在翻騰,心髒幾乎要被衝破般疼痛著。

仿佛心有靈犀,賽裏斯突然抬首,金眸一瞬不瞬地凝視長琴,似乎連眨一下眼睛都是奢侈的行為。

“賽裏斯!”長琴猛地掙開桎梏,跑向賽裏斯,然而他未能如願,立即就被撲上來的士兵押住,蠻橫地拖回二世身邊。

“是嗎?你在意他。”

二世怒極反笑,怨毒目光緩緩掃向賽裏斯,這家夥即使落入他手中,依舊占有李長琴所有注意力。他恨不得立即就殺死這可恨的情敵,但他更不能讓賽裏斯死得太過痛快。

“看見沒有?他的嘴巴被綁著,知道嗎?他用刀刺不死自己,甚至想要像女人一樣咬舌自盡,真是個危險的家夥,對吧?”二世在長琴耳邊輕聲呢喃,語氣卻像討論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般輕鬆。

長琴恨絕的目光投向二世,即使受到侵犯的時候,他也不曾這樣的憎恨,憎恨這個挖空心思要擊潰他的人。仿佛無法承受這樣深沉的恨意,他連連喘息,胸膛劇烈起伏。

已經無法思考,唯一想做的就是殺死這個恩將仇報,心腸惡毒的家夥。

“有什麽要對我說嗎?”二世輕聲問,掌握大局讓他無比自信。

長琴突然笑了,像聽了一個大笑話:“當然有……你去死吧。”

然而長琴越是這樣帶刺,二世越滿意,因為他終於掌握住長琴的弱點。即使這個認知同時讓他十分不爽,但……都沒關係了。

二世獰笑:“很心疼他?你很喜歡他?很愛他?寧願放棄我,也要選擇他?”

“你!”長琴不敢置信二世這樣歪曲的理解,他怒吼:“我會放棄你,從來都隻因為你令我失望。”

“失望?!”二世仰天長笑,笑聲卻猶如哭泣:“李長琴,那我的失望又該如何?罷了,我不問你,我自己解決。”

“你這混蛋!”

“要怎麽做呢?鞭打?烙刑?還是一塊一塊地割他的肉?”一邊說著,二世狀似苦惱,事實上無論哪一種選擇都讓他心情大好。

“不!”長琴驚慌失措,想要阻止,然而架著他的士兵們卻不容他輕舉妄動。

他越是緊張,二世心中怒意越濃。咬牙切齒地看向罪魁禍首,而那個人卻十分平靜,目光始終不離李長琴,竟然不將他放在眼裏。這又是火上添油,二世最恨賽裏斯這一點,仿佛能夠洞悉一切般,永遠那樣沉著冷靜。

他曾經以為賽裏斯隻是個無用的懦夫,那曾經讓他瞧不起懦弱,現今卻逆轉成為他所無法企及的沉穩堅忍,這教他怎麽甘心?

他要撕破賽裏斯的平靜,他要賽裏斯像凡人一樣絕望,恐懼。

“拿弓箭來。”二世冷聲下令。

李長琴立即明白他要幹什麽,掙紮著要撲過去:“不要!不要這麽做。二世,你念在過去的情分,住手吧。”

二世動作稍頓,似乎有一絲猶豫,但也隻是一瞬間,目中又充滿仇恨。他接過弓箭,迅速擺起架式,瞄準目標:“李長琴,你的平靜呢?去哪兒了?為了他,最不愛計較的你,也要跟我討價為價了嗎?”

話落,箭矢離弦,賽裏斯的左肩濺起血花,再偏一點,也就可以奪去他的生命。

賽裏斯咬緊封嘴的布條,極輕地悶哼一聲,痛苦表僅僅是一閃而逝,雙目甚至不離李長琴一秒,仿佛漏出似水的溫柔。

輕輕搖首,像在說——不要緊。

雙膝一軟,長琴無力地跪落,失神地看著賽裏斯。

他們竟然在這時候眉來眼去,不將他放在眼裏,二世痛恨地咬牙,又一次拉弓射箭,這一回中的是大腿。

箭矢深入皮肉,絳紅色爬上箭身,染紅潔白箭羽。血液猶如淚滴般凝聚,跌落,形成比黑土顏色更深、更濃稠的血窪。

這樣的失血量,會要去他的命。

死亡,並不可怕。

長琴理解賽裏斯的意思,但他沒有勇氣看下去,難以自控地,身軀輕輕顫抖,他舔潤幹澀的唇,將目光投向黑土,拒絕參與華麗的血宴。

聽不見討饒的話語,二世偏首,就見李長琴垂首逃避。他可不允許,因為這是攻破心防的大好良機。

“看著他!看著賽裏斯!你不愛他了嗎?”

長琴輕蔑地勾唇,不說話。

“我要殺死他,你不要看他最後一麵嗎?”

李長琴仍舊不說話。

沉默讓二世怒不可遏,一陣血氣上湧,他揪住長琴額前發絲向上拽拖,迫使那雙眼睛看向前方。

頭皮上傳來陣陣疼痛,長琴雙眉輕蹙,卻固執地不發一語,這一回他合上了眼睛。

“看!你給我看!”

不論二世怎樣折騰,長琴就是緊閉雙目。

“好,很好,看不見,就不心疼了,是嗎?那我們就試試。”二世難舒心中怒憤,他扔下李長琴,大步流星跨向向賽裏斯,臉上持著笑容,滿濁報複的快意,越發的殘肆猙獰:“是你逼我的。”

長琴意智堅定,拒絕合作,他不願看到賽裏斯受苦,也無法想象那雙眼睛失去神采。那樣,他真的會崩潰。

“嗬,來人,拿止血藥來。”

聽見二世的命令,長琴打個了激靈,無法歇止不斷膨脹的恐懼意識。

二世讓人給賽裏斯上藥,賽裏斯卻始終注視著李長琴,仿佛那才是讓他忘記痛楚的良藥。

二世看在眼裏,內腑像被荊棘抽打般難受,他將賽裏斯肩膀上的箭矢拔出一半。

回拔的箭頭鉤割肌肉,賽裏斯緊咬牙關,依舊注視李長琴。

二世氣得打抖,他殘忍地轉動箭枝,搗爛賽裏斯的血肉。

肩上痛楚好比鑽心,賽裏斯臉色發白,額上透出薄汗,疼痛幾乎奪去他的意識。賽裏斯執著,他強打精神,仿佛要將李長琴烙進靈魂般深刻凝視。他一直相信,即使分離也總有一天會再遇,將來無論在哪裏,他也必定認得長琴。

這般折磨也折服不了賽裏斯,二世恨極,心有怒氣,脹得難受。事情發展是那樣的荒唐……無論是李長琴,賽裏斯,希泰美拉,諾布,還是墨特,都一一忤逆他。他——拉美西斯?二世,擁有高貴血統,是未來的法老,拉神之子,立於權力頂點之上。他是支配古埃及生死存亡的神之子,賽裏斯應該懼怕他,而李長琴隻能與地位相當的他相戀。

目中現出一絲狂亂,二世鉗住賽裏斯的下巴,折斷箭枝,睨視著賽裏斯,月華投映在他臉上,一片猙獰的慘白。

“你這鄙賤的詛咒之身竟敢無視我,賽裏斯,你不配擁有眼睛。”

賽裏斯的……眼睛?

長琴狠抽一口氣,冷意無法驅散心頭慌亂,他立即睜開眼睛,但參差不齊的木刺已經落下。

“不要!”

撕心裂肺的慘叫卻挽留不住去勢,硬物沒入燦爛的金色中,血色棄滿,溢出,涎落,染紅鉗製在頷下的手。

這一箭,比穿透心髒更痛……長琴不敢接受這個現實,他想要就這樣死去,但身體機能卻強迫他機械地均勻呼吸,甚至連脈絡也妄幫他的意願,無情跳動。

長琴從不愛怨天尤人,但他現在甚至恨上了讓他重生的夜昕。他寧願多年前的那一天就死去,那麽賽裏斯就不用遭受這樣的對待,眼睛也會完好。

自從來到古埃及,金色眼眸是他生活的一部分。開始,那雙眼睛摻著多少崇拜與冀求,七歲的賽裏斯不過是想得到憐憫和愛護;漸漸地,又添上堅定與決心,賽裏斯隻是努力把握幸福;後來呢?長琴驀然醒覺,原來賽裏斯愛慕的目光由來已久,但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

分明隻有十三歲,理應是衝動叛逆的年紀,他卻從來不需為此苦惱。賽裏斯懂得察顏觀色,對他關懷備至,小心翼翼地隱藏感情,壓抑自我,完全隻為了那麽卑微的願望——留下來,不要走,帶上我。

溫柔,堅忍的賽裏斯從不多話,悄悄施予,默默承受。

至於賽裏斯,或許連目光追隨都是奢侈的,現在要將這唯一的任性也剝奪嗎?

與之相比,他的自尊算什麽?

“你想要什麽。”長琴平靜地問。

注意到異常,二世暫時停手,看著被戳瞎左眼的賽裏斯,他因眼見的狼狽而快樂,不覺冷笑:“李長琴,既然你重視賽裏斯,那我就弄瞎他,折斷他的四肢,割掉他的舌頭,用鉛灌滿他的耳朵。讓他即使生存,也永遠無法感受你。”

酷刑出自人類思想,然而能夠付之行為,究竟又是出自何等怨恨?李長琴深感諷刺,他失笑,笑聲悲涼,竟讓士兵們心中悚然。

二世也因為這笑聲而打住,他訝異地注視李長琴,竟然有點擔心:“你……怎麽了?”他想要李長琴,但不想要瘋掉的李長琴。

長琴凝視二世,努力回憶,將所有所有值得留戀的感情掏挖出來,賭上去,他低聲下氣地求道:“二世,哪怕你還念在一絲舊情,求你放過我們,求你了。”

二世默然凝視李長琴,卻不能接受情感要挾,他自有一番理解:“你為了賽裏斯,就連我對你的感情也能夠出賣嗎?”

仿佛聽見有什麽破碎,零零散散地將最後的希望打得支離破碎。長琴再一次現出笑容,剛才的哀求仿佛未曾發生,他眼中似是極地冰寒,不帶半絲溫度。

“二世,你做那麽多,也隻因為嫉妒對吧?”

二世不動聲色,他看不透長琴的心思。

“好,我為了賽裏斯什麽都可以做。現在隻要你住手,隻要你不再傷害賽裏斯,我什麽都給你。自尊,感情,一切一切都給你。”

“哼,可笑!我已經掌握你的一切,你憑什麽跟我談條件?”二世怒極。

“是嗎?”長琴蔑笑:“如果沒有賽裏斯,即使你對我做任何事,你認為我會在意嗎?”

“……”

“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拉美西斯?二世。”

二世知道李長琴意圖用激將法救賽裏斯,但事實又恰恰如此,賽裏斯的確是通向李長琴內心,唯一的存在。不是談條件,這根本就是威脅。

之前沒有一絲妥協的李長琴,根本未為他所擁有。

但是二世即使明白,也無法原諒,無法原諒李長琴放棄一切也要為賽裏斯著想。

怒火燒向賽裏斯,卻因眼前所見而熄滅。那張無懼於一切般沉靜的臉現出了恐懼,原來這兩個人的弱點……是對方。

可笑又可恨的結果。

究竟要失去多少,才能熄滅他們愚蠢的愛意呢?

他們該死的就不應該在一起,他們該死的就不應該互相重視,他們最該死的就是不應該違逆他的意誌。

“是嗎?什麽都可以?”

無法理解二世的真意,長琴隻好沉默。

“李長琴,我不喜歡受騙,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會對賽裏斯做更殘忍的事情。你明白嗎?”

做不到?長琴強牽唇角,依舊無語。

然而他的沉寂反襯了賽裏斯的掙紮,賽裏斯是死也不願意他受傷害。

二世迎著賽裏斯憎恨的目光,心中痛快。

他就要這兩個人都痛苦,然後絕望,悔不當初。

二世讓人搬來一張椅子,毫不客氣地上座,他看著李長琴,眼神曖昧:“那就做給賽裏斯看。”

都聽清楚了,但這才叫他們不敢置信。

這可是野外,守兵也不隻兩三個,此時此地,適合嗎?

“就在這裏,你要不要過來?”

就用這個要求交換賽裏斯嗎?長琴偏首看向賽裏斯,後者猛地搖頭,不能說話,嘴裏咿咿地激動發聲。那慌張神色,倒是受至折磨時也未曾見過。

長琴知道賽裏斯不願他犧牲,但是……

“你還要繼續考慮嗎?要不要等我先戳瞎他另一隻眼睛?”

不再猶豫,長琴快步走到二世,他不動聲色地注視著二世。

“別想什麽歪主意,我已經下了命令,如果有什麽異動,首先就要殺死賽裏斯。”

最後一絲反抗意識也為這句話而消亡,李長琴自嘲地勾起唇角。

二世捉住長琴的手,按向身下。

薄薄亞麻布短褲包裹下,昂揚形狀蓄勢已久,炙熱溫度透出。

長琴霍地抬眸與二世四目相交,二世的表情立即印證他的想法。

“用嘴巴。”二世睨視著長琴,仿佛嫌不夠侮辱,又添上一聲提醒。

長琴輕抿唇,順從地單膝跪下,伸手解開潔白的亞麻布短褲,掏出生機勃勃的昂揚。

二世著登頷觀賞這一幕,神情愜意。他並未催促,再欣賞一下這個人的猶豫,無意間睞向賽裏斯,發現那家夥竟然閉上眼睛,他不滿地蹙眉:“我說了,要做給賽裏斯看,但他閉上了眼睛。”

他要讓這兩個人都受到教訓,不能容許賽裏斯這樣任性。

聽罷,長琴僵住,表情錯愕。

“如果他不看,我還留他眼睛做什麽?”二世諷刺:“要不,把右眼也弄瞎吧。”

不過一個眼神示意,已經有士兵準備實行。

二世是認真的……

有著這個認知,長琴冷聲說:“賽裏斯,睜開眼睛。”

賽裏斯咬緊牙關,他極少逆長琴的意,但現在他寧願瞎掉,也不要看。

見狀,二世眯起眼睛,表情已經十分不耐。

“我求你,賽裏斯,求你睜開眼睛。”

“……”

“求你。”

如果是怒罵與命令,賽裏斯或許能夠抵抗,但長琴在懇求他,是現今為止唯一的一次。他不能違逆,緩緩張開眼睛。他努力壓抑激動的情緒,呼吸變得紊亂,看著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人半跪在不遠處,那樣驕傲的人卻為了他接受屈辱對待,他心中除了痛苦,還隻有自責。

如果他沒有被捉住,如果他來得及死掉,長琴就不用受苦。

落在那背影上的目光滿含哀傷,賽裏斯幾乎要握碎自己的手指。

將那些掙紮與痛苦看在眼裏,二世心越發滿足,他迫不及待要看這二人崩潰的神情。到時候,他們就該認知錯誤,從而悔恨過去。

他催促:“好了,還不做嗎?”

長琴暗歎,強忍屈辱感,俯身含上男人的分身,堅硬肉塊磨礫味蕾,膻腥味充斥口鼻,讓人欲吐。

隻不過稍頓,二世充滿惡意的聲音響起。

“還要我教你怎樣做嗎?”

長琴閉上眼睛,緩緩吞吐肉塊,舌頭輕輕舔弄,生澀地服侍著。

柔軟嘴唇重複刮摩,口腔內也是溫潤濕軟,感覺是這般迷人,讓人心醉。二世舒服地歎息,含婪地要求:“不夠熱情,比我的妃子還不如。”

話落,狠心按落那顆頭顱,將粗長肉柱整頂衝進,直頂喉間。

沒有提防就將整根吞下去,長琴立即抬起腦袋,重重嗆咳,仿佛連胃液都要給咳出來。

二世冷冷地注視著咳得臉孔漲紅的長琴,冷笑:“你做不到?做不到就不要勉強,我不接受敷衍了事。”

“你要怎麽樣?”長琴沙啞著聲音問。

二世挑眉:“當然是要熱情地,將我看作至愛一樣服務。”

至愛?長琴知道他想要什麽,哼笑一聲。

“拒絕?”

“不,我接受。”

再一次俯首,已經沒有一絲猶豫。輕輕歎息,舌頭自連接囊袋的根部輕輕往上滑走,直到到達頂部,舌尖魅惑般輕觸頂端,挑弄鈴口處嫩肉。

二世悶哼一聲,驚歎之餘,心生嫉妒:“你跟誰做過?”

長琴無暇應答,努力使出渾身解數,要讓折磨提早結束。

敏感片受到熱情款待,二世也顧不上計較了,身下被逗燃燒般脹痛,欲望已經到達頂點,他忘情擺動腰身,往更美好的方向戳去。

他拿挑釁的目光看賽裏斯,很滿意那張臉上的悲傷,這讓他更加興奮。

二世垂首,看著那美麗與醜陋的強烈對比。

這張刻薄要強的嘴正在接納他的醜陋,任他為所欲為,這種認知竟使他異常地滿足,他欲望已經到達最高點,他重重挺動下身,勇猛地送進,越是如此,越是出現慌亂神色,就讓他更加滿足,竟然迫不及待地噴發了。

長琴吐掉嘴裏白濁的體液,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還沒緩過氣來,又被粗魯地拽起,好不容易穩住腳步,就聽二世說。

“自己坐上來。”

長琴早料到有這一著,正準備跨坐上去,卻被製止了,他疑惑地抬首。

“轉過去。”

長琴愕然,回首看看賽裏斯,又看看二世不容置疑的強硬態度,終於還是緩緩轉過身去。

有一雙手扶上他的腰身往下帶,他雙手支著椅把,緩緩坐落,炙熱的柱體頂在臀間,瞬間拓開穴口,利落地一坐到底。腸道納入整根異物,緊緊包覆著,肉壁仿佛要被撐裂,他痛苦地低吟,痛楚與不適感刺激著每一根神經。

他弓起腰身,試圖減輕刺激,然而**卻猶如狂風暴雨般激烈,不容他鬆一口氣,立即就撞得他幾乎失去意識。他握住椅把的十指發白,身軀微微發抖,無力地隨撞擊,五髒六腑都仿佛移位了。

二世卻未曾在意長琴的感受,一味貪戀帶來快樂的身體,雙手已經扶住那細腰,一個輕地凶猛地**,動作越發猛烈,將人重重撞起,又跌落,他沉淪在原始的摩擦中。

折磨一次比一次重,長琴揚首,喉間幹澀,吞咽帶起微痛。粗喘間溢出破碎的慘呼聲,內髒仿佛要被燃燒,在埃及寒冷的夜裏,竟然嗬氣成霧。

抬起又放落,機械的活塞運動折磨著他,然而他越是痛苦呻吟,越是躲避,卻仿佛隻挑起猛獸的欲望,那根瘋狂翻攪後穴的男性竟然漲大了。

“啊……慢一點……慢……”長琴慘叫著,無論如何擺弄,都找不到能夠舒不亂的體位。

他的雙手猶如握住救命稻草般握住椅把,用力過度,筋絡突顯。痛得難耐,他耳邊聽見疊加粗喘與痛吟,兩具身體連連撞擊,肌膚拍打,與黏膩嘶嘶作響。

手下摟緊那具纖瘦身軀,揉進懷裏般用力,二世瘋狂地索求著,強壯腰身猛力聳動。那一聲一聲拍打,還有熟悉聲音發出的慘叫,就像催促他前進的喝采聲,讓他熱血沸騰。持續好一會以後,終於猛力衝刺幾下,極度深入,釋放熱液。

長琴失聲慘叫,那雙手幾乎要掐斷他的腰,柔嫩腸壁受到炙熱體液噴射,火般灼痛。

身體放鬆,二世靠著椅背重喘著,回味剛才,他唇上掛上滿足笑容,手指輕輕梳弄黑色短發。

長琴撐著椅把,掙紮著想起來。

“我有說過你可以起來嗎?”

動作僵住,他不再動作。

二世神情愜意,恣意欣賞經曆**洗禮的人,肌膚猶如玉琢般細致,背線優美迷人。他正低著頭,一弧酥白惹人憐愛。**後餘韻未消,喘息是一聲接一聲,肌膚蒙了一層薄汗,月色下竟然像透出珍珠光彩。

李長琴是很美,無論是臉,還是這副身體。

二世心馳神往,癡迷地撫摩誘人肌膚,也不知是不是摸到敏感點上,手下軀體竟然立即繃緊,帶接合處徒然收縮,二世屏息,下身又有了動靜。

長琴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動彈。

“太晚了。”齧咬掩在短發下豐滿的耳垂,二世輕輕移腰身,弄得長琴輕聲悶哼。

頸側被齧咬,微微癢痛,胸前兩點遭到狎玩,那雙手搓揉捏弄,將他消退成了玩具。長琴輕聲低哼,不想屈服,卻必須屈服。

二世注意到士兵們局促的表情,那些人偷偷瞥向這邊,既懼怕,又拒絕不了**。他占有地咬住獵物,警告的眼神投向賽裏斯,宣告主權。他不容李長琴拒絕,直至血腥味染口齒,這才鬆開,舔掉喉間血印。

賽裏斯看在眼裏,始終未曾逃避,但見到長琴遭受這樣的侮辱,卻比淩遲他更為折磨,左眼流下的血淚就如同他的心……正在滴血。

二世的手滑落沒有贅肉的腰腹,輕輕撫上疲軟的分身,不覺蹙眉:“你沒有射。”

長琴不說話。

“對我有什麽不滿嗎?”二世握住長琴的分身,力道收緊。

長琴吃痛地往後讓了讓,接合處卻遭到刺戳,發出一聲意外的低吟。

然而這麽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啟發了二世,他喜上眉梢:“你自己做。”

“什麽?”長琴驚訝地側首,唇立即被含住,深入吮吻,就在他幾乎缺氧的時候,終於被放開。

“自己做。”二世帶起長琴雙手放到那下麵,在鬢角印下輕吻,他低笑著說:“自己做,還有,腰得動起來……別擔心,我會扶著你。”

長琴看看自己雙手,又不著痕跡地看了賽裏斯一眼。

然而這麽輕微的動作,二世卻注意到了,他瞪了賽裏斯一眼,頂起雙腰,強行張開了長琴的雙腿,讓他們緊緊接合的部位盡露無違。

小穴遭受**,透出媚人緋色,帶血絲的白濁**塗滿嵌合部位,隻要深入的猙獰之物輕輕動作,就會帶出更多,一片**糜**之色。

“啊!”

腿間涼意與羞恥感讓長琴直覺地逃避,他想合上腿,然二世卻不許。

“你要違逆我嗎?”

“不……”

到了此時此刻,長琴自嘲地看起唇角,開始撫慰下體,腰身緩緩扭動。他從未試過做這種事,更何況對著憎恨之人,當著這麽多的眼睛,他動作越發生硬。然被服侍的人卻不滿意,撫在胸前的雙手猛地掐住兩顆突起,毫不留情的捏弄,意識到這是懲罰,他隻好將注意力放回身下。

無論怎麽做,都毫無感覺。除了痛,還可以有什麽?二世給他出了一個難題。

慌亂間卻瞄到那抹金色,賽裏斯的眼睛……

意識到賽裏斯還在注視他,就更不可能集中精神,他有點心慌,不覺自嘲:賽裏斯惹發現他這樣狼狽無能的一麵,對他的崇拜,也該會幻滅了吧。

越是這般想,絕望就開始在內心擴散,他自毀般放開動作,玩弄著自己的下身,瘋狂擺動腰肢,吸緊體內的肉塊主動磨蹭,他想將自己弄壞,不想再思考。

被這樣熱情地招待,二世以為長琴已經死心,不覺扯起得意笑容。見賽裏斯失神,他更是滿足,頓時心神動**,迷失在欲望的旋渦中,注意力全部投入,快感泛開全身。

粗喘夾雜著低吟,連連挑逗聽覺神經,男人的的腰身柔若無骨地擺動,媚骨風情。赤紫欲龍在粉白臀丘間出入,更多的血色沾染,更多的疼痛,長琴感覺自己正在沉淪,他需要更多痛覺懲罰自己。

即將墮入自棄的深淵,長琴還是忍不住要再看賽裏斯一眼。

血淚仍舊鮮豔,但左臉對立般,右邊臉卻沒有悲傷,被緊綁的嘴巴微動,像在說什麽。

理智被淹沒以前,長琴從那隻眼睛中讀到了……我愛你。

賽裏斯沒有哭,李長琴哭了。

淚光自眼角溢出,他隻覺全身繃緊,手中欲望終於有了反應,身後與身前所有瘋狂都隻為那一個承諾。他感覺自己做什麽都會被原諒,即使受了侮辱,即使受了折磨,即使前途未卜,那個人一定會原諒他。

伴隨激烈的噴發,他與身後的人雙雙噴發,更多的濁液自接合處液出。

二世伏在長琴肩上重重喘息,沉浸在滿足中。

長琴意亂情迷的雙眼注視著賽裏斯,唇角泛開笑紋,無聲地張闔雙唇。

賽裏斯眼中也有了神采。

二世摟緊長琴疲軟的腰身,輕輕吻去眼角水跡,僅是這種程度遠遠不夠,他還要更多,要將心中失落填滿,要狠狠烙進長琴的靈魂,讓李長琴的心裏隻有他,讓他獨占。

兩具軀體重複糾纏,翻來覆去的擺弄各種姿勢,然而一個急欲侵占,然而另一個則是移情別戀。

他們的靈魂依舊沒有一絲交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和今天RP起來,竟然寫了這麽個字數本來想分成兩章,但是想到大家要留兩次言,就太麻煩了那就省下啦,點數更是一次付……咩哈哈,看我多貼心.

嘛,河蟹炒完,大家趁沒有被鎖前看吧^_^

然後,某人實在不擅長炒菜,日後簡單化ORZ寫到這裏,俺基本不知道虐誰了,反正長琴被QJ,小賽被**,二世傻乎乎地被當成**還沾沾自喜

虐了誰?結果就是扯平了,某親媽誰也米虐接下來回歸正戲咩哈哈哈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