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的府邸。

豪華的客廳內,此時正吟聲浪語,叫個不停。

楊勇一臉的呆滯的坐在太師椅上,雙目無神,麵無血色,呆呆的看著客廳中的一幕。

化為魂體狀態的張天師此時正摟著楊勇寵愛的一個小妾……

在屋子裏,不隻是一個女人,細細數一數,足有十幾個未著寸縷的女人在這裏呢。

這些女人,原來都是楊勇的禁臠,是他花費了巨大的心血,才搞到手的美人。

隻可惜,現在的他己經享用不到這些美人,而他的好友張天師,卻代替他行**了。

“汝妻汝妾我養之,楊老弟,汝勿慮也。”

張天師一邊享用著李勇的禁臠,一邊腆不知恥的對著坐在太師椅上的楊勇說道。

太師椅上的楊勇,早就己經是一個死人了,沒有替身草人的楊勇,三天前就死在了蕭紅淚的劍下,之所以他的屍體完好,能走能動,甚至還能說話,全都是因為張天師對他的屍體,施了一個秘術。

讓楊勇死而複活他做不到,但讓他像活人一樣繼續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張天師卻是辦得到的。他能夠享用這麽多的美人,就是借著楊勇屍體的話,才能行事。

楊勇雖然死了,可他的身份還在,他的身份,才是張天師最看重的。

隻要有了楊勇的身份,想找什麽樣的鼎爐找不到?哈哈哈哈,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啊,放心好了楊老弟,我不會讓你白死的,隻要我煉成了控靈經上最歹毒的法術,到時候就替你報仇血恨。

楊勇的那幫妾室,此時一個個哀怨的看著太師椅上的楊勇,她們想不通,自己的男人為什麽舍得把她們交給另一個男人享用。

別說她們想不通,恐怕就算楊勇在世,都想不通呢,他想不能張天師居然有這麽大的野心……

張天師身下的小妾突然顫抖了起來,緊接著一道道白色的精氣從她的口鼻竄出,轉眼就被張天師吸了個幹幹淨淨。

借用這種方法,來吸取對方精氣的修煉法門,正是控靈經上麵的記載。

一個接著一個,在魂體狀態下,張天師的體力驚人,連吸數十女,猶有餘力,當然,這些全都是控靈經的功勞,否則如果是他的本體來做這些,恐怕早就力不可支了。

運用魂體來做這些事有眾多好處,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免去了精氣流失和吸取精氣。

“哈哈哈哈哈哈,楊老弟,你的這些女人個個都是極品,姿質超群,本天師先說聲謝謝了。”

張天師將身下的女人推倒在地,猛然低頭,瞪著一雙陰鷲的眼睛,看著地麵冷道:“閣下躲在地麵,難道就以為本天師看不見了嗎?”

張天師猛地大喝了一聲,兩隻半透明的手掌飛快的按在地上。

晃隆,晃隆。兩聲巨響,地麵似乎都震動了幾下,緊接著李明軒從地下冒了出來。

倒不是他想現在出來,而是張天師的手掌一按在地麵上,他就覺得四周的土突然一下子變得沉重了起來,給他一個感覺,就好像土遁術隨時會失效一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從地下冒出。

張天師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了李明軒半天,最後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你,你的氣息和上次一模一樣,想必上次也是你偷襲了本天師嘍?隻是讓本天師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麽年輕。”

張天師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有理由的,他所認識的修道人,哪一個年紀不在百歲開外?像李明軒這麽年輕,而又法力這麽強的,他隻見過一個,就是眼前的李明軒。

修道不同習武,如果說習武是按年算的,那麽修道就是論甲子,六十年為一甲子,才算得上躍過了修道的第一個門徑,到了那時候,才算略有小成。

也難怪張天師會怔住了,因為在他的認知中,土行之法乃是五行術中相當高深的法術了,就算是他,現在也絕用不出來,眼前的青年年紀輕輕,居然能夠運用土行之法,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能夠在土中維持很久,這,太另人驚訝了。

李明軒冷哼了一聲,早在地下的時候,他就用神識感知過了,坐在太師椅上的楊勇,此時隻能算是行屍走肉,他的體內,都己經感覺不到絲毫靈魂的存在了。

這妖道法力高強,而我現在最差的就是空有法力,卻沒有應對的法術啊。

李明軒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他在想著對策。

“哈哈哈,你是在找本天師的肉身嗎?”

一看李明軒的樣子,張天師還以為李明軒在找他的肉身,頓時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你是找不到的,本天師用了秘法,將肉身藏在了一個極其安全的地方,就算你釋放神識,也絕難找到,嘿嘿,不過,依你現在的法力,直接對付本天師的魂體,倒還真是讓人頭疼呢。”楊勇的女人們嚇得一個勁的哆嗦,隻不過這些人大多是楊勇搶來的,經過楊勇的**,心智早就大變,是一點防範的意思都沒有了。

“你以為我找不到你的肉身嗎?”李明軒冷笑了一聲,等到張天師的笑容僵住,他才道:“就算你運用出魂術短時間內脫離肉體,可這種狀態必竟不能太久,否則會自傷其身,如果七天之內你無法回到肉體,就會立刻魂飛魄散,嘿嘿,請問我說的對否?”

張天師的魂體臉色差極:“你,你看了控靈經?”

如果不是看了控靈經,是不可能知道離魂術的弊端的,隻是,那控靈經晦澀難懂,自己用了二百年時間參悟,也隻是參悟到一些皮毛而己啊。

李明軒哈哈大笑,衝著他晃了晃手指,道:“怎麽,你很奇怪?”

“嘿嘿,不是奇怪,隻是有些好奇罷了,你莫唬我,如果說你能看懂經書上的鳥纂,我倒是相信,可是如果你說將控靈經上的法術習得了,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信。”

這一點,張天師相當有自信。因為最算是經書上最簡單的法術,也需要數月乃至數年時間,方才能習得,而離魂術己經屬於很高級的法術了,自己可是花了一百多年的時間,才修煉成功的啊。

眼前這個青年,雖然看得懂控靈經,可是這沒關係,他現在隻是能夠看懂,卻還沒有修煉,更加不會破解之法,他說出這樣的話,無非是想詐我。

張天師眼睛的一轉,己然將李明軒的心意盡皆看破。

他在虛張聲勢!

看著張天師臉上陰睛不定,李明軒在心中暗暗叫苦,他十分清楚自己和眼前這妖道的差距。

空有一身法力,卻沒有相對的攻擊法術,除了土傀儡替身,縮地成寸,土行術外,他什麽法術也不會了。

和眼前這個妖道鬥法,自然是遠遠不如了。

離魂

術,可以短暫的將肉體和靈魂分離,靈魂擁有極強的戰段手段,如果修煉有成,隻要藏好了肉體,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靈魂,如果才能攻擊到他的靈魂?

李明軒心思急轉,隻可惜雖然控靈經上麵有數十種應對靈魂的法子,可是沒有修煉對應法術的他,還是無用啊。

“嘿嘿,你毀了我的替身,又殺了楊勇,顯些壞了我的大事,今天你自投羅網,就莫怪本天師收了你的魂靈,來增強我的神通。”

張天師陰笑了一聲,靈體一晃,竟然突兀的憑空消失了。

這正是靈魂的一個能力,隱形。

李明軒微微皺了下眉,身子像後退了幾步,同時放出神識。

在神識探知下,李明軒很輕鬆的就發現了張天師的靈魂,此時他正小心亦亦從空中飛過來,看他張牙舞爪的模樣,顯然是要從自己的頭頂下手了。

白癡,你的法力沒有我高,居然敢用種手癡的招術,嘿嘿,如果你的法力比我高深,我的神識無法查覺到你,今日恐怕還真會命喪你手呢,不過我竟然能查覺到你的靈體位置,那就由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李明軒心念至此,仍保持警剔的姿式,從表麵看上,似乎他在震驚,根本就沒有看到張天師,可實際上,他這隻是為了引誘張天師放手過來罷了。

就在張天師十指成爪,向著他的頭抓來之際,李明軒冷哼了一聲,使出縮地成寸的神通,向後退了一步,直接退出十米開外,輕易的就躲開了張天師的利爪。

而他絲毫沒有停留,解開腰間禦火仙衣的同時,再次施展縮地成寸,一步邁到張天師麵前,將禦火仙衣當頭向他罩了過去。

“哧哧!”

禦火仙衣一碰到張天師的腦袋,頓時放射出火焰,巨烈的高溫讓張天師的腦袋頓時冒出一陣白煙,他慘叫了一聲,拚勁全力扯開腦袋上的仙衣,不顧一切的向後逃竄。

“想逃!哪有那麽容易?”

李明軒大喝了一聲,禦火仙衣竟然對靈魂有作用,那他心裏就有底了,現在他心中的擔憂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要將張天師,一舉擊殺。

縮地成寸!

隻是向前邁了一小步,李明軒就追上了慌張逃竄的張天師。縮地成寸這門神通,就是這樣神奇,任憑腳下方圓萬裏,修煉到了極致,在遠的距離,也隻需微微一步。

這一次,李明軒將禦火仙衣直接圍在了張天師的脖子上,頓時火光大盛,白煙直冒,在看他的魂體,己經沒有逃跑的能力了,嗷嗷亂叫,委縮在地,樣子慘不忍睹。

也幸虧有了這麽一件對靈體克製奇效的禦火仙衣,否則要是運用一般的法術,還真對付不了張天師呢。

就拿五行法術來說,除非是雷咒和火咒那種天生克製魂靈的屬性才能稍稍傷到他,而裂地,風卷,凝水等五行法術,卻是根本傷他不得。

李明軒撿了一個大便宜啊。

“饒命,饒命,饒了我一命吧,饒命,公子,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快把仙衣收回,嗚……”

被禦火仙衣圍住,張天師脖子上的白煙就沒有停止過冒出,而每冒一次白煙,他的魂體就虛弱一次,如今隻是短短的十幾秒中,他的魂體己經虛弱到若隱若現了,眼看著就要完全消散,化為烏有。

“饒你?哈哈哈,可笑,剛剛你不還說要殺我嗎?怎麽這麽快就向我求饒了?”

對張天師的話,李明軒不屑一顧,也根本沒有半點想要收回仙衣的意思。

“剛剛不知公子天威,我才冒犯於您,現在我知道錯了,但請你收回仙衣,饒我一命吧,我願立靈誓為奴,終生聽從公子命令啊!我還會控靈經,我知道控靈經修煉的捷徑啊!”

為了活命,張天師把能讓他活命的話,全都說了出去,此時他身上的白煙己經越冒越少,魂體虛弱到肉眼幾乎都看不見的地步了。

隻要在過三秒,他必死無疑。

李明軒遲疑了一下,趕在他的魂體完全消散之前,將他脖子上的禦火仙衣收了回來。

張天師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魂體一閃一閃,時隱時現,看著他這個樣子,李明軒還真有點擔心這妖道會不小心死翹翹了。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饒命。”

張天師喘著粗氣,匍匐在地,向李明軒拜倒。

看著張天師,李明軒淡淡說了句:“你立下靈誓吧。”

靈誓,也是控靈經裏麵記載的法術,隻不過靈誓和血誓咒誓等不同,靈誓作用的,直接就是魂體,當一個人向另一個人立下靈誓時,另一個人就擁有了對立誓之人的絕對生殺大權。

無需動用任何法力,哪怕立誓之人的修為超過了本體,也隻需要一個小小的念頭,也能讓立誓之人灰飛煙滅。

張天師為了活命向李明軒許下要立靈誓,李明軒才會出手救他。

因為對看過控靈經的他來說,對靈誓最為了解不過。

靈誓,除非是主人一方解除,否則絕對解誓方法,一個念頭,就能讓對方灰飛煙滅。

看著李明軒,張天師哪還敢耍什麽花招?他此時的魂體虛弱到了極限,光是靠近禦火仙衣,就己經讓他的魂體顫抖了。

不過還好,因為李明軒的體質特殊,稍稍緩解了一點仙衣的殺傷力,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張天師非常“勉強”的活了下來。

“是是,小人這就立誓。”

張天師猛吸了一口氣,嘴裏念念有詞,不大一會,一個手指大小的光球從他頭頂飛出,緩緩的落在了李明軒的手上。

這光球正是他魂體的精華,也是他生命的本源,這光球要是消散了,也代表著他的生命到了終點,靈誓的霸道,全在這光球上麵呢。

隨著李明軒放出法力,手指大小的光球噗的一聲,消失在他的手上,光球雖然消失了,但隻要他心念一動,就能感知到光球的所在。

張天師給自己下完了靈誓後,虛弱的就快要死了,不過這人還真夠陰毒的,在他的魂體即將化成烏有之時,突然大叫了一聲,硬著依靠著心中求生的意識,撲到了楊勇的一個小妾身邊,伸手插進小妾的腦海,將魂體拉了出來,三口五口就吞了下去。

那名小妾無聲無息就死了,口鼻噴血,身上卻沒有半點傷痕。

楊勇的這幫小妾全都是凡人,張天師的魂體又虛弱的很,是以誰也沒有看到那名小妾是怎麽死的。

看著張天師的臉色稍緩,生命力開始漸漸恢複,李明軒暗暗驚愕,他沒想到這個張天師的求生意誌,居然會這麽執著。

“哈哈哈哈,我沒死,我沒死,哈哈哈哈,我不會死的,

我不會死的,她還沒死,我怎麽會死?我怎麽敢死?哈哈哈哈哈。”

張天師躺在地上,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是為了自己還活著而笑,哪怕從今以後,他的生命將永遠掌握在別人手中,他也心甘情願。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狂笑的張天師,李明軒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同情和理解,這種感覺相當的怪,是以他茫然的怔了一下,才趕走這些奇怪的思緒。

我怎麽會同情他?理解?一個妖道而己,難道他和我有什麽相像的地方嗎?

怎麽可能……

李明軒光明正大的回到了王府,而且這一次,他的身邊還多了一個人。

一個絕不會背叛的人。

一個永遠的奴仆,妖道張風。

張風就是張天師,隻不過他的本名,己經很久沒有叫過了,如果不是他自己說出來,恐怕在這個世界上,就沒人知道張天師還有另一個名字。

楊勇的府上,一切如常,張風按照李明軒的指示,用妖法將楊勇的屍體仍保持著原樣,而這樣的行屍術最長時間能保持三年以上,也就是說,在這三年內,對外人而言,楊勇仍然還活闃。

不想驚動別人,尤其是楊炎,雖然楊炎比較正氣,可是誰又知道當他聽到楊勇的死訊,會不會因而震怒呢?

還是冷處理好了,在暗中將楊勇培養的勢力完全接受,慢慢接管他的一切,這對李明軒來說,無疑是一大助力。

當然,這一次最大的收獲,還是收了一個妖力高強的仆人張風,這妖道的妖法,全都由控靈經習得,修的又是陰損一門,可以說,有他在身邊,能抵得上數萬強兵。

控靈經,這可是好東西,如果我能將經書上記載的法術盡皆研透,何愁大仇不報?

有了張風在身邊,雖然這妖道的妖力還沒有恢複,可聽他所言,王府中的趙夫人雖然很厲害,可是早些年他們曾經交過手,當時如果不是趙夫人討饒,他早就把她給殺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趙夫人對他十分懼怕,長久以來對他的要求,能辦到的通通辦到,目地,就是想到和他搞好關係。

有張風在,還怕趙夫人作甚?李明軒仰首走進王府,自從家境衰落,他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過呢。

“王府中的人都見過我,就連那楊炎也對我以禮相待,公子,我跟在你的身邊,應該無人會懷疑。”

“嗯。”

李明軒點了點頭,算是應了張風的話。

“公子!這妖道……”

剛剛走到自己房前,蕭紅淚就提著寶劍衝了出來。

李明軒一擺手,禁止道:“莫慌,現在張風己經被我收服,不會在和咱們做對了。”

“可……”

“咱們進去在說。”

到了屋中,李明軒將經過短暫的說了一遍,以蕭紅淚的冰雪聰明,很快就全明白了。

“如此一來,公子也算得了一大助力呢,隻是……”

蕭紅淚看著張風,把想說的話,又強咽了下去。

“但說無妨。”

竟然己經能夠完全控製張風了,李明軒就不會怕他耍花招,因為如果他敢耍花招的話,第一個死的肯定是他,而且靈誓的另一個作用,也讓張風不可能讓他去死。

因為隻要李明軒一死,他張風也別想活,因為立下的靈誓不但不會解除,相當會自動發作,他想不死,都不可能。

可以說,有靈誓的存在,李明軒在張風的心中,是絕對需要小心保護的人物,他保護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去害他?

“張風此人太過**邪,和楊勇是一丘之貉,還望公子以後對他多加管教才是。”

蕭紅淚的眼中閃過一絲哀怨,沒等李明軒說什麽,她就轉身出去了。

看著蕭紅淚離去,張風低聲道:“公子,老奴感覺得到,她對我有殺心。”

李明軒微微一怔,立刻就想到是怎麽回事了。

雖然張風和蕭紅淚沒有什麽實質的接觸,可是靈體也就是他啊,要知道,他可是將蕭紅淚強行過的人啊。

哎呀,我怎麽把這個問題給忘了?

李明軒氣惱的一拍腦門,他一時興奮過了頭,連這件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不過公子盡管放心,以她的本領,還傷不了老奴,而她竟然己經是公子的人了,那老奴也絕不敢傷她。”

李明軒歎了口氣,點了點頭,衝著張風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張風會意,拱手告辭,房間內,隻剩下李明軒一個了。

原來以為事情解決的最為完美,卻沒想到把蕭紅淚的事情給忘記了,以她的個性,吃了那樣的虧,她不殺了張風,一定不肯善罷幹休。

李明軒越想越覺得頭痛,蕭紅淚是他的下人,張風卻是他的奴仆,這二人以後肯定會經常見麵,到時候怎麽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真是一個難題呢。

蕭紅淚啊蕭紅淚,如果你願意陪在你夫君身邊就好了,可是以你的個性,恐怕就算我求你,你都不會答應吧?

李明軒煩亂不己,為了盡快靜下心來,盤膝打坐了起來。

深夜,蕭紅淚再次來到李明軒的房中,看到他安好後,才又退了出去。

這天晚上,蕭紅淚搜遍了諾大的王府,目地自然是想找出張風報那受辱之仇。

隻可惜,張風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她搜遍王府,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而到了第二天一早,張風雙手攏在灰色的道袍裏,直挺挺的站在李明軒房前,那副樣子,就好像他一直在這裏,站了好久一樣。

實際上,他確實在這裏站了好久,甚至蕭紅淚進屋出屋的時候,他都站在這裏,他,隻是用了一點小小的障眼法,就騙過了蕭紅淚的眼睛。

忽忽數十日,王府中都沒有在發生任何事。

在這數十日中,蕭紅淚幾乎每天都在搜找張風的下落,隻可惜,就算他們麵對麵經過,她也查覺不到他的存在。

這妖道的妖法,對普通人而言,可是相當恐怖詭異的,當然,就算對上修道之人,也是相當頭痛難纏的。

王府中的趙夫人一直閉門不出,一副身在事外的姿態,而楊小環自從去見過她幾次後,就在也沒有去找過她。

張風倒是和楊小環見過麵,他來到王府中,並不是在暗處,而是打著探望徒弟的理由,一直住在這裏。

楊小環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發生的事,她欣喜的以為,師父來了以後,她就可以去找李明軒報仇了呢。

哪知道當張風聽完楊小環的話後,根本無動與衷,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無需報仇,“事情過去了。”就不在多說什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