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夜探劉子根府

雙臂鬆腕下圈,如抄物然,由膝下輕輕托起,掌心向上,指尖相對;同時左腿高提,膝與胸平;右腿挺直;兩肘左右分撐,兩前臂成一直線,空左右腋;頭向左轉,耳朵一斜,左手死死將那王大胡子的齊眉長棍握住,空手入白刃為軟功外壯,屬陰柔之勁,兼陽剛之氣,又名空手入白刃。槍刀不入之名稱,似頗奇特,而含有神怪之意味,其實亦為一種軟功而已,古代武藝中徒手對付兵刃的特殊技藝,是極高的奧義。善此技者,必是手足敏捷,藝高膽大的高手。

這王大胡子雖然主要是一身了得的刀法,但在這棍術上也是浸**多年,哪那麽好奪的,江湖人的兵器就是身體的延伸,正所謂打斷骨頭連著筋。右臂內旋屈臂下降,右手在左肩前抓握棍根,掌心向外,拇指向下,眼看右手,身體微向左轉,右腳向右開步,同時棍梢上抬至左肩前,棍根下壓至右胯前別力一甩。

大寶法王倒地之後一個獅子滾繡球從地上欲翻身再打,隻聽王大胡子哈了一聲道:“禿驢,看我這招烏龍攪海”,體向左微轉,右腳向前半步,同時左手下落握棍用棍梢向右上方外掛搬打,眼看棍梢。上動不停,左腳向前上步,腳尖虛點地麵;右腿屈膝半蹲,眼看棍梢成虛步定式,同時雙手用棍梢由上向右下方一陣搬攔滾打。

大寶法王瞧準王大胡子換氣那一瞬,身子一翻轉右腿下蹲,左腿下落,腳尖點地,成左丁字步;同時,左掌下插於右膝外,掌心向右;右掌上穿至左肩前,掌心向左;頭向右轉,目視左掌斜頭一撞就是一記頭槌,接著左腿屈膝後撤;右腿蹬直,腳尖點地;身體右轉,倒腰後背;同時,右掌由左腰緩緩下移至左腕上,如喝醉酒一般貼在王大胡子身上,倒步靠身死命一撞。

緊跟著邁開右腿擺起向左腿後背臥,右腳前腳掌著地。足跟提起,坐腰下伏,兩膝相盤成臥步;雙掌於胸前合攏,掌心相對掐拿被撞出去的王大胡子,右掌從右膝外摟掛,由下向上撐托伸直;左訣同時向左推撐,變掌,由下向上抄提至右肩下,再變訣向前平指;同時,右腿挺直;左腿屈膝高提上撞就是一招天王托塔,要是王大胡子吃實了這招,必定是個脊柱斷裂的下場。

王大胡子雙臂一震,大寶法王隻覺抓住的如一隻泥鰍滑手,王大胡子脫出這致命一劫以後,左腿前弓,右腿蹬直,身體向左微轉,同時右手將棍梢向左前推送,左手將棍根向右後推托,雙臂在胸前交叉抱棍。

接著猛地向右後轉體,右腿前弓,左腿後蹬,大寶法王冷哼一聲道:“想走?把命留下吧”,這大寶法王也是打出了火氣,左劍訣翻上,抽回至左肋下;同時,左腳向前方蹬出,王大胡子一般後撤,同時棍梢向上向右搬拉,棍把向左後推送,眼向右前方平視,成右弓步過渡式。身體後移,右腳向後撤一步,同時,雙手換把,將棍上舉,眼看棍梢。左腳向前上半步成左弓步,同時用棍梢向上向左向下再向右滾漏撥打。

大寶法王隻見麵前一道霧氣,正要穿過,隻見從中射出兩道飛刀,摸了摸自己雪亮的光頭大罵道:“娘的,佛爺下次再看見你,一定要渡了你朝見我佛”,說這大寶法王也是醉心江湖武學,倒是忘了自己一身通玄的密宗秘傳了,一拍腦袋道:“怎麽糊塗了這是”。

大寶法王越想越是憤恨,突然覺得心中一陣鬱結,暗叫不妙,修持道法王境界的大喇嘛心中鬱結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勾動了心中的心魔,大寶法王忙寧心靜氣,作缽印,兩拇指並置於掌中,傾壓兩無名指之根部,名為福智顯現印,此乃菩提心開發之義口吐真言道:“南麽三曼多勃馱喃(阿你怛夜耶莎訶胎藏界縛日羅矩吒利。”

大寶法王所掐的是日天手印,日天(梵名aditya),音譯作阿泥底耶,又稱作日天子、日神。在印度,將太陽神格化,稱為日天。後為太陽神(梵suya,音譯蘇利耶)之別稱。傳入密教後,成為十二天之一,由於大日如來為利益眾生住於佛日三昧,隨緣出現於世,破除諸暗時,自然開顯菩提心,猶如太陽光遍照眾生,故稱為日天。

說這王大胡子追上賴老八,便喚了一聲道:“老八….”,一陣咳嗦,打斷了要說出去的話,賴老八仔細辨識了一眼,確定是王大胡子,剛忙上前扶住王大胡子,王大胡子身受重傷卻還能趕上自己,賴老八卻不覺得有異,誰還能沒點秘密?賴老八、王大胡子二人雖說是同門師兄弟,但一入江湖各有各的造化是必然的。

說這劉子根是泰安的首富自然有對應首富身份地毛病與排場,劉子根到了這西域又怎肯委屈自己,便是這臨時住所,也不含糊,池塘假山、仆從管家、廚子一應俱全,說這劉子根府中一個幹瘦模樣的中年人正聽著曲兒喝著小酒,身後還有一老仆模樣的人在身後伺候著,這人的身份也是昭然若揭,不是劉子根又是誰?

一旁的老仆模樣的人垂著手道:“老爺,我有些想不明白,為何老爺就帶我一個糟老頭子在身邊,此行凶險,小老兒怕這一路會有失啊”,劉子根夾了一口菜道:“這不是那人都散出去了,留在身邊若是橫生二心,不也是麻煩,還不如散出去,有別的想法的,自然會有自己的動作,水混好摸魚”。

老仆垂手而立恭敬地道:“老爺說的是”,劉子根目中精光一閃放下筷子道:“來了”,劉子根話音一落,兩個黑衣蒙麵人就推門進來跪在地上恭敬地道:“老爺”,見劉子根點頭,二人之中的一個貼在劉子根的耳朵邊上細聲嘀咕。

院中陰影之中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玲瓏身段躲過巡邏的家丁,正要躡手躡腳的從陰影處走出,卻被一隻手又拉了回來,死死捂住她的嘴巴,隻見一個手拿鐵棍的長發黑衣人正閉著眼睛用耳朵不時地聽著四處的聲音,聽了一會,未發覺陰影之中的二人,輕身一躍,搖搖而去。

黑衣人擋住那女子砸過來的肘子輕聲道:“是我,侈畫”,說罷鬆開蘇三娘子,蘇三娘子一回頭,隻見黑衣人扯下自己的麵巾,赫然是一張清秀無須的麵孔,蘇三娘子一抱懷上下打量著侈畫道:“你不是不來嗎”,侈畫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四處打量了一下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說”,說罷就去拉蘇三娘子的胳膊。

蘇三娘子躲了一下道:“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要回去你回去”,侈畫麵露無奈的道:“你不覺得有詐嗎?你是跟著別人找到者的吧?再者太安靜了一點吧,隻有一些護衛,這可不像泰安首富的排場,再者,你看門口沒?不是劉府,而是劉子根府四個大字就這麽掛在外麵,仿佛生怕人家不知道一般”。

一邊吃菜一邊聽著賴老八在耳邊低語的劉子根,似是自言自語一般的道:“要上勾得魚兒又跑嘍,釣魚,這也是一種博弈不是?”說罷,又搖了搖頭,繼續聽著賴老八低語著打探過來的情報,嘭的一聲,從門外打進來一個黑色夜行衣的漢子,飛天蝙蝠緊跟其後。

劉子根打斷賴老八道:“你一會再說,咱們先看看今晚在家裏坐不住送上門來的客人,遠來是客,伺候客人起來”,飛天蝙蝠點頭,一把將地上的黑衣人一把抓起來,扔到麵前的椅子上,劉子根夾了一口菜,給黑衣人麵前的酒杯滿上道:“說說來意吧,朋友”,那黑衣人呸的一口血沫子吐在劉子根的臉上,劉子根從袖子裏掏出一塊手絹擦了擦嘴道:“看來我們的朋友有點看不清形勢,蝙蝠,去幫他清醒清醒。”

飛天蝙蝠應了聲諾,就像拎小雞一樣將那黑衣人拎了出去,看了賴老八。王大胡子二人一眼道:“你們已經暴露了,就不用回去了,留在我身邊就行了,下去吧,有事我會吩咐你們倆的”,說罷,朝二人揮了揮手,轉身對周圍的丫鬟道:“你們也下去吧”,轉身兩手一垂恭敬地對一旁的老仆道:“老爺”。

這老仆身子挺拔目光銳利,哪有了剛才唯唯諾諾的奴才相,分明是個不世梟雄,世人皆知道劉子根是泰安首富,可是誰又知道這劉子根的真正麵目,劉子根對身邊的中年人道:“這幾年沒白跟我,表現的不錯,這次事情結束,你也是該獨當一麵的時候了”,這中年人忙道:“老爺我…….”劉子根打斷他的話道:“無用的話不用說,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吐沫就要是個釘,你看你這像什麽樣子”。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