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有一份大力送給聖妝公司?
聽聞此言,肖文全、王夢嬈、嚴溪三人神情一稟,不明白周玄說這話的意思。
“你什麽意思?”肖文全緊盯著周玄,聲音冷酷道。
“和朱偉濤一起幹的好事,難道你們忘記了麽?”麵對肖文全的冷酷,周玄不疾不徐的反問。
嗯?
肖文全猛地將瞳孔瞪大,和朱偉濤一起幹的好事?莫非這小子知道什麽了?
旁邊的王夢嬈也是滿臉驚詫,要知道當初和朱偉濤接頭,是她全權負責的,如今周玄點名道姓說出朱偉濤的名字,或許知道了一些內幕?
頓時之間,王夢嬈和肖文全心中發慌,但二人強行壓下那份惶恐與緊張,沒有在人前露出馬腳,而是死死瞪著周玄,希冀用這種方式告訴群眾,他們聖妝公司和朱偉濤本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時,蘇柔來到周玄身邊,開口小聲道:“周玄,朱偉濤的事情以後再處理,現在我們還沒有證據證明朱偉濤那人有問題。”
“已經有證據了!待會就有人把證據送過來!”周玄說道。
“什麽?有證據了?哪裏來的證據?”蘇柔驚愕,語氣頗為詫異。
“別急,那人一會就過來。”周玄賣了個關子,然後看了眼腕表,發現已經快一點鍾了,王龍還有十多分鍾抵達現場。
不出所料,十分鍾後,王龍開著車風風火火地趕來,這一周內,王龍沒有閑著,帶著幾個兄弟在暗中監視朱偉濤。
上次長島雨浪和王老五、林百盛栽跟頭,完全依靠王龍,作為黑旗部隊的偵察兵,調查朱偉濤這種垃圾,簡直不要太容易。
從打看出朱偉濤有問題後,周玄便悄悄聯係上王龍,讓王龍帶著幾個兄弟,暗中跟蹤朱偉濤,看看朱偉濤最近一段時間內,都是和誰一起的。
原本朱偉濤是不是公司內鬼,周玄也不敢確定,當他懷疑朱偉濤有鬼時,便找到王龍這個偵察兵,去調查朱偉濤的行蹤。
果不其然,兩天後,王龍調查的清清楚楚,據身邊情報組成員透露,朱偉濤最近頻頻去一家直營店,店名就叫做‘聖妝’。
之後王龍帶著手下兄弟,重點跟蹤與朱偉濤有過接觸的人,發現這其中,一個叫肖文全,一個叫王夢嬈。
那天王龍把準確消息告知周玄後,周玄便清清楚楚了,也知道聖妝公司的幕後老板就是王夢嬈和肖文全。
而之前夢露公司出現產品質量問題,也是朱偉濤故意為之,他就是為了搞臭夢露公司,然後跳槽去聖妝公司。
至於朱偉濤為什麽要這麽幹?聖妝公司又給他什麽好處?
這兩點,周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經過王龍的偵查,朱偉濤的確存在很大問題,而且還是夢露公司裏的內鬼。
就連朱偉濤和肖文全、王夢嬈偷偷接頭的時間與地點,王龍都吩咐手下人拍攝下來,隻要王龍一到,一切都真相大白。
與此同時。
蘇柔、葉嫣兒、徐夢妍、陳曉麗,以及在場記者們,皆是眼巴巴地看著周玄,很想知道後續的故事是什麽。
看周玄故意賣關子的模樣,想必這個故事一定很有趣,也很快就能揭曉謎底答案。
而肖文全、王夢嬈卻是額頭冒汗,因為周玄能說出朱偉濤這個名字,就證明周玄肯定掌握了一些證據。
倘若被世人知道他們聖妝公司竟然用那麽下三濫的損招,相信顧客與商家們,肯定不再與他們家合作。
畢竟現在是個高度文明的社會,像聖妝公司的這波騷操作,明擺著給自己招黑。
做生意,起碼的禮義廉恥都沒有,還聯合別人用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但凡懂點為人處世的,絕對會大罵聖妝公司不要臉,而且極為卑鄙,以後跟這種小人合作生意,自己都不放心。
同樣的,要是我們自己做生意,肯定也不會跟這種素質低下的小人合作。
眼瞅著肖文全、王夢嬈一副擔驚受怕的表情,周玄沒有再說話,因為他聽到了汽車的轟鳴聲,隻見一輛越野車,由南向北的駛來,旋即在商場門口停下,王龍穿著一身西裝,徑直走向人群之中。
“周少。”
王龍下車後,身邊跟著五個小弟,這五人都是他們情報組的人,很機靈,觀察力入微。
下車後,眼睛四下裏瞄著,看看有沒有什麽可疑人物,這已經成為一種職業習慣,每到一個新地方,都會先觀察這裏的地形、人群等等。
周玄看著王龍帶來的五個小弟,不由暗中點頭,王龍能成為劉牧的左膀右臂,絕非靠關係混上去的,而是自身具有真本領,看看他**出來的小弟都是些什麽水準,就知道王龍的厲害之處了。
“龍哥,東西帶來了嗎?”
周玄對王龍很客氣,王龍三十多歲了,比周玄大了整整十歲,叫人家一聲龍哥,周玄並不吃虧。
何況上次之事,多虧了王龍,若是沒有王龍,想利用法律的武器製裁王老五和林百盛,那等於癡人說夢。
加上這次,已經欠下王龍兩個人情。
耳邊響起周玄稱呼的‘龍哥’,王龍頗感受寵若驚,撓撓頭皮,尷尬道:“周少,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叫我龍哥,我有些不習慣!”
“哪有什麽不習慣,都是自家兄弟而已。”
“哈哈,對對,都是自家兄弟!”
王龍哈哈一笑,陡然想起來一件事,曾幾何時,他問過周玄是劉家什麽人?
結果劉牧告訴王龍,周玄是他的妹夫,如今周玄又說都是自家兄弟,王龍立馬會意,曖昧的笑了幾聲,然後不再客套。
望著王龍那張剛毅的臉龐上現出一抹曖昧的笑容,周玄頓時覺得‘**’一緊,敢情這漢子是個基佬?好端端的,衝自己露出這種笑容幹什麽?
雖然心中極其不適應,但周玄也沒有表露在臉上,而是開口問道:“東西都帶來了嗎?我等著急用!”
“周少,東西我都帶來了,就放在車裏麵。”
說著話,王龍扭頭看向身後的一名小弟,那小弟會意,立馬從車裏拿下來一款超清攝像機。
做情報工作的,這玩意必不可少,朱偉濤近日出去,和誰坐在一起吃飯,和誰一起去遛彎,又和誰一起去開房,甚至朱偉濤一天去了幾趟廁所,在這款超清攝像機裏都保存著。
跟蹤、偷拍,那是王龍撂下的活兒,再說像朱偉濤這種送毫無警惕心的普通人,想怎麽偵查他都成,朱偉濤一次都沒有察覺到他被人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