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三更求花)

“喂,野蠻女!你有完沒完的?不等我把話說完?”玄翼鬱悶的說道,“你們是一夥的就不是什麽好…,等等…你剛剛叫我什麽?野蠻女?”那身穿黑色禮服的女人慢慢的想起了剛剛玄翼對她的稱呼,野蠻女?頓時臉色慢慢的變的難看了起來,“停,野蠻女!你這是幹什麽?”

玄翼喊道,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一聽到玄翼這麽一說,頓時整個臉頓時更加的沉了,“野蠻女?”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沉著臉對玄翼說,玄翼剛剛想說話,“啪”的一聲,那鞭子的聲音在一次響了起來,“喂,野蠻女!你在這樣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玄翼氣憤的說道。

“啪…啪…啪。”連續的鞭子響聲在空中響了起來,玄翼鬱悶的躲避著那鞭子,最後玄翼終於忍不住了喊道:“在這樣的話,我不客氣了!”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似乎根本就不管玄翼在說什麽,她舉著鞭子對著玄翼就是瘋狂的抽著,似乎已經被玄翼的話給完全的刺激到怒了。

“好!既然你蠻不講理的話,那我

也不必客氣了!”玄翼說道,然後伸出手一抓,頓時那鞭子被玄翼抓在了手中,無論那個身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怎麽樣用力的抽著,都無法將玄翼的手中的那鞭子給抽回來,就在這時候,玄翼使勁的一拉,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一時之間沒有想到玄翼回突然的這樣一拉,整個人全部的被玄翼拉飛了過來,玄翼的手一抓,然後把那黑色禮服的女人直接的抓在了懷抱裏,那女人一下楞住。

玄翼也不管她什麽反應,直接半蹲了下來,把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直接的放在了自己的大腿隻上,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沒想到玄翼竟然直接的把自己抱住了,而且還把自己放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她一下子臉紅了起來,在拚命的掙紮了起來,似乎打算起來跟玄翼拚命似的。

但是此時的玄翼根本就不管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左手緊緊的抱住了那女人,右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啪…啪…啪”的連續三聲響聲,頓時響了起來,玄翼對著那穿著黑色禮服女人的??狠狠的拍了三個巴掌,“哼…”那黑色禮服的女人哪裏被別人摸到這敏感的地方過。

隻見她忍不住??了一聲,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直接的“摸”,不對應該是拍打自己的??,要知道這可是她第一次被異性接觸到,她這個時候是又羞有怒,“死流氓…臭流氓!你竟然敢打我的??!我要跟你拚了,快放開我!”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憤怒的喊道。

玄翼見到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竟然還如此的強硬,於是又是連續的“啪…啪…啪”的幾聲響聲,幾個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她的??之上,頓時她??上麵的酥麻,火辣辣的感覺快速的傳遍了她的身體,“啊…”她一下子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疼的叫了出來,慢慢的抽泣了起來。

眼淚慢慢的往臉膀滑落了下來,玄翼沒想到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竟然會直接哭了起來,慢慢的她也不在開始掙紮了,玄翼看著那流淚的的臉龐,鬱悶的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叫你安靜點,等我把話給說話,可是你偏偏不聽話,一定要讓我打你的??才安靜下來的嗎?”

看著那哭泣的黑色禮服的女人玄翼鬱悶的說,而那黑色禮服的女人可憐巴巴的看著玄翼,然後

相當的委屈的說道:“我…我…你…你摸了我的??,我不管,你要賠償給我!”玄翼平靜的說道:“現在可以聽我把話說完了?”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委屈的看著玄翼,眼神裏麵幾乎是在說,我什麽時候不讓你說話了?似乎一直都是你在欺負我吧,玄翼說道:“我的確和他們是一夥的,但是我們並沒有傷害到你是嗎?”

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茫然的搖了搖頭,心中想到,好象他們還真沒傷害到自己,但是眼前的這個家夥打了自己的??,算起來他還算是自己某種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她幽幽的看著玄翼說道:“雖然他們都沒傷害到我,但是你摸了我…我…我不管怎麽樣,你要負責任```”

玄翼這一回可就裝死了,他無賴的說道:“我可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摸到,我為什麽要負責任啊?”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一聽玄翼這麽一說,這一回可就急了,她一下子就抱住了玄翼的脖子,玄翼根本沒想到那黑色禮服的女人會這樣突然的抱住了自己,玄翼驚訝的楞住了。

隻見那個黑色禮服的女人直接的親住了玄翼的

嘴巴,玄翼的此時的腦袋“轟”的一下,根本就忘記反應了,他腦袋裏麵現在一片空空的。

一時之間玄翼不知道怎麽辦了,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緊緊的閉著眼睛,一直生疏的親在玄翼的嘴唇上,很明顯這是她的初吻,因為她根本就不動什麽接吻的技巧,過了一會兒,她發現玄翼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於是悄悄的睜開了眼睛,發現玄翼竟然楞楞的發呆著,一點反應都沒有,其實她不知道玄翼並不是沒有反應,而是玄翼的腦袋裏麵一下子轉不過彎了,他沒見過這麽膽大直率的女孩子,竟然直接親自己。

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看見玄翼竟然沒反應而是楞楞的在看著自己,她的臉刷的一下全部的紅了起來,然後小聲的說道:“笨蛋,傻瓜。”說完直接的掙脫出了玄翼的懷抱,等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掙脫出了自己懷抱的時候,在發愣了玄翼才回過神來,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臉紅紅的害羞問道:“現在你要對我負責任了吧。”玄翼木然的點了一點頭,然後又搖了一下頭,那女人見到玄翼點

頭又搖頭的,這回可就著急了,她著急的說道:“你…你…我,我剛剛那是初吻,你…你都親了,我…我不管,你要負責!我是你的了。”

她以為玄翼是拒絕負責呢,她幾乎急的哭了起來,就在這時候,玄翼楞楞的走到了她的身邊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野蠻女,我…我…不是我不負責,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我怎麽負責啊?”玄翼鬱悶的說道,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聽玄翼說會負責任,頓時兩個眼睛眯了起來。

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直接的抱住了玄翼的胳膊說道:“我現在跟你說我的經曆,但是你先不要驚訝哦。”玄翼木然的點了一下頭,任由著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抱著自己的肩膀,那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說道:“其實我不是人類,我的種族是龍族,我的名字叫敖雪亭,可能我說出來你不會相信,但是真的,我的的確確是龍族的人,我還能化身為龍呢,怎麽樣夠驚訝吧。”玄翼根本就已經麻木了,他茫然的點一下頭。

雪亭以為玄翼驚訝的楞住了呢,也不在說話,靜靜的抱著玄翼的肩膀上麵,不知道為什麽,

她在剛剛第一次見到玄翼的時候,就感覺到玄翼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的人,但是她剛剛不知道怎麽開口向玄翼說,一直到玄翼拍打了她的??的時候,她才借此機會賴住了玄翼,要他負責。

見到玄翼剛剛無賴的樣子的時候,她真的是急了,她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所以用上了最苯的辦法,獻出了自己的初吻,也要留在玄翼的身邊,所以她剛剛已經幾乎可以說是不顧一切的留住了玄翼,但是現在她終於如願以嚐了,她靜靜的趴在玄翼的肩膀上,等待著他恢複過來。

過了一會兒,玄翼才清醒了過來,玄翼說道:“你叫雪亭對吧?”那雪亭見到玄翼這麽快就回過神來了,她眯著眼睛,那個眼睛就像彎彎的月牙一樣,微笑的對玄翼點了點頭,然後玄翼鬱悶的說道:“雪亭,你是龍族的人?你還沒有知道我的名字吧?”雪亭聽了玄翼的話,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玄翼,似乎相當期待玄翼繼續說下去,玄翼平靜的說道:“其實,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麽種族,我的名字叫淩玄翼。”

雪亭緊緊的盯著玄翼,然後微笑的說道:“那

我以後稱呼你為翼,好不好?”玄翼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他看著雪亭,然後神情相當嚴肅的說道:“雪亭,有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跟你說清,你聽我說完再選擇要不要跟著我,好…”還沒等玄翼把話說完,雪亭直接捂住了玄翼的嘴巴。

雪亭那神情幽幽的看著玄翼,然後柔情的對玄翼說到:“翼,我雖然不知道你要說的到底是什麽,但不管是什麽我都會跟著你,我的選擇是不會變的。”雪亭說完直接的趴在了玄翼的肩膀上,玄翼一楞,沒想到龍族的女人不單單是膽大,直率,敢愛敢恨,而且對決定的事情還是那麽直著,玄翼看著柔情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雪亭,沒想到在沒認識的時候是個野蠻女人,在認識之後發現她竟然是隻是一隻溫馴的綿羊。

玄翼一咬牙,他似乎決定了什麽事情,然後嚴肅無比的對雪亭說道:“雪亭,我不管你的決定如何,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的事情。”雪亭聽了玄翼的話後,靜靜的看著玄翼,在等待著玄翼的訴說,隻見玄翼平靜的說道:“其實,我已經有了女朋友。”玄翼說完後在等待著雪亭的反應,沒想到雪亭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變化,她微微一笑,然後溫柔的對玄

翼說道:“如果可以,我當小,實在不行的話,我當你地下情人。”

玄翼想過無數個結果,無數的回答,但是在怎麽也沒有想到雪亭會這樣的回答自己,玄翼楞楞的看著雪亭,很快那臉又變得嚴肅無比的對雪亭說道:“其實我不單單是隻一個女朋友,而是有好幾個,我不想騙你。”玄翼說完在等待著雪亭的回答,隻見雪亭仍然相當的平靜。

雪亭溫柔的說道:“翼,其實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我知道你身邊一定不會隻有一個女人,所以你現在說的這些事情我並沒有驚訝,翼說真的,如果你的那些女朋友真的不願意接納我的話,我當你的地下情人也沒事的,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可以了,我什麽都不在乎那些。”

看著雪亭這樣說,玄翼的內心裏麵想起了那溫柔的櫻花,她們都是一樣的那麽善良,善解人意,玄翼看著趴在肩膀上的那雪亭,輕聲的對她說道:“你真的願意跟隨著我?”雪亭抬起頭,看了一下玄翼那臉膀說道:“我們龍族有一個規定,就是龍族的子女不能外嫁給別的種族,但是我願意為了你突破這個規定,

隻要你到哪裏,我都願意跟隨著你到哪裏。”玄翼內心的情緒一陣又一陣的**漾著,既然連她都能這樣。

不顧家族的反對,那自己又何嚐不敢呢?敢愛敢恨才是真正的男人,或許這就是一見鍾情!!!玄翼默默的對自己說道,玄翼讓自己想通了之後,整個人心情也變的舒暢了起來,雪亭不知道玄翼為什麽會突然之間開朗了起來,她好奇的問道:“翼,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玄翼看著那雪亭的臉,怎麽也沒想到會突然之間喜歡上一個女人,以前他不相信什麽一見鍾情,但是他現在相信了,既然該麵對的,那還是得麵對,平靜的說道:“我們這一次來東海是有事情,還有一點就是,我相信如果你打算跟我在一起的話,相信你的父親不會反對的。”

雪亭不知道為什麽玄翼的眼睛裏麵會有如此的自信,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到玄翼這單薄的肩膀,就算是天塌下來了,這單薄的肩膀也一樣能抗的下來,“你們說翼他在哪裏?不是說在東海嗎?現在已經到了東海的邊緣了,怎麽還沒有看到他的人呢?”敏敏在海麵上尋找

著玄翼。

白起姍姍一笑的說道:“夫人,其實主公說不定在東海的中間那裏呢,我們剛剛就是在那裏要開始比試的,沒想到…”白起看著敏敏臉上醋味極濃的樣子,非常知趣的打住了,他知道在說下去的話,那到時候主公怪罪下來的話,那自己也逃脫不了關係,白起暗暗的祈禱著,但願主公能安全的逃過此劫。

“鬱悶,是誰在詛咒我?”玄翼打了個噴嚏罵道。

PS:怎麽咱一朵花都沒收到呢?傷心呐```黑色想過個沒有遺憾的年呀,還少幾朵就可以追上前麵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