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貴妃捂住臉,神色有些難看,“本宮跟澤琰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真是巧了。”鳳流煙口不對心。

“嗬,澤琰不喜辣不喜甜,做飯時要清淡些。但是他喝茶倒是喜歡釅的,每次茶葉都要放半杯呢。”

“都說他這個人陰晴不定,但他冰著臉就是心情好,每次聽我唱歌都這樣。”

韋貴妃捂著嘴,一副失言的表情,“嗬,我開玩笑呢,你別誤會啊。”

鳳流煙算是明白了,這個韋貴妃嫁人了還不安分,還想著她家男人!

“沒什麽好誤會。”她麵無表情,毫不在乎。

韋貴妃見她露出不善之色,眼角挑了上去,“本宮跟你真投緣,都說我們二人長得像,現在看來我們的確像姐妹。”

“我倒覺得不像,貴妃笑起來眼下有紋路,顯得眼睛很大,我卻沒有。”鳳流煙不動聲色懟回去。

韋貴妃眼神一凶,鳳流煙又接著道:“人是會變得,或許過個十年我也能像貴妃一樣好看。就像澤琰現在愛吃辣一樣。”

言下之意就是,韋貴妃你很老,蕭澤琰跟我感情也很好。

這把韋貴妃氣得,笑容完全消失,她從石凳上站起身。

“阿銀,我們回家了。”鳳流煙衝阿銀勾勾手。

蕭小嫿抱著阿銀走來。

“你對我何必這麽大怨氣?你為難的是澤琰。”韋貴妃歎了口氣。

“蕭澤琰不至於被一個有夫之婦為難。”鳳流煙牽著阿銀的小肉手徑自離開。

韋貴妃從袖中拿出了合歡散,狡詐的說:“那你最好別哭。”

不過半個時辰,蕭澤琰從禦書房出來。

門外空無一人。

“琰王妃呢?”他問。

老太監弓著腰稟報道:“王妃跟貴妃娘娘在禦花園聊了會天,便帶著......孩子先走了。”

霎時,棱角分明的俊顏一黑。

她絕不會不等他就先走,隻有一種可能。

蕭澤琰走去禦花園。

韋貴妃還坐在涼亭下飲茶,看見蕭澤琰雙眼放光。

“澤琰......”她嬌聲喚道。

“這是你能喊的?”蕭澤琰沒好氣的問。

韋貴妃嚇得臉色一白,“我隻是......”

“本王看在韋將軍的麵子才沒殺你,你不會真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吧?”

“你以前阻止其他女人接近本王,本王沒搭理,你就真以為自己是正主?”

“本王隻是嫌煩,懶得理你!寢殿沒有鏡子,總有水吧?”

蕭澤琰一臉奚落的說出殺人誅心之言。

韋貴妃立即屏退婢女,將香的膩人的藥粉灑在半空,“琰王,你為了那個女人莫要失了口德!”

讓韋氏全族追悔莫及。”蕭澤琰警告。

韋貴妃羞憤難當,眼淚都溢出眼角,她撲向蕭澤琰,“澤琰,你熱不熱?”

一股香氣纏繞在蕭澤琰的鼻息前。

蕭澤琰心底燥癢,突然意識到什麽,眼神跟凶神惡煞似的。

他猛地推開她,“惡心!”

蕭澤琰臉從脖頸開始漲紅,眼神陰鷙。

回到琰王府,侍衛看到蕭澤琰臉色極其不對不敢上前。

追風恭敬的拱手道:“主子可是中藥了?小的這就去請劉軍醫。”

“不必。”

蕭澤琰一個眼神都不留給他,大步走向寢殿。

寢殿大門被打開。

鳳流煙佯裝生氣,一臉不悅,“舍得回來了?不跟你的青梅竹馬敘敘舊?”

男人簡直渾身冒著火氣,通身像被烈火焚燒,大步流星向她走來,臉上神色急切。

“澤琰,你中藥了?是韋貴妃做的?”鳳流煙湊近他的懷裏輕嗅,“是不是聞到了一股香氣?是什麽味道?我給你配解藥!”

蕭澤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朝床榻走去。

“有你就足夠了。”男人聲線低啞。

小臉嚇得蒼白,本來蕭澤琰她的小身板都不足以應付,現在還中了合歡散。

她會死的!

“我身子受不住的。”她像一條幹涸的魚,在他牢固的懷抱中撲騰。

“澤琰,我給你解藥,你放開我。”

蕭澤琰的桃花眼中燃燒著別樣的火焰,他麵色嚴肅堅毅,不容置喙。

他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床榻上,唇也隨之壓在她的唇上。

鳳流煙觸摸到他的臉,熱的發燒,有幾分心疼。

可理智戰勝了感情!

“你這樣會讓我生病的,真的……”

“乖,本王疼你。”他的手扯住她的衣角,炙熱的雙手探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鳳流煙的心跟敲小鼓似的,她感覺自己現在像極了一隻小白兔,被一頭嗜血猛獸壓著為所欲為。

“嚶嚶嚶,王爺欺負人!我疼!”她使出殺手鐧。

蕭澤琰不禁皺了眉頭,忍住躁意,“碰瓷?”

“你欺負人。”她推操他的胸口,可他跟個石墩子似的,紋絲不動。

“不碰你。”

他捏著她的下巴,封住她唇齒間的抗議。

早在回府的路上,他就在心中演練了無數次怎麽收拾她。

本就烈火焚身,一推門她還一副興師問罪的傲氣模樣,真是欠揍。

鳳流煙聽到蕭澤琰的保證這才鬆了手上的力道。

天幕漸漸暗下,寢殿梨花帳中的曖昧才消弭。

鳳流煙隻穿著鬆鬆垮垮的褻衣,無力趴在蕭澤琰堅硬結實的胸肌上,小臉漲紅。

如瀑青絲都黏在臉邊,貼在修長的脖頸上。

他的手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她腰間的軟肉,她立即抗議,“我疼。”

“碰瓷?都沒碰你。”蕭澤琰理直氣壯。

她轉移話題,不滿的在他胸口上捏了把,“我怎麽沒聽說你喜歡喝釅茶?”

菲薄的唇涼薄的掀起笑弧,“不喜歡。”

“不喜歡甜,不喜歡辣?”

“喜歡。”

鳳流煙反怒為笑,眼神不善,“我怎麽不知道你有個青梅竹馬?還同年同月同日生?”

蕭澤琰覺得可笑,吃醋沒完了?

他不活了行不行?

“不是青梅竹馬,她白日出生,本王在下午。”蕭澤琰恬不知恥的說。

“啊?”鳳流煙沒理解他的意思。

“本王不跟年紀大的人交好。”他撇清嫌疑。

“好吧!這次原諒你了。”她本來也不覺得蕭澤琰跟韋貴妃有什麽。

畢竟他這麽壞的脾氣,除了她,誰受得了他?

蕭澤琰將她更緊的卷在懷裏,他的喉結性感的上下滾動,“藥性又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