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流煙向她伸出手,“公主,我保證!”
蕭小嫿像是看到了救世主,眸子一眯,手不自覺的向鳳流煙伸過去。
沒有哭沒有叫,很平靜。
鳳流煙趁機將她扶起來,“你先去側殿,我等會來找你。”
蕭小嫿眼裏含著淚,乖乖走去側殿。
大夫們都露出驚詫的神情,沒想到鳳流煙這麽厲害,能夠安撫蕭小嫿的情緒。
“琰王妃還真有兩把刷子!”
就在這時,鳳竹悅一派天真的問:“可是姐姐,不針灸不開藥怎麽醫治啊?”
“騙人的唄!怎麽可能不針灸不開藥?”
鳳竹悅捂著嘴,一副驚訝的樣子,“皇上可在場呢,那這豈不是欺君?”
霎時,大夫們人雲亦雲,說鳳流煙犯了欺君之罪,應當處以死刑。
皇上在龍椅上兩麵為難,他總不可能責罰鳳流煙吧?可這麽多雙眼睛都看著呢......
“我若是沒欺君,方才抹黑陷害我的人都去死!”說著,鳳流煙從蕭澤琰腰間拽下一枚白玉玉佩。
鳳流煙隻拿著玉佩走進側殿。
“流煙,你真能讓我不吃藥嗎?”蕭小嫿喝了不少湯藥,臉都綠了。
她扶蕭小嫿坐下,雙手按著她的肩膀,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公主,你相信我嗎?”
“嗯......相信。”蕭小嫿還記得鳳流煙治好了她的胸痹,救過她的命。
鳳流煙拿出玉佩,墜在蕭小嫿麵前,“現在,你專心的盯著玉佩看,玉佩往左你就向左看,玉佩往右你就往右看......“
根據蕭澤琰的描述,蕭小嫿是受到了打擊,所以患上了選擇性失憶症。
這種失憶,可以通過催眠治愈。
她在現代可是中西醫聖手,中外催眠第一人,享譽國際。
宮殿內。
皇上雙手背後,走近蕭澤琰,“皇弟,聽聞你的身子“
“暫且無妨。”蕭澤琰低沉的回答。
皇上深深看了蕭澤琰一眼,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皇上的身子極不好,早些年熬夜批奏折中風過一次,險些偏癱。.
自那之後,朝廷事務便全權交給了蕭澤琰。
若是蕭澤琰再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朝政交給蕭厚泓嗎?
他並不放心。
一邊的大夫們躁動起來,“笑死人了,都一個時辰了,她還不出來!”
“沒針又沒藥的,進去之後兩個人就幹瞪眼?這就能把失憶症治好?”
“或許大姐能用按摩手法喚起公主的記憶呢?”鳳竹悅明麵上幫著鳳流煙說話,實則在火上澆油。
此話一出,眾人哈哈大笑,“按摩?哈哈哈。”
洪興看著他們幸災樂禍,沒見識的模樣不禁搖搖頭。
忽的,側殿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嗚嗚......啊蒙川!”
皇上跟蕭澤琰對視一眼,立馬衝進去。
眾人趕去側殿,隻見蕭小嫿跪在地上痛苦,鳳流煙抱著她。
“小嫿,人死不能複生,節哀啊。”皇上寬慰著。
“不”
蕭小嫿一下子昏了過去,婢女將她抬走。
眾人看到這一幕,徹底服氣了!
鳳流煙真是神了!
居然真用一塊玉佩治好了彩霞公主!
“敢問琰王妃,這塊玉佩可有什麽通靈之處?”一個大夫問。
她勾唇笑笑,指了指自己,“重要的是人,不是玉。”
“神了!琰王妃才這麽年輕!超越洪興指日可待!”
“說不準已經超越洪興了!”
聽到這些話,鳳竹悅恨得差點咬碎了銀牙。
皇上看著被抬走的蕭小嫿,五官不由得皺到了一起。
“方才跟琰王妃打賭的人全都拖下去杖斃!流煙,你說吧,想要什麽賞賜?”
“我想要一個人。”
“誰?”
鳳流煙桀驁的說,“韋貴妃!”
離開宮殿,鳳流煙拉著蕭澤琰的手,快步走向禦花園
他的手冰涼,自從昨日從昏迷中醒來後,手就沒熱過。
“什麽時候將阿銀還給她?”蕭澤琰低聲問。
“什麽時候將阿銀還給她?”蕭澤琰低聲問。
“彩霞公主太過悲痛,若是貿然將阿銀送到她身邊,恐怕對她跟阿銀都不利。正好讓兒子多陪我一會兒!”
鳳流煙將他的手貼在臉蛋上。
蕭澤琰低頭睨著她,她嬌憨的抬起頭,“暖嗎?”
薄唇似彎非玩,桃花眼中猶如流著潺潺的溪水,“暖。”
“回去給你做辣椒炒肉吃!幸虧你把鐲子給我了!本來說好了,我嫁給你就給我鐲子,結果你還總沒收!”
她小聲吐槽。
蕭澤琰寵溺的在她臉上捏了一下。
走廊拐角,蕭厚泓的眼中閃過精光。
原來如此!
他就知道流煙不可能喜歡上蕭澤琰這個惡魔!原來他是用鐲子做了交易。
禦花園。
韋貴妃看見鳳流煙跟蕭澤琰走來,嬌媚的臉上閃過恐懼。
“琰王、琰王妃也來賞花?”她客套的寒暄。
“韋貴妃!你敢對琰王下藥,考慮過後果嗎?”鳳流煙眸子微眯,冷清的像是從地獄而來的羅刹。
蕭澤琰斜睨著嬌憨的小人兒,如同看見了炸毛的奶貓,嘴角微微上揚。
韋貴妃勾唇,挑釁的說:“這可是皇宮,琰王妃還想私設公堂不成?”
“皇上已經把你借給我了。”鳳流煙冷冷道。
韋貴妃雙眸微瞪,“不可能!韋氏一族琰王不放在眼裏,皇上也不放在眼裏嗎?”
自然沒人回答她這個問題。
“澤琰,你在這裏等我一下。”鳳流煙緊了緊拳頭。
蕭澤琰頷首,“嗯。”
她火力全開,眸光都帶著火星子朝韋貴妃氣勢洶洶的走去。
“鳳流煙,你想做什麽?你想做什麽?”韋貴妃嚇得後退。
鳳流煙抬手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打你對我家澤琰下藥!”
韋貴妃捂著一邊臉蛋,難以置信,“你瘋了嗎?你再敢打我試試,我們韋氏全族都不會放過你!”
“這巴掌是你讓我打的。”鳳流煙一巴掌呼過去,吹了吹手心,“這麽賤的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聽過。”
“你......”韋貴妃從來嬌生慣養,受不得半點委屈。
她朝鳳流煙撲上去,雙手抓住她的胳膊,指甲嵌在她的肉裏,“琰王妃,你就這麽容不下我嗎?我哪裏罪你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