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流煙微抿紅唇,“我們是迫不得已,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原諒,隻是你們就這樣把我綁起來,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麽不太好,我們可是海盜,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你們是海盜?”
鳳流煙緊蹙眉頭,真的沒想到這個船居然是海盜船。
“沒錯,怎麽樣,是不是被嚇到了。”壯漢對於自己是海盜的身份沾沾自喜。
“是有些詫異,隻是,你抓我們做什麽?”
“是你們自己跳上來的,自找死路能怪誰,不過你也別擔心,我們老大心地善良,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
“什麽意思?”
鳳流煙聽出了他這番話的言外之意。
“我們老大看上了你的一個朋友,說不定老大一高興了,就會把你給放了,所以老老實實待著,不要想著逃跑。”
話落,壯漢也不理會鳳流煙了,直接出去了。
眼看著艙門被關上了,鳳流煙緊抿著嘴角。
不用說,被看上的肯定是蕭澤琰。
雖然高榆林長得也不錯,可是在蕭澤琰的麵前,那可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了。
而且,既然是看上蕭澤琰的,說明海盜頭子是個女的。
這年頭,居然還有女海盜。
鳳流煙搖了搖頭,就移到了瓷片的跟前。
拿起之後,便開始割著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繩子太粗,瓷片又太小,所以鳳流煙割的很是吃力。
另一邊的船艙,蕭澤琰早已醒了。
他看著麵前皮膚黝黑的女子,眉頭緊皺,“你是誰?”
“我叫珍珠。”
女海盜激動的說著自己的名字。
她緊盯著蕭澤琰的俊顏,內心激動的不得了。
今天的運氣真是太好了,才剛出海就遇到了這麽好看的公子。
正好她還缺個夫君,沒想到老天就給她送來了。
“我不認識你。”
蕭澤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現在不就認識了嗎,公子,你叫什麽名字。”
蕭澤琰沒有理會她,看見了旁邊的高榆林。
“榆林,榆林......”
喊了兩聲,高榆林慢慢清醒了過來。
當發現自己居然是被綁著的時候,瞪大了眼,“舅舅,這是怎麽回事?”
看向蕭澤琰,發現他也是被綁著的。
與此同時,高榆林也看見了他們麵前的珍珠了。
“你是誰?”
從哪裏來的這麽黑的女人。
“我叫珍珠,你剛才喊他舅舅,原來你是他侄子。”
“誰對你的名字感興趣,我是問你的身份。”
高榆林的臉色很是難看,這才剛剛逃離死肥婆,現在又被這個黢黑的女人給抓住了,他怎麽就這麽倒黴。
珍珠的臉色也陰沉了幾分,可是想到蕭澤琰時,又緩和了幾分,“我是海盜王。”
“什麽?”
高榆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所以,這個船是海盜船?”
“不錯。”
高榆林欲哭無淚了。
都怪他,要是沒有看見這艘船就好了,現在的了,被綁起來了。
“那你把我們抓起來幹什麽,我們還有一個朋友呢?”高榆林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鳳流煙的身影。
“放心,她現在很安全,至於抓你們,難道你們忘了,是你們跳到我的船上了嗎?”
“話雖如此,但我們也是不得已的,你也不能就這樣把我們抓起來吧。”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因為我看上你的舅舅了。”珍珠說的很直接。
“什麽,你......你看上。”
高榆林實在是說不下去了,這個黢黑的東西看上他的舅舅,她也不照照鏡子她到底配不配。
不過,他和舅舅真可憐,先是他被肥婆看上,現在又是舅舅被這個黢黑女人看上了,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憂傷。
蕭澤琰在聽到珍珠的話,俊顏陰鶩,周身縈繞著滲人的寒意。
珍珠好似沒看見,著迷的看著蕭澤琰,“那當然了......”
“轟隆。”
巨雷聲在天空炸響,似是連船艙都晃動了一下。
珍珠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快速衝到窗邊,當看見天空烏雲滾滾,閃電不斷時,臉色都白了。
她顧不上蕭澤琰和高榆林了,快速衝了出去。
“怎麽回事,你回來,快把我們放了。”
高榆林喊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舅舅,你說她這是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變了臉色?”高榆林很是疑惑。
蕭澤琰抿唇不語,深邃的眸光看向旁邊的窗戶。
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時已經暗了下來,閃電劃破了長空,染上了幾分慘白的顏色。
他記得,珍珠就是在聽見雷聲的那一刻變了臉色,難道,這雷聲意味著什麽?
“轟隆。”
又是一聲巨雷,恍若將整片天空都炸響了。
天空變得更加暗沉了,恍若暗夜中的惡鬼在張牙舞爪似的
海麵似乎也沸騰了起來,不斷的翻滾著浪聲。
“不對勁。”
蕭澤琰眉頭緊皺,“我們要趕緊離開。”
“可是,我們身體這麽軟,還被綁了繩子,根本就離不開啊。”高榆林欲哭無淚。
原本以為逃離了,現在又栽在了這裏。
另一邊,鳳流煙終於將繩子割斷了。
她從窗戶看向外麵,海水下麵就像是被什麽推翻了似得,不斷的卷起碩大的浪花,幾乎快要將他們所在的船給覆蓋了。
這時,一道閃電直接劈在了海麵上。
那一刻,鳳流煙覺得耳膜都被震得隱隱作痛。
她顧不上看了,急急的跑了出去。
原以為外麵還有人看守,不曾想空無一人。
正好可以將蕭澤琰他們救出來。
鳳流煙跑向了隔壁的船艙。
高榆林正在掙紮著身上的身子,突然船艙門被打開了。
以為是珍珠回來了,高榆林喊著,“你快把我們......”
話未說完,發現跑進來的是鳳流煙。
“鳳姑娘,是你,真是太好了,快救救我和舅舅吧,我們中了迷藥,現在身體還是軟的。”
鳳流煙連忙過去將兩人鬆了綁,再利用銀針為他們散去藥性。
“要等一會才行。”
高榆林靠在桌上,看著外麵的閃電。
“鳳姑娘,這到底怎麽回事,外麵的天氣怎麽變得這麽恐怖?”
“我也不知道,但這裏很詭異,等你們的藥性散掉,我們要盡快離開。”
“轟。”
這時,船身不知被什麽撞到了,狠狠的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