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飛幾人靜靜的看向這一幕,不禁低下頭,眼淚落了下來。
林夕飛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輕聲說道“把劉熊埋在星火與高水的旁邊。”隨即轉身向著戰場走去,那眼中的怒火與悲色幾乎成了實質化。
眾人一愣,赤龍上前拍拍紫龍的肩膀“紫龍,讓劉熊安心的去吧。”
“嗯”紫龍咬著牙點點頭,隨即背起劉熊,與橙龍幾人將劉熊帶回逆鱗總部。
剩餘眾人急忙向著林夕飛追去,尤其是泰山,那龐大的身軀給人一種巨大的壓力,尤其是奔跑起來,地麵都是有些發顫似的,向一頭發怒的犀牛。
隻見林夕飛衝到地方的陣營裏麵,一手抓住一名十字神龍會的小弟,抓住頭發狠狠的按在地上“砰”的一聲。
一名小弟大吼著向著林夕飛衝來,林夕飛一個橫掃千軍,掃在那人的腳跟上,那人當即倒在了地上,林夕飛向著腦袋“砰”的一聲,直接將此人踢死。
幾名十字神龍會的小弟,看到林夕飛一上來就直接幹掉兩人,隨即一起向著林夕飛衝來。
林夕飛眼中精光一閃,輕哼了一聲,手腕抖動,“嘩啦啦”一陣鐵鏈的聲音傳出“哢嚓”一聲脆響,一道一米左右的長劍在林夕飛手裏泛著寒光,正是林夕飛的‘飲血’
赤龍等人震驚的看著林夕飛,沒想到林夕飛都是將飲血抽了出來,看來林夕飛今天是想要殺虐了。
赤龍幾人也不甘落後,紛紛抽出開山刀衝入人群中,瘋狂的殺虐。
林夕飛眼中冷光聚放,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林夕飛周圍的人汗毛紛紛豎起,震驚的看向林夕飛,熟悉林夕飛的人看到林夕飛手中的飲血紛紛震驚,一些不熟悉林夕飛的人都能從林夕飛手中的飲血感覺倒一股嗜血的光芒。
“殺啊”幾人停頓了一下,隨即大喊著向著林夕飛衝去。
林夕飛冷哼一身,飛身上前,“刷刷”幾道寒光泛起,眾人當即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數秒過後“噗嗤”眾人紛紛倒地,眼中帶著驚恐的神色。
林夕飛嘴角微微抖動一下,將目光轉向另一方,再度飛身上前“噗嗤”林夕飛走到哪裏哪裏就泛起一陣鮮血,沒有人能在林夕飛手中撐住一招。
半個小時的時間,林夕飛已經渾身是血,不知道林夕飛殺了多少人,偶爾有不知所謂的人衝上來都被林夕飛瞬間秒殺。
五把片刀一齊向著林夕飛斬來,林夕飛低喝一聲,飲血一抖“叮叮叮”發出一陣響聲,五把片刀居然讓那看似柔弱的飲血彈開,而且直震的五人虎口發麻,最讓幾人震驚的是,自己的片刀上居然多了一個大大的缺口,幾人震驚的看向林夕飛。
然後映入幾人眼中的卻是一抹寒光,在夜色下泛著詭異的光芒,還有一道血紅色的身影,那雙漆黑冰冷憤怒的眸子在幾人的眼中閃過。
幾人身體一軟,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麵,細看之下不難發現幾人的脖子上有著一道血紅色的傷口,將喉嚨切斷。
林夕飛微微有些喘氣,上時間的殺虐讓林夕飛眼睛變的通紅,鮮血布滿了全身,威風吹過鮮血直接掉在地上,滴血不沾的飲血上依舊散發著冰冷的光芒,讓人不敢靠近,聞風喪膽。
“啊”林夕飛怒吼一聲再度衝進人群“噗嗤,噗嗤”頓時鮮血四濺,慘叫四起。
戰鬥持續了半個晚上才停止,兩方幾乎同時撤退,打掃著戰場,這一戰兩人都是硬碰硬的碰撞,沒有絲毫的耍心機,死傷慘重,沒有誰輸誰贏。
第二天才,早晨,整個B市又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逆鱗總部,廣場處,一夜之間又增添了不少墓碑,以林夕飛為首的一幹頭目,站在墓碑前,麵露悲色,眼角微微有些濕潤。
林夕飛仰起頭,身上的血衣還沒有換掉,對著那些墓碑露出一個慘笑,隨即轉身離開。
眾人自動讓開一條道路,林夕飛徑直走過,冷雨,李劍,紫龍三人立即跟上林夕飛。
直到林夕飛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眾人才無奈散去,一個個麵帶疲憊,一晚上的戰鬥已經讓眾人相當疲倦,現在隻想找個大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林夕飛走到逆鱗總部所在的房間內,抽出一根煙為自己點上,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一條長龍,隨即將煙頭扔在地上,端起那一整盆冷水“嘩”的一下子從腦袋上波了下來。
林夕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冰水混著身上的鮮血留下來,林夕飛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冷靜了下來。
“砰砰砰”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上響起。
林夕飛一愣,輕聲說道“進來”
“飛哥”蕭闖,冷雨,李劍推門走了進來,當看到渾身是水的林夕飛,聲音嘎然而止,有些反應不過來。
“哥,你怎麽了?”李劍急忙問道。
林夕飛搖搖頭“沒事。”隨即拿起一條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水,對著冷雨說道“冷雨,幫我拿一套新衣服來。”
冷雨點點頭,轉身走出屋子。
“有什麽事?”林夕飛再度點上了一顆煙,疑惑的對著蕭闖說道。
蕭闖一愣,急忙上前,將手中的信遞給林夕飛“飛哥,這是紅魔寫給你的信,我已經檢查過了,確定沒問題。”
“哦?”林夕飛輕聲驚訝一下,沒想到紅魔會給自己寫信。
林夕飛眉頭一皺,接過信,打開,心中隻有寥寥幾句話“與林兄在火獄分開也有段時間了,所以想請林兄給個麵子,由我做東請林兄吃頓飯,地點就約在‘金澤園’酒店,今日下午六點,敬請林兄光臨。”
林夕飛嗤笑一聲,任誰都知道這是鴻門宴,將手中的信扔掉,根本不打算去。
這時,冷雨拿著一套嶄新的衣服走了進來,看到李劍與蕭闖好奇的看著林夕飛。
冷雨將衣服放到窗前,林夕飛看到新衣服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狠狠的說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