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冰之所以被稱之為北冰,是此處溫度極低,普通人根本無法到達此地,就算是一般的修士也會被凍的遍體生寒,無法發揮實力。
故此在被北冰的高手,盡皆都是寒屬性的高手。
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威名極盛的北冰八妖,其中八妖之一的霍欲涙更是修煉成了火中極品的冰極之火。
陰極生陽,陽極生陰,冰極之火正是此意。
霍欲涙也是常歌在北冰第一個鎖定,必須要一會的高手,因為他的無上金身就差冰極之火便可以達到大成,他也就可以突破進入花變期。
花變期將是常歌能夠和二代弟子正麵抗衡的一個境界。
北冰之上,連綿數千裏,乃至數萬裏,盡是白茫茫的一片,地麵為積雪所蓋,萬年難消融,一座座的高山雖有無數的翠綠植被,卻都是銀裝素裹,偶爾看到湖泊,也都是冰凍三尺。
行走其上,吐出來的氣息都能瞬間被冰凍。
“嘟嘟,別急,慢點,讓我再睡會兒。”
一個奔跑的馬車,哦,應該是奔跑的熊車裏麵,傳出常歌懶洋洋的聲音,他在熊車內舒服的伸個懶腰。
有美女陪伴的感覺真好啊!
這兩熊車是他進入北冰之後,他用一些木材簡單搭成的一個小車,讓嘟嘟捕捉的兩頭還未化形的北冰熊拉著。
嘟嘟負責趕車,他則和兩位美女待在裏麵。
由於蘇雅欣和蘭夢蝶還未分出勝負,彼此打嘴仗一直沒閑著,常歌為“安全”,躺在兩人中間,隔開他們,自己躺著睡覺。
兩位美女若是打嘴仗,他就關閉聽覺,嗅著兩女身上**漾出來的不同的香氣入眠或者參悟血靈宮的絕招,以其融入陣劍內。
還別說,兩女一個清純,一個嫵媚,雖然一旦對上都會變成暴力女,但是她們身上的香氣的確很誘人啊。
一個清淡,一個**,無不讓常歌陶醉,竟然讓他將血靈宮的一記殺陣分開,融入陣劍內。
兩女哪裏想到這個“好心”將她們分開的男人趁機享福!
“我說美女們,我們進入北冰兩天了,再往前應該就是一些北冰宗派和散修活動的地方了,是不是該暫時放棄彼此的成見?”常歌深吸一口氣,真香啊。
“本仙子不會和小屁孩兒一般見識的。”蘇雅欣撩起窗簾,看向外麵,一望無際的白色,就好像她一般純潔。
蘭夢蝶同樣如此,嘴上卻說道:“本魔女不會和假純潔的人拌嘴的。”
兩女回頭狠狠地彼此看了對方一眼,不再多言。
又能舒坦一會兒了。
常歌嘿嘿一笑,躺在中間,翹著二郎腿,展開長生扇,開始查看附近的情形,熊車依舊在奔跑,速度保持不變。
大約三個時辰之後,長生扇內出現人影。
這些人三五成群,全都向一個方向禦劍飛行,並且商談著什麽,常歌三人仔細一聽,才知道他們要去前麵一個山穀,說有什麽炎冰要出現。
炎冰,是一種溫度高達百餘度冰,很可笑的東西,卻是真實的存在,屬於北冰地區的特產。
“炎冰對我們來說是稀有之物,可是在北冰還不至於這麽吸引人吧?”蘇雅欣知道一些關於炎冰的資料。
蘭夢蝶譏諷道:“無知,炎冰在北冰雖然不多,但是也不是隨處可見,能讓如此吸引人,肯定是北冰特有的靈獸,北冰玉靈狐出現了,這種靈獸最喜歡的就是炎冰,用炎冰來吸引,定然能夠將它引誘出來。”
果然,很快就有人談論到北冰玉靈狐。
就算蘇雅欣想反駁,也沒辦法,看到蘭夢蝶得意洋洋的高興樣子,氣得她咬牙切齒,暗自告誡,下次一定扳回來。
北冰玉靈狐也是北冰特有得一種靈獸,不但實力驚人,據說能夠在北冰這種地方,帶起雪崩,甚至能夠操控天氣,使得天降大雪,非常的玄奇。
“聽說北冰玉靈狐挺不錯,看看能不能達到嘟嘟的級別。”常歌自言自語的道。
蘇雅欣和蘭夢蝶都想開口說話,看到對方,又同時住口,生怕被對方給抓住把柄反唇相譏,如此反而安靜了,大大出乎常歌的預料。
熊車的出現,很快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嘟嘟這個肥頭大耳的可愛凶獸在駕駛,更加令人矚目。
對於這等拉風的表現,常歌根本沒想過是否引人注意,誰讓他是狂徒呢!
很快,熊車就停在一出冰穀中。
說是冰穀因為四周都是高山,此處地麵成冰,左右冰山之上盡皆都是冰凍的石塊凸起,就如進入冰雪世界。
冰穀已經聚集不少人,分成三三兩兩的站在各個地方。
蘭夢蝶為防止自己忍不住和蘇雅欣爭吵,就沒有下熊車,即便如此,常歌和蘇雅欣走下熊車,還是引起很多道豔羨的目光。
想那蘇雅欣水月星雲法衣飄飄,肌膚如雪,黑亮的長發格外的柔順,漆黑如墨的眼眸內充滿了靈動,靜靜地站立在冰雪世界中,透過朦朧的日光的反射,如同夜空中一顆明月一般璀璨,如夢似幻,令在場所有的少女黯然失色。
常歌長相並不拖出,卻自透著剛毅,棱角分明的麵孔,亂發狂野的灑下,往那裏一站,自有一股迫人的英氣,仿佛天地間的一尊神,令人產生臣服的衝動,那眼神轉動間,好似犀利無比的利劍。
待在熊車內的蘭夢蝶透過車簾的縫隙看到常歌那雄偉的身軀,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戰天峰上,常歌那令日月無光的超凡表現。
羽扇綸巾,談笑間,敵人灰飛煙滅的儒雅、豪邁,實令人心折。
恍惚間,她感到粉嫩的臉頰似乎有點發燙,芳心深處,還有常歌那縱橫天地,笑傲群雄的英姿。
他其實真的不錯。
蘭夢蝶心下自言自語的道,原本透著含蓄的挑逗的美眸漸漸的增添一抹異彩,那盤算著如何和蘇雅欣算計的小心思也不自覺的拋到了九霄雲外。
常歌和蘇雅欣就站在熊車旁邊,兩人也未多言,對於北冰的不熟悉
,讓他們很自然的保持緘默,聽聽其他人的談話,好從中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是有人卻不同意。
隻見聚集在東南方向的三名年輕修士,目光**邪的掃向蘇雅欣,指指點點的說笑著,向兩人走來。
“請問仙子是那位前輩的高徒?小子玉麵郎君任超。”一名生就三角眼,滿臉**笑的男子說道。
蘇雅欣秀眉蹙起,很是厭煩的看向別處。
要是放在北冰以外的地方,給別人一個膽子,也沒有人敢調戲她,本著人生地不熟的念頭,她壓下怒火,沒有發作。
“哎吆!挺有個性啊,我喜歡。”玉麵郎君任超看的更是**心大熾。
他那麽詢問,也是有原因的,如果蘇雅欣是北冰大宗派的弟子或者某位厲害散修的弟子,寧可放棄,也不敢招惹,見蘇雅欣並不搭理,他反而認為蘇雅欣害怕他了。
蘇雅欣不說,並不等於常歌能忍受。
這可是他預定的女人!
“任兄,請你注意你的用詞。”常歌冷冷的道。
玉麵郎君任超根本沒看他,目光依舊**邪的在蘇雅欣某些高聳的地方打量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他旁邊的一人則怒罵道:“小子,滾一邊去,沒看到我們大哥泡妞嗎,操!”
“哼!”
常歌眼皮撩起,目光如劍。
那人嚇的倒退一步,耳邊傳來冷哼聲,好似炸雷響起,震的他氣血翻湧,忍不住再次倒退了兩步。
“小子,你給老子放聰明點!”任超指著常歌的鼻子,冷森森的道,“一看你們就不是我北冰的人,這裏是北冰,不是你們這些中州人放肆的地方。”
常歌撇撇嘴,這種人實在讓他提不起興趣。
可任超見常歌沒說話,更認定他害怕了,對蘇雅欣大笑道:“美人看到沒有,這樣的銀樣蠟槍頭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跟著我,以後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滾!”
常歌本不想惹事,可是有人不知道好歹,他就無需忍讓,抬腿就是一腳,踹在玉麵郎君任超的胸口。
沒有任何防備的玉麵郎君任超如何能抵擋,哼都沒哼,就被摔倒在地上,死了。
常歌一腳踩在他的丹田上,劍芒透腳而出。
依仗著師父橫行北冰的玉麵郎君任超就這麽形神俱滅。
“你,你殺了任大哥。”任超的兩名跟班驚叫起來。
常歌冷眼一掃。
兩人感到後背冷氣直冒,嚇的趕緊飛到一邊,回頭叫道:“小子,有本事你別跑,任大哥的師父回來找你報仇的。”
“滾!”常歌怒喝道,聲音內包含著一道劍芒,震的兩人差點從飛劍上摔下來,恐懼的飛走了。
對於常歌的表現,蘇雅欣感到芳心一陣甜蜜。
蘭夢蝶卻被常歌那狂放不羈的表現所吸引,令人心動的男人!
敢於公然誅殺任超,也讓北冰的那些人不敢再前來招惹,一個個均用震驚的目光看著他,仿佛常歌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隨著那些人小聲議論,常歌才知道這個任超還有點來曆。
他是北冰八妖之一的任絕非的親生兒子,整個北冰地區北冰八妖那絕對是吃得開的,而任絕非更是八妖裏麵的厲害角色。
常歌隻是漠然一笑,悠然的欣賞著四周的風景。
耳邊傳來那些人的議論聲。
“王兄,你看著小子像不像最近盛傳已久的那個逆天子常歌?我怎麽看著,形象這麽像呢?”有人低聲道。
“像什麽啊,聽說那個常歌逆天子長的五大三粗的,就好像一個大猩猩,難看死了,不過看他這麽囂張,肯定有點來頭。”那位王兄煞有介事的說道,“對了,李兄,你看他和北冰四秀,誰更厲害?”
先前說話的李兄道:“不好說,北冰四秀可是我們北冰最傑出的年輕一輩的高手,隻可惜當初天獄島現世,他們都沒有前去,否則的話,肯定會名動天下的。”
王兄道:“話雖如此,不過還是有的比較的,你聽說過冷天路嗎?”
聽到這個名字,常歌和蘇雅欣的目光都閃過一抹殺機,天獄島現世一戰,常歌和蘇雅欣真元消耗過度,休養生息一年有餘,就是拜冷天路所賜,且此人還曾偷襲過尋找他們的梅清影。
“知道,他是玄州曾經的六大年輕高手之一,後來骷髏門被天獄宗所滅,他逃亡到北冰,投靠了冷天宮,據說此次天獄宗的蕭流雲到了,冷天宮還聲言要殺掉蕭流雲,給冷天路報仇。”李兄道。
“嘿嘿,那個冷天路那麽厲害,在我們北冰四秀之一的席天浪麵前根本不堪一擊,由此可見玄州的什麽六大年輕高手,根本不行,就算是什麽常歌,來了,也隻有低頭認輸的份。”王兄得意的道,仿佛他就是席天浪的同宗。
“那可不,我也聽說了,席天浪據說在十年前,找上席慕坤打過一架,未分勝負,這才列入北冰四秀的。”李兄說到這裏,一指穀口,低呼道,“快看,席天浪來了!”
對於北冰四秀,常歌沒有多少認知,隻是在玄州拍賣大會上,見過北冰四秀之一的林如月,她也隻是競拍下第一件物品地肺寒玉,便離開了。
至於北冰四秀是否像他們吹噓的那麽厲害,倒是不太清楚。
常歌看向穀口,隻見一名漆黑衣裝的帥氣男子飛了進來,在冰天雪地一片白色的世界裏,他穿黑衣,顯得格外的紮眼。
“臭屁男。”常歌嘀咕道。
蘇雅欣一聽,不由掩嘴偷笑,這個什麽席天浪是很臭屁,常歌似乎也差不到那裏去,坐著熊車前來,同樣引人注目,何況還剛剛殺死玉麵郎君任超。
不知道被冠以臭屁男的席天浪,傲氣的不看別人,隨處找了個地方想靜待炎冰出現,卻發現他所站的地方竟然躺著一具屍體。
仔細一看,赫然是任超。
一抹血跡猩紅刺眼,席天浪心頭一震,他可是熟知任絕非的可怕,那絕對是一名高手,就算是北冰大宗派之
一的冰劍宗,也不願意輕易招惹任絕非的。
何人如此膽大?
他看出任超慘死的狀態,應該是被人正麵擊打,便順著方向看去,隻見一對金童玉女站在一輛熊車前麵。
男子被他直接忽略,目光定在蘇雅欣的身上。
美!
席天浪發現無法形容此時的感覺。
“在下冰劍宗席天浪,請問姑娘芳名是?”席天浪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蘇雅欣,那樣子,傻瓜都知道他的心思。
躲在熊車內的蘭夢蝶一聽,既是惱恨,又是不爽,這個小女人有什麽好的,長的馬馬虎虎,身材一般,哪裏有本姑娘好。
蘇雅欣根本未打理他,美眸轉動,欣賞四周的雪景。
一向無往而不利的席天浪老臉一紅,他到底不是任超那樣的登徒子,尷尬的一笑,轉而看向常歌,道:“想必任超就是兄台所殺吧?”
“沒錯。”常歌漠然的道。
“看來兄台是來自外地,並不知道任超的身份,他的父親任絕非是北冰八妖之一,手段高明,修為高超。”席天浪委婉的道。
常歌隻是輕哦了一聲。
本以為會給常歌帶去驚動,卻不曾常歌根本不在意,這倒讓席天浪有點驚訝,笑嗬嗬的道:“如果兄台不嫌棄,可到我冰劍宗一行,想那任絕非也不能對兄台兩位怎樣。”
“他想活命的話,最好不要找我。”常歌冷淡的道。
一副“好心”的席天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這家夥也太狂了吧,竟然不把任絕非放在眼裏。
蘇雅欣和蘭夢蝶一個在車外,一個在車內,看到常歌雙手抱胸,狂傲的樣子,芳心就是一陣顫動,有一種莫名的激動,似乎血液都要沸騰。
“兄台真是信心十足啊,可是你卻不知道北冰絕非你想的那麽簡單。”席天浪暗自惱恨,嘴上說得客氣,腳下向前一步,一股磅礴的力量從他的腳底下激**而出。
不自量力!
對此,常歌裝作沒看到。
席天浪看在眼裏,恨在心裏,真元提升,力量加大,他倒要看看這個年輕修士有什麽值得自傲的。
力量湧動,引起強烈的靈氣波動,其他那些零零散散的高手立時感應到了,紛紛扭頭看去,隻見席天浪的腳底下有一道力量衝出,便知道席天浪的意思了,紛紛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以席天浪在北冰年輕一輩中的名氣,他的確值得驕傲。
可是常歌也確實沒把他放在眼裏,若是慕容驚戈或者蒙竹、帝龍之輩出手的話,他或許要認真一些,對於席天浪,看都不看。
席天浪隻覺的,自己的力量發出,如同泥牛入海,根本沒有反應,不由得麵色微變,他知道自己的攻擊力多強,很顯然此人的實力很強。
“嗬嗬,兄台果真是高人,席某佩服。”席天浪抱拳笑道。
常歌微微一笑,沒有回應。
席天浪暗恨不已,卻又找不到借口說話,隻能站在一邊,但是眼睛卻控製不住的向蘇雅欣飄去。
沒過片刻,又飛來數名高手,其中還有兩個在北冰有點名氣的。
大概半個時辰後,北冰四秀之一的林如月出現了。
依舊是白發赤足,一襲白衣,加上雪白的肌膚,美得令人窒息,若非那雙漆黑的眼眸,恐怕站在那裏,就融入雪地裏了。
當初看到林如月,也不過是空冥期而已,大概是利用地肺寒玉修煉的緣故,已經破入靈動期,整個人都如同一塊萬年不化的冰塊,不悲不喜。
林如月的到來,使得冰穀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起來。
“況朝南來了!”有人低呼道。
破空聲傳來,一人踩著一把闊劍從空中飛射而至,雙腳落地,飛劍入手,順勢瀟灑的甩了一下頭。
席天浪看在眼裏,小聲嘀咕道:“臭屁男!”
常歌和蘇雅欣可都是高手,聽得一清二楚,兩人差點要笑出聲來,尤其是蘇雅欣,她發現年輕男修士似乎都喜歡在美女修士麵前臭屁一下。
“林姑娘,我去萬花穀找你,想與你一同前來,令師說你先來了,我緊追快趕的,還是沒追上,看來林姑娘最近卻是有所突破啊。”況朝南笑道。
“請況兄以後不要到萬花穀打擾小女子清修。”林如月冷漠的說道。
對於林如月的冷漠以及謝絕,況朝南毫不在意,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一副癡心不改,早晚讓你動心的樣子。
“況兄真是癡情種子啊。”席天浪略帶諷刺的說道。
“嗬嗬,不像席兄,身邊美女如雲啊。”況朝南大笑道。
席天浪老臉一紅,急忙看向蘇雅欣,卻見她根本沒理睬自己,又是尷尬,又是氣憤,狠狠地瞪了一眼況朝南,道:“但願等會兒炎冰出現,況兄能夠為林姑娘搶到,或許你還有點機會。”
“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炎冰隻能屬於我。”
狂妄的聲音響起,隨之兩人出現在冰穀內,說話之人,常歌不認識,但是他旁邊的那人,卻是熟悉,他就是冷天路。
不問可知,說話的自然就是冷天宮的高徒冷天客了。
冷天客沒有列入北冰四秀,是因其沒有什麽突出的戰績,但是他的實力,卻是公認的絕對不比四秀中任何一人低的。
他的狂妄,連帶著冷天路也囂張起來,蔑視的掃了一眼席天浪。
“手下敗將。”席天浪嘲弄道。
冷天路麵色微變,冷冷的道:“上次我身負傷勢,讓你占了便宜,若是再比過,你席天浪必定在我手上走不過十招。”
冷天客笑道:“不服?你們可以試試,反正炎冰還沒出世,過兩招熱熱身也不錯。”
“我沒興趣和手下敗將交手。”席天浪輕蔑的道。
“席天浪,你……”冷天路一眼看到常歌和蘇雅欣,臉色為之大變,想到常歌曾經揚言要殺了他,嚇的不由倒退一步。
他這一舉動,馬上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紛紛看向常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