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大學生活即將來臨,他的人生是一片光明,他可得小心翼翼的選擇。
當然,若是可以脫離現在的境況,過的滋潤點,那去學習翔天留下來的功法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翔天的話說的很對,這個世界很殘酷,想要生存的好點,必須擁有強大的實力。
不管怎樣來說,許強都對自己的人生不滿意。生活困苦,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更是被其他人譏笑諷刺。
窮困了十八年的他,實在是不想再窮下去了。
那種吃不飽穿不暖的滋味,實在是難受至極。
好不容易談個戀愛也半路夭折了,到最後竟然連馬芸芸的處子身都沒有搞到。
這樣的人生,這他媽的實在是失敗,失敗至極啊。
破敗的家,馬裏可惡的笑容,村人和親戚的冷眼譏笑,馬芸芸無情的離去,這些場景不斷的在他的腦海裏盤旋著。
“既然自己有機會改變目前的狀況,我何不好好的把握呢?”
許強眼孔裏放出詭異的光芒,他已經決定要徹底和自己的以往告別,掌握未來,掌握自己的命運。
而這一切,都將以翔天的修煉方法為基礎。
閉上眼睛,許強仔細的讀著翔天的魔功修煉方法,在細細揣摩這些東西之後,許強心內已是多了一絲明悟。
琢磨了好久,他對天殘變的入門心法已是了然於胸,盤膝坐在地上,許強閉目修煉起來。
按理說,翔天的修魔功法其實不適合人類修煉。
但是翔天在臨死之前已經把一些精氣神傳給了許強,還順便給他改造了全身的經脈,所以他現在的身體倒是可以修煉魔功。
翔天所修煉的魔功名叫‘天殘變’,是他一脈相傳的頂級魔功。
按照翔天所留心法靜心盤坐,可是許強心中所慮太多,好大一會兒還是靜不下心來。
心中雜念層生,許強知道強求不得,便慢慢的等待。
按照勿忘勿助的心法,許強默默的集中精神,不知道何時,心靜了,雜念不再……
凝神感受體內的魔氣,許強便在小腹內感覺到了一絲熱流。
那是翔天留在他體內的魔氣,負責幫他築基,就是幫他快速進入培元期的能量。
當許強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發亮。
依照許強的經驗,大概是早上四點多。閉眼試著運轉體內的魔氣,許強便能感覺到一絲熱氣從下腹升起。
隻是他功力尚淺,隻能控製它在小腹到胳膊的經脈上運轉。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知道要想成為一個修魔高手,還需要加倍的努力。
當然,剛剛修煉便有效果,許強也暗中認為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麵對著東方的啟明星,許強叫道:“我的人生,自今天起不再平凡!”
從昨晚折騰到現在,許強又累又餓。
再次在父母的墳前磕了幾個頭,許強爬起來向村子走去。
先填飽肚子,再美美的睡上一覺,才是當務之急。
許強回到家裏的時候,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公雞精神抖擻的咯咯叫著,猶如此時的
許強一般。
來到院子裏,許強看著他爺爺當年種下的槐樹。
曆經了近一個世紀的風風雨雨,槐樹在去年夏天已經枯死。
看著院子裏已經枯死的槐樹,許強移動身體,一拳砸向老槐樹的枝幹,他要試試魔功的威力到底怎樣。
噗哧一聲巨響,預想之中的槐樹斷裂的情景沒有出現,他的拳頭反而傳來劇烈的疼痛。
許強趕緊收回拳頭,低頭看去,隻見拳頭上血流不止,破了皮的地方血肉模糊,他大罵一句趕緊跑回屋子。
在家裏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創可貼,摸著流血的傷口,許強這才想起來自己家裏沒有那玩意。
找出一塊破布,許強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不要流血了,不要再流了!”
他吼叫了一聲,突然,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
一股熱氣從他小肚子處傳來,那熱氣迅速在他全身流轉,當熱氣流到拳頭的時候,鮮血慢慢的凝固了。
那種劇烈的疼痛也漸漸消失了,“哈!好了?”
許強看著傷口哈哈的笑了起來,用破布把傷口包好,他坐在**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
就在這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強子哥,我是曉霞,你在幹什麽呢?”
許強轉頭看去,隻見馬芸芸的妹妹馬曉霞站在自家院子裏。
她今年才7歲,是個可愛的小孩兒。
看到她,許強莫名的升起一股怒火。馬裏曾經侮辱他,馬芸芸也欺騙了他。
在現在的許強眼裏,馬家人沒有一個好玩意。
許強本想把馬曉霞趕出家門,但想了想還是來到她的麵前,“曉霞,你吃飯沒?找我有事嗎?”
“還沒有呢,我媽正在做飯。”
她接著伸手遞給許強一個袋子,“這是我姐給你的,千萬不要讓別人看到啊。”
她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把紙袋塞在許強的手裏後,轉身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是什麽東西?”
“不是和我分手了嗎?還弄這些虛情假意的幹什麽?”
盡管心裏痛恨馬芸芸,許強還是打開了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強子,快要開學了,你好好讀書去。
我對不起你,把我忘了吧!紙條上的字跡頗為娟秀,下麵署名芸。
看到這個紙條,許強勃然大怒,“賤人,既然和我沒了關係,我幹什麽管你屁事!”
看著一人合抱粗的樹幹,許強運轉魔氣,拳頭上藍光閃現,一拳砸出去隻聽得喀吧一聲響,木屑紛飛而下,槐樹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槐樹,許強心中暗暗驚訝,乖,一拳就把一人合抱的槐樹放倒了,天殘變魔功到底是不同凡響。
把馬芸芸的信撕碎仍在地上,許強的心神放在了倒下來的槐樹上。
思索了片刻,他便明白第一次擊打槐樹的時候,隻是靠蠻力並沒有運用體內的魔氣,所以手受了傷。
這一次是因為他氣憤之下,不自覺的用出了天殘變魔氣,所以才把槐樹給放倒在地。
想通了這點,許強踩了踩地上的紙片回到了屋子裏。
坐在**摸著枕頭底下的大學通知書,許強歎了口氣。
他自小承受那麽多苦都沒有放棄過讀書,為的就是將來能考上好的大學改變自己的人生。
現在大學夢終於要變成現實了,他是痛並快樂著,原因無他,就是那近萬元的學費錢。
“真是個吸人血的地方啊,一年9000元學雜費,那不是要了我的小命嗎?把我賣了也弄不到那麽多錢啊!”
“天無絕人之路,錢都是人賺的,我就不信弄不來那學費錢!”
把通知書收好,許強匆匆吃了兩個饅頭算是解決了早餐。
躺在**,他開始思考該怎樣湊足學費,院子裏的槐樹大約可以賣個幾百元錢。
現在的他口袋裏有600元錢,銀行裏大約還有900多,加起來才2000元錢的樣子,距離那9000元還早著呢。
槐樹倒了,正好省事了,嘿嘿笑了笑,許強拍了拍手來到了村東口的東斌家裏。
他一開口說要賣大槐樹,東斌立即掏出400元錢。
“本來你那顆槐樹已經死了,隻能賣300,鄉裏鄉親的,我也不跟你計較了,給你400吧。”
許強差點跳了起來……
“斌子,咱們鄉裏鄉親的,400太少了,那槐樹是我爺爺種的,到現在快一百年了,看在我爺爺曾經給你糖吃的份上,你最少得給我500!”
“你小子,算了,我就賠本買了,誰讓咱們熟呢?”哈哈一笑,東斌又從口袋裏拿出100。
等到許強把錢裝好,東斌問道:“強子,聽說你考上大學了?”
“恩,看在我考上大學的份上,你再給我100吧。”
許強嘿嘿一笑伸出手,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你這小子,不行,我已經不賺錢了。”
東斌笑著打趣,歎了口氣,他又道:“以後出去好好讀書,像我們這樣的隻能出點體力掙錢,不像你們文化人動動腦子就能賺錢。”
和東斌吹了一會牛皮,許強辭別他回到家裏。
他知道東斌的規矩,隻要錢付了,他自然會派人把木頭弄回來。錢已經拿到,剩下的已經不需要他過問了。
“賺錢!到底怎樣才能賺到錢?”
躺在**,許強回想著東斌的話,翻來覆去的思考著賺錢二字。
從小到大,錢這個字都是許強不願提到的。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離了錢是玩玩不能生存的。
他再也不願過那種苦難的生活,還有幾天就是他去學校報道的時候,人家可不會大發善心把他的學費錢給免了。
想來想去,許強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知何時,他實在抵擋不住疲勞的侵襲,閉眼沉沉睡去。
可能是一直在嘀咕鈔票,睡夢中,許強依稀見到大把大把的鈔票,而他則睡在鈔票鋪成的**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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