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帆則收回長刀與左手緊握的小葫蘆,口中鮮血狂湧。

與神境後期的激戰遠非表麵所見的輕鬆,他的身體早已傷痕累累,隻是他一直強行壓製著傷勢而已。

隨後,夏雲帆化作一道流光迅速消失在天空中,隻留下空氣中淡淡的血跡與那未曾消散的刀氣。

別墅中,雖未有過多聲響傳出,但他的內心早已波濤洶湧。

此刻的他需要的是靜心養傷,恢複那消耗巨大的力量。

此刻,楚致遠與楚寧靖兩人已飛至遙遠的彼方,眼見夏雲帆並未追來,便在一片荒蕪之地降落。

“遠叔,我們為何要逃,他顯然不是您的對手。”楚寧靖疑惑地問道。

楚致遠深吸一口氣,道:“若我再戰下去,不僅我可能敗北,你定會身處險境。寧靖,你需明白,我楚家如今已無法再失去一位神境強者。”

楚寧靖心中回想起剛才的激戰,一陣寒意湧上心頭。

若夏雲帆不顧一切,動用那把詛咒的長刀,自己恐怕難以逃脫。

“遠叔,我理解您的考慮。但難道我們就任由夏雲帆這樣逍遙法外嗎?早晚有一天,他會成為我們楚家生死存亡的威脅。”楚寧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楚致遠沉默片刻,陰冷地笑道:“天師道之爭結束後,我將邀請一位神境後期的高手,聯手解決這個麻煩,就讓夏雲帆多活些時日吧。”他深信,總有一天能將夏雲帆收拾得服服帖帖。

與此同時,夏雲帆正在別墅內吸收靈氣,彌補自身損失。

靈珠的力量在體內流轉,他的傷勢已恢複大半。

他心中暗自感歎:“看來我之前的估計有誤,神境後期的實力果然不是我目前能夠抗衡的。”

夏雲帆對於隻殺死烏家主感到惋惜。

若能留下兩個神境強者,借助他們臨死前的陰邪之力,或許他有機會一舉突破到中期境界。

但轉念一想,若楚致遠全力以赴,恐怕他需動用最後的殺手鐧——小葫蘆,勝負便難以預料了。

夏雲帆的恢複能力極強,很快便已恢複得差不多。

他深知楚家與天師道的威脅如懸頭頂,隨時可能降臨。

“不可操之過急,需耐心等待時機。”夏雲帆心中暗自決定。

之前因急於突破而受傷的經曆讓他明白,急功近利往往容易出錯。

因此,他決定這次要穩紮穩打,不可操之過急。

換上一身新衣,夏雲帆離開了家。他決定放鬆一下自己,尋找一個有趣的地方。於是他來到了京城著名的紅浪漫酒吧。

置身於酒吧中爆炸般的音樂和喧鬧的人群之間,夏雲帆壓抑的心情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久違了,京城。第一次踏足這紅浪漫,真是對不住我這浪裏小白龍的稱號。”夏雲帆笑著說道。

今晚,他要盡情享受這放鬆的時光。

為了更好地享受這難得的休閑時光,夏雲帆特意挑選了一身合體的衣服。

他深知自己在這繁華都市中的孤獨與壓力,而今晚的放鬆將成為他內心的慰藉。

在酒吧的燈光與音樂中,他暫時忘卻了外界的紛擾與威脅,沉浸在這份難得的寧靜與歡樂之中。

在一個春意盎然的午後,一個靚麗的女孩子忽然出現在夏雲帆的視線中。

她走上前來,眼中帶著幾分俏皮與期待,輕聲對夏雲帆說:“嘿,帥哥,你願意陪我喝一杯嗎?”她的聲音如春風吹過,令人心生暖意。

夏雲帆回望這位女子,她容顏姣好,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似乎與社會紛擾保持一定的距離。

她的身上沒有一絲風塵味,讓人感覺清新脫俗。

他微笑著問:“要喝點什麽?”

女孩笑著回應:“給我來杯酸甜口味的飲品就好。”夏雲帆隨即點了一瓶預調酒,輕輕送到女孩麵前。

接過酒的女孩顯得有些躊躇,仿佛這是她第一次參與這樣的社交活動。

夏雲帆眼尖地發現,遠處幾名女子正朝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應該是她的同伴。

“你好,我叫周倩。”周倩略顯緊張地介紹自己。

夏雲帆微笑道:“我叫夏雲帆,我猜你是京城大學的學生吧。”

周倩對此感到驚訝:“你怎麽會知道?”夏雲帆則以玩笑的口吻說:“我會算命,你信不信?”周倩笑著搖頭:“騙人的吧。”

夏雲帆見狀,決定以另一種方式與她互動。

他笑著提議道:“要不我幫你看看手相?”周倩雖是無神論者,但出於好奇還是伸出了手。

當夏雲帆握住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時,周倩的身體微微一顫,仿佛電流通過。

這是她第一次讓陌生男子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然而,她並未感到不安,因為她有同伴在旁。

在仔細觀察周倩的手掌紋路時,夏雲帆的表情逐漸嚴肅起來。

他不再像之前那樣嬉皮笑臉,而是流露出一絲擔憂。

這讓周倩不禁緊張起來,她感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麽。

在場的同伴們也注意到了夏雲帆的轉變,紛紛詢問發生了什麽。

而夏雲帆則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言辭來解釋他此刻的發現……

在目睹夏雲帆的神情之後,即便內心對算命抱有懷疑,周倩也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您發現了什麽?”周倩謹慎地詢問。

夏雲帆表情嚴肅地問道:“近來是否感到腹部極度不適,且伴有頻繁的嘔吐感?”

周倩聽後心中一緊,疑惑地回應:“您是如何得知的?難道我身體出了什麽問題嗎?”

夏雲帆繼續道:“前些日子,你是否也遭遇了所謂的‘鬼壓床’?”

周倩緊張地回答:“是的,難道是我招惹了什麽詛咒之物?”

夏雲帆解釋說:“世間存在一種名為‘鬼胎’的存在,對於能讓活人懷孕的鬼來說,那定是極為強大的‘大鬼’。而此‘鬼胎’為大凶之象,待其降生之時,會以極端的手段從母親腹中破腹而出。”

聽聞此言,周圍人聲鼎沸,但周倩心中卻冷若冰霜,眼中滿是驚恐。

她意識到這不僅僅是身體的不適,更是可能麵臨的未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