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宇,身為頂級的家族公子,無疑是各方勢力矚目的焦點。

他的影響力深遠,可以說他的權力範圍遍及各個角落。探知他人的行蹤對他而言,仿佛是探囊取物般簡單。

突然間,一陣摩托車轟鳴聲劃破了寧靜的空氣,道路之上,兩道身影如同閃電般劃過。

他們是夏雲帆和宋晨宇,同為煉氣士,五感敏銳異常,反應速度遠超常人。

即使是專業賽車手,在他們的麵前也顯得相形見絀。兩輛摩托車在車海中如蛟龍出海,快速穿梭,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天呐!”周圍的人們驚歎不已。

有的車主憤怒地咒罵,“他們這是不要命了嗎?開得這麽快!”

也有的車主疑惑地議論,“剛剛我好像看到了兩個影子飛馳而過,但沒看清是什麽。”

在車流中穿梭的他們,那股瀟灑與帥氣讓許多人心生羨慕。若非這對師徒迅速消失在人群中,恐怕會有不少人下車,渴望拜師學藝。

他們疾馳向郊區的方向,那裏人煙稀少,是飛車黨鍾愛的地方。

夏雲帆駕駛著摩托,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師傅,全然的所在之處應該就在前方不遠處。”宋晨宇緊隨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身為煉氣士的他們,即使摩托車速度極快,風聲呼嘯,他們依然能清晰聽到彼此的言語。

當夏雲帆駛近一處圍滿人群和汽車的地方時,他問道:“是他們嗎?”

宋晨宇眼中怒火中燒,“沒錯,那就是全然組建的飛車黨。”

他們與其他飛車黨不同,玩摩托車的他們鄙視開汽車的,認為那缺乏生死之間的刺激感。而開四輪賽車的則認為玩摩托的過於保守。

這種互相瞧不起的氛圍在趙家和全家之間愈發濃厚,雖然兩家實力相當,但全然卻敢於與宋晨宇對抗。

在夜色中,一陣轟鳴聲劃破寧靜,那刺耳的摩托車發動機聲音令人心生警覺。人們紛紛抬頭,眼中映出晃眼的燈光,不禁眯起了雙眼。

“嘎吱……”兩輛機車穩穩地停在了眾人麵前,隨後,兩位騎士從車上躍下。

周圍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飛車黨們聚成一團,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與挑釁。

人群中的全然,作為飛車黨的領頭人,表情猙獰地吐了一口痰。

他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沉聲說道:“竟然有人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今天就給他們一個教訓。”

宋晨宇,從摩托車上下來,一摘頭盔就重重地摔在一邊的地上。

他的眼神冷冽,麵對著飛車黨的包圍圈。看著眼前的全然,他的臉色充滿了戲謔與嘲諷,“我是你的手下敗將?哪裏來的自信再站在我麵前?”

全然聞之更是獰笑起來,嘴角一揚,回應道:“你的勇氣的確讓人欽佩,不過,你是否忘記了,昨天是如何被我的保鏢追打得如同落水狗般逃走?”他的話語中滿是輕蔑與嘲諷。

宋晨宇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他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回應:“全然,今天你注定要敗在我手中。”

全然見狀,立刻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一邊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一邊對身邊的人說:“哎喲喂,我好怕哦!宋大少爺現在是不是要讓我跪下來求饒?”他的話語間帶著譏諷和嘲笑。

周圍的飛車黨們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的人手中提著鐵鏈,有的人拿著棒球棍,還有的人在指尖套上了指虎。他們仿佛準備隨時向宋晨宇發起攻擊。

宋晨宇目光掃過眾人,然後轉向全然:“這是我與你的私事。你們現在讓開一條路,我不會與你們計較。”

然而飛車黨們仿佛已經準備好迎接這場衝突。

隨後幾個飛車黨走到宋晨宇的麵前。

他們用一種輕蔑的態度和自信的表情打量著宋晨宇,仿佛是在告訴宋晨宇:你是我們的獵物了。

這時有位飛車黨開始呼喊同伴:“一起上吧!我們得讓宋家大少爺好好感受一下我們的待客之道!”

宋晨宇麵對著包圍圈中的飛車黨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

他知道他即將麵臨一場艱難的戰鬥。然而他並沒有退縮的打算。

“哈哈……”這笑聲在空氣中回**,顯得這群人的傲慢無以複加。他們未曾察覺,宋晨宇的眼中已經暗流湧動,殺意在悄然累積。

夏雲帆輕撫下巴,低聲說道:“宋晨宇經曆過生死之劫,心中的殺意似乎愈發濃重,或許他真的適合修煉魔劫玄功。”

此訣的威力雖大,但極易失控,即使是夏雲帆這樣擁有大毅力的修行者也需依賴六字真言方可勉強鎮壓。

而宋晨宇不過是一個出身顯赫的紈絝大少爺,談及毅力,似乎並不合適他。擔心他會被殺意完全吞噬,最終淪為行屍走肉。

此刻,宋晨宇心中的殺意如狂風驟雨般洶湧澎湃。他回想起師傅的話,對於那些阻礙他的人,無論誰擋在他的生死之路上,都將遭到他的無情擊殺。

於是,他毫不退縮,反而更加勇猛地衝入人群之中。

他調動真元力,灌注全身。盡管他並非以近戰見長的修真者,但他的實力遠非普通人所能比擬。

轉眼間,宋晨宇的真元力爆發出來,他的每一拳、每一腳都蘊含著絕強的力量。隻要被他擊中要害,那人便再無生還的可能。

“哎喲,我的手!我的手臂被折斷了!”

“我的胸骨碎了,我……我不想死……”

驚恐的呼喊聲此起彼伏,大多數人都在宋晨宇的手下喪生。

隻有少數人僥幸逃過一劫,但即使是活著的人也多是骨斷筋折,即便治愈也多半會落下終身殘疾。

宋晨宇回頭,恐懼地看向走來的“自己”。

那雙手上還滴著血,仿佛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鬼。而那個被眾人恐懼圍繞的“自己”,卻是全然所呼救的對象——楚少羽。

“楚少羽,你快來!”全然聲嘶力竭地呼喚道。

這時,一輛車緩緩駛來,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睡眼朦朧地走下車來。“什麽聲音?吵到老子睡覺了。”他雖然外表不修邊幅,但身上卻散發出一種冷厲的氣場。

“那個宋晨宇又回來了。”全然急切地解釋道。

“不可能的,我當初用了三成力,這個人怎麽可能還活著!”楚少羽震驚地說道。他眼中的不可置信與宋晨宇眼中那股冷酷無情的殺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