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很薄隻有三十六頁,也有三十六個怪異的姿勢。

夏雲帆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這些姿勢到底有何玄妙。

索性深處手臂,隻是手臂模仿那些怪異的姿勢。

“嗯!?”

夏雲帆隻覺得自己的左臂滾滾氣血不斷奔騰,手臂竟然增加了一絲力量。

這力量很微弱,但卻實實在在的增加了。

“確實是真的白象國修煉之法,而且絕對是至高寶典。”

夏雲帆覺得自己能夠持之以恒進行修煉,隻需要一年時間,單單靠身體就可以匹敵宗師。

當然,這是因為夏雲帆從小泡藥浴,吃各種奇珍藥材有關,他體內有大量藥力還沒有被消化。

這門修煉之法,足以讓這些藥力全部被身體吸收,讓他身體強度到達駭人聽聞的地步。

“剛剛修煉會有一個飛速提升期,隻需要一個月,我將擁有真正匹敵甚至斬殺剛入宗師的強者!”

如今的夏雲帆雖然是半步宗師,但戰力勉強可以對戰宗師。

但現在得到這修煉之法,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夏雲帆點頭說道:“不錯,是真的修煉之法。”

“那……那你放我兒子離開!”虎王說道。

“行,你可以走了!我饒你一條命,但你再對我出手的話,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夏雲帆指著虎王之子說道。

虎王之子怒吼:“放開我父親,不然……我一定會殺你!”

“閉嘴!”虎王怒吼:“我用修煉之法換你的命,不是讓你找死的,快點滾!滾啊!”

“可是……”

虎王之子還想再說,卻被虎王一瞪,將到嘴邊的話語又咽了回去。

最終,虎王之子一跺腳,憤恨的看了一眼夏雲帆,似乎要將夏雲帆這張臉永遠烙印在他的心中。

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心中發誓,等到他修煉有成,一定要讓夏雲帆死無葬身之地!!!

虎王之子走後,夏雲帆笑著說道:“你這兒子,懷恨在心,以後一定會想盡辦法殺我的!”

“你怕了?”虎王冷笑說道:“他對你動手也是以後的事情,按照咱們的約定,他動手之前,你不能殺他!”

虎王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但能夠讓自己的獨子離去,終究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後代。

至於以後兒子能否殺了夏雲帆為自己報仇,那就看兒子自己的選擇了。

這時,夏雲帆伸出手來,無數銀針出現在他的手中。

“嗖嗖嗖……”

夏雲帆手一甩,銀針瞬間爆開,直接刺入在場泰拳強者的腦袋。

恐怖勁力爆發出來,直接將他們的大腦震成漿糊,這群人紛紛倒在地麵上,死的不能再死。

虎王冷聲說道:“殺了我吧。”

“不急。”

夏雲帆冷冷的看著虎王,這位暹羅國泰拳第一強者,如今四肢被廢,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啊!!!”

就在這個時候,房子外麵傳來虎王之子淒厲的慘叫聲音。

“兒子!我的兒子!”

虎王怨毒的看向夏雲帆:“你這個華國人不講信用,說過會放了我兒子的。”

夏雲帆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你兒子確實沒有死在我的手上,我兌現了自己的諾言,不是嗎?”

“可是你讓別人殺了他!”

虎王心中充滿了無窮的額怨恨,隻可惜他現在身體被廢,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如果他的頭距離夏雲帆夠近,他恐怕會一口將麵前這個混蛋咬死。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音響起,就看到一群人走入大門之內。

為首的人正是坤子。

“夏先生,外麵的那些雜魚,已經清理幹淨了。”坤子恭敬說道。

“看好他。”

夏雲帆像丟垃圾一樣,將虎王扔給坤子。

虎王怒吼:“你會死的很慘,我詛咒你,你將會比我兒子死的淒慘千萬倍!”

坤子大怒:“都是個廢人了,還這麽多話!”

說話中,坤子一腳向著虎王的嘴巴踢過去,想要將虎王的嘴踢爛。

“哎呦……”

這一腳踢在虎王的嘴巴上,然而發出慘叫的卻是坤子。

“疼疼疼,疼死我了!”

坤子痛的坐在地麵上,抱著自己的腳,痛苦到整張臉都扭曲了。

他感覺自己像是踢在鋼鐵上一樣,腳趾傳來的劇痛,似乎是骨折了。

“你是個怪物嗎?隔著鞋都能讓我骨折?”坤子驚恐的看向虎王。

夏雲帆說道:“他的身體強如鋼鐵,你們將他拖出去,順便將這裏打掃幹淨。

“是!”

坤子在小弟的攙扶下站起來,然後連忙揮手,讓小弟們將這裏的死人都清理出去。

而後,夏雲帆一步步的走上樓梯,來到二樓。

將每個房間都打開,終於在一個房間中找到昏迷的喻朵朵。

夏雲帆走上前來,發現喻朵朵並沒有受到傷害,便輕輕的將這個女孩子抱在懷中,然後走下來。

二層小樓外,坤子一眼就看到了夏雲帆。

臥槽!夏先生是真牛逼!

上次在珠寶店,坤子就看到夏雲帆和楚馨月這位正宮娘娘在一起,以為自家黎夫人是小三。

但現在看來,夏先生還懷抱少女。

莫非……咱就是說……黎夫人可能是小四?

牛逼,真的泰褲辣。

坤子一瘸一拐走上前來:“夏先生,需要幫助嗎?”

“你們將虎王關押在黑水牢獄內,將這裏的痕跡打掃幹淨,就沒你們的事情了。”

夏雲帆交代完,就將喻朵朵放在車內,然後開車親自送喻朵朵回家。

沒過不久,夏雲帆送喻朵朵回到別墅之內。

作為富二代,喻朵朵是有自己的房子的,平時經常和自己的小姐妹一起玩。

晚上的時候,她想向夏雲帆表白,甚至準備晚上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所以選擇的是自己的私人小別墅。

她被迷藥給迷暈,夏雲帆就將她放在**。

“她的父母應該還不知道女兒今晚都經曆了什麽吧?”

夏雲帆笑了笑,也就沒有打電話去通知喻朵朵的父母。

看著小丫頭皺眉,估計是在做噩夢了。

夏雲帆暗道:“因為被綁架,所以心中恐懼,連做夢都是噩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