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一路上飛奔到最近的醫院。
由於被銀針壓製,產婦的血出的比較少,生命體征很平穩。
“陸先生,您放心,您的太太傷勢沒有那麽嚴重,到了醫院就會治好的。”救護車上的一位隨行醫護人員說道。
陸子浩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老婆能夠平穩多虧了剛才那位先生,要不是他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可能早就沒了生命。
京城來的陸子浩是圈子裏鼎鼎有名的富一代,年紀輕輕,不到三十歲便在商場中擁有不凡的地位。
今天來藍海主要是為了考察地皮,準備在這裏建造一條奢華的商業廣場。
本來是不打算帶老婆來的,可是老婆說她早就想來藍海市逛逛,再加上產期將至,他也不想拒絕她。
就在兩個人吃過晚飯準備回到他們的酒店時,就被一個酒駕的男人撞上。
當時陸子浩以為自己活不成了,沒想到當他睜開眼進的時候,一道光忙中出現了一個神明,不僅救了自己,還幫自己的妻子接生。
可惜當時沒有問他的名字,不過陸子浩卻將他的樣子牢牢記在了心裏。
十分鍾後救護車順利到達醫院。
院方領導知道陸子浩的身份後,紛紛站在門口迎接。
對於他們來說隻要將陸子浩接待好,說不定還能資助他們醫院,更換最先進醫療設備。
“陸先生,您好,我是仁心醫院婦產科的教授。”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門口準備先奉承幾句陸子浩。
但是現在的陸子浩哪裏有心情去想這些。
“趕快將我妻子送到急救室,她現在需要做產後大出血的手術。”陸子浩焦急地說道。
李教授安慰道:“來之前我都聽說了,您妻子就是被撞擊後昏迷了而已,還不至於大出血,您放心我們一定會處理好。”
陸子浩現在急得滿頭大汗:“對了,她身上的那根銀針千萬不能拔下,救我們的中醫說,隻有做好產後大出血的準備工作後,才能夠拔掉給我老婆吊命的銀針。”
李教授看了一眼胸口處那根銀針不屑的笑了笑:“陸先生,現在是西醫的時代,您這麽年輕怎麽還相信中醫那套騙人的把戲。”
“不是騙人,他是好人,他說的就是對的。”陸子浩解釋道。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不能拔,但是他就是莫名的相信這個人。
李教授也不想和陸子浩有過多的辯解,萬一將他惹生氣不給自己醫院投資,損失就大了。
“陸先生,我們都了解了,您留步就好。”
隨即陸子浩看著妻子被推進手術室中,他一個人坐在長椅上忐忑的等待著。
急救室內,幾個護士一邊清理陸太太的衣服,一邊在做術前準備。
“李教授,這跟銀針有些耽誤事啊,讓衣服都不好剪下來。”一個護士抱怨道。
李教授穿戴好手術服走了過來冷笑一聲:“中醫那一套都是騙人的,沒想到陸子浩這麽有頭腦的人竟然也會被騙。”
“都什麽年代了,還相信中醫!”李教授說道:“中醫都是一群騙子,針灸更是裝神弄鬼的東西,她隻是車禍使得被迫生子,身體虛弱導致昏迷,和這銀針有什麽關係!”
說完李教授想都沒想直接拔掉了陸太太身上的銀針。
瞬間,大量血水從陸太太的下方湧出,十幾秒鍾便染紅的手術台上的無菌布。
李教授愣在那裏:“不是說沒有大出血嗎,怎麽會突然流這麽多血?”
這個出血量是手術室裏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瞬間就出血近一千毫升。
由於沒有人說產婦有血崩的征兆,所以手術室裏都沒有準備那麽多血。
而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血他們止不住。
李教授感覺到後背都在冒涼氣:“快,快去拿血啊。”
“李教授,由於太突然,我們還需要檢查一下她的血型。”
當初李教授隻是認為就是簡單的小手術,所以什麽都沒準備,隻是按照常規手術來操作,但是他沒想到怎麽就會突然流著麽多血。
“是那根針!”李教授恍然大悟。
陸子浩半躺在椅子上,盡管現在自己也是重傷,但是他情願等在這裏,等老婆出來再一起去病房。
可是一時間手術室的門被推開好幾次,不停的有醫生護士進進出出,讓他感覺事情不太對勁。
“出什麽事了,我太太怎麽了?”陸子浩一把抓過來一個護士質問道。
小護士還沒見過這種架勢嚇得什麽都說了:“產婦突然大出血,快沒有意識了。”
“什麽,怎麽會,怎麽可能?”
明明進去的時候還生命體征平穩,怎麽突然大出血了?
“那根針呢?你們是不是動了那根針?”陸子浩歇斯底裏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護士嚇得直哭。
陸子浩現在真想衝進去看看情況,但是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要冷靜。
“那個先生一定可以救我老婆。”
驚慌錯亂之下陸子浩想起了夏雲帆,他能在那種情況下救出他們兩個,一定可以有辦法救妻子的命。
可是自己沒有他的聯係方式,陸子浩隻好動用自己所有人脈關係,用來尋找今晚救人的那個人。
由於夏雲帆救人的時候圍觀了很多人,所以有人將視頻上傳到網上。
再加上內容十分震撼直接爆火。
不到幾分鍾就幫陸子浩找到夏雲帆的所有底細。
“陸總,這個人叫夏雲帆目前是星月集團的一名銷售員,據說和喻氏的關係非常好,因為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就是喻總的獨生女。”
了解了夏雲帆的情況後,陸子浩連忙將電話打了過去。
剛洗完澡出來的夏雲帆聽到電話響起便接聽起來。
“夏先生,很抱歉這麽晚打擾您,我是今天被您救的那個人,現在有個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您的幫助。”
陸子浩用最短的時間將妻子的情況匯報給夏雲帆。
“這不對啊,我不是留下一根銀針嗎,怎麽還會大出血?”夏雲帆用浴巾擦著頭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