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腥風就是被少林的高手傷了經脈,導致他現在都很顯老,也讓他恨透了這群出家人。
“弟弟,將這個混蛋殺了,一定要殺了他。”腥風瘋狂的大喊起來。
隨後腥風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竹筒,樣子很奇怪,有點像是雨傘的樣子。
“小心。”夏雲帆喊道:“那是暴雨梨花針。”
在夏雲帆說完後,腥風直接按下竹筒上麵的按鈕。
“嗖嗖嗖。”
漫天的銀色光芒從竹筒裏麵發射出來,向著不遠處的摩根射了過去。
這暴雨梨花針可是最頂級的暗器了,至今為止在這個暗器之下還沒有一個活口。
那一瞬間,摩根就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麵對萬箭齊射衝向自己,根本避無可避。
這個暗器當初夏雲帆也隻是見過一次,而且是在黑暗世界裏,一個外國的異能者使用的。
也很有可能這個暗器是他從華國的武者手中搶來的。
當初夏雲帆還嚐試著自己高仿一個暴雨梨花針,但是威力卻不如它十分之一。
摩根的身體即便很強,但是也無法承受這暴雨梨花針一擊。
針芒將至,夏雲帆直接擋在了摩根的身前。
“老板。”
看見這一幕,摩根心裏說不出來的感動。
“超頻燃燒,開。”
夏雲帆身體中的血液飛速運轉起來,體表的溫度頓時變成火紅色。
強大的氣勢從身體中迸發出來,這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摩根震飛出去,由他自己來阻擋這無數的梨花針。
這個時候手上出現了詛咒斷刃,將真元力灌注其中後,短刃開始變長。
在真元力的加持下,長刀變得更加的長。
“前兩天,我練刀之時,突然領悟一個招式,使用出來可以劈出無數刀氣,雖然還不成熟,但對付你們足夠了。”
“逆命刀訣,第二式,風起。”
“死!”
夏雲帆大吼一聲,長刀揮舞而出。
無數刀氣飛出,刀氣所過之處,那些銀針直接被粉碎成渣。
“噗噗噗……”
刀氣貫穿腥風的身體,無數的血花在他的身上綻放。
“哥!!!”
血雨悲痛欲絕的哀嚎一聲,急忙衝到腥風的身邊,抱住了自己的親哥哥。
腥風痛苦的吐出一口血水:“臭小子,哥哥撐不住了,以後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
“哥,你不會有事的,我這裏有藥,咱們上次襲殺少林寺,搶來了大還丹,它是少臨時第一神藥,你吃下去一定沒事的,沒事的!”
血雨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口袋中翻出一個小瓷瓶,急忙將小瓶子打開。
將所有的大還丹都倒出來,想要將全部丹藥都塞到腥風的口中。
但卻被腥風阻止了。
“沒用了,恐怖的刀氣已經撕碎了我全部的經脈,無藥可救。”
腥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這個弟弟,死死的抓著血雨的手。
“嗚嗚……”
殺戮無數,甚至以血腥手段屠殺整個村莊的血雨,此刻跪在地麵上哭的就像是一個孩子。
從小到大,無論是腥風還是血雨,都因為怪異的長相而受到無數人的鄙視,和嘲笑。
見到他們的人,都將他們兄弟當成怪物。
對他們來說,整個世界都對他們充滿惡意,所有人在嘲笑、咒罵,甚至是想要害死他們。
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兄弟兩人相依為命,最後更是憑借對這個世界的滿腔怨氣,踏入武道。
從始至終,兄弟兩人從來沒有分開過。
見到哥哥要死,血雨哭的撕心裂肺。
腥風死死的抓著弟弟的手,交代最後的事情:“我死之後,遠走異國,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了!!!”
血雨憤怒吼道:“不!我要為哥哥報仇!”
“噗呲……”
見到弟弟如此頑固,腥風氣的吐出兩口血,憤怒說道:“難道你想讓我死不瞑目嗎?”
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就算是在宗師裏麵都算的上是頂尖高手。
兩人聯合之下,甚至能在司天監長老手中逃命。
但隻有一人的話,隨便一個長老都能夠輕鬆將他們殺死。
“噗噗噗……”
腥風嘔出一口又一口的血水,其中還帶著一些內髒碎塊。
“按我……我說的做!”
最後時刻,腥風死死的抓著血雨的衣領。
說完最後的話,腥風也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再沒有半點生機。
“嗚嗚,哥,這個世界上,我隻有你一個親人,你不要我了,讓我怎麽辦?”
血雨傷心欲絕的抱著腥風的屍體。
“哥,從小我就聽你的話,從沒有一次違背,這次讓弟弟任性一次吧,就一次。”
血雨的眼中已經滿是仇恨之色,他輕輕的將長兄的屍體放在地麵上,然後轉頭看向夏雲帆。
“呼呼……”
在恐怖的勁氣從血雨身上散發而出,衣服和頭發更是無風自動,並且凜冽作響。
雙眼已經充滿了無數血絲,看上去就像是一雙通紅的血眼一樣。
“阿彌陀佛。”
摩根焦急的來到夏雲帆身邊:“老板,我能夠感知到,這個家夥的實力正在不斷的攀升,好詭異的能力。”
苗晶晶說道:“他的生命正在熊熊燃燒,這是用自己的命換來的力量,此戰之後,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死!”
摩根修煉佛門功法,苗晶晶身為在貓係異能者。
他們的能力都注重感知,能夠清晰的看穿此刻血雨的狀態。
很顯然,血雨是準備搏命了。
“納命來!”
血雨眼中滿是瘋狂之色,以及快的速度向著夏雲帆衝過去。
剛剛的他見識過夏雲帆的恐怖勢力,不僅破除了唐門的鎮門之寶,暴雨梨花針。
殘餘的力量竟然還將他哥哥殺死,可見夏雲帆的實力非常恐怖。
如果不燃燒他的生命力,他根本不是夏雲帆的對手。
“死死死!!!”
血雨知道,他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如果失敗,等待他的命運和哥哥一樣。
但他不認為燃燒生命的他,還有輸的可能性。
夏雲帆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麵對襲來的血雨,隻是輕輕的揮舞一下手中的長刀。
刀氣猶如長河一般,向著血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