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陸常盛的威脅,夏雲帆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笑意。

“啪啪啪……”

夏雲帆上去就是幾個巴掌狠狠的打在陸常盛的臉上。

“你該不會是小說電視劇看多了吧,還真把自己當反派了,認為自己手握親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對方就應該任你宰割唄?”

夏雲帆笑著說道:“我可不是聖母,會為了別人來犧牲自己。”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將她們還給我,要麽,我就讓你們陸家所有人,都為她們陪葬,我保證,你們會比她們死的淒慘千萬倍!”

如果被抓的是楚馨月,夏雲帆會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來救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但劉思涵和糖糖和他有什麽關係?

死了的話,夏雲帆最多會內疚一點,畢竟是自己連累她們的。

但也僅僅是內疚。

況且夏雲帆冷靜的很,如果現在接受陸常盛的威脅,不僅劉思涵和糖糖救不出來,自己也會死。

陸常盛憤恨的一咬牙:“那就來吧,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誰踏馬也別想活!”

夏雲帆笑道:“好好好,那我就如你所願!”

說話中,夏雲帆從地麵上撿起一根棒球棍,直接掄起棍子。

“哢吧!”

隨著清脆的骨裂聲音響起,這棍子直接砸斷了陸常盛的腿。

“啊!!!”

劇烈的痛苦不斷的衝擊著陸常盛,痛的在地麵上不斷的慘叫起來。

隨後夏雲帆如法炮製,將他另一條腿也同樣打斷。

陸常盛強忍著劇烈痛苦吼道:“你以為折磨我,我就會告訴你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此刻的陸常盛已經恨極了夏雲帆,即便他身處地獄,也要將夏雲帆一同拉到地獄之內。

夏雲帆笑著說道:“你誤會了,我打斷你的雙腿,隻是想讓你老實的趴在地麵上,看著我一個一個的將你們陸家人折磨致死!”

說話中,夏雲帆不再理會雙腿被打斷的陸常盛。

畢竟就算是讓這個家夥在地麵上爬,也爬不出他的手掌心。

夏雲帆提著棒球棍,一步步的向著陸凱走去。

“大……大哥,求你別傷害我,求你了,求你了……”

陸凱嚇得全身顫抖,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

夏雲帆笑著說道:“讓我不傷害你也可以,告訴我她們在什麽地方?”

陸凱哭嚎說道:“我不知道,惹你是我爸派人去抓的,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能夠看得出來,陸凱已經被嚇得精神崩潰了,整個人大哭不止。

陸凱哀求的看向陸常盛:“爸爸,告訴他吧,求求你告訴他吧!”

“我死都不會說的!”

陸常盛惡狠狠的看向夏雲帆。

這並不是和夏雲帆賭氣,而是陸常盛真的害怕了,他從夏雲帆的身上感受到了濃重的殺意。

麵前這個年輕的男人,是真敢殺他全家的。

陸家唯一的活路就是那一大一小的人質,如果交出人質,他陸家才真是完蛋了。

“哢哢哢……”

夏雲帆揮動手中的棒球棍,一下又一下的砸在陸凱的身上。

“啊!!!”

淒厲的慘叫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夏雲帆硬生生將陸凱的手掌打到血肉模糊。

正所謂十指連心,這淒慘的樣子,讓在場的眾人更加的恐懼。

甚至有兩個保鏢都當場尿了褲子。

“額……”

殘忍的折磨之下,陸凱忍受不住劇痛,直接昏死過去。

夏雲帆看著陸常盛笑道:“這隻是一個開始,我會慢慢的敲碎他身上所有的骨頭,讓他在無盡的折磨中死去。”

“你……你是惡魔!!!”陸常盛的聲音都在顫抖。

夏雲帆笑道:“或許是吧,但這就是你們陸家招惹我的代價。”

“嘭!”

夏雲帆一腳將麵前的陸凱踢飛。

這家夥在地麵上滾了好幾圈,終於停在一個魚缸下方。

陸家的魚缸是海缸,裏麵養著的都是鹹水魚。

“嘭!”

一棍子下去,魚缸直接被夏雲帆打碎。

海水直接潑灑在陸凱的身上。

“啊!!!”

被水澆醒的陸凱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音。

夏雲帆笑著說道:“手掌已經被打碎了,下一個就是手臂嘍,你可要忍著點。”

“嗚嗚嗚……”

陸凱此刻淒慘之際,因為太疼,他的牙齒都壓碎了兩顆,滿嘴是血的他在不斷的顫抖,都說不出話來,隻會哭泣。

“哢哢哢……”

夏雲帆揚起手中的棒球棍,正在履行他的諾言,一寸一寸的敲碎陸凱手臂的骨頭。

“停!我說!她們在地下室!在地下室!”

陸常盛作為陸家之主,他是個狠人,也足夠的冷血。

但他畢竟還是一個人,沒辦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折磨。

而且按照夏雲帆這種折磨方式,他的就算沒疼死,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交代兩女的位置後了,陸常盛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瞬間蒼老十歲了,萎靡的趴在地麵上。

夏雲帆隨手扔掉棒球棍,向著地下室的方向走過去。

路上,夏雲帆都在不斷的觀察,說道:“陸家的這個地下室,建造很精致,隔音能力極強,看樣子他們的地下室,沒少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說是地下室,在夏雲帆看來更像是私人監獄。

推開地下室的大門,夏雲帆就看到不遠處有兩人,正在喝酒。

“嘿嘿,關在地下室裏麵的那個小妞,真踏馬的水靈,要是讓我爽一下,我少活十年都行啊。”

“別扯淡了,那是少爺看重的女人,咱們兩個要是敢碰,少爺會活活打死咱們的。”

“唉,能看不能碰,真踏馬的憋死人了,來,喝酒!”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拿著酒杯喝酒,都喝到醉醺醺的,隔著十幾米,夏雲帆都能夠聞到濃鬱的酒味。

嗯!?

正在喝酒的兩個人,聽到有腳步聲,就轉頭看去了,疑惑的看著這個陌生的麵孔。

夏雲帆的身上還有零星的一點血跡,這讓兩個人感覺到不好。

其中一個人抽出匕首,另一個人則是從身後抽出一把砍刀。

“你是誰?”

夏雲帆懶得回答了,直接彈出兩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