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夏雲帆指著其中一個女人說道:“你出去。”

這兩個女人真的被夏雲帆這氣勢嚇到了,讓出去的那個女人快速的離開了別墅,就差用跑的了。

而那個眼神閃爍的女人原本就十分恐懼,再加上心虛,現在整個人都退縮到牆角那裏。

就像在一隻發抖的小貓,不敢抬頭看夏雲帆。

“哼,居然欺負一個弱女子,你算什麽男人?”閆隊長不屑的說道。

“沒錯,簡直就是人渣。”

“估計是找不到下毒的人,欺負人家小女孩吧。”

兩個手下在那裏幫腔,幫著自家隊長努力的去罵夏雲帆。

“閉嘴。”夏雲帆扭頭對三個人說道。

“好,我們都不說話,就看著你怎麽顛倒黑白,如果你問不出來什麽,我們馬上就給你扔出去。”閆隊長說道。

沒有了人打擾,夏雲帆終於可以安靜的去問問題了。

此時的夏雲帆心中不斷的湧頌九字真言,精神力被迅速調動起來。

同時夏雲帆的雙眼之中開始釋放出恐怖的壓力。

這個女人感覺自己被夏雲帆的氣勢壓到快要無法呼吸,她感覺夏雲帆的眼神裏麵充滿了可怕。

“嗚嗚。”

突然之間,這個女人承受不住壓力,雙手捂住臉大哭起來。

“說吧,為什麽下毒?”夏雲帆質問道。

“我……我沒有下毒。”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同時眼神還飄忽不定的看向另一邊。

“哢哢哢。”

此時的閆隊長已經受不了了,他實在不允許有人這樣去欺負一個弱女人。

“簡直太過分了,就這樣的逼迫人家承認沒做的事情。”

就連一邊的裴嘉怡也覺得這問的有些過火了。

不過夏雲帆並沒有將幾個人的狀態當做一回事,而是繼續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我能一眼就認出來你,就說明我已經找到了相應的證據,你主動說和被動說性質是不一樣的。”夏雲帆說道。

聽到他的話,女人的臉被嚇得慘白,甚至連血色都看不見。

“你不過就是一個替別人頂罪的棋子,如果你家主人被人揭發出來,到時候你就是替罪羊,是凶手。”

女人被嚇得已經神經錯亂,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如果你說出來,我們或許能原諒你,但是如果繼續強硬下去,我們隻好把你交給妖妖靈處理。”夏雲帆說道。

“不……我說,我什麽都說。”女人仰起頭帶著淚痕說道。

夏雲帆的最後一句話徹底擊破了她的防線,一旦她有這個案底,去哪裏工作都不會有人要的。

“幾天前,我去買菜,有個人找到我,拿我弟弟妹妹的生命來威脅我,如果我不幫他們就會殺了我的家人。”女人大哭著說道。

“你們是通過什麽聯係的?”夏雲帆問道。

“是電話,每次他打給我的電話都不一樣,昨天半夜交給我一包粉末,讓我下到菜裏。”女人說道。

她害怕夏雲帆不相信她說的話,直接將電話取出來將上麵的通話記錄翻給夏雲帆看。

夏雲帆隨後將電話拿給裴嘉怡,確實這幾天有頻繁的電話記錄,而且都是保密號碼,輕易查不出來。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當時真的不希望我的弟弟妹妹受到迫害才答應他們的。”女人哭著說道。

“你的立場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我覺得裴嘉怡不會原諒你的,因為她差點就被你害死了。”夏雲帆笑著說道。

“嗚嗚。”

女人好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氣,趴在地上大哭起來。

“我們應該怎麽辦,報警嗎?”裴嘉怡問道。

“如果妖妖靈來了,一定會打草驚蛇,我麽現在要做的就是要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麽。”

隨後夏雲帆又說道:“這個人隻是想要麻痹你的神經,並不想讓你死。”

裴嘉怡點點頭,經過這件事情她對夏雲帆的話十分相信。

看見這種場景的閆隊長恨不得殺了夏雲帆,沒想到這麽多風頭都讓他一個人出盡了。

“哼,是你後麵有黑手吧,否者你怎麽會如此了解這個毒藥的藥性?”閆隊長不屑的說道。

其實他已經相信的夏雲帆的觀點,但是他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是認輸,到時候可是要脫光衣服在院子裏狂奔的,那自己的麵子放在哪裏。

“嗬嗬,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這個人天生對氣味什麽的很敏感,而且還知道上萬種毒藥的成分,這點毒我怎麽會分辨不出來?”夏雲帆笑著說道。

“誰不會說大話,我還想說我掌握了幾百萬種毒素呢。”閆隊長說道。

“嗬嗬,這麽說,你不相信我?”夏雲帆問道,而且笑的很開心。

如果是了解夏雲帆的人看見他這個笑容後,都會全身發抖,然後就是能跑多塊就有多快。

可惜閆隊長根本不熟悉夏雲帆。

“別特麽說大話了,你以為你有狗鼻子嗎?”

“你的身上有一種不屬於你的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裴嘉怡身上的味道。”夏雲帆笑著說道。

“哼,笑話,我日夜看守在別墅裏麵,沾染上嘉怡身上的味道不是很自然嗎?”

裴嘉怡倒是很有興趣的看向夏雲帆,她也想不通為什麽閆隊長身上會有自己的氣味。

“這個味道不是普通的接觸可以留下來的,除非是閆隊長和裴嘉怡貼身待久了才會有這麽濃重的味道。”夏雲帆說道。

“你特麽胡說,我和嘉怡見麵的時間很少,誰給我這個機會?”閆隊長氣憤的說道。

聽到夏雲帆的話,裴嘉怡也感覺有些尷尬,甚至是很難堪。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可以留下這個味道。”夏雲帆說道。

“是什麽?”閆隊長問道。

夏雲帆沒有接話,而是轉頭看向裴嘉怡說道:“最近是不是內衣總有丟失的?”

當提到貼身衣服的時候,裴嘉怡的眼睛一亮,好像最近她確實丟了不少內衣。

“可是這和內衣有什麽關係呢?”裴嘉怡問道。

“這種濃鬱的味道隻有長時間放在身邊才能染上,既然你們見麵的次數都很少,那就一定有貼身的衣服放在他的身上。”夏雲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