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犬不留!!!
所有汪家的人聽到夏雲帆囂張的話語,都是氣到整張臉都猙獰起來。
“狗曰的,我上次就說了,應該出動家族所有的巴圖魯,直接滅了這個王八蛋!”
“哼,還不是上次咱們巴圖魯多半都外出在外,這家夥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們汪家軟弱可欺吧!”
“千百年的榮耀不能斷在這個人手中,我懇請家族出動巴圖魯,殺死這混蛋,洗刷我們的恥辱!”
圖騰被砸,這對於每個汪家的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比自己被人打了一巴掌還要難受。
然而這個混蛋砸了他們的圖騰後,還敢來鬧事,等同於在他們頭頂上拉屎。
所有人都憤怒的高呼,憤怒的吼聲在莊園中沸騰起來。
甚至有些汪家的高手已經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三五成群的向著夏雲帆走過去。
阿裏白憤怒質問道:“血色刀客,你毀我汪家圖騰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而你今日還敢招惹我汪家,是想要與我汪家不死不休嗎?”
夏雲帆冷冷說道:“交出劉思涵,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雖說那個女人和夏雲帆沒有任何的關係,但兩個人倒是有一些說不清利道不明的感情。
再加上她和杜小曼是最好的閨蜜。
就憑這兩點,夏雲帆就不允許別人傷害她,哪怕隻是動她一根頭發都不行。
阿裏白強硬說道:“她是我的女兒,我就是不交給你,你能拿我怎麽樣?”
夏雲帆冰冷說道:“那我就大開殺戒,殺到你們汪家將人交出來為止。”
“狂妄!”
阿裏白憤怒的大罵一聲。
被人殺到家中如此侮辱,阿裏白覺得自己是有史以來汪家最憋屈的一任家主了。
“家主說的對,年輕人你確實太放肆了,真以為仗著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能無視一切了嗎?”
幾名身上穿著馬褂的老頭從遠處走過來。
這幾個老頭有的捏著一個鼻煙壺,有的手中提著鳥籠子,還有的握著紫砂壺……
雖然這群老家夥看上去和早上公園中晨練的老頭沒什麽兩樣,但夏雲帆卻能夠感受大他們身上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每個人都是實打實的宗師強者。
一名手中握著兩枚鐵膽,就看到兩枚鐵膽在老頭的手掌中不斷的旋轉。
老人詢問道:“這個小家夥是誰?”
他是汪家的嫡係,本人的實力在宗師中都非常少見。
身份再加上實力,造就了老人在汪家巴圖魯中地位極高,就算是身為家主的阿裏白在關鍵時候都需要要聽這位這位老人的話。
他就是兀魯黑,汪家族第一巴圖魯。
在古代隻有真正的勇者才能稱之為利巴圖魯。
如今這個時代,巴圖魯已經是宗師的代名詞。
而在兀魯黑就是汪家巴圖魯中的最強者。
阿裏白恭敬的回答道:“回兀魯黑大人,他就是之前打碎身影圖騰的家夥!”
“嗯!?”
原本還非常懶散的兀魯黑,全身散發出恐怖的威壓和殺意,周圍人都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感覺就像是進入到冰窟窿一樣。
“毀我汪家圖騰,還敢上門殺人,欺我汪家無人,今日我要讓你嚐一嚐我們汪家十八大酷刑的厲害!”
兀魯黑大喝一聲:“伊力,達吉,何在?”
隨著這一聲爆喝,兩名留著滿臉胡須穿著大馬褂的壯漢走出來,這兩個人是兀魯黑的心腹。
聽到主子的呼喊,第一時間站出來。
兀魯黑指著夏雲帆:“你們是汪家的巴圖魯,身上有著鷹神的祝福,去吧,將這個侮辱鷹神的混蛋給我活捉!”
“喳!”
兩人向著兀魯黑行禮之後,立刻凶狠的看向夏雲帆。
“血色刀客?不過是個被人吹捧上天的廢物,上次我們都不在家,你不過擊敗三個廢物,就真以為自己無敵了?”
“你可知我們二人聯手,即便是司天監長老也沒用!”
兩名巴圖魯臉上寫滿了傲慢,他們一步步的向著夏雲帆走過去。
“死!”
“跪下!”
兩人瞬間暴起出手,速度之快似乎想要再一瞬間就將夏雲帆拿下。
作為宗師之中的強者,兩人瞬間就衝到夏雲帆的身前。
一人揮拳殺向夏雲帆喉嚨,另一人則是出腿猛踢夏雲帆的丹田。
看的出來兩人出手配合無比的默契,而且出招勢大力沉,尋常宗師甚至連反應都做不到。
夏雲帆品頭論足說道:“速度和力量都非常的不錯,出手就是殺招,看得出來你們都是實戰派。”
這才是真正的國術,國術並不像電影和電視劇中表現出來的那樣,戰鬥起來還需要上躥下跳的。
真正的生死之戰,勝負隻在一招。
夏雲帆笑道:“出招穩準狠,無懈可擊,隻是可惜,在真正的強者的麵前,不過是小把戲罷了。”
夏雲帆伸出手,兩道透明的刀氣從夏雲帆的手指激射而出。
“這不可能!”
“勁力外放,這是神境武者才能擁有的能力!”
此刻正在進攻的兩名巴圖魯臉上露出惶恐之色,連忙轉身躲避。
他們已經用盡全力了,但還是晚了一點。
“噗呲……”
其中一人的手臂直接被夏雲帆所斬斷,手臂飄飛在半空中,然後掉落在地麵上。
但也幸好夏雲帆隻使出兩道刀氣,不然的話,兩個人恐怕都在死在這裏。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屈辱”二字。
他們二人已經施展出全力,然而夏雲帆隻是隨手兩道刀氣,仿佛在戲耍他們一樣。
他們可是汪家的巴圖魯,代表著汪家的顏麵,身上更有著鷹神的眷顧,誰也不能侮辱他們!
當下,兩人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即便是死,也不能給汪家丟人!
“兩個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點滾回來!”
兀魯黑憤怒的聲音傳來,那兩個人聽到後,縱然心中有千萬個不甘,還是乖乖的走回到兀魯黑的身邊。
“對不起大人,我們給汪家丟人了。”
兩名巴圖魯回到兀魯黑的麵前,羞愧的他們連頭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