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眼眶含淚,怯生生的站在夏雲帆的麵前。
“夏先生,小雨有眼不識泰山說了很多狂妄的話,希望您能原諒。”
裴嘉怡在一旁說道:“雲帆,小雨也跟了我一段時間,她脾氣確實有點差,但本質還不錯,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她這一次吧。”
夏雲帆點了點頭:“既然嘉怡你幫她說話,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聽到這話,裴嘉怡連忙向著旁邊的小雨使了一個眼色。
小雨欣喜說道:“謝謝夏先生,謝謝夏先生。”
裴嘉怡關心的詢問道:“小雨的身體是什麽情況,嚴重嗎?”
夏雲帆笑道:“以後每個月都少不了要遭罪,回家多喝一些熱水吧。”
啊!?
喝熱水?
心中萬分焦急的裴嘉怡聽著有點別扭,但已經來不及多想了。
畢竟每個月都要遭罪呢,情況一定非常嚴重。
“對熱水的要求一定非常高吧?”裴嘉怡心中焦急:“無論是什麽水,就算這水在國外,我也會找人空運過來的。”
旁邊的小雨聽到這話,感動的眼淚和鼻涕都快流淌下來了,恨不得將自己這一條命都交給裴嘉怡。
夏雲帆笑道:“普通水就可以,身體難受的時候就多喝,情況就會好轉。”
“這麽簡單?”裴嘉怡好奇問道:“小雨生了什麽病?”
“唉。”夏雲帆歎了口氣:“這個情況我也不好開口。”
什麽!?
在場的人心中都升起濃濃的不祥預兆的預感。
裴嘉怡更是心髒“咯噔”一下,夏雲帆如此厲害的醫術都不知道如何開口,看來小雨的情況非常不樂觀。
裴嘉怡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說吧,到底是什麽情況,我手下的員工,付出再大代價,我都會想辦法治好她的,你說吧,她怎麽了?”
“既然你想知道,我也就不隱瞞你了。”夏雲帆說道:“你也是女人,應該知道的,作為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麽幾天肚子疼,喝點熱的紅糖水,忍它幾天就好了。”
剛說完,在夏雲帆就感覺周圍的空氣溫度驟降,就看到裴嘉怡和小雨兩個人都是惡狠狠的看向他。
就算兩女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人給耍了。
“你這混蛋,竟敢調戲姑奶奶,我打死你!”
小雨實在是氣壞了,從來沒被人這麽戲弄過,氣急敗壞之下,猛地一腳踢向夏雲帆的胸口。
速度又快又狠,包含著數之不盡的怒氣,站在旁邊的裴嘉怡都嚇壞了,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
夏雲帆懶散的躺在沙發上,隻是輕輕地側身就躲過了這一腳。
“就這?”夏雲帆笑問道。
“你……你找死!”
小雨見到夏雲帆依舊懶散的躺在沙發上,自己這又快又猛的一腳,都沒讓他站起身來,這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習武之人本就脾氣火爆,受到如此侮辱的小雨,幾乎失去理智,一雙大長腿不斷的向著夏雲帆踢來。
正踢、側踢、連環踢……
兩條大長腿都快掄冒煙了,在這疾風暴雨般的進攻中,夏雲帆隻是輕輕晃動自己的身體,就躲避了所有的進攻。
即便小雨已經拚盡全力,就像是大人麵對孩童一般被輕鬆躲掉。
“嘶……”
突然,小雨倒吸一口冷氣,停下了對夏雲帆的進攻,臉色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裴嘉怡關心詢問道:“小雨,是不是傷到了身體?”
“那個……我……我……”
小雨滿臉羞紅,她低著頭都沒好意思回答。
然而越是這樣,裴嘉怡越是擔心。
夏雲帆笑道:“有什麽好問的,一定是剛剛劇烈運動又疼了唄,回去喝點熱水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明白了。
裴嘉怡說道:“瑩瑩,帶小雨下去休息吧。”
“好的,裴小姐。”
另一個女保鏢伸出手攙扶小雨,慢慢的向著屬於自己的房間走去。
此刻的小雨,羞到恨不得找一條地縫轉進去,早知道會這麽丟人,她絕對不在大姨媽來的時候,做這麽劇烈的運動了。
“叮叮叮……”
就在這時,夏雲帆的手機鈴聲響起。
夏雲帆將手機拿出來,發現電話是許克打過來的。
電話一接通,許克就憤怒說道:“帆哥,我的店又被那群王八蛋給砸了,這次還打傷了店裏的客人。”
夏雲帆淡淡說道:“淡定,明天我親自過去,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幹淨的。”
“嗯!”許克憤怒說道:“帆哥,那些王八蛋一個都不能放過,他們都該死!”
見到的聊了幾句之後,許克就掛斷了手機。
將電話放回到口袋中後,房間中隻剩下夏雲帆和裴嘉怡,以及躺在**昏睡的老夫人。
夏雲帆和裴嘉怡非常近,漸漸的房間升起淡淡的異樣氣息。
這麽長時間不見,刻骨的思念讓裴嘉怡心中燃燒出一團火焰。
眉目含春的看向夏雲帆,荷爾蒙的香甜味道散發在整個房間中。
唐琦思一把抱住麵前的男人,貪婪的呼吸著這個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那張成熟的絕美麵容輕輕的蹭了蹭夏雲帆胸膛。
就在兩人猶如燃燒的幹柴時,旁邊傳來咳嗽聲。
“咳咳……”
夏雲帆和裴嘉怡就像是觸電一樣飛快分開,做賊一般的向著咳嗽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隻見,老夫人吃過虛弱的睜開眼睛:“這是什麽地方?”
老夫人竟然主動坐起來,那雙渾濁的雙眼,不再像之前一般呆滯。
“媽,您身體怎麽樣?”
裴嘉怡這個時候顧不得兒女情長,而是來到母親的身邊,關心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老夫人認真的看向裴嘉怡,激動卻又有點不確定的問道:“女兒?”
“媽,您……您總算醒了。”
裴嘉怡激動的哭出聲來,多年之前母親還偶爾清醒一次,但最近幾年,她一直渾渾噩噩的。
今天終於再次見到母親清醒了。
“孩子……你……你長大了。”
老夫人滿臉含淚,伸出顫抖的手去輕撫女兒的麵孔,激動的身體都在顫抖。
裴嘉怡帶著哭腔說道:“媽,您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我說過話了。”
老夫人也是帶著哭腔說道:“我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醒不過來的夢,糊塗的太久了,有的時候分不清自己還是不是清醒的。”
此刻的裴嘉怡見到母親說話有理有據,心情格外激動,拉著母親的手就聊了起來。
漸漸地,聊到深夜後,裴嘉怡突然之間想起一件事。
“糟了,把他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