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帆覺得,自己現在就可以衝過去將冉玉瑤抱起來,然後……
但這個想法剛剛出現在腦海的那一刻,就直接被夏雲帆拋出腦後。
他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想僅僅為了一點快樂,就毀了人家被女孩子的清白。
夏雲帆將飯菜全部擺放到桌子上,然後裝出一副什麽都沒聽懂的樣子來到冉玉瑤的門前。
“篤篤篤……”
夏雲帆敲響房門說道:“飯菜已經做好,吃飯了。”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冉玉瑤一臉激動,整個人撲到夏雲帆的懷中。
啊!?
西卡雲帆都是沒想到冉玉瑤的這個舉動,難道暗示不行已經開始明送了嗎?
他雖然可不禍害別人,但美食都送到嘴邊,就沒有不吃的道理了。
冉玉瑤激動的說道:“夏雲帆,我爸爸成功奪得大權成為冉家之主了,以後再也沒人敢殺我了,謝謝你,謝謝你……”
在看到冉玉瑤這麽激動,夏雲帆就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原來還不是明送。
夏雲帆笑道:“恭喜你爸爸造反成功。”
冉玉瑤激動說道:“多虧了你呢,真是因為有冉廣軒臨陣倒戈,將非常重要的信息出賣給我父親,勝負還真的很難說呢。”
夏雲帆點了點頭,對於冉玉瑤父親獲勝沒有絲毫吃驚。
畢竟將冉廣軒送給她父親,就是為了幫助她父親成為家主的,如果這都不成,那說明冉玉瑤的父親是個廢物,不值一提。
冉玉瑤激動說道:“我爸爸為了感謝你的幫助,希望能夠宴請你,賞個臉好不?”
夏雲帆點頭說道:“那就勉為其難去一趟吧。”
見到夏雲帆同意,冉玉瑤一臉雀躍的樣子,似乎比任何人都開心。
下午。
冉玉瑤開車帶著夏雲帆來到一家非常高檔的飯店中。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個富麗彷徨的巨大房間中。
光是裝修就非常氣派,房間的最中間有著一張非常大的桌子,一位幹瘦的中年人正坐在主位之上。
“爸爸!”
冉玉瑤就像是一隻開心的小燕子,一頭紮入到這個幹瘦中年人的懷中。
這人正是冉玉瑤的父親,冉天遠。
冉天遠輕撫著女兒的頭發,心疼問道:“瑤瑤,這段時間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不辛苦。”冉玉瑤驕傲的拉起夏雲帆的手:“他是夏雲帆,孫叔介紹給我的保鏢,她救過我好幾次命了,在有他在我一點危險都沒有的。”
話語中滿滿都是堆夏雲帆的眷戀,冉天遠作為過來人,一眼就看出自家女兒這是情根深種了。
冉天遠看了看懷中撒嬌的女兒,又看了看旁邊的夏雲帆,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真是年輕有為的小夥子。”冉天遠看向夏雲帆讚歎說道:“最近這段時間,我很多老朋友都在談論你,血色刀客。”
夏雲帆笑了笑:“過獎了,不過是年少輕狂罷了。”
“嗬嗬,誰還沒年少輕狂過了,過來坐。”
冉天遠拍了拍身旁的主位,而夏雲帆也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上麵。
“我要感謝你這段時間對小女的照顧,一點小意思,還請收下。”
冉天遠將一個小盒子送到夏雲帆的麵前。
夏雲帆也不客氣直接將小盒子打開,裏麵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其中還裝著半瓶淡紅色的**。
冉天遠笑道:“這是血炎靈乳,對於武者而言是天賜的寶貝,我也是耗費很大心思猜弄到這半瓶。”
夏雲帆點了點頭:“確實是好東西,但有點太貴重了。”
“不不不。”冉天遠笑道:“一點都不貴重,我冉天遠最不喜歡的就是欠別人的人情,我女兒也同樣不喜歡欠別人的。”
這話一出,夏雲帆就全部都明白了。
幾次的救命之恩就全部用這血炎靈乳來交換,從此雙方各不相欠。
說的直白點,就是希望夏雲帆自覺點離開他的女兒,不要再糾纏。
冉天遠指著前麵的一盤菜道:“喏,這可是一隻白天鵝,也是耗費一點心思才弄到的,小夥子來嚐一嚐。”
“我也算是一個老饕,山珍海味都吃遍了,你眼中的天鵝肉,我真的看不上,抱歉,我沒時間奉陪了,就先走了。”
夏雲帆聽得懂,對方暗指他是個想吃天鵝的井底之蛙。
所以夏雲帆也沒給冉天遠好臉色,直接站起來轉身向門外走去。
啊!?
天真的冉玉瑤,根本沒聽懂夏雲帆和她爸爸之間的交鋒。
不明白為何一切都好好的,夏雲帆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而他的父親沒有挽留也沒有生氣。
“夏雲帆,你等等我。”
冉玉瑤驚慌的追出去,她覺得爸爸和夏雲帆一定有了誤會,本能的想要將誤會解釋清楚,不這個男人離開他。
剛剛衝出門口的冉玉瑤,就看到管家爺爺迎麵走來。
還沒等冉玉瑤有所反應,管家爺爺突然出手,一個手刀砍在她的脖子上。
冉玉瑤眼前一黑,身體瞬間軟倒,被管家爺爺抱住,帶到房間中。
管家將冉玉瑤放在旁邊的椅子上,隨後問道:“家主,瑤瑤很喜歡那個小子,而且我覺得那個小子也非常有潛力,或許……”
冉天遠擺了擺手:“是個有潛力的小夥子,但他太年少輕狂了,得罪了周家是不可能有活路的,我總不能將瑤瑤推到火坑中。”
從小看著冉玉瑤長大,又是一名過來人,冉天遠當然能夠看出女兒非常喜歡夏雲帆。
如果是個小古武家族,冉天遠願意出麵幫助夏雲帆擺平,但周家不同。
管家說道:“夏雲帆年紀輕輕就已經步入半步神境,有冉家相助,踏入神境是遲早的事情,可以投資一番的。”
冉天遠搖了搖頭:“他和周家是不死不休的血仇,而且周家擁有一件恐怖的法寶,手持法寶的神境古武者,可以媲美天級煉氣士,也以為如此周家連司天監都不放在眼中。”
老管家張了張嘴還想勸說,但最終還是將話語咽了回去。
冉家剛剛經曆過異常內亂,元氣大傷之下根本沒資格和周家談條件。
小姐這段情,注定止步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