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靈人四重的法器運輸飛船船員,分別是布紀盡和尾路域。
他們抬頭挺胸,無視一眾學員,傲氣淩然的走向秦落花和方源這邊。
眾學員除了文軒、沐陽、果隱等少數心生不爽,其他學員紛紛配合的散開,敬畏且振奮的看著兩人,非常期待兩人接下來“教訓”秦落花和方源的畫麵。
是的,包括驚聖法學院的學員。
這是愛屋及烏,恨鳥也仇鳥的效應。
以前秦落花作為驚聖法學院的院長,又是永豐城實力第一人,不說驚聖法學院的學員,就是四大法學院的學員都尊敬崇拜她,凡事都認為秦落花很牛叉。
但現在他們身份不同了,已經不是法學院的學員,即將脫離永豐城這個小疙瘩圈子,進入更深廣炫麗的匯龍域,以往最強的靈人二三重,在匯龍域相當於墊底級別,自然不會再被他們放在眼裏。
因此尊崇之心自然就沒了。
再加上方源又因為“好運”被破格晉學靈學院,是他們排斥厭惡的對象,所以秦落花自然也被連帶著厭惡了。
特別是之前方源自身“幸運”地被破格晉學靈學院不算,還捎帶上了赤初訫和苦菩提這兩個連內院學員都不是,修為隻是武人級別的“垃圾”,把他們以往的努力和晉級靈學院,突顯的猶如笑話一般,
這如何不讓他們仇恨方源、秦落花、赤初訫、苦菩提四人?
可以說,來到這裏的晉學學員,無論是驚聖法學院還是其他三大法學院的學員,都對方源四人怨氣滿滿,心裏極度不舒服。
若不是實力不行,反對的權利也沒有,他們第一時間就會反對方源四人一起前往匯龍靈學院。
因此現在布紀盡和尾路域這兩個靈人四重,實力足以碾壓秦落花的大佬出現,並要“欺負”秦落花四人,他們恨不得拍掌歡迎,高聲讚歌。
對方源四人幸災樂禍是他們統一的心態。
因為作為方源後台的秦落花,這會也不頂用了,在靈人四重的布紀盡和尾路域麵前,就是一盤任其拿捏的菜,屈辱的受著就是方源四人的結局。
他們甚至希望布紀盡和尾路域把方源四人驅逐,讓他們在最接近匯龍域的當口,可憐巴巴的打道回府,這不要太爽快。
不過這些都是他們的YY,能不能實現還得看布紀盡和尾路域這兩位靈人四重大佬。
“怎麽?現在還能囂張麽?”
布紀盡和尾路域止步在秦落花身前三米,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冷漠不出聲的秦落花,“不對,敢帶著棺材過來,你這囂張的氣勢已經到了不需要言語表現的極致了!怎麽?你還真當我們匯龍靈學院缺你不可啊?”
“我要帶他去匯龍域救治,若是你們不允許,那我也沒必要跟你們去靈學院。”
秦落花無視布紀盡和尾路域的挑釁和諷刺,無比平靜道。
“嗬!有點意思啊!”
布紀盡嗤笑,拍著尾路域肩膀大笑道,“哈哈……果然囂張無比啊!不把我們靈學院的破格提拔當榮耀,隻當一個可以達成自己救人的過渡工具……哈哈……老域,你應該在匯龍域都沒有見過這麽牛的人吧?而且還是小小靈人三重修為……”
“牛!厲害!”
尾路域仿佛一個捧哏,配合布紀盡對著秦落花豎起拇指,一臉“佩服”的冷漠笑容,“既然這麽厲害,那我倒想試試留下你的棺材,看你能耐我何?”
秦落花瞳孔微縮,她雖然從意識到帶著黑棺來這裏必定會惹怒靈學院的人,但卻沒想到靈學院的人會這麽暴烈果狠,見麵不但要給她下馬威,還要動手羞辱她。
以她霸道自我的性子,自然不會等著被羞辱,特別是尾路域欲要奪她手上的黑棺——易流水。
可惜,如果僅僅是她自己,她絕對絲毫不猶豫,一言不合就開幹,但手上有易流水,戰鬥必定遭到破壞,從而令易流水魂飛魄散,這讓她投鼠忌器,一時不敢率先動手,占據先機。
好吧,說動手是一種自我逞強的說法,逃跑更貼切。
但麵對兩位靈人四重修為的布紀盡和尾路域,她自身內傷沒有恢複,分神火鳳的本源都沒有修複完全,差距太大,想逃無異於癡人說夢。
雖然方源也有靈人二重的修為,但對上靈人四重實在不值一提,秦落花腦海裏根本就沒有冒出靠他或者鋪助的想法。
方源雖然不知道秦落花的心理,但知道她的性格,因此被她忽略都不用去推測。
“咳咳!你們是匯龍域下來的大人物,實在沒必要跟我們這些沒什麽見識的小人物放在心上。”
方源為防秦落花暴起動手,讓他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趕忙站出來打圓場,“而且秦院長無論是對靈學院還是兩位靈師都很尊敬的,隻是不太會說法,性子直……”
“你就是那個有著反人脈,被破格錄取的小家夥?”
布紀盡直接打斷方源的圓場,然後上下掃了他一眼,微笑點頭。
“是的。”
方源感應到布紀盡和尾路域的靈識粗暴的探入自己體內,但他並沒有反抗,也沒有擔憂。
因為對此他早有預料,已然提前做好了準備,裝作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微笑著想跟兩人繼續拉關係。
但還未等他開腔,微笑的布紀盡臉色瞬間轉為冰寒,“”
缺陰補陰,缺陽補陽,缺什麽就補什麽,這是地球很有道理的俗語,越是盛氣淩人張牙舞爪者,必定是長期被壓迫的弱者,碰上比他弱的,更加變本加厲地想獲取強者的尊嚴和威能,以此填平心裏的缺失。
布紀盡直接打斷方源的圓場,然後上下掃了他一眼,微笑點頭。
“是的。”
方源感應到布紀盡和尾路域的靈識粗暴的探入自己體內,但他並沒有反抗,也沒有擔憂。
因為對此他早有預料,已然提前做好了準備,裝作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微笑著想跟兩人繼續拉關係。
但還未等他開腔,微笑的布紀盡臉色瞬間轉為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