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天下絕頂的好詩,有此神作相助,我黃鶴樓必將名揚四海。”
黃鶴樓。
客棧雅廳之內。
當地著名的富商黃百萬,正在對著一個年輕公子由衷的讚歎。
而那公子手中拿著一隻筆在宣紙上揮毫,片刻之間,一副詩句便龍飛鳳舞般出現在宣紙之上。
“當初答應你的,自然要兌現。”
林墨放下手裏的筆,指著宣紙對那富商說,“本公子以黃鶴樓為名寫了一首詩,相信在不久將來,在這首詩的幫助之下,你的黃鶴樓必然名聲鵲起。”
“林公子大才,小人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點小心意不成敬意。”
黃百萬手一揮。
幾個下人抬進來幾口大箱子。
隻見箱子打開之後,一道金光刺眼。
原來箱子裏裝滿了黃燦燦的金子擺成一片,當真晃眼。
“這裏是二千兩黃金買公子這首詩,應該夠了吧?”
黃百萬一句話,頓時驚掉所有人下巴。
二千兩黃金買一首詩,簡直是天方夜譚。
可是這種聞所未聞的事情竟然發生在眼前,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不是二人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
看到滿地黃金,林墨隻是淡然一笑。
“其實也不貴,我這首詩值得這個價錢。”
“能得到林公子神作,就算付出二萬兩黃金我也覺得值。”
黃百萬笑嗬嗬的,看起來就像撿到一個大便宜了一般。
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到底是什麽樣的詩能夠這麽值錢,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站在門口的李昭。
看到這一幕之後,心裏有點確信侍女的提醒。
想必這林墨一定動用了什麽手段,換種方式斂財。
富商公然拿出二千兩黃金上供給他,林墨眼睛都不眨直接收下了。
可見這種事情平日也沒少做。
哼。
有本公主在此,今天必要破壞你的勾當。
“請問二位,什麽樣的好詩,能讓小女子見識一下嗎?”
李昭整理了一下表情,做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微笑著走了出去。
看到一個絕色美女走出來,整個大廳當中所有人都驚訝了。
隻有林墨表情看起來還是如此的平靜,好像見怪不怪的樣子。
而他如此的表現,在李昭眼裏是對自己的不重視,李昭心裏更加的不爽,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出一點麻煩。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美女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李老板吧?”
林墨笑嘻嘻的看著李昭。
當他開口如此一問,李昭心中頓時驚訝,忍不住回了一句。
“林公子,你竟然在打探我的消息?”
“我是此處的縣令,進入我縣之人我都必須要過問,所以李老板進來,我能夠表現出關心,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在我看來,林公子這不是在關心我,而是關心我後麵的財富吧?”
李昭可不是一個藏著掖著的人,心裏麵有什麽話自然毫無顧忌的說了出來。
林墨聽李昭這般一說,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沒想到眼前這女子既然如此大膽,敢跟自己一個縣太爺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如果換成是其他人,林墨早就已經發飆。
可是此刻麵對李昭,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從他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桀驁不羈的笑。
“就算你猜對了,李老板能夠來到我縣,最好的事情就是大家一起發財,我看中了你後麵的財富,是為了讓你的財富能夠翻倍增長。”
“這話說起來倒挺好聽,但願如此吧。”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李昭沒有把話說破,大家不至於撕破臉。
她現在最關心的,林墨剛才到底寫了什麽樣的一首詩?
就憑一首詩也能價值千金?
想到這裏之後,李昭充滿好奇,兩隻眼睛直接向桌上看去。
等看到桌上的詩句之後,李昭整個人當場就愣住了。
這是一首極致優美的詩,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此刻將此詩發布天下,必然會引起一場轟動。
李昭竟然不由自主,輕聲念了起來!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當真是好詩啊,這是你寫的嗎?”
“你以為呢?”
林墨眉毛一挑。
隻見他微笑著,看著一臉驚訝的李昭。
直接就來了一句,“李老板,你不會是從鄉下來的吧,本縣令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竟然這都不知道?”
“你,這也太不低調了吧?”
看著林墨那一臉囂張的樣子,李昭雖然很生氣但也是無可奈何。
因為這首詩的確是神作,李昭沒見過之前有人寫出,自然就相信了林墨是這首詩的作者。
而林墨更是心滿意足。
他一個穿越過去的人,即便是把崔顥的詩拿來給自己用,在這個世界那也是沒什麽大不了的事。
而此刻他更關心的,是眼前這個絕美的富商。
對方興師動眾來到此處,他竟然查不出,對方到底從何而來?
所以林墨沉下臉,突然問道!
“實話實說吧,李老板,你來我縣意欲何為?”
氣氛瞬間凝固。
……
京城。
禦書房。
皇帝李徹突然之間驚醒,滿頭的大汗。
嘴裏麵一個勁說著,“昭兒,危險!”
看到皇帝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皇後趕緊站起身來扶住了皇帝。
“陛下,發生了什麽事?你為何如此驚慌?”
“剛才朕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昭兒遇到危險,被奸人算計生命垂危。”
看到皇帝一臉驚恐,皇後知道這不是在兒戲。
她趕緊安慰皇帝,“放心吧陛下,昭兒雖然獨自一個人前去,但是身邊有眾多高手保護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朕不擔心昭兒,反而擔心那個瘋瘋癲癲的家夥,肯定會出什麽妖蛾子。”
說到那個家夥,李徹心裏也很無奈。
那個瘋瘋癲癲的家夥,不但曾經在朝堂上惹自己生氣,還要從自己身邊搶走自己的寶貝女兒。
他是國公兒子,自己和國公又有約定,所以有些頭疼。
“他去寧安已經好幾年,會不會已經把寧安搞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