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兩日的時間,姚香穗在村子裏麵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青蓮府,宣承恩都是略有耳聞。

“真是沒有想到小女子竟然如此的烈性,徐誌,現在這個世道有這樣的女子,可真的是一個奇跡。”

徐誌真的不明白自己的主子為什麽要如此的誇獎姚香穗,在徐誌看來姚香穗這樣做明顯就是不懂得世俗道理。

“主子,我感覺你以後應該和他保持距離,這樣的話才會不影響到您的名聲,像之前你那樣幫助她,我就感覺有一些不太好。”

宣承恩聽到徐誌的話之後,立刻一記冷光射去。

宣承恩心中所認定的事情,很少能夠容易被別人的話所改變,一隻呆在宣承恩身邊多年,更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尤其是議論宣承恩身邊的事情,是更加不能被宣承恩所忍受的。

“以後不要讓我再聽見你說這些話!出去吧。”

在這件事情過後,徐誌我心中對於姚香穗又更加記恨了幾分。

而在徐誌出去之後,宣承恩將自己的公文一一拿開,下麵卻展露出了一副肖像,看到畫中的人,姚香穗的容貌也在宣承恩的眼前逐漸清明起來。

“究竟是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才能夠讓你如此的有趣。”

宣承恩默默的看了很長時間之後,又將畫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當下立刻決定帶著徐誌去尋找姚香穗,就算是水匪可能會報應,但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慢慢的也應該就沒什麽事情了。

姚香穗也開始慢慢的習慣了村裏麵的指指點點,一心一意的鑽研與山丘上的果樹種植,對於村裏麵的人也多了幾分寬容。隻想著過幾天或許這樣的謠言就會隨時間而被淡忘。

然而就當所有人開始漸漸的忘記這件事情的時候,喬晉文竟然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姚香穗的家中。

“你來我們家做些什麽?!”

喬晉文本來以為自己來到姚香穗的家中,自然會受到姚香穗優越的對待,但是看到姚香穗臉色並不是很好,心高氣傲的喬晉文也覺得有一些掛不住。

“你前些日子把我的名聲做得如此響亮,我還不能夠來你家看看你究竟過得如何?!更何況你不是還要當我喬家的小妾嗎?!”

姚香穗倒是沒有想到曹靜文竟然會如此的厚顏無恥來到自己的麵前說起這件事情。

之前因為銀兩的事情就已經鬧得不歡而散,現在他喬晉文過來,姚香穗則是更加的想要給喬晉文一個好好的教訓,讓他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麽好惹。

“真是沒有想到你喬大少爺竟然會如此的想要我來當您家的小妾,隻不過我似乎是有一些不夠格呢!想必您應該也已經聽說了我現在的名聲,若是真的嫁入你們喬家,豈不是給你們喬家抹黑?!”

喬晉文倒是沒有聽出姚香穗口中的諷刺意味,認為姚香穗甚至已經同意了自己的這門親事,立刻就想要和姚香穗動手動腳,但是卻沒想到直接被姚香穗手中的棍子打了出來。

吃痛的喬晉文立刻大聲起來,也顧不得自己偷偷摸摸的樣子。

“你這是做些什麽?!”

“喬少爺,您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話是什麽意思嗎?如果要是真的想娶我過門的話,那麽就請您把沈家娘子先休了再說,不然的話,我是不可能給別人做小的!而且咱們兩個人的婚約上也是說我嫁入喬家做喬太太,要是沒有做到,還請您回去!”

喬晉文依然還是沒有聽出姚香穗話中的意思,認為自己仍然有著一線希望。想要努力的在為自己爭取一把。

“香穗,你聽我的,隻要是你來到喬家,肯定不可能會比他沈家娘子的地位要低,要不是因為爹娘想要為我找一門好的殷勤,以便我日後仕途發展,我也不可能辜負了你!”

姚香穗的心中則是鄙夷不已,既然已經娶了別人,又何故在自己麵前尋找這些理由。

喬晉文還想和姚香穗動手動腳,衝著姚香穗走過來的那一刻,姚香穗卻拿著自己手中的棍子抵在了自己和喬晉文之間。

“如果沒有辦法完成之前的允諾,那麽還請喬公子先回去吧!”

殊不知宣承恩在拐角處的牆壁之下,陰森的看著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心中則是氣憤至極,實在是沒有想到喬家公子竟然能夠如此厚顏無恥的去挑撥女人。

“香穗!你真的就這麽忍心讓我離開嗎?咱們兩個人之間是有多麽的兩小無猜,你是忘了嗎?我喬晉文並不是那麽忘恩負義之人啊。”

姚香穗卻是嘲諷一笑,將之前抵在自己和喬晉文之間的棍子揮舞。

“我並不想動粗,還請喬公子見諒!”

喬晉文從小就沒有受過皮肉之苦,更加不可能在姚香穗麵前跌了麵子,隻好一甩袖子,傲然離開。

“徐誌,該怎麽做,應該不用我再繼續教你了吧!”

徐誌狐疑的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在看到主子那陰沉的麵部表情之後,自然明白是怎麽回事,可是徐智卻不清楚為什麽而生氣。

“主子,恕徐誌多嘴,若是此時此刻動手的話,必然會引起喬家的懷疑,日後對於姚香穗也是更加不利,您確定嗎?!”

宣承恩一記冷光掃過,徐誌知道是自己多嘴了,他閉上了嘴,心裏卻對姚香穗在主子心中的地位有了幾分數。

幸虧喬晉文是自己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姚香穗的家門前,根本就沒有帶任何的侍衛和小廝,徐誌直接用麻袋將喬晉文套了起來。

“什麽人!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嗎?我可是喬家少爺!”

“喬家少爺又如何?真當你是什麽了不起的人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你就應該受此苦楚。”

徐誌懶得和喬晉文廢話,直接將他拖入無人之地,一棍子狠狠的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