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做事情的時候並不是帶有任何的目的性,大喇叭此時此刻隻不過是想要簡簡單單的幫著扶一把。
畢竟在這件事情當中,車夫的確是無緣無故被別人所連累的,而且大喇叭也最看不過這種隨意欺負別人的事情。
在這件事情當中,大喇叭隻希望可以盡快的把這所有的一切都搞得一清二楚。
“這是我自己做的一些糕點,這一次我就先將它放在桌子上了,如果要是你緩和過來的話,你一定要嚐一嚐我的手藝,究竟是怎麽樣,在之前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確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我相信這些事情早晚都會過去的。”
在這個時候車夫才看到大喇叭手裏麵所拿著的那些東西,但是心裏麵則是萬分的事情,完全沒有想到大喇叭這一次竟然會如此的看待自己在之前的時候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
其實仔細的想想也全然都是自己的過錯,和人家大喇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更何況如果要不是因為自己妹妹所做出的那些蠢事,又怎麽可能會給大喇叭添了這麽多的麻煩,但是在此時此刻大喇叭卻能夠不計前嫌,對於自己如此的照顧著,附近裏麵實在是說不出來的感動。
“我似乎在現在才能夠感覺到姚香穗為什麽在之前的時候能夠那樣的信任你,其實你對於我當初所做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經能夠預料到,但是你卻能夠在眾人的麵前給我留了那樣的尊嚴,甚至是在姚香穗的麵前也並沒有特別多的詆毀我,我應該和你道歉。”
大喇叭在聽到,政府在這番話之後搖了搖頭,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事情,其實有些問題但凡是自己心裏麵明白了,那麽其餘的事情就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問心無愧,在當初的時候大喇叭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過去和車夫做一些爭執,畢竟在當時做錯事情的時候,並不是車夫自己做錯了的。
而且車夫也在這件事情當中是被別人所連累,既然事情都已經被解釋清楚,那麽之前所發生的那些過往也應該在此時此刻所解決。
“對了,我還想問一下你妹妹現在怎麽樣了,在當初的時候我做的那些事情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影響吧,我心裏麵對於這件事情還覺得有一些後悔,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姚香穗並不能夠讓他產生任何的傷害,在這些事情當中我必須要做一個取舍。”
車夫在聽到大喇叭的這番話之後,完全沒有想過,大喇叭對於自己的妹妹還能夠提出如此的關心。
要知道在現在的這種社會當中,知道自己妹妹那樣的事情之後,幾乎就會想要去遠離,畢竟一個渾身上下都是汙點的人,在這個社會當中已經沒有辦法去被別人所接受了。
盡管在這件事情當中,姚香穗一直在用力的將所有的事情慢慢的壓下,但是大喇叭明明知道了這件事情,卻還能夠對於自己的妹妹投以關心,這簡直就是太難得了。
“這件事情其實一直都是我們的過錯,現在的他也已經回到了鄉下,或許這個樣子對於他來說才算是最好的決定,而且姚香穗對於我們一家都算還好,也已經為他找了一戶人家可以讓她安居樂業的過日子。”
大喇叭在聽了車夫的話之後連連點頭,早就知道姚香穗會對於這件事情有所安排,但是卻沒有想到姚香穗竟然最後的退路都已經為車夫的妹妹找好了。
或許這就是姚香穗一貫的性格,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總是不願意去說出來,但是暗地裏卻將這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已經準備好了。
“既然這些事情你心裏麵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那麽我就不要再多說了,你但凡是能夠好好的在姚香穗身邊做事,我們兩個人將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車夫在聽到大喇叭的這番話之後,則是鄭重的點了點頭,為姚香穗效命是他這一生覺得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姚香穗不僅幫助了她,甚至還幫助了他的家人。
對於這一點車夫心裏麵從來都沒有質疑過,甚至在內心裏麵還極其的希望能夠盡快的去回到姚香穗的身邊做事。
“至於那件事情我就拜托給你了,或許也隻有你能夠幫我調查出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了。”
大喇叭在聽到車夫的這番話之後點了點頭,才從房間裏麵離開,無論如何對於這件事情大喇叭的內心還真的是希望能夠幫助到車夫。
畢竟待在姚香穗身邊能夠安心做事的人並不是很多,如果要是車夫能夠幫助並且保護好姚香穗的話,這對於姚香穗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好處。
老楊在將車停好了之後,則是默默的呆在馬車旁邊。
姚香穗在一時之間還甚至有一些無法接受,平日裏如果要是車夫的話肯定會在這種情況之下,伴隨著姚香穗一同進去,甚至是在旁邊一直守護著姚香穗的安全,但是老楊現在的這種表情完全沒有想要和自己一起進去的念頭。
姚香穗又不好意思將這種想法提出來,所以隻好自己孤身一人走了進去,門衛在看到姚香穗之後,自然知道姚香穗的身份究竟是有多麽的尊貴,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阻攔,而姚香穗在進去之後卻發現在這世子府中則是有著極其多的女人。
但在看到姚香穗這樣,被別人尊敬的代進來支持他們的眼神當中,則是流露著一種特別反感的模樣。姚香穗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就看到他們那種惡毒的目光,一時之間還覺得有一些委屈。
“這些人究竟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會在這世子府中?!”
看著眼前這些煙花紐帶的模樣,姚香穗在他們身上則是感覺到了一種世俗的氣息,實在是不明白世子怎麽會讓這樣一群人居住在家裏。
管家在聽到姚香穗的質問之後,臉色也變得有一些難看,對於這件事情自然是不敢輕易的去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