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景開酒吧這幾年,遇到的調情高手挺多,段數一個賽一個的高。

他自認對這些甜言蜜語,糖衣炮彈有堅若頑石的免疫力。

可偏偏因為叢朗的一句話,如一潭死水般的心竟微微起了波瀾。

對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明明都很戲謔輕佻,但就是有種讓人拒絕不了的別樣魅力。

他放佛是一束毒罌粟,舉手投足間無一刻不在蠱惑著別人向他淪陷。

這樣的人太危險了,就像他最初給藍景的感覺一樣。

藍景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叢朗剛剛的動作並不溫柔,他的指尖沾到了一點猩紅。

藍景垂眼盯著指尖,而後就笑了,“哎,你好歹拿出點誠意來,給別人那麽大顆,我就值這麽一丁點?”

“這個很襯你,我專門為你訂做的。”

花言巧語張口就來,藍景不屑的勾了勾唇,他打量著眼前人的眉眼,叢朗正俯著身,幾乎以一個環保的姿勢把他圈在方寸之間。

那雙風流浪**的桃花眼裏此刻倒影著自己的影子,藍景與之對視良久,突然笑著道,“我還是那句話,隻要叢少躺平了讓我上,我就樂意。”

再次被拒絕,叢朗這次顯然並不打算就此打住,他越發靠近了藍景,嘴唇含住對方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的扯咬那顆藍鑽耳釘,手也不規矩的摸上藍景的腰側。

藍景身體猛然一顫,揚手就是一招小擒拿把叢朗壓趴在了沙發上。

叢朗受製於人,也不著急,轉過頭來看著上方與他位置對調的人,不急不緩的笑著說,“藍少每次都這麽敏感,果然很有做0的潛質。”

他說著還頗有些回味的舔了舔唇,低笑道,“上次藍少就被我操硬了。”

過了這麽久,當初廁所裏發生的那件荒唐事,除了讓藍景每每想起就有些牙疼外,如今倒也沒什麽太大反應。

而且的確如叢朗所說,他當時在對方那麽粗暴蠻橫的衝撞中確實嚐到了夾雜著萬般疼痛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姓叢的技術太好,還是自己真的有做0的體質?

當然,不管哪種,藍景是都不會承認的。

他壓著叢朗,看著對方腰身和臀部折出的誘人曲線,惡意的用跨猛頂了一下他的腰臀,同樣笑道,“我看叢少更有做零的潛力,隻要你樂意,我保證好好開發叢少。”

“可是我比你高,有些體|位我怕你心有餘而力不足,比如站著的時候,難道你還得踩個凳子上我不成?”叢朗話鋒一轉道。

藍景,“.........你他媽高我頂多不超過兩厘米!”

神他媽凳子,你家凳子腿兒兩厘米的啊?

不到兩厘米的身高差壓根就可以忽略不計好嘛!

叢朗卻一本正經的眨眨眼,“藍少可不要小看兩厘米,兩厘米可以幹成很多你想幹而幹不成的事。”

藍景麵無表情地說,“我不想幹很多事,你他媽躺平就成。”

“那多沒意思。”叢朗衝他拋了個眉眼。

藍景,“......”

這他媽就是耍無賴外加找幹了。

“成,”藍景點點頭,隨即猛然伸手扛起叢朗就大步往外走,同時嘴上冷笑道,“既然叢少想玩花樣,那就乖乖別反抗,我他媽一定克服一切困難操到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