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懂不懂(6000+)
春霞想著暗氣,在縣尊大人府上、吳家府上,她如今都是貴客,走在桐江縣中,但凡認識的,誰不客客氣氣招呼一聲“左大夫”,她又不是靠夫家養、靠夫家賞口飯吃的女人,憑什麽受這份氣呀?怎麽不是杭東南伺候她卻要她伺候他?不對,是“相公!”
“你別往心裏去,由著她鬧過這一陣子就好了!”杭東南握著她的手歎道:“她就是對你有成見,可我知道你是什麽人,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媳婦,阿霞,就當做戲給娘看這兩天吧,嗯?”
杭東南好言好語連哄帶勸做小伏低,春霞這才慢慢回轉了過來,緩和了臉色,忍不住朝他“嗤”的一笑說道:“人家哪兒敢生氣呢?你不生氣家法伺候我便心滿意足了,相公!”
杭東南哈哈一笑,抱著她道:“娘別的不是,這事倒做的挺對的,我喜歡聽你叫相公,好媳婦,再叫幾聲聽聽?”
春霞叫他逗得一笑,果然依偎在他懷中“相公相公”的叫了五六聲,杭東南歡喜無限,心裏暖融融的,他的女人這麽喚他真是世上最動聽的稱呼,一時心中**漾,捧著她的臉低頭深深吻住了櫻唇眭。
春霞“唔”的一聲身不由己微仰著頭承接著他的吻,如漆似膠,纏綿不休。杭東南呼吸頓粗,重重的加深了這個吻,雙手也不老實起來,自然而然往那男人向往的地方揉去探去,猶覺不夠,一把抱著她往床榻上撲倒。
“別!不要!”春霞嚇了一跳,趁著他鬆開她的唇往下親吻的時候忙推開他翻身一旁,起身微喘著道:“別鬧!這會兒不許!”
她也是要臉麵的好不好,萬一公婆回來看出了端倪,杭東南倒沒什麽,她定要落個大白天勾.引丈夫、狐狸精的下場,令公公婆婆看輕占。
杭東南也知道這時候場合不對,隻得暗暗壓住欲火忍住,攬著她粗著呼吸道:“今晚咱們再來好不好?今晚我要兩次。”
“……”春霞動了動唇,覺得在這上頭爭論其實沒有意義,她就算爭贏了也沒用,得到時候拿出真章來爭取休息的權力。
杭東南隻當她答應了,心滿意足的在她紅暈渲染的臉頰上用力親了一下,柔聲道:“今早跪了好一會,你的膝蓋疼不疼,來,讓我看看。”
春霞心中一暖,笑著道:“其實也沒多大一會兒,我哪裏就這麽嬌貴啦!當時有點疼,這會早不疼了!”
杭東南不信要看,春霞執意不許,他便作罷。兩人又耳鬢廝磨溫存了一陣,眼看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出去做午飯。
鄉下的午飯較為簡單。為了省事都是早上做菜的時候每一樣多做一些,然後分開盛出來,一半留著中午吃,熱一下就行了,中午是稀飯饅頭還是米飯則視情況而定,有的人家貧苦些,這一頓都是省了的。
杭讚和葉氏回來,見飯菜都備好了,心中都有些滿意。
杭讚便笑道:“這家裏頭有了兒媳婦就是不一樣,回來倒省了事了!”
葉氏卻哼道:“看你說的,要不然娶兒媳婦回來做什麽呢?難不成當菩薩供著呐!如今是剛進門,等三朝過後,可就不是這樣了,得下地幹活了!”說著朝春霞看了過去。
“娘說的是,那是應當的。”春霞不管她說什麽,始終揚著笑臉答應。
葉氏這才沒繼續發作。
春霞起了警惕防範之心,處處小心翼翼,葉氏想要找茬也找不著了,這一天終於過去了。晚上用過晚飯,收拾好廚房,洗了澡,便回房睡覺。
杭東南早等著這一刻躍躍欲試,進了房間便摟著媳婦親熱。有了昨夜的經驗,今日兩人對彼此的身子更加熟悉,又正是新婚,才剛剛嚐過那**的滋味,摟在一處哪能忍得住?幾下子便把各自的火勾了上來,衣衫盡除,無盡歡好。杭東南使出渾身解數伺候身下嬌喘婉轉的女子,她那處春水溶溶,他那裏火熱似鐵,他進入她,她包裹他,直如到了神仙洞府,琅嬛福地,歡愛得不知今夕何夕,直至半夜方雨收雲散,擦了身子重新睡下。
“阿霞,天天這麽摟著你,便是讓我做皇帝我也不做。”杭東南摟著滿麵潮紅,眼中春潮未褪,身子柔軟得水一樣的嬌妻輕輕歎息。
春霞連手指頭也不想動一下,眼眸半眯嗔向他,“天天這麽折騰,我的腰都要斷啦!”
杭東南低低一笑,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腰間:“我很小心的,況且媳婦的腰這麽柔軟,怎麽會斷呢……”
他話沒說完春霞“咯咯”的笑了起來忙扭身一邊推他的手,笑道:“癢死了,快別碰我!”
杭東南一笑,“不碰你我可做不到,你再多咬我幾口我也要碰的。”
春霞臉上一紅,輕輕啐他一下便叫睡覺。他折騰得起勁不肯停,她受不住了便朝他肩頭用力的咬,這一晚上他兩邊肩頭都是層疊的牙印,她都不好意思去數。
轉眼到了三朝回門,左光和楊氏特意在家裏等候著,雖說隻有幾步路,家裏仍舊特意收拾打掃了一番,又準備了雞鴨魚肉許多菜肴,隻等著中午招呼女兒女婿。
“咱們家的姑奶奶要回來咯!”楊氏笑眯眯的,神色間盡是歡喜。
彩霞見了想笑又不好笑,撇撇嘴道:“娘,就一個村,不過那麽幾步路,看您這樣,倒像十年八年沒見著了!”
“瞎說什麽呀!”楊氏嗔她道:“小霞如今回來可就是咱們家的姑奶奶了,是客人了,你可別像從前那麽隨便!我怕她婆婆知道了會不高興。”說著又拉過小華來,叮囑他見了杭東南記得叫“二姐夫”,不要叫“哥”了。
小華想了想,說道:“還是覺得叫東南哥順口呢!”
“瞎說!”楊氏沒好氣瞪他:“東南哥多生分,叫二姐夫!”
小華脖子一縮,“哦”了一聲不敢再吱。
沒多大會兒,杭東南和春霞便提著回門的禮物來了,左光、楊氏一家子忙笑嗬嗬的迎了出去,杭東南在門口放了一掛鞭炮,大家這才說笑著進院子進屋。
楊氏看到穿著一身棗紅繡花衣裙,發誓光鮮,做小婦人打扮的女兒容光煥發,眉目間皆透著甜蜜喜氣,那一種光彩由內至外散發而來,是無論如何做不得假的,不由心中更是歡喜無限,知道女婿定是待她很好,而她的婆婆料想也沒怎麽刁難她。
楊氏一顆心,終於算是放下了。
少不了客套說笑一陣,彩霞捧了茶上來,杭東南和春霞便為左光和楊氏一一跪下敬茶。
迎親那日夫家最大,杭東南雖也向左光和楊氏行禮了,但並沒有跪下。新娘子沒跪過公婆之前,女婿是不能跪嶽父嶽母的。今日回門敬茶改口,另又不同。
杭東南和春霞才跪下,左光楊氏接了茶杯飲了一口便忙著遞了紅包抬手示意二人起來,楊氏看著杭東南是越看越順眼,一個勁的笑道:“快起來!快起來!仔細地上涼!”
春霞和杭東南答應著起身,春霞忍不住朝杭東南瞅了一眼,小嘴不自覺的嘟了嘟,心道看我娘多疼你,眼睛裏就光看見你了,這麽一下子還怕你涼著!怪道人家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愛!哼,我給你娘敬茶那會兒,你娘恨不得在我膝蓋下放一盆冰好好的折騰折騰我呢!
春霞突然覺得有些鬱悶,好像自己“失了寵”一般。杭東南渾然不知小妻子的那點兒小心眼,滿臉是笑的恭敬陪著丈人、丈母娘說話。
兩人在左家用過午飯,再坐了會兒便依舊回杭家去了。
楊氏少不得將春霞拉到房中母女說了會兒私房話。
葉氏雖然不喜歡春霞,也想著變著法兒折騰她,但葉氏的出發點卻不是有多恨春霞,而是出於對兒子的維護疼惜和那一點子當初反對無效便割舍不下的臉麵,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春霞也懶得同她計較。況且她這個人本就是個三不著兩的,做事不太有章法,倒是任性的成分居多,對付這樣的婆婆,春霞自認能應付得來,並不怎麽放在心上。
楊氏見她一再笑著道婆婆並不曾刁難,公公也好,小姑子也是個老實的,這才放了心,轉過頭來又教導叮囑了她一些話,無非孝順公婆、友好小姑等語,春霞一一的答應了。
說畢楊氏又拉著她的手小聲道:“其實老人家都是那樣,隻要有了孫子啊,從前的什麽也都過去了!你肚子爭氣些,快些懷上,往後的日子就更好過了!東南本就疼你,再有了孩子傍身,還有什麽可愁的呢!”
“……”春霞張了張嘴,陪笑道:“娘,我知道了!我會——那個,子嗣這種事兒也得看緣分和天意,您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倒是楊氏提醒了春霞,想到這幾天正好是安全期,她才暗暗鬆了口氣。這副身子才十五歲半啊,生孩子,這個,光是想想她都覺得惡寒。不可以,堅決不可以!
楊氏點頭,“天意得看,你們也得努力才行!你自己不是也懂醫術嗎?回頭開個方子上城裏抓些滋補身子的藥材補品好好補一補!你要是手頭上緊,娘這裏——”
“娘!”春霞忙打斷她陪笑道:“我不缺銀子,這點兒錢還是拿得出來的!我都記住了,您放心!”
藥是要開的,不過不是滋補身子助孕,而是避孕,等過二三年再生也不遲。若這兩三年杭東南都等不得,她也白看中他了。
“你知道就好!”楊氏見她聽進去了滿意點頭。若知道女兒陽奉陰違到此地步,非要罵她不孝不可!
小兩口告辭回了夫家,晚飯過後,杭東南便說了明日一早要上衙門裏報到。
這是理所當然的正經事,杭讚和葉氏自然不會不同意,反而還十分讚同。杭讚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難得縣尊大人看重你、肯提拔你,你啊還是趕緊回去當差吧,好好的幹,別讓人有話說!”
“咱們東南怎麽會不好好的幹,誰還能比他幹的好不成,瞧你這話!”葉氏不滿反駁,又向兒子笑得親切,“那明天可得走早一點,叫小霞早點起來給你做早飯!”
“娘,”杭東南笑道:“我正要說呢,明天小霞和我一塊兒走,她許久沒進城,鋪子那邊許多賬目都等著她去清算呢!可不能再耽擱了!等過幾天八月十五我們再一起回來!”
為了備嫁,繡那些這樣那樣的東西,春霞在七月底回了家就再也沒有去過城裏,的確是該去看看了。
杭讚隻愣了愣,便道:“這是應該的,去吧,去吧!”
葉氏卻有點不太樂意了,繃著臉不說話,心裏大感掃興。本來她還想著兒子走了,光剩下春霞一個人在家,她便可慢慢的拿出耐心來好好的教導她“規矩”,誰知道,她也要走!一下子把她心裏那點剛冒出來的苗頭給掐掉了!
“娘,”春霞見葉氏正欲開口不知又要說什麽,連忙笑道:“掌櫃和夥計都是外人,若再不去看著,指不定這裏頭會有什麽貓膩呢!”
葉氏一想也是,要是自家的鋪子白白叫外人占了便宜,那就虧大了!隻得不情不願說道:“那好吧,明天你們就一塊去。你明早自己起來早點做些吃的,別讓我兒子空著肚子上路。還有啊,好好照顧東南,別以為我看不見就偷懶了!回頭我要是知道,別怪我不客氣哈!”
“……”春霞頓時哭笑不得,忍著笑點頭,一臉受教的道:“娘您放心,我會照顧好——相公的!女子出嫁三從四德、出嫁從夫,這麽簡單的道理我怎麽會不懂呢!”
葉氏哼了一聲,心道你知道就好。
“我們明早去城裏再吃點東西就好,騎著馬很快就到了,倒省得在家裏麻煩,況且吃了東西騎著馬顛簸反倒不舒服,娘您別擔心!”杭東南又道。縣裏給他配了一匹矯健的棕色大馬,如今正拴在院子後頭。
葉氏聽見他這麽說也就算了,想想再無他言,便閉了嘴。
杭讚便道:“既然明天要走,今晚就歇早點吧!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別落下了!”
杭東南和春霞一一答應。
葉氏亦意味深長的瞅了春霞一眼,說道:“你們爹說得對,那就早點回房睡覺吧,別累著了,明天要趕路還要辦事,得養足了精神力氣!”
春霞一開始沒聽懂,見葉氏一雙眼睛盯著自己,腦子裏靈光一閃,臉上“騰”的紅得火燒一般。婆婆這是叫她今晚別“勾.引”她兒子,純蓋被睡覺養精神嗎?
尼瑪,古代的婆婆都是這麽奔放的嗎?當著丈夫、兒子的麵如此叮囑兒媳婦?連她聽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婆媳兩個這裏眉眼官司打得火熱,杭讚聽懂了依舊繃著臉裝作沒懂,心裏暗罵老婆子不著調,怎麽說話也不分場合的?
杭東南就沒有那麽多心眼了,渾然不覺娘說的有什麽意思,頗為躊躇一番,笑道:“爹、娘,能不能把禮單拿來給我們看看?我帶回城裏有的得再抄一份……”
“幹什麽、幹什麽!”葉氏一聽立刻警惕起來,眼睛瞪向春霞,好像是她挑唆的一般,說道:“怎麽?難道這收的禮不該我們做爹娘的收著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娘您別多心!”杭東南連忙說道:“是這麽個緣故,那日不是城裏來了好些人嗎?鏢局裏的、衙門裏的、還有濟世堂李掌櫃、吳家、梅五爺、賀老板等——”
“那又怎樣?”葉氏不等他說完氣得截斷道:“你的意思是這些人都是你們的朋友,收了的禮金該你們收著,我們不該拿是不是?哼,天底下再沒有這個理!我們做爹娘的為你們操持這場婚事,這些禮金理所當然該我們收著!我說東南啊,你以前可不會問這種話,這成親才幾天功夫啊,怎麽變化就這麽大呢!到底是誰在背後教唆的啊!”
“娘!”春霞輕歎,心道就知道這事兒一提婆婆的反應定跟那踩著尾巴的貓一樣,可該說還是得說啊!便笑著道:“東——相公向來孝順,爹娘豈有不知的?他怎麽會有這個意思呢?我也沒有這個意思啊!是這樣的,這人情往來有來就有往,我們成親人家來了,人家家裏頭有什麽紅白喜事我們也得跟不是?拿了禮單去看,就是想心裏頭有個數,將來還禮的時候該怎麽還才不至於失了分寸顏麵!這些禮金自然是爹娘收著了,我們怎麽會有想法呢!”
葉氏聽了這話心頭的火氣才漸漸消了消,不信道:“你真是這麽想的?”
“當然當然!”春霞忙笑道:“這些禮金在爹娘手裏跟在我們手裏那還不是一樣嘛!有爹娘管著,再好不過了!”
葉氏這才滿意,卻又來了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你這話倒是說對了!我呢,不管你說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啊,禮金我是不會給你們的!那禮單你們要就拿去吧!”
春霞也隻笑笑不再說話。雖然這禮金數目肯定不小,不過婆婆要拿著那就拿著吧,錢是靠自己賺來的,不是靠勾心鬥角從婆婆手裏哄騙來的。這種事兒春霞還真不屑於去做。
“娘!”杭東南十分無奈,便道:“那您把禮單取來吧!”
葉氏自去取了禮單來,一夜的談話就此告一段落,各自洗漱回房歇息。
“阿霞,娘她——”
“好啦!”春霞笑道:“我又不是頭一天才認得娘,還能不知道她的脾氣?反正你們家就你一個兒子,老人家哪裏舍得揮霍呢,銀錢在誰手裏都是一樣!便是他們揮霍了,也不過那麽些,咱們再賺就是!”
“好媳婦,以後我的俸祿全都交給你!”杭東南抱著媳婦就親了兩下,擁著她心裏十分感激。
春霞依偎在他懷中,抬眸嗔他道:“你的俸祿當然要全交給我啦,怎麽?你還想存私房錢不成?”
他原先倒是有好幾百兩私房的,原本打算私下給她拿回去添補做嫁妝被她拒絕了,他便打了好些首飾算做聘禮,又有一百兩做聘金,手裏還剩將近百兩,在他們成親第二天就全部交到她手裏了,所以她有這麽一說。
“哪兒能呢!當然不會!”杭東南忙笑道:“我有媳婦了銀子當然全部交給媳婦!有媳婦持家我倒省得操心呢!其實以前留那些銀子在身邊也是預防著萬一要用不方便回家取,倒不是特意有心留下的。”當然,後來對媳婦上了心,倒是有意留下些銀子傍身,不過是為了媳婦罷了。
春霞“嗤”的一笑,柔聲道:“你一個大男人身旁沒些銀子傍身也不像話,我哪裏對這些看得這麽重了!不過,”她恨恨道:“你要是敢逛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可休怪我不客氣!”
杭東南擁著她立刻緊了緊,忙討好陪笑道:“我隻碰你一個人,怎麽會去不三不四的地方呢?有人拉我去我也不去!我隻疼我媳婦兒!”
春霞咬唇一笑,“這還差不多!”
杭東南絲毫不覺得懷中的女人是個母老虎妒婦,見她這麽凶巴巴的霸著自己、著緊自己反倒感到說不出的歡喜和滿足。
“媳婦,咱們睡吧,我好好疼你……”杭東南眼神迷離了起來,低頭灼灼含笑得盯著懷中的小女人。
春霞睜大了眼睛,急忙要掙脫哪裏能夠?“不行!你娘說了,要養足精神,不許累著了!睡覺,趕緊睡覺!”
杭東南嗬嗬一笑,哪裏把這話放在眼裏?嘴邊的肉不吃那是傻子,他又不傻!抱著她撲倒在**,“我不累,精神好著呢!好媳婦,快給我吧!”
“可是我累了!”春霞氣極捶他、推他。天天晚上這麽折騰,誰受的了啊!
“沒事,你又不用出力氣!”杭東南一邊伸手去拉扯她的衣裳一邊埋首在她胸前啃吻著含含糊糊說道。
一陣酥麻令她幾乎失了力,明知無可反抗,仍舊嘴硬道:“誰說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懂不懂!”
“不懂!”杭東南倒是不含糊,回答得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