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露像的葛二蛋

“說!是什麽人讓你們來打劫的?”雖然這隻是臆測,可葛二蛋還是裝出一副明了的語氣,陰寒的聲音中透著地獄般的森冷。

“沒、沒人!”領頭的劫匪擱楞了一下,又似乎覺得自己打劫的竟然被一個莊稼漢給嚇到了,麵子上過不去的又橫了起來道,“哼,你小子別仗著莊稼漢力氣大,僥幸的傷了我的兄弟就叫囂了起來!老子勸你還是乖乖的放下馬車,自顧著逃難去,不然,就休怪咱們弟兄手下不留情了!”

一鞭子已經試出了這些人的實力,恐怕也就是一些小嘍眩?偌由纖?豢?薊卮鸕鬧?岜鬩丫?xち慫?牟虜飭耍?鴝?凹シ淼難鍥鸌旖牽?廡┤酥灰??母霰拮泳捅9芩?且桓鱸虜荒苷?w唄妨恕?p“是嗎?是不是我僥幸,你們不防上前來試試,若是你們覺得為了一點小錢值得嚐試一番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讓你們嚐嚐不能走路的味道。”冷眼居高臨下的睇著馬車前的劫匪,那冷然卓絕的氣度卓然不凡,竟讓人無端的生出一份敬意和畏懼來。

“你、你你別囂張,我、我……”嘴上想要逞強的叫嚷著,可是,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的不敢邁上前去半步,而方才那個受傷的同伴還在哀哀的叫著,隻讓這領頭人心裏越發的虛了。

“果然不過是幾隻跳梁小醜!”葛二蛋嘲諷了一聲,隨即對著半空狠狠的抽出一遍,雖然沒有碰到任何的東西,但那鞭響卻像是在空氣中打了一個響哨,同時還有一陣勁風掃向了四人,掀起了他們的短褂,似有獵獵作響之聲。

看著四人麵上同時露出了驚恐之色,腳下顫抖的幾乎就要跪下地來,葛二蛋又厲聲喝道:“還不快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咱、咱們也不認識!”終於,在無聲的壓迫之下,四人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那受傷之人痛苦的嗚咽了一聲,卻是不敢再發出別的聲響,而領頭人跪伏在地,不停的求饒了起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既是不認識的人,你們又怎麽會敢冒風險的前來打劫?”隻用威勢嚇倒了四人,葛二蛋心中略寬,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能隨意的在外人麵前展露某些事物的。

“好漢,咱們、咱們真的不認識,那人戴了一個鬥笠,將臉垂得低低的,隻說你們在仙客來賣東西,賺了好些錢,所、所以……”

“隻是這麽簡單?”葛二蛋挑了挑眉,也不指出他們在說謊。不過,隻要有點想法的,都知道隻看著幾個銅板幾個銅板的賣著錢,最多也不會超過幾兩紋銀,哪有人那麽傻的隻為了這麽一點小錢就敢幹出殺人越貨的事情來的。

四人聞言,不由的全身一怔,終於還是在互視了一眼之後,從懷裏摸出了幾錠焐的老熱銀子,顫顫巍巍的放在麵前的地上,悲催的恨不得低下眼淚來:嗚嗚~哪有打劫的反被劫了銀子的啊~他們果然還是隻能以乞討為生啊!

一人一錠一兩的銀子,拿了出來還在不停的磕著頭,那個受傷的劫匪連身子都直不起可還是不敢有半聲的哼唧,倒是讓葛二蛋心生了憐憫,長舒了一口氣後道:“把銀子拿了,你們走吧!記得,以後再莫要做這麽喪盡天良的事情了!”

“嗄?”四人隻覺得難以相信的紛紛抬起了頭,看向坐在馬車上那個始終沒有改變位子的泰然若定的莊稼漢,為何卻在他們眼中看見了一股尊貴之氣呢?

“讓路!”他家媳婦兒還要回家叫人去捉那些河鮮呢,可不能再耽擱了,畢竟仙客來也等著要!

“哦!哦!”四人立即快速的往路旁靠,當然也沒忘記撿起地上的銀子,然後以著非常崇拜的眼神目送著那輛一點兒都不華麗的馬車絕塵而去,攙扶著受傷的同夥,四個人圍在一起,嘰嘰咕咕的嘀咕了好一會兒。

馬車上,安撫著哭累了的葛草睡著了,煙染見寶兒也定了心,這才鑽出車廂跟葛二蛋並坐在外麵,然後,側頭緊緊的盯著他看。

“媳、媳婦兒怎麽了?”黝黑的國字臉上似乎閃過一道紅雲,葛二蛋在煙染的麵前又恢複了平常老實憨厚的模樣。

“蛋蛋,你是不是學過武功啊?”那一鞭看著隻是隨意的揮了出去,可是卻是那樣的精準且勢大力沉,一個莊稼漢能做到嗎?

“媳、媳婦兒,我、我哪裏學過武啊!”說謊的都不是好孩子,而且還會心虛,某憨實漢子隻覺得汗水又開始直冒了,“我、我隻是做慣了粗活,手裏有勁兒!”

有勁兒啊!

煙染不由的看向他因為天氣熱而略微卷起的袖管,隻見他露出的胳膊果然是結實得全是肌肉,而那**觸摸到的光裸肌膚亦是那樣的精壯結實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堪稱完美。

吼吼吼!怎麽就想到那個上麵去了?柳煙染,你可真是個色女啊!

“媳婦兒,你怎麽了?”久久沒聽見回音,葛二蛋以為煙染不相信他的話而生氣了,慌不迭的轉頭,卻見煙染白皙的瓜子臉上嫣紅一片,霎時耀花了他的眼睛。

“哦!沒、沒什麽!”感覺太丟臉的煙染的頭垂得更低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活了幾百年的精靈居然來了人界之後,常常往色色的方麵去想,真是太不害臊了。

不過,這或許是不是因為高幕舞還殘存的一些靈魂在作祟呢?嗯嗯!一定是的,小舞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也正好是處於情竇初開的年紀,所以,一定一定是她春情萌發了才總是主導著她往色色的那方麵去想。

很孬種的煙染小朋友,完全就將責任推給了前身高幕舞了。

“媳婦兒!”凝睇著煙染嬌俏的低垂著的側臉,葛二蛋低喃一聲,隻覺得心尖兒一顫,下腹一緊,喉間直咽著口水。那個,那個,自圓房之日以來,他為了顧慮她嬌小又纖弱的身子是否受得住自己的需求而生生的隱忍著,不知道今晚上是不是能夠再品嚐一下那美妙得不能言傳的滋味呢?

(筆者表示鄙視你們這一對某啥鬼夫妻,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夜晚,你快點兒來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