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飛出金鳳凰 抓心撓肝 仙俠 2016
“這件事,本郡會好好的差個水落石出!”尹大人眼光一掃,立即有衙役上前將暈倒的小丫頭架起,先打道回府去了。然後,他又看著掌櫃的道,“火折子和煤油都是自錦繡布莊搜查出來的,還要麻煩掌櫃的親自去府衙解釋一番了!”
“大人冤枉啊!小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請大人明察!”掌櫃的嚇得屁滾尿流,在自己的鋪子搜查出罪證,還是自己手底下的夥計裏應外合的出了事情,別說會不會連坐受罰,就是洗清冤屈後出來,這作威作福的掌櫃的位子也是要泡湯了的。
尹大人不理他,隻讓衙役將他拘了去,然後對煙染道:“小舞妹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犯人逍遙法外的!”
“嗯!我相信大人!”煙染點頭,因為此時的貝珂已經抓住了犯人,果然是添福,隻是他再三說是受人指使的。
讓貝珂先將人直接送到府衙去,煙染猶豫了一下,才對看著遠去的官差發呆的高幕陽道:“大哥,你還是一起去一趟比較好!”
“自作孽不可活,我不去!”高幕陽恨聲道。
“你還是去一趟吧,爹累了,也老了,管不了她了!”高峰此時也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歎了一聲氣,時常挺直的背脊似乎也坍塌了不少。
“爹!你別這麽說!”煙染鼻子一算,偎進他懷裏撒嬌,“爹才不老呢!爹老當益壯!”
“你呀!”高峰苦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舍不得讓兒子和女兒牽掛,拍了拍她的肩,恢複笑容,對高幕陽道,“你去吧,該怎麽做就怎麽做,不要顧及太多,她也該得到一些教訓!”
“是!爹!我明白了!”高幕陽知道父親是擔心自己心軟。去知道了真相會忍不住求情,才讓他去代為走一趟的,“那我過去了!”
見有了線索,也幾乎確定了縱火的犯人。圍觀的眾人也立即作鳥獸散的往郡府大堂看熱鬧去了。
李記的掌櫃此時唯唯諾諾的上前來,對著煙染就是深深一揖道:“我方才是鬼迷了心竅,說了一些渾話,還請葛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我沒在意,你也別放心上!”煙染淡淡的笑笑。
“多謝葛夫人大人大量!多謝!多謝!”李記掌櫃訕訕的又道了幾聲謝,趕緊回自己的鋪子去了,因為徐掌櫃等人看他的眼神實在是不大友善,特別是三個孩子,眼睛裏都能噴出火來的樣子。
“小舞,這些雲羅和蜀錦先讓人搬去仙客來放著吧。我去找一下泥瓦匠,重新將鋪子翻蓋一下!”徐掌櫃可惜的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裏什麽都變成了灰。
“嗯!”煙染笑著點了點頭道,“先讓人來將屋子推倒,至於怎麽樣個重蓋法麽,我們等尹大人那邊斷了案再說了!”
高幕秋。是你要送我這份大禮的,我不收可是白不收的呀!
“行,我知道!”徐掌櫃認為她精明的小腦袋裏想著的一定是要換個建築的方式,倒也沒有多想的就先吩咐了徐成他們幫著鋪子裏的幾個夥計將搶救出來的雲羅和蜀錦先搬去仙客來暫放,然後就去找信得過的泥瓦匠去了。
“二嬸,咱們的鋪子被燒成這樣,一定要讓尹大人嚴懲犯人!”見隻剩下自己家人了。葛芳恨恨的道。
煙染看了看震了震虎軀的高將軍,揉了揉她的頭道,“嗯,放火的人,尹大人一定不會輕饒的!”
“嗯嗯!不能輕饒!”葛草也捏著小拳頭,咬著牙道。
“二嫂。我進去找找看還有沒有銀裸子掉在灰渣裏吧!”寶兒則心疼銀子,聽顧掌櫃說,她隻來得及拿了一個錢袋子,放在櫃台裏的散銀和銅錢都沒來得及收拾。
“大約都化了,不用再找了!”混在木料和布匹堆裏。經過高溫燃燒,不完全融化也與一些黑灰混在一起,怕是已經找不到了,“而且,還有半邊的房梁搖搖欲墜,若是坍塌了傷了人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了!”寶兒明白二嫂還是最在乎大家的性命的。
案情很快審理完畢,那添福本來就是狗眼看人低,拜高踩低的小人,又受不得刑,三嚇兩嚇的就道出了實情。
原來不日前,高幕秋鋪子裏裁幾件新衣,見添福總是在送走了一個客人之後會對著百姓布莊那邊吐口水,詢問之下知道了半年前的小恩怨。
於是,高幕秋就抓住添福的這個心態,讓他放火。添福原也不敢,但高幕秋許了他好處,說隻要錦繡布莊傳給了她接手之後,她就提他做掌櫃!
添福心動,便在今日請了假,讓同僚給自己開了門,他便帶著火折子和煤油潛進後院,先將倒了煤油的幾塊碎布扔進百姓布莊半敞著的後門裏,然後又點了火折子。
大約是有些緊張,自己帶來的第一個火折子沒有點著,就從錦繡布莊的後廚裏拿了布莊的火折子,點燃了扔在那些撒了煤油的碎布上。
因為他在布莊裏做了好幾年的工,知道每家布莊都會為了方便給客人取貨,在靠近後門的地方對堆著好些的布匹,這樣一來,火勢就迅速的蔓延了開來。
這原確實是個密不透風、無跡可尋的好計謀,可是,他們卻沒有料到煙染不是本來的高幕舞,而是精靈公主,還在貝珂的監督下不敢偷懶的修煉。
再加上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那圍觀人不過是一句無心的話,卻讓見火起而急急忙忙逃走的添福忘記了帶走火折子和煤油成了最直接的證據了。
當然,高幕秋是打死都不承認的,隻說添福是利用他們姐妹不和而想要擺脫罪責。
真相究竟如何,心裏跟明鏡兒似的大家都明白。
但是,關鍵時刻,煙染卻不讓追究高幕秋的責任,隻讓洪家將他們的鋪子賠給自己就成。
新娶的兒媳婦原來是個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人,洪家人心寒之餘,見煙染大度的不欲追究,隻是損失了一個小小的鋪子,那當然是願意之至,二話不說的就去府衙辦了手續。
高峰和高幕陽感激煙染的大度,也就更加的羞愧,但人已經嫁給了洪家,他們再也沒有權利管教。
洪家人當然也明白事情的真相是怎麽樣的,不能休妻,一方麵的原因固然是不能得罪了將軍府。但另一方麵,他們是世代經商的人家,腦子要比一般人精明的多。
試想,你將人休了,那就坐實了你的兒媳婦是攛掇人縱火的惡女,也會連累洪家的名聲,以後誰家還敢跟你深交。
所以,隻能將人冷著,洪夫人更是接二連三的往兒子洪峰的房裏送人,那也就是讓兒子徹底冷落那個毒婦了。
而為了不讓高幕秋再出去闖禍,洪家還下了死令,非得到洪夫人的準許,高幕秋不得擅離洪府一步,這也是明打明的軟禁了。
將軍夫人在家裏又哭又鬧的埋怨洪家不講理,但高峰這次是狠了心不讓她去洪家鬧事,也對她下了禁足令,包括高幕雨,甚至放下狠話,她們若再去找小舞的麻煩,立即休妻且趕出府去。
第一次見丈夫發了這麽厲害的雷霆之怒,將軍夫人終於消停了一些,高幕雨也在高幕陽的警告中安分的接受了媒婆的說親,決定遠嫁他鄉,不要在有高幕舞的地方與她呼吸同樣的空氣。
一切,終於恢複了平靜,煙染讓人將錦繡布莊的前鋪也都一起拆了個精光,然後規劃成兩大間鋪麵的大院子,工匠們已經熱火朝天的修建了起來。
當然在此中間,煙染賞了那個年輕的小夥計,辭退了那個慣會看行情的年長夥計,她的雇工隊伍裏,不需要這樣精明的隻顧著自己利益的人。
進入十月的時候,楞子一家準備著要和尹夫人回一趟江南了,失蹤了近一個月的葛二蛋也帶著一身的寒氣回了家。
不過,煙染這回可學了乖,直接給了他一個大背影,走到哪裏都帶著最不懂事的葛小草。晚上還和葛小草擠一個屋內去睡,以表示自己不被告知的抗議,隻讓許久不曾紓解的葛二蛋抓心撓肝的夜不成眠。
第三個晚上,煙染又要故技重施,吃過了晚飯之後,就拉著葛草的手準備去小家夥的房間。
可小丫頭認真的說道:“二嬸,我和姐姐,小姑姑先去一趟楞子家裏,要晚點回來!”
然後一臉天真的問道:“二嫂你要不要先去睡?但要記得別閂門,不然你睡著了草兒叫不醒你怎麽辦?”
煙染立即摔倒,看向葛芳和寶兒。
葛芳點了點頭道:“楞子他們明天就要走了,所以,咱們給他準備了禮物要送給他!”
寶兒的眼睛有些紅紅的,低著頭絞著手指不說話。
楞子是村子裏唯一一個與她交好的孩子,從來就沒有看不起膽小懦弱的她,所以,才依依不舍了吧!
煙染這樣想著,靈機一動道:“那我也去!”
“二嫂!”如花憋到快要內傷的看著額頭青筋都要爆出來的二哥,強忍著笑意道,“你和錢大哥錢大嫂不早就告別過了嗎?就別去打擾小孩子們的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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