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的一個小姑娘尖聲大叫:“嫂子,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哥可是清清白白的老實人,分明就是你不安分過日子。”
“你就是想拿著我們家的錢跑,可也不能陷害我兒,我兒要是真在外麵有人還來找你幹什麽。”吳老爹沉聲大喝,一揮手帶著人要衝上去搶人。
“誰敢上來!”白苗苗抄起搗藥的鐵杵對準吳家人,“誰敢在我鋪子門口放肆,我就讓他腦袋開花!”
鐵杵沉重結實,砸在地上當啷一聲,誰也不敢拿腦袋硬碰,頓時都心虛後退。
白苗苗很滿意:“知道害怕就好。”又指著吳新說,“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過來找滿玉是以為被紅花踹了,到嘴的肥鴨子沒了不說,連她肚子裏你們吳家的骨血都沒了,所以你們才舔著臉又回來找滿玉,還心口雌黃厚顏無恥!”
一提起紅花的名字,吳家人皆是一怔,臉色慘白,不明白她怎麽會知道紅花的事。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們肯定不能承認,硬生生否認:“什麽紅花,我們不認識紅花,你別汙蔑好人。”
“我汙蔑好人?”白苗苗一指吳新堆著周圍的人說,“就是過年那幾天,這個人在街上發瘋一樣找人,找的就是那個懷了他孩子又看清他的嘴臉離開的女人,大家都仔細看看。”
左三帶頭說:“就是他,過年的時候滿大街的跑,我們都看到了。”
周圍看熱鬧的也有人認出來吳新:“就是他,就是他在找人,真不是東西,娶了老婆還在外麵沾花惹草,為了外麵的野女人攆老婆走,現在外麵的女人跑了不要他了又回頭找人家,真是不要臉!”
“就是,不要臉的臭男人,這種人就不該活在世上!”
“這一家人都不是東西,還有臉找過來···”
本想引起眾怒逼王滿玉跟他們回去,不想眾人都把矛頭指向自己,吳家人慌了神,找借口辯解:“我兒子當時找的就是他媳婦,就是這個女人,不是什麽外麵的女人···”
白苗苗拿著鐵杵一步步走過去,滿目鄙夷:“最瞧不上的就是你們這種人,有膽子做壞事沒膽子承認。你不認也沒關係,我們這裏有你們當初寫得和離書,這裏說不清楚咱們去衙門,總有能講理的地方。”
“誰跟你去衙門,你男人就是衙門的人,到那裏能有我們說話的份。”吳老爹不肯去,卻也不肯就這麽罷手,放言道,“反正我們隻要王滿玉,她一天不回家我們過來找一天的人,兩天不回家我們來找兩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就來醫館要人,咱們看誰能耗的過誰。”
白苗苗才不怕:“我等著你們!”
王滿玉氣的大喊:“我死也不會再進你們吳家的門!”
吳家人雖然走了,但瞧著他們的架勢肯定還會再來。王滿玉除了心煩就是愧疚:“苗苗,都怪我,給你們帶來這麽大麻煩。吳家一家子都是卑鄙小人,你們這裏是做生意的經不起搗亂,我還是回家去。”
白苗苗攔住她,憂心忡忡的說:“你要是回家去他們肯定追你家去鬧,你娘跟你大哥都有意思讓你跟吳新繼續過,吳家再這麽一折騰你們家人肯定受不了,你回家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認輸回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