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用讓我的兒子呆在這裏,他待在哪裏應該不會影響你們查案的。”

錢母直接拒絕了,甚至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府衙大人對於錢母的強勢拒絕也是束手無策,可是這時候偏偏錢大人也趕來了,這下好了,錢家的人到齊了,這可就又不是自己能夠說了算的時候。

錢母來府衙之前,就讓下人把這件事情盡快告訴錢宮,還好錢宮來的及時,要不然還不知道這個府衙大人想要耍什麽花樣呢。

錢宮一來,府衙大人就趕緊的將自己的位子讓了出來,想著讓錢宮上座。

但是錢宮卻沒有坐下,隻是詢問府衙大人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到底是因為什麽偏偏要把自己的兒子傳來。

“府衙大人,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非要這般的把我的家眷都叫來,難不成是他們犯了什麽大錯惹到了府衙大人?”

府衙大人連忙搖搖頭,“錢大人,您這不是折煞我嗎。叫您的公子和夫人來此隻是想著詢問一些情況,若是沒什麽大事我自然就放他們離開了。”

“原來是這樣,那不知府衙大人現在可問清楚了?”

錢宮質問道。

府衙大人有些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可是看著錢宮也沒什麽好怕的,“錢大人,我們懷疑令公子和小翠姑娘的死有關係。”

“什麽?”錢宮不可置信的看著府衙大人,府衙大人也是沒想到錢宮的反應竟然會這麽大,難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兒子殺人了?”

“不不不,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也隻是懷疑,並沒有說令公子一定就是殺人真凶。”

這下子錢宮像是心情得到了緩和,隻要是沒有殺人,一切都還可以挽回。

“那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等著你的證據查清楚了,再來也不遲。”

看著錢宮要帶著錢啟元離開,老兩口這下子不幹了,他們今天來就是想要親眼看著錢啟元下大獄的,若是現在放他走,算是怎麽回事。

“你是官員了不起啊,你的兒子犯了罪,你想帶著他一走了之可不行,我們不答應。他害死了我的女兒,沒有讓他一命還一命已經是很客氣了,你還想帶著他走,這不是讓我的女兒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嗎?”

錢宮聽著這兩個人嘮叨,隻覺得他們在胡說,什麽九泉之下,這都是自己騙自己的罷了。

“你們是哪裏來的刁民,竟然到這裏來誣陷我的兒子,你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錢宮現在看著這兩個老人越發的礙眼,想著若是能夠讓他們在眼前消失就好了。

於是,想到了一個主意,便和府衙大人說道,“府衙大人,這不知是哪裏來的瘋子,滿口的風言風語,真的是禍害民間。而且他們這般的汙蔑我的兒子,我要是任由他們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索性,你把他們統統關進大牢裏去,這樣我們就不會擔心他們到處亂說了。”

府衙大人有些驚訝的看著錢宮,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錢啟元的囂張跋扈不講理原來都是受了他的影響和熏陶。

但是,府衙大人雖然心裏麵有怨氣,但是嘴上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的,大人放心,我這就讓人把他們帶下去。”

府衙大人衝著外麵招了招手,就進來了兩個侍衛,府衙大人便將他們把小翠的父母送進大牢。

“等一等!”

這時,霍家的人也來了,府衙可是從來沒有這麽熱鬧過,估計也是為了小翠的屍體的事情來的。

府衙大人先是見過了各位大人,但是沒有繼續讓侍衛們把老兩口送進大牢。

不知道霍家來這裏是所謂何事?

“大人,這事情都還沒有審清楚,您怎麽就著急的把這兩位老人壓下去,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霍剛看著那走路都走不利索的老兩口,真的要是去了大牢,不知道能活多久,人老了怎麽還能受這種罪。

“霍大人,我...”

府衙大人也很是無奈,他也是聽吩咐辦事,生怕得罪了這個得罪了那個,這不還不是到最後自己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霍剛知道府衙大人在錢宮麵前肯定是不敢隨便發號施令的,自然知道他吞吞吐吐的是要說什麽,所以並沒有拆穿他,給他留著麵子呢。

“哼!錢大人也在這裏,看來這件事是錢大人吩咐的了。”

霍剛就是明知故問,錢宮不知道他來這裏想要耍什麽花樣,畢竟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和霍家沒有一點關係,他這樣上趕著還真是讓人覺得有問題。

“霍大人,不知道你今天來這裏是要做什麽?”

霍剛倒是爽快,說道,“我隻是閑來無聊,正好碰上了這事情,想著來伸張正義,要不然這老兩口可是鬥不過別人的。”

霍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錢宮,他們兩個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現在站在一起這麽長時間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錢宮沒工夫和霍剛在這裏打轉轉,直接對霍剛說道,“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霍剛就是要管這閑事,要不然他今天也不會到這裏來了。

“我想怎麽做還不需要錢大人的提醒。”

錢宮啞口無言,一身的火氣撒不出來真的是憋屈。

府衙大人看著這兩位在拌嘴,自己也是在一旁靜靜的等著,看看他們之後有什麽計劃。

“府衙大人,這原本是你管轄的事情,我不該參與,但是這事關乎到了朝廷官員的家眷身上,我就覺得不能草草了事,應該公正嚴明的處理好,也算是給朝廷一個交代,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府衙大人狠狠的點了點頭,霍剛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是這樣的。

“霍大人說的極是,我也是為此事發愁,關鍵還是證據不足,要不然事情的真相早就查清楚了。”

“那也不一定非要證據!”霍剛若有所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