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漸消瘦的模樣,雲夏見了也覺得奇怪。

這幾日他去外麵總能一次見到仲玉兒的身影,隻是又不確定便沒上前打擾。

如今看到仲玉兒消瘦了,雲夏還是悄悄的來到了仲玉兒這兒。

“近幾日你是怎麽了?胃和食欲不振看著還麵容枯槁,若是身體不適的話,一定要告知給我,我為你請大夫。”

看著雲夏包關懷的模樣,仲玉兒內心的委屈爆發了。

還是愁眉不展的,他不想將此事告知給雲夏,免得雲夏誤會肚中是景湛的孩子。

若是真惹得雲夏二人感情出現問題,仲玉兒覺得自己罪該萬死。

“前幾日有些貪嘴不小心吃壞了肚子,夫人您莫要關心,過幾日便好了。”

仲玉兒說這話,雲夏顯然是不信的,看了看到這個房間裏的裝飾。

“若是有什麽事情,盡管的說出來,我不會告知給外人的,你莫非是懷孕了?”

雲夏一句話,驚嚇的仲玉兒立馬站了起來。

眼神閃躲的不敢看雲夏的眼睛,隨後仲玉兒繼續愁眉苦臉的。

“並非夫人想的那樣,真的隻是身體不適。”

“我看不像若你隻是身體不適,為何將那些花兒草的還有香爐全都給撤了,這房間裏的裝飾本就不奢華。”雲夏這麽一說,仲玉兒徹底啞口無言。

仲玉兒逐漸地開始啜泣,拿帕子輕輕的擦拭著眼淚,她不知道該跟雲夏如何解釋了。

仲玉兒了眼婆娑的看著雲夏,“這是夫人可得聽我解釋,不是景大人的。”

看著這個模樣雲夏自然不好說什麽,若是不信是她的話,反倒顯得是她不近人情了。

“我是相信你的,但你也得說出腹中孩子的父親吧,總不能讓這孩子……”

“是林懷桑的。”仲玉兒說完以後又接著淚眼婆娑。

眼淚似斷線的珠子般不停的往下掉,雲夏有些震驚且驚訝。

“這怎麽可能一月之餘,你在府中都很安穩,何時去見的林懷桑?”

看到仲玉兒也是可信的模樣,幹脆仲玉兒就全盤托出了。

“夫人有所不知,那一日皇上在宮中舉辦家宴,我因為貪嘴喝了幾杯酒,又遇上了林懷桑便與他去到了別處休息,沒成想酒後……”

雲夏大概明白了,就是兩個人都沒把控得住,最後雲夏琢磨了一番,仲玉兒肯定不能出麵了。

“那你作何打算?是留下腹中的孩兒,還是……”雲夏比較擔憂仲玉兒的情況,名譽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很重要。

“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若是被我父親知道的話會被打斷腿,但是那林懷桑我也沒顏麵去找了,之前您在街上遇見我,那次便是從林懷桑的府邸中出來的,他說什麽都不認。”

雲夏一聽到如此渣男的行徑瞬間就氣憤了,這個林懷桑可真不要臉。

“好,此事包在我身上了,這件事我去給你討公道。”雲夏拉著仲玉兒的手,“要是不成的話,你也安心在這府邸中將養身子。”

仲玉兒不可思議的看著雲夏,為何他一個正牌的夫人明知道未來即將進門的側室,做了如此苟且之事,還要幫忙呢?

仲玉兒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斷,也不好再多詢問。

雲夏說走就走,直接就來到了林懷桑的府邸。

林府上下依舊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雲夏看著就更加氣憤了,林懷桑還怪會逍遙法外呢。

雲夏來了以後,管家接見了雲夏,但不知道是何事。

“麻煩管家通傳林公子,說景夫人到訪。”

雲夏彬彬有禮,管家也不好攆人,隨後,林懷桑就被叫了過來。

林懷桑看著雲夏,不知是何目的。

“林公子可方便進一步說話?”雲夏也不願意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多少還要為仲玉兒的榮譽著想。

林懷桑知道雲夏的身份又不敢得罪景湛,趕緊的就帶著雲夏去了書房。

書房之中,雲夏剛開始,好聲好氣的以禮相待。

“那一日的事情,本夫人已經完全知道了,但本夫人並未向外說,隻希望你能認回附中的孩兒,將仲玉兒……”

雲夏並未挑明,但看著林懷桑的模樣,大概也知道是什麽事了,便不再多浪費口舌。

但林懷桑隨即就站了起來,看著雲夏一副要送客的模樣。

“請夫人不要開玩笑了,我可是未娶妻的公子若傳出去的話,名譽也有損,仲玉兒腹中的孩子我怎知會是誰的?”

林懷桑一句話,徹底的讓雲夏忍無可忍。

“這件事情莫非是仲玉兒冤枉你不愁那一日隻有你們二人在宮中相見了!”雲夏看著林懷桑簡直是個懦夫,“整體的日子,推算下來也隻能是那幾日的事情!”

“夫人,您這怎麽還沒喝酒,便滿篇的說醉話,我確實不知這孩子是誰的,還請您不要汙蔑人了。”

“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怕你日後娶不著,也不知哪家姑娘會瞎了眼嫁於你!”

雲夏氣的直接把林懷桑給罵罵了一頓,隨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蔣天海得到雲王的命令,幹脆就。直接派人去毀壞雲夏的綢緞法。

做了蜀錦這件事情之後,雲夏知道一定會樹大招風,早就將極品的料子放去了別處。

雲夏今日特意從布莊那裏走了一番,看到鬼鬼祟祟之人也未吱聲。

心中已經有了眉目,雲夏趕回了府邸,見到景湛以後說明了情況。

“今日我外出歸來,特意去了一趟綢緞坊,看到有人鬼鬼祟祟,估計是有人想要下手搞破壞。”

景湛不免得有些擔心,同樣的也害怕雲夏再一次的被盯上。

“如果不行的話,我再多派些人手在你身邊隨時保護,真出了什麽事我也好放心。”

“我要與你說的不是這件事,我懷疑當年二皇子的事情是否會是雲王所為?你想如今……咱們這綢緞剛有點起色,雲王就著急派蔣天海下手……”

景湛看著雲夏苦澀的笑了笑,“還是莫要開玩笑了,日後也不要再提及此事,一切都不可打草驚蛇!”

雲夏雲夏雖然不明白景湛的做法,但也是遵從景湛的意見,如果再把這件事鬧出去的話,恐怕還要出事兒。

“好,你說的事情我記下了!”雲夏跟景湛信誓旦旦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