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一聽這話,瞬間就皺起來了眉頭,雲夏說的這話明顯是不行的。
從小就受到父親的教育,對待那些人自然而然時不能 姑息的。
一定要遠離他們,千萬不能有任何的合作,可是雲夏說的這些話,正好和自己父親的相反 。
“你為什麽會這樣說,有的人聲明是一個貪官,難道我們也要和貪官合作嗎 如果和他合作,那不就是害人嗎?壞人就是壞人,我們要遠離他們,這不是正常嗎 ?”
雲夏聽見人說的這些話,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景湛,話可不能這麽說 ,我舉一個例子,如果提督大人要殺了我,你必須要去找一個貪官,求求你給他大筆的銀子,他才能過來救我的命,放我一馬,你會願意這樣做嗎?”
“如果我們煤爐的單子停止不前,必須要給他們交點銀子,我們才能打開銷路,才能掙更多的銀子, 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
他們二人一直都坐在正廳裏,絲毫都沒有察覺到屏風後麵出現了一個人影, 這人身材高大的,手裏似乎是拿著一個茶杯,正在聽著他們二人說的話 。
景湛有些遲疑,如果真的出現這種問題的話,肯定是先去交錢,先保住雲夏。
“我選擇去給人交錢,然後救你的性命,第二個就不必了,我寧可我的東西賣不出去,我也不願意給那些貪官交錢!”
說話特別的堅決,根本就沒有任何回緩的餘地 。
雲夏聽見這話,差點就笑出聲來,實在是寧折不屈呀,這樣的性格固然好,可是太過直了,容易出現問題。
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越是這樣就越是容易出現問題,正直固然沒錯,可是長點腦子 。
“你不妨想想,我們把煤爐子全部都賣出去,掙了一大筆的錢,身份水漲船高 讓一些有心的人注意到,我們和我們展開了合作,等我們回頭再把當初的貪官給收拾了不就行了 ?”
似乎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沒有什麽說服力,雲夏就隨後加了一句 。
“能夠罷免這些官員的人,往往隻有更高的官員,不管是有錢也好,沒錢也好,永遠都是有錢,有能力的旗幟,才另外一個稍微差一些,如果在通向成功的途徑上你不肯低頭,那你就一輩子隻能被困在下麵,被他們欺負一輩子 。”
這話說的沒錯,雲夏在現代的時候,就專門兒聽人講了很多類似的講壇。
要知道雲夏在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有血性的人,寧折不屈。
你這話那那些不公平的事情,隨時隨地都能夠 見義勇為,覺得自己能夠和黑暗對抗來拯救世界。
可是最後就被磨平了,知道自己也隻能夠圓潤一些,變得圓滑一些,才能更好地活下來 。
古代也是,別看現在什麽東西都沒有,但是別忘了,古代也是一個很大的權利。
有皇帝,也有很多的大臣 ,自己若是想過好生活,就隻能一步步的往上爬,就算是成了一個最大的商人,也很可能會受到人的控製。
“如果我們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會被大商人欺負,如果我們是大商人,會被官員欺負, 如果我們是官員,還得被更大一級的官員所壓製著,都是一級壓一級,都能夠壓死人的 。”
雲夏一邊說著,一邊就搖了搖頭,自己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麽明顯了 也不知道到底聽明白了沒有,若是沒有的話。
那就隻能說明真的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材料,或者是年紀比較小,沒有經曆過磨難,所以就認為自己可以無動於衷,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時候,也可以麵不改色 。
往往隻有經曆過這些事情的人才會慢慢的變得成熟,而不是別人三兩句就能夠說清楚的 。
雲夏眼看著人陷入了沉思,就搖了搖頭,隨意的拿了一杯桌子上麵的茶正準備喝。
餘光就看到了身後的屏風,裏麵有一個巨大的身影,瞬間就愣了,連忙就放下來了杯子說道 。
“大人,您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也不跟我們提前說一聲,有時遠迎,實在是抱歉,抱歉 。”
說著就上前衝著人行了一個禮,通過高大的身影就能夠判斷出來,這人肯定是提督。
更何況這是提督的地盤,能夠來取自如,恐怕沒有任何人就是不知道人什麽時候來的,自己居然也一無所知,還在這裏麵侃侃而談的。
一想到他 從聽見自己說的那些話,就覺得有些尷尬 。
景湛回過神來,也連忙的點頭跟著叫了一聲提督 。
“無妨,我剛才聽著你們二人在說話,覺得有意思,就聽了一會兒 ,你的見解十分的不錯,以後肯定能成大事 。”
屏風身後的男人,慢慢的走上前來,微微的笑了笑 。
他身材高大 約莫才二十多歲 就做到了提督這個位置,就足以證明著人的天賦不宜搬,長得高大又帥氣,肯定引一些小姑娘的追求 。
坐到凳子上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些不存在的灰塵,便笑了笑說著 。
“你們兩個人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著呢,你們兩個人繼續聊啊,我也想聽聽你的見解,非常的不錯,讓我也大有所獲 。”
本人也是一個強硬的人,年紀小小就能做到提督的位置,自然說明了他的能力。
可正是因為性格比較的強硬,也拒絕跟一些人合作,所以也就止步於此了,不願意再往上麵走一步。
性格不一般 ,常常被人說冷漠孤傲,已經引起來一些大臣們的針對了,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容易出問題。
“我自己也生性冷漠,常常被人說孤傲,不合群 我是一步步的打拚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可是在看上麵,我和那些人的關係都不好,有人投過來的橄欖枝,我也不願意去接 。你說我該如何 ?”
提督說著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雲夏方才雲夏,說出來的那些見解,特別的讓他心有餘悸。
想要放下身段去和人合作,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覺得自己一輩子都能在這個位置上做的好好的。
也不必再往上爬了,可是看自己不順眼的人挺多的耶,有人想把自己給拉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