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君珠不信:“我之前去山上時也遇到過野猴子,但是它露紅屁股給我看,壞死了。”
銀柳兒:“那可能是因為你沒我美,沒我有吸引力吧。”
眾人:“……”
一直狐疑的心瞬間收回到了肚子裏,這麽愛美的娘,還是他們的娘。
晚飯後,白殊衍幫銀柳兒清理豬毛。
“君珠的身體調理的怎麽樣了?”
銀柳兒問道。
之前銀君珠落水身體受寒,而他們兩人成親一年多了,她一直沒有身孕,不知是否與此事有關。
“她的身體已經調理好了,”猜到銀柳兒關心的事情,白殊衍如實道:“隻是後來,她可能是一直沒有身孕,比較焦躁,我不想給她壓力,就不再刻意給她檢查身體了。”
正說著,門外突然響起一道婦人的聲音。
“呦,都在忙著啊。大妹子,有我兒幫你忙,你最近可是過的輕鬆啊!”
銀柳兒抬頭,就看到珠圓玉潤的白張氏走了進來。
“娘,你怎麽來了?”
白殊衍迎上前去。
“哼,”白張氏瞪了他一眼:“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娘?我要是再不來,你怕是都不知道你是姓白還是姓銀了!”
“殊衍,讓你娘進來坐吧。”銀柳兒起身道。
畢竟是親家。
“坐就不必了,我今晚是來拿錢的。”
白張氏麵上閃著算計,目光四下轉了轉,似在找尋什麽。
聞言,白殊衍疑惑道:“娘,拿什麽錢?我的月錢,前幾日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你的給我了,你媳婦的可沒給我呢!我可是聽說,她今日賺了不少錢,不都應該拿來孝敬我這個婆母?”
白張氏一臉的理所應當。
“我就說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銀君珠終是沒忍住,從屋內跑了出來,怒視著白張氏:“銀家賺的錢,憑什麽給你?你是強盜窩子出身的不成?”
“什麽銀家!你嫁到我白家,那你的一切就都是白家的,更別說是你的錢了!”
“你有臉提錢?我嫁到你家時,你家沒給過我一文錢的聘禮,殊衍的月錢每個月都全部給你,一直以來,我用的都是我娘當時給我的嫁妝!”
“你說是就是了?”白張氏臉一橫,開始耍無賴:“你今日要是不給我錢,我就不走了!”
“我給你個棺材板板你要不要?”銀君珠怒極:“你都不把我當人,還好意思說你是我婆母?你今晚要是敢在這撒潑,我就敢把你打出去!”
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拿牆角的掃帚。
眼見著兩人要鬧起來,白殊衍立刻把白張氏向外拉去:“娘,君珠隻是幫嶽母的忙,你沒道理來要錢。”
“她就算是幫忙,也要給我錢,畢竟是我家出去的勞力,”白張氏推開白殊衍,瞪著銀君珠,唾沫橫飛:“除非你不是我白家人!除非我兒休了你!否則哪怕以後你死了,我都不讓你進我家墳地!”
“要休也是我休……”
“君珠!”眼見著銀君珠話趕話的就要說出什麽來,銀柳兒立刻止聲道:“你先和殊衍回房去休息吧,你相公明早還得去藥鋪。”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