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麽了娘?”
“我沒事,可能是有些暑熱。”
銀君珠四下看了看,見本村的高郎中家就在附近,立刻扶著銀柳兒前去。
高郎中身材瘦削,卻挺拔,一席紫衫,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剛看到他,銀君珠便道:“高爺爺,我娘中了暑熱,你快幫她看看。”
高郎中給銀柳兒開了幾副清熱的藥後,銀君珠正要離開,銀柳兒卻直接把她拉坐到了身邊道:“順便讓你高爺爺也給你檢查下。”
“不用了,我又沒中暑熱。”
“你說你沒中你就沒中?有時候病症初期不會顯露端倪,但是等發作時可就嚴重了。”銀柳兒一本正經臉。
還有這說法?
對上銀君珠麵上的狐疑,高郎中隻淡道:“你娘說什麽就是什麽。”
好一番細致的檢查,待銀君珠都覺得沒有必要要打斷他時,高郎中收回了動作。
“暫時無恙。”
“我就說我沒事嘛。”銀君珠向外走了去,並對銀柳兒道:“娘,我自己去鎮上就行了,你把藥帶回去讓小妹幫你煎藥。”
待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視線中,銀柳兒又轉身折回了屋。
銀家。
銀羽霜見銀柳兒去了二姐的屋子,似是在尋找什麽,後又見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盒膏體上,便主動解釋道:“娘,那東西可不好吃,是二姐的惡婆母按照偏方熬製成的,好像是黑木耳紅糖膏,我嚐過,味道奇怪的很,難以下咽,也就二姐會天天當成寶貝似的喝。”
白張氏?
銀柳兒斂去眸底異樣,淡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回屋練字,不該看到的,就別進你的眼了。”
說著,她拿著糖膏向外走了去。
身後,銀羽霜撇了撇嘴,嘀咕:“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自是曉得。”
當晚,銀君珠興高采烈地回來,還抱著兩個大西瓜。
“娘,我用賺的錢買了西瓜,給你解暑,你不生氣吧?”
銀柳兒嗔了她一眼:“你都說給我解暑了,我還生什麽氣?行了,去切開吧,你大姐他們應該也快回來了。”
晚飯時,銀君珠見熬了粥,便從房間裏拿出了那盒糖膏。
隻是,還未打開,銀柳兒抱在懷中的毛毛突然躥上前去,直接把那盒糖膏從銀君珠手上打落。
“毛毛!”
銀君珠看著灑了一地的膏體有些心疼,想撿卻也撿不起來了。
一旁的銀羽霜見狀,下意識地看了銀柳兒一眼,見其麵無表情,眼波轉了幾轉後,已然主動開口。
“二姐,毛毛最是饞嘴了你也知道,許是聞到了糖膏的甜味才想弄些吃,卻不小心弄掉了。”
“沒事。”白殊衍勸慰道:“灑了就灑了,這東西本就難喝,我直接給你買紅糖吧。”
銀柳兒這才召回毛毛,給了它一條小魚幹:“可不許再皮了……”
祝頌瑋見狀,卻神色微怔。
平時,毛毛要是做錯了事,可是會被拍爪子的!
不過,想到白日所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