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銀君珠擺攤的地方。
收拾好東西後,她和銀羽霜一起回家。
“剛才潘媒婆讓我帶她去寧家藥鋪,娘為什麽非要帶她去啊?”
巧合的是,就在這時,銀柳兒和銀羽霜一起過來了。
銀羽霜眼波微轉,隨口解釋道:“你不是還要顧著攤子麽,娘應該也回家了,咱們也快回吧。”
她挽住了銀君珠的胳膊,想到一些事情,愈發覺得,她娘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如果說她娘以前是鞭子,那現在就是大樹。
有她娘的庇佑,未來又何足畏懼?
銀家。
一夜的風平浪靜。
翌日,一家人還沒用過早飯,白張氏便氣勢洶洶的上了門。
“銀君珠,你總是霸占著我兒子不讓他回家,你是想讓他不孝嗎?”
她又去拉白殊衍。
“你現在就給我回家,至於你這媳婦,不回家更好,當初算計你嫁給你時,我就說她品行不端,你非要娶她,不如現在休了她,省得連累你!”
昨晚她回家後仔細想了想,寧宗義之所以生那麽大的氣,可能就是因為,白殊衍還未休了銀君珠?
那她現在可不得快刀斬亂麻,讓人家放心!
此時,正在喝粥的銀柳兒聞言,麵上微寒,白張氏這就沉不住氣,露出狐狸尾巴了嗎?
而銀君珠已經炸了:“你這老虔婆給我說清楚,誰算計他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就是故意在他麵前落水讓他娶你的!”
“就沒見過你這麽會搬弄是非的人!”銀君珠怒極,拉起白殊衍道:“你自己說清楚,當年是不是你失足落水,我去救的你,還是我算計了你?”
不待白殊衍開口,白張氏已經搶先道:“你現在把他勾的連娘都不認了,他自是向著你的。”
白張氏似是存了心思把此事鬧大,被這邊的爭執聲吸引,不多時,銀家已經圍聚了許多人。
一直無動於衷的銀柳兒喝完了最後一口粥。
看著村民對銀君珠評頭論足,她隻是轉向了白張氏。
“你那晚汙蔑小女,今日又冤枉我二女兒,照你這意思,郎情妾意就是算計,那你想外人怎麽看我們村?你就是不想讓我們村的姑娘清清白白,風風光光的出嫁唄?”
此話一出,瞬間一石激起千層浪。
眾人頓時轉向白張氏,怒道:“這事都過去那麽久了,真是算計的話你當時怎麽不說,現在過來冤枉人,欺負我們村沒人是吧?”
“就是,難怪人家都說石河村的人黑心腸,看她白張氏就能看出來了!”
“再敢亂說話,那我們就去報官,造謠可是要被剪掉舌頭的!”
“……”
“你們……”
不待白張氏再開口,白殊衍站出來解釋道:“娘,是你錯了,當時若非君珠救我,兒子不善水性,我現在就不可能還站在這裏了。”
“你這逆子!”
白張氏拍了他一巴掌,卻繼續找茬。
“就算是這樣,她銀君珠就是隻不下蛋的雞,與你成親一兩年了肚子都沒動靜,有這口糧浪費在她身上,我不如喂狗?喂狗還能看家護院!
總之你今日要是不休了她,你就是逼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