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初被白希爾的掙紮弄醒,他睜眼就看到了白希爾臉上的淚水,伸手,他溫熱的手指便觸碰上了她的臉頰,“怎麽哭了?”

“沒哭。”白希爾撇過頭,倔強著不承認。溫瑾初也沒問下去,他的手被白希爾壓在身下這會兒感覺到了陣陣麻麻的痛楚,隻是白希爾身上的溫度太讓他眷戀,即便手臂被壓得麻木他也不想就這麽鬆開,隻是白希爾可不想被他這麽抱著她皺著眉頭轉頭看他礙於身上傷口的原因她也不敢動手隻能瞪著溫瑾初說道:“你快放開我。”

溫瑾初不說話,他盯著她含淚的雙眼,竟是堅定的搖了搖頭,“白希爾,我不想放開你了。”

白希爾怒,忍不住抬腳就輕輕在他腿上踹了一下,“放手!我鼻涕要流出來了!”

溫瑾初一愣,麵上有些尷尬不過他倒是沒再磨蹭什麽立即起身拿了紙巾盒過來,白希爾抽了紙巾擦了擦臉上沒什麽神采。溫瑾初端了杯水過來遞到白希爾麵前,白希爾沒有立刻接她看著溫瑾初拿著杯子的手,又看了看他垂在身側的手。

或許是看出白希爾的想法,溫瑾初笑了笑將杯子放進了白希爾的手中,“我的手還是有康複的機會,不用擔心。”

白希爾瞥他,她可沒說關心他。喝了半杯水她又窩進了被子裏,雙手下意識的抬手觸摸上自己

脖子裏的那根粉鑽項鏈,心頭的情緒又揪了起來。

溫瑾初在她身邊躺下將她擁進在了懷裏,“別想他了,以後,讓我陪著你好麽?我會比夏涼更寵你,更愛你。”

白希爾心尖尖兒都在顫著,她對溫瑾初莫名的就沒有排斥的感覺,躺在他的懷裏甚至是有種安定的心情,隻是所有的事情都來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如何麵對。或許是溫瑾初的懷抱太溫暖了,暖的他腦子渾渾噩噩的也不知是怎麽的眼前越來越迷蒙,後來連她自己都不曉得自己是怎麽睡著的。

夏涼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夜色,天空上綴滿了星星,很美。隻是此時此刻,夏涼根本無心去欣賞,他腦子裏很亂,畫麵都停留在醫院中溫瑾初和白希爾相擁而眠的時候。沙發很寬大軟軟的躺在上頭也算舒服,隻是夏涼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他索性從沙發上起來從酒櫃裏拿了瓶酒開了就這樣對著瓶子一口口的喝著,喝到最後他蹲下了身去用雙手捂著臉哭的發不出聲音。

白希爾在醫院住了幾天後就出院了,期間溫瑾初帶著她去看望了幾次蘇老太,蘇老太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這段時間又感染了風寒醫生索性下了禁今連床都不給她下。

白希爾每次去看望她的時候都會帶點湯湯水水的過去,蘇老太看到她也十分歡喜

每次帶去的湯水都會喝的幹幹淨淨。對於蘇老太白希爾總覺得自己對她有種說不清楚的感情,她很想陪著她看她漸漸康複,在蘇老太的身邊讓她有種特別想去親近的感覺。

在這段時間裏,白希爾和溫媽媽見了幾次,鑒於前段時間溫母對自己所說的話後,白希爾總歸沒法子讓自己跟沒事人似得和他們交談,大多時間還是一個人坐在一旁靜靜的。溫媽媽也知道之前她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所以也不去為難白希爾更何況她兒子因為白希爾的原因也開始接受康複治療不再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本來溫家父母都意思讓白希爾和溫瑾初一起住,可白希爾沒同意,堅持回了金康花園,溫瑾初也沒有強迫她什麽,她要回金康花園,他就送她回去。

李阿姨沒有離開,夏涼還是繼續請她照顧白希爾溫瑾初沒反對什麽,隻是對李阿姨說好好照顧白希爾。

這回金康花園一住,眨眼又是過了好久,外頭的報紙一直登著關於夏涼和蔣然的事情,蔣然現在的身價漲的挺快,出席的活動發布會也多了起來,不過鑒於她是一個花瓶的原因,接的好戲還是少之又少。

白希爾沒再去笙歌會所,一來自己身體受了傷,二來溫家父母開始張羅著溫瑾初和她的婚事,畢竟是大家族要臉要麵的,她也不可能再去笙歌上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