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番外四
劉許淡淡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你可以走了。”
把糕點全部放在辦公桌上,“總經理,時間也不早了,忙乎了一晚,也應該休息了,吃點糕點吧,我專門為你買的。”
看著桌上的東西,撇頭瞧了他一眼,然後點頭說著謝謝。
陳柏看著劉許還在做策劃案,笑著搖了搖頭,“總經理,這般拚死拚活的工作幹嘛,適當的時候還是應該好好的放鬆放鬆才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電腦上密密麻麻的字,終於寫好了。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桌上的糕點,打開,香氣騰騰的香味便飄散了出來,劉許點了點頭,好香。
看著她不客氣的吃著糕點,陳柏笑著未說話,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倒了一杯咖啡放在她的麵前。
“謝謝。”接過咖啡,劉許淡淡的笑著。
對此,陳柏笑著點了點頭,“總經理,這次機會你似乎很在意。”
聽到這裏,劉許沒有說話,並非自己想要拚命,而是自己想要用工作,來忘記他,忘記他即將結婚的消息。
不知道為何她不告訴自己,陳柏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兔子糕點,淡淡的嚐了一口。
吃飽了,劉許放下咖啡,看著這個計劃案,似乎有幾點可以重新修改。
足足忙乎了一個晚上,策劃案終於寫好了。把電腦推在一旁,整個人累壞了。趴在辦公桌上便呼呼的大睡著。
陳柏昨晚就離開了,看著劉許堅持的做完整個策劃案,她也沒有打擾她。便離開了。
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輕輕的拍打在劉許的臉上,因為一宿未睡,所以眼圈微微浮起黑青。
陳柏買來了早餐,看著劉許已經沉睡著,小心的推門而入,把手中的米粥放在桌上。寫了一張便利貼,貼在她的電腦上,然後才離開。
九點。普羅旺斯的陽光便高高的高在天空中,微微有些熱。
劉許做了一個夢,夢中是回到了曾經,兩人一起去吃海鮮。夢中的她依舊溫潤優雅。夢到了這裏。劉許一下子驚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這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似乎怎麽也停止不下來一般。劉許放下手中的咖啡,抬頭望了望窗外,一縷陽光拍打進,眼睛微微有些睜不開,抬頭望著天空中的浮雲。劉許慢慢的起身,眼睛掃了掃桌上。發現桌上多了一碗米粥。
拿起桌上的貼紙,仔細的看著,上麵寫著吃了它,才能夠繼續的工作。
劉許笑著搖了搖頭,洗了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叫秘書把策劃方案給全部打印出來,召集所有的人,開始準備這場計劃。
辦公室中,所有人,所有人看著這策劃案,眉頭微微的蹙起,似乎在沉思著什麽。
“現在你們已經看到了我的策劃案,不知道各位覺得這策劃案怎麽樣。”劉許淡淡的說著,眼中閃著堅定的目光。
所有人點了點頭,“總經理,你的方案很好,不過要是實現起來,恐怕就會有些困難。”
劉許笑著點了點頭,喝了一口咖啡,“隻有克服了重重的困難,所有人才能夠成功,在困難,那一項不是人解決的。”
陳柏仔細的看了看手中的策劃方案,很有想法,不錯,“總經理,我不反對這項機會。”
聽著陳柏開口,他們誰人還能夠說反對的,便歎了一口氣。
“我們也不反對。”所有人無奈的說著。
看著這個方案所有人都通過了,終於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大家為這份項目開始打戰吧,還有兩個月就是拍賣會了,我明確的表示,你們必須給我拿些這個項目。”
開完了會,劉許守著手機,等著rose給自己打電話。突然手機響了,連忙的接過電話,“喂,rose,這件事你考慮的怎麽樣。”
“我很抱歉,這項計劃太過於擔風險了,我召開了董事會,所有人都不同意這項計劃。”rose抱歉的說著。
對此,劉許的心裏涼了一大半了,恩恩的敷衍了幾句,“rose,謝謝你了。”
把電話扔在一旁,揉了揉眉心,仔細的思索著什麽,最後咬牙,轉身便朝著門外衝出去。
之所以rose不肯貸款給自己,一定是因為他,自己的仇家,從小到大隻會壓製自己。現在竟然又跑到普羅旺斯來了。
氣呼呼的衝到了一座別墅外,朝著裏麵大吼著,“你給我出來,別躲了,我知道你在裏麵。”
聽著這話,屋中的人慢慢的走出來,瞧著劉許氣呼呼的,放下電話。
“怎麽,誰招惹你了,氣呼呼的。”亞君淡淡的看著她。
劉許隻要遇見他,就覺得整個人都已經不好了。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腿上。
“你,就是你,誰讓你來普羅旺斯的,現在還幹擾我的工作。”劉許一句話憤憤的說著。
她和rose什麽關係,自己還會不知道,兩個人都可以吃一塊饅頭,所以這個小小的要求,rose不會不答應的,除非有人和她說了什麽,想來想去,劉許就隻想到一個人,就是自己的死對頭,亞君,他除了和自己作對以外,便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了。
亞君微微有些無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他做了什麽事了。
“誒,我怎麽幹擾你的工作了。”亞君無辜的擺了擺手,一副我絕對沒有幹擾你工作的模樣。
對此,劉許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還說沒有幹擾我的工作,就是rose,絕對是你給rose打電話,說這個項目有危險。我怕早就看透了你這個人麵狼心的人了。”
笑著瞧著劉許,亞君仔細的想了想,“劉許妹妹,你的那個項目本來就十分的危險,我隻是提醒了rose而已,rose不答應,怎麽可能怪在我的身上。”
對此,劉許幾乎有些咬牙切齒,“屁,rose那麽喜歡你,隻要你一句話,rose哪裏有不遵從的道理。說來說去,我就是炮灰,rose可以因為你,輕而易舉的拋棄我這個和她二十幾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