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關心你難道有錯嗎

回了葉家,遇見了陳梵音,上前打了一個招呼,“這麽晚了還沒有睡啊。”

陳梵音喝了一口手中的白水,瞧了瞧我,淡淡的說著,“有點口渴,所以倒杯水來喝。”

我連忙的點點頭,“那你繼續喝水,我上去睡覺了。”

“和冉泥一起出去的。”陳梵音淡淡的問著,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深意,讓我有些看不懂。

我轉頭瞧著陳梵音,笑著點了點頭,“恩,的確是和冉泥一起出去的。怎麽了,今日關心我去了哪裏了。我是不是應該高興呢。”

而陳梵音沒有說話,端著茶水朝著樓上走去。

連忙的追在他的身後,追問著,“陳梵音,你剛才是不是在關心我呢,你倒是說一句話啊。”

陳梵音停住了腳步,然後淡道,“葉子,作為朋友,我關心你,這難道有錯嗎。”

朋友,我頓時樂了,如同搗蒜一般連忙的點點頭,“有錯有錯,當然有錯,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勾--引我嗎。”

和她說話依舊這般的困難,陳梵音覺得自己不能和她爭,“別跟著我。”

我停住了腳步,看著陳梵音慢慢離開的身影,頓時笑了笑,這倒是非常的有意思。

除夕那天,我給方朵打了一個電話。

“方朵,新年快樂。”我低聲的說著。

方朵聲音微微有些低沉的說著,“新年快樂。”

“方朵,今天晚上吃的什麽啊。告訴你,今年過年我和陳梵音一起過的,他今日竟然對我笑了,你不知道今日我到底有多開心,現在陳梵音現在再放煙花。我覺得自己更加的喜歡陳梵音了。我媽叫我過去放煙花了,不和你聊了,明日在給你打電話。”我和方朵說了半響,方朵連一句話也我就已經掛了電話了。

“葉子,和誰打電話呢。”媽把手中的煙火遞給我。

回頭露出一個笑意給媽,“學校的朋友。”

陳梵音轉頭瞧了瞧我,“冉泥今日給你打電話沒有。”

在煙花的照耀下,依稀看著陳梵音的半邊臉色有些暗沉。我笑了笑,“冉泥一早就給我打了電話,而且是第一個給我說新年快樂的人。”

聽著我的話,陳梵音嗯了一聲,然後抬頭,瞧著那綻放的煙花。

順著陳梵音的眼神,抬頭瞧了瞧煙花,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那笑意如同天空中的煙花一般。

“陳梵音,新年快樂。”我抬頭望了望眼前的男子。

陳梵音點了點頭,淡淡道,“新年快樂葉子。”

2003年,今年的最後一天,和陳梵音度過了最後一天,小時候奶奶常常告訴我,新年那一天你若是哭了,那下一年一定每天都會哭,所以隻要過年,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大哭的。今年是和陳梵音一起過得新年,想必今年能夠一整年和陳梵音待在一起了。

過了新年,他離開了,我雖然有點舍不得,不過在過幾日就可以去學校了,那依舊可以見到陳梵音了。

那日方朵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對我說,她一直都是我的朋友。

我聽到微微覺得有些莫名奇妙,有些不太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要快學前的一個星期,我和奶奶回到了院子,而爸媽已經飛去了巴黎。

葉花的聲音一下子停住了,沉浸在黑暗中微微有些可怕,劉許瞧著葉花,淡淡的說著,“葉總監這新年似乎過得挺不錯的。”

葉花笑了笑,發動汽車,然後淡淡的說著,“我們應該回去了。”

把劉許送回了家,葉花開車到了停車場,沒有下車,而是聽著音樂,竟然慢慢的睡著了。知道電話響起。

葉花打開了手機,看著電話上那串熟悉的號碼,這號碼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了,我微微有些猶豫,最後想了想,把手機扔到一旁,沒有接過。

可這電話已經鍥而不舍的響著,咬了咬唇,然後接過電話,沒有說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呼吸聲。葉花沒有說話,隻是認真的瞧著遠處的黑暗。

電話大約沉默了一分鍾,陳梵音終於開口說話了,“葉子,你在哪裏。”

葉花淡淡的笑了笑,“樓下。”

電話被掛斷了,葉花把手中的手機扔到一邊,然後繼續的睡覺。

半響,有人敲了敲車門,葉花睜開了眼睛,打開了車門。

陳梵音坐在車中,看著葉花似乎很累的模樣,眉頭微微的蹙起,淡淡的斥責的著,“累了為何不上去睡覺。”

葉花笑了笑,然後淡淡的說著,“懶得走。”

陳梵音聽著,打開了車門,打橫抱起女子,然後淡淡的說著,“我抱你上去。”

慢慢的閉上眼睛,這次真的是累了,閉上眼睛就已經陷入了沉睡中。

暖暖的陽光撲打在身上,我動了動身子,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一個挺立的背影站在窗口。葉花眼中微微一凝,過去了這般久,他依舊是讓人難以移開眼睛的,以前他是清冷中含著一絲淡淡的青澀,而現在這種青澀已經沒有了,整個人顯得更加的成熟,更加的人女子難以心動。不過遺憾的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她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葉花了。

“總裁,你怎麽還沒有走。”葉花淡淡的問著。

陳梵音慢慢的轉頭,看著我,聲音微微有些生硬的說著,“葉子,把這份協議簽了。”

陳梵音把手中的協議遞給葉花,看著上麵的字,葉花頓時笑了,笑著笑著眼淚竟然不停的往下流。聲音微微有些沙啞的說著,“結婚協議,你憑什麽以為我會簽了這份協議。”

看著葉花眼中的淚水,陳梵音聲音微微有些哽塞的說著,“葉子,我給你三日的時間好好的想想,想好了打電話給我,我讓助理來取。這段時間我要出差。葉子,我希望你記住,隻要我要的,我會用盡一切辦法來實現的。”

聽到關門聲,我整個人癱軟的坐在**,手中的協議下一子落在了地上。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了,陳梵音比起以前,更加的可怕了。仿佛,自己沒有辦法能夠逃出他的手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