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重溫回憶路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院落裏恢複了平靜,而她的心卻已然不能夠平靜。複製本地址瀏覽62%78%73%2e%63%63

她的腦袋突突地發疼,明明離開林正之後,通過冶療,她的病似乎已經好了些,總有一些記憶的片斷在腦海裏浮動。

然而,一千三百年前的大唐生活,與不時冒出來的現代生活,交疊在一起,就算是一個正常人,也會變得不正常的吧。

還好,她的心髒如此強大,隻是在不斷地梳理眼前這一片混『亂』。

也正因為如此,盡管她對剛剛那些人覺得很親切,卻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她們的關心與熱情。

她站在樹下,抬頭望去,遠處的夕陽漸漸暈醉了天空。

心中一片惆悵。

突然,風起處,傳來一串輕脆的馬蹄聲,她轉過身,遠遠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匹熟悉的汗血寶馬,從遠處狂奔而來。

眉心微微一皺,她熟悉的老朋友胭脂馬,不是單獨而來,它的背上居然馱著一個她並不想見的人。?? 女鏢師的白領生活523

那個人,比別人對她更加有影響力,因此才更加令她感到不安。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龍一業朝她伸出了手掌。

怎麽她的胭脂寶馬,會與他如此地親近,她看著他的掌心淺笑,雖然心裏很想策馬奔騰,卻又是冷靜自持地不動。

不願被她所冷淡的胭脂馬,上前一步,用鼻子往她身上拱著,那種撒嬌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但是她顯然很受用。

“我的胭脂馬,什麽時候被你馴服了?”她仰起頭,『露』出細長漂亮的優雅天鵝頸。

“你是指天行?你也可當成它是你的。”龍一業笑得有一絲狡黠:“或許一千三百年之前它是你行鏢的寶馬,但是現在,它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

“一千三百年前?”她詫異地問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麽會這樣。”

“纖纖,有些東西你還沒有想起來,不過沒關係。”他溫柔地一笑:“就算你一輩子想不起來都不要緊,隻要你永遠不和我再分離便好。”

她離開的那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後悔自己在與她分離的那一刻沒有能夠握緊她的手,從不信佛求教的他,也不由自主地祈求上蒼,再給他一個與她相逢的機會。

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開手。

“天行。”她看著自己熟悉的好夥伴,心裏掠過一個奇怪的感覺,好象曾經它的確有過這個名字。

“怎麽?不敢上來?”他挑釁般地問,激起了她的好勝之心。

輕柔的小掌,放到了他的大掌上,人輕輕地一躍而上,她便坐到了他的麵前。

風景慢慢地朝身後飛奔而去,貼著他的胸膛,心怦然跳動的節奏要比以往快了許多。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感覺,明明她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但是身後的那個人,卻如此能夠影響到她的心情與其他。

“纖纖,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就是天行馱著你來見我嗎?”龍一業感歎地道:“說起來,還真得要感激它呢。”?? 女鏢師的白領生活523

燕傲男默不作聲。

“所以說,纖纖,我們的緣份是前世今生早就注定了的,你是它前世的主人,我是他這一輩子的主人,然後它安排了我們的相遇。”

龍一業在她的耳邊低喃:“你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簡直令我驚若天人,我甚至在想,就算你是爺爺安排來見我的美人,我也便將計就計吧。”

“別說了,你說的這些,我並沒有印象。”她忍不住出言打斷他,不想陷入他的溫柔無法自拔。

“就算這些隻能成為我一個人的回憶,也沒有關係。反正老天爺又把你送到我身邊來了,你一定會重新愛上我的。”他信心滿滿地道,邊說邊順勢將她攬得更緊。

她的心仿佛受到了重重一擊,變得柔軟無比,稍稍往外挪開了些許距離,並沒有要勒令胭脂馬停下的意思。

好象並不討厭這個人,和他說的做的那些事情,那為何不能夠順了自己的心意呢。

馬兒飛奔在山路上,不疾不緩,盡責盡職地做著“紅娘”的事情,仿佛也想要這對久別重逢的戀人,能夠更加親近一些。

遠處,看著他們的那兩人,不由相互看了一眼。

“mr。龍還真的有辦法,燕小姐難道真得已經想起什麽來了?她居然沒有拒絕他。”王大帥不得不佩服地道。

“就像你約那些女人就直接去**,到了小hebe那裏,卻隻能先去吃飯旅遊,大哥他自然知道小燕子這樣的女鏢師,會喜歡馬,特別是天行那種桀驁不馴的烈馬。”龍一歡不以為然地道。

不管大哥和小燕子之間是否重新開始,他覺得自己已經到了該說離別的時候了。

或許這樣也好吧,反正她把他忘記了,就不用對自己有愧疚和其他不是愛情的感情了,也不會給他希望,讓他誤會,令他糾結。

他毅然地轉身。

王大帥匆忙地追上他道:“喂,十一少,等等我一起進城吧。對了,你怎麽知道hebe喜歡旅遊的?”

“放心吧,我對那個小秘書一點想法都沒有。”龍一歡打住他的話。

“喂,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大帥訕訕地道,偏偏幾十秒之前,他倒真的有這樣的危機感,害怕風~流十一少死『性』不改。

天行馬已經賣力地將那一對壁人,帶到了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冬日的天黑的比較快,加上溫泉旁已經刻意安排裝了星空般的燈光。

浪漫的燈光一路到了那個他們最初相遇的石亭,氤氳水氣,為這一裏添上夢幻般的『色』彩,燕傲男看著眼前的一切,顯得有些恍惚。

“纖纖,喜歡嗎?”他溫柔的聲線壓抑著某種東西一般,低喃地問道。他已經不想再問她是否還記得,是否還能夠記起。隻要她喜歡便夠了。

她莫名地喜歡他這樣喊自己,她已經想起來了,纖纖是外祖母和外祖父喊自己的『乳』名,然而他居然也知道,而且喊得如此自然。

難道他,真的是那個對自己來說,非同尋常的人?然而這一次,她卻不想輕易地鬆口,那個婚禮的欺騙與噩夢才剛剛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