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一紙婚約。
兩日後,大國蔚藍的天空之中,盤旋著幾十隻隻獨腳玉冠鳥,這一景象引來不少人觀看 ,有人傳言世道要變了,天下又要征戰分裂了……各種各樣的傳言一時間在永安城紛紛攘攘……
這秋風正濃之季,邪氣煞起,引得朝廷之中人心惶恐!不免讓人聯想到夏朝女帝被刺身亡,還有宮中發生的事件…
人活在無紛無擾的盛世之中,卻每天吊著腦袋提防著世道人心。
不懼外敵,恐亡盛世!
第三日夜,漫天星辰,清月中天,夜以入兩更,獨腳玉冠鳥向西街飛去,最後全部棲息在伯爵府中一顆梧桐樹上,九兒在書房整理完軍部書信,提著燈籠走出房間,一陣清涼的風吹來,樹上的枯葉緩緩落下,九兒抬眸望向黑壓壓的梧桐樹,這樹上的紫皮葡萄在月下也十分動人,而這樹上的白玉冠鳥也十分顯眼,不僅如此,門口那黑影白發這會兒倒不真實了,月光傾慕,銀發微舞,獨腳玉冠鳥撲騰著翅膀,飛向男子,男子身邊一隻白斑老虎眼露寒芒,盯著院落中的人!
紅豆不知何時從天而來,盤旋在九兒頭頂,卻隻是哀叫幾聲,不敢靠近!葉三前往南國與劉祁相襯,赤芍隨柳之逸去了王爺府!唉~現在就隻有彌月……九兒自知逃不了,道:“閣下長途跋涉隨我而來,一定累了,不如在府中住上一宿!”
“好!”墨邪擺手,獨腳玉冠鳥向南飛去,白斑虎便伏在那石獅子旁,冰冷的雙眸卻緊盯著九兒的一舉一動。墨邪手中匕首一轉拋向九兒,九兒接住,收回鞘中,銀輝之下,星辰灼灼。甩袖,提著燈籠,走到墨邪麵前,看著他冷漠,俊朗的臉,道:“跟我來!”
“若你再逃?”墨邪柳目微眯盯著麵前嬌小的身影,九兒聽見他這麽一句話,不禁冷笑道:“閣下想多了!”
“你喚何名?”
“司徒兮!”
“不,你乃鳳儀之女,何來司徒之言!”
九兒停住腳,桃目微凝,冷冷道:“閣下,話不可亂言!”
“哼!”墨邪不屑一笑,從懷中取出一道枯黃的紙布,看起來似乎有些年代,九兒轉身,看著他認真的雙眸,隻聽繼續道:“你可知,你身上的九梟匕首,是我予你父王的聘禮!而這,是你父王簽下的婚契…”
“閣下休要唬我!”九兒一把奪過墨邪手中的紙布,打開,眉頭此時已經擰在一起,這紙布上的筆跡實為父王所寫!九兒一字一句細看,生怕錯過一個字!“墨兄親啟,九梟匕首鳳弟以收。
當年酒後之言,想不到墨兄念叨至今!鳳弟自然不會食言。膝下六女,獲此匕者,便為墨兄之妻!望,好生待之!鳳儀,漓兒傾書!”
“天下紅顏多而無雙,鳳兮願為閣下招親!”九兒皺眉,看來父王與母後早已經打算把她交給一個素未謀麵的男人,倘若鳳凰城都此時健在,她恐怕…更令她無奈的是,萬萬沒想到去一趟南國,會招惹上這麽一個人!
而她亦萬萬沒想到,此人與她父王乃是至交,且,與“她”有了婚約!如今,隻剩下她與鳳虞二人,而鳳虞早年又嫁給了北夜王!更何況此人精明,謹慎,忽悠不得……看來!“閣下,父王亦說是酒後亂言,您又何必當真!”
“當年九星隕落之際,鳳王後誕下一女,此女名為鳳兮……”墨邪嘴角一抹淺笑,瞥見九兒僵硬的麵孔時,直接道:“鳳王後曾私下書信與我,讓我照料繈褓中的你!”
“鳳兮請閣下忘記這件事!”九兒拱手,桃花眸中波瀾泛泛,她乃亡國之後,身負血海深仇,還有她的天下!怎能在一紙廢書上葬了自己的未來!“鳳兮願為閣下招納妻妾,為閣下設立府邸!並且歸還此物!”九兒從腰間取下九梟匕首,月下,匕首上的寶石晶瑩剔透,瑩光流轉。墨邪拿起匕首,不緊不慢道:“你可是在嫌棄我年紀大?”
“閣下麵如冠玉,意氣風發,英俊瀟灑。閣下不要誤了鳳兮的意思!”九兒皺眉,此人是聽不明白,還是有意裝糊塗!九兒直感覺一隻大手捏起自己的下巴,抬眸,直接對上那雙沒了耐心,且冷冰冰的柳目。“你,想毀約麽!”
“……”九兒皺眉,再說下去也隻能激怒眼前的人。墨邪低頭,看著眼前雙眉微皺,一雙桃花眸黯然,殺意冷厲,冷冷的瞥了一眼九兒粉潤的嘴唇,嘴角上揚,道:“成為夫妻,尚早。況且,我對你也無情愛。”
“閣下之言?”
“罷了,強扭的瓜不甜。”墨邪靠近九兒的唇,不顧手中的人兒反抗,便在她唇上淺啄一口,柳目微眯,道:“待你與我有情愛之意,便成婚!”
說完,墨邪轉身離開了院落,白斑虎亦跟了出去!九兒手裏握著匕首,看向漆黑一團的大門,閉眸,彌月手裏拿著夜壺,看見九兒站在梧桐樹下,小心翼翼的道:“大人,夜入四更,為何站在這裏……”
“府中以後每晚要選幾人巡視!加強戒備!”九兒轉身瞥了一眼彌月,彌月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看向向後院走去的人。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大人今晚怎麽如此反常……
第二日清晨,慕雲一大早趕到伯爵府,楊安手裏提著包裹,大包小包一輛馬車,九兒頭發未梳,臉未清洗,看著慕雲提著東西來來回回……九兒道:“三哥…”
“娘怕你照顧不好自己,她還有爹,二哥,還有二嫂,大哥要照顧!就讓我來好好照顧你!”慕雲笑著道,其實,這隻是其中之二,之一便是楊安昨晚看見獨腳鳥盡數飛入府中!!!這獨腳鳥乃南方珍禽,突然闖入大國境內,能讓獨腳鳥四處飛行的人,恐怕也隻有它的主人了!不知,此事與九兒又有什麽關係?!
“小公子!”楊安對九兒微微點頭,這也算是打招呼吧。彌月等人也來幫忙拿東西,九兒回房間梳洗完後,吩咐下人準備好早上的吃食,就讓人打掃出東閣給慕雲居住。東閣與她的房間隻隔一堵高牆,但裏麵也算
是一座獨立的院落,花園池塘,梅樹,桃枝,還有慕雲最愛的楠竹。
收拾完後,一個早晨
便過去了,九兒與慕雲前往偏廳吃飯。兩人都不提昨晚發生的事。
“九弟,爹每次都在娘麵前念叨著你!在朝廷上能屈能伸,大膽諫言,連大哥都對你十分佩服!”慕雲嘴裏說著,心裏卻十分痛苦,他啊,越不想他往那裏走,他就偏偏往那走!護得了他一時,可,他護不了他一世!這幾日許多朝臣前往宰相府隻為與他這個九弟定親!
“身為朝廷重臣,還住著如此華宇,自然應該為皇帝盡心盡力,死而後已!”九兒給慕雲倒上酒,夾上幾夾清蒸鯽魚肉放在慕雲碗中,慕雲揉了揉九兒的頭,寵溺道:“傻瓜。”
“三哥,我已經長大了!”九兒移開慕雲的手,噘嘴,佯裝生氣的瞪了一眼慕雲。
二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打打鬧鬧吃完了早飯!
府中也難得的熱鬧了一次,丫鬟,奴才臉上也帶著笑容,彌月與楊安不打不相識!九兒與慕雲來到飼養室,兩隻幼虎已經可以在地上翻滾,打爬了,聞到九兒的氣味後,兩隻沒有睜開眼睛的小老虎磕磕撞撞的跑到九兒腳下嬉鬧,穆青在給乳牛喂草料,見九兒與慕雲進來,趕緊跪在地上道:“大人,將軍…”
慕雲道:“起來吧。”
“是”穆青起身趕緊離開房間。九兒抱起兩隻胖胖的小老虎看著慕雲道:“哥哥叫雪路,弟弟叫雪遙。”
“哈哈哈…”慕雲不禁笑出了聲,摸了摸九兒懷中的小老虎,道:“好名字!”
弟弟雪遙呲牙朝慕雲凶了凶“嗷嗷~”
“對了,我約了人。九弟要不要同去?”
“我這兩個娃可離不開我!”九兒說完親了親兩隻老虎,慕雲挑眉,寵溺道:“好好在家照顧路兒遙兒,我去去就回!”
慕雲走出去,然後又倒回來道:“對了,還有一個東西想給你!”
“嗯?”
說著從懷裏取出半塊月牙交到九兒手裏,九兒看著手裏的木雕,上麵隻有半個字,況且,她也不想猜!直接放進懷裏。抱著兩隻小老虎往西亭走去,西亭是一片非常空曠的草坪,裏麵有一口水井,穆青給水井架上半塊竹子,裏麵的水順著竹溝流下來,兩隻小老虎便在裏麵跑開了,彌月端來茶水和糕點還有小老虎的乳食,彌月看著九兒的背影發了一會兒呆,收回神,道:“大人。”
“嗯?”
彌月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安靜的立在九兒身後,光是這樣,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皇帝上次對我說,你是自己請求成為我的護衛?這是為何?”
“在宮宴上遇見大人的那一刻,屬下便發誓一定要誓死保護大人的安全!”
“所以,你向皇帝請求成為護衛並且與影流士不分上下!”
“大人明察秋毫。”
“彌月?你的原名?”
“屬下原名竇初秋。彌月,隻是想代替殘月二字。”
“殘月?彌月…”九兒皺眉微皺,喝上一口茶,想到:“這麽久過去了,依然沒有殘月的消息。”“彌月,你可知道殘月是何人?”
“屬下不知!隻知大人夢中念及此名,長伴歎息~”
“是麽?在這裏好好照顧它們。”
“是!”
九兒起身離開西亭,殘月,彌月…唉……九兒抬頭望向天空,此時空中一片陰霾……
秋來秋去,四季輪回。
還有半月,月圓佳節。
鬼穀穀主出穀一事從南到北,江湖盛傳。可從來沒有人看見這位穀主的身影。
而我們這位霸氣側漏的鬼穀穀主一直待郊野,屋前屋後野獸成群,他,嫣然已是這雀巫山的霸主了。隻不過深山之中,他偶爾會想起那倔強之人的麵容……雖然他的年齡已經可以當她的爺爺,但,他與世人不同,外貌依然停留在少年時期,隻不過頭發花白……
半月後
大國大街小巷掛起紅燈籠,點起河燈,男人,女人盛裝打扮,都在期待夜的到來!他們心儀的人啊,將在這月圓佳節與他們一同遊完,互換定情信物…
天邊晚霞五顏六色,落日餘暉映山紅…街上的人心中倒數著時辰……
九兒回到宰相府,與家人一同吃完飯,一同出門,一同坐船……觀看這美麗的晚霞,美麗的街道…不知為何,她到想起來天下商城,此時一定熱鬧非凡!
“兮兒,天已經黑了去玩吧!”司徒薄幸來到九兒身後,拍了拍九兒的肩膀。正值少年,應當出去轉轉,說不定還能給他帶個兒媳回來!
九兒回頭,便看見橋上的人,白衣白發手裏提著紅燈籠,麵容冷峻的看著她。九兒皺眉,笑道:“爹,娘孩兒去了!”
“嗯!”
“小心些!”
“知道了”這個人,非死不可!九兒走下船,轉入擁擠的人群 ,墨邪見狀尾隨在後。劉洵與慕雲二人一藍一紫站在河對岸,看見匆匆忙忙的九兒時,痞痞一笑,對慕雲道:“兮兒是去何處?”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慕雲攔下一艘大船,與劉洵向河對岸遊去。
天此時已經完全黑下來,東方一顆紅彤彤的月亮緩緩升起,夜空也疏漏了幾顆星辰。
九兒來到渡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船隻,冷漠道:“今日乃團圓節,你難道沒有家人嗎。”
“你!”墨邪把手裏提著的燈籠遞給九兒,九兒瞥了一眼,垂眸道:“閣下…”
“墨邪。”墨邪見九兒沒有接他的燈籠,隨手把燈籠送給了其他人!
“墨公子,你究竟要做什麽?才能離開?”
“嫁給我。”
“九弟!看看這是什麽?”慕雲站在船上,手裏拿著冰糖葫蘆寵溺的望向渡口的人,九兒對身後的人道:“他是我的家人,墨公子,還請不要打擾我與的家人相聚!”
“好。”墨邪說完,轉身離開了渡口。
九兒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劉洵緊盯著那一抹白影,
把九兒拉上船。
“給!”慕雲把冰糖葫蘆遞到九兒手中,九兒接過,對他笑了笑。眼睛卻不自覺掃入人群中…劉洵把手裏的紙盒遞到九兒眼前,笑道:“炸糖丸子!”
九兒扭頭道:“不要!”
劉洵一臉委屈的看著九兒,詢問道:“為什麽?我可是辛辛苦苦從南街買過來的!”
“哈哈哈哈,二位,看下麵的女子都在瞧你們呢!!”慕雲手拿折扇,為九兒散風。河岸上的男子,女子都望向他們這一船高顏值的貴族子弟。當然還有另一船慕華,顧子衿,雲汐,還有一個花如玉,花如玉手裏牽著白糯糯的孩子…花如玉瞧見九兒,對她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九兒疑惑,柳之逸去那裏了?
“聽說前麵煙火已經準備好了,不如同去看看煙火吧!”葉成語從船屋內跑出來對九兒一行人喊道。
“船夫跟上前麵的船隻!”劉洵對船艙內喊道。
“好勒!”船艙內傳來一句沙啞的聲音。明月終於褪去紅衣,一身皎潔,河道口靠岸停了許多船隻,眾人望向遠處的大橋,那裏的侍衛手裏拿著火把,抬頭挺胸的站在橋上。
九兒與眾人下船,往一家掛滿紅燈籠的酒館走去,這酒館一共六層,這最高的一層自然早已經被葉成語給預定好了,終於眾人爬上了第六層,九兒走到圍欄邊,看著下麵渺小的人,和覽進眼底的景物黯然的桃花眸中,點點星辰…
“伯爵大人,我是葉成語啊。”葉成語看見九兒待在走廊外,拘謹的走過來。九兒回頭看向葉成語,眼前的人相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些,道:“葉兄,何事?”
“嘿嘿嘿!”葉成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道:“想不到司徒小公子已經官升爵位了…”
“對,況且,我還看見葉兄了。”九兒看向河麵的一盞盞荷燈,葉成語低頭,害羞的低聲道:“我家小妹拖我問你個事…”
“說。”
“那個,那個,你,你有心儀的女子麽?”葉成語說完臉紅到耳朵根。捂著自己心跳加速的胸口,吞吞吐吐道:“可,可以告訴我嗎?”
“自然是…”九兒停頓一會兒,餘光瞥見葉成語期待的眼神,道:“沒有!”
“呼~”葉成語鬆了一口氣,笑了笑道:“這樣啊,我就好給妹妹交差了!”
他們的一言一語,船屋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眼中絲毫沒有隱藏殺意!
待到河岸人山人海時,橋上的侍衛們方才點燃爆竹“咻~咻~咻~”爆竹衝上天空“砰”一聲,夜空便被五顏六色的煙花照亮,亮得絢爛無比,九兒沉浸在煙火的美麗之中,慕雲隻是安靜的看著九兒眼底的釋然之色,劉洵滿眼溫柔的望向九兒,道:“待你生辰,我會在天下商城,為你一人置辦一場煙花。一定要來…”
“……”九兒扭頭看向,劉洵的側臉,她的生辰?何月何日?她尚且不知……九兒苦澀一笑道:“好啊,我要一場空前絕後的煙火盛宴!”
“嗯。”
煙火還未結束,幾人相邀著去河邊放花燈,聽說,花燈內寫下自己心願放入河中,心願便會達成…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眾人前來河邊看著河中一盞盞五顏六色的花燈,慕雲與劉洵合夥給九兒買下全市最大的一隻粉色花燈,花燈內立著一隻小兔子,在眾人的注目之下,九兒把全市最大的花燈送給了雲汐,雲汐接過花燈愣了愣,嬌羞道:“伯爵大人,雲汐早已經心有所屬。不能要你的……”
“我對雲汐姑娘並無其他意思,隻覺此花燈,應該配雲汐姑娘這樣的美人!”
“哈哈哈哈!”劉洵在旁邊忍不住發笑。
“收下吧!九弟一片好意!”慕華也有些看不下去,在旁邊道。
“多謝!”雲汐接過花燈對九兒行一禮。回頭看身後的人每人手裏拿一朵花燈,九兒瞥見一家沒有賣出幾盞花燈的小販,向他走去。老板看有生意上門,趕緊堆笑道:“小公子這裏的花燈應有盡有,你看你喜歡什麽樣的?”
“就這個吧。”
九兒話沒有說完,扭頭,墨邪已經付了錢給商販,並且把白色的花燈遞到自己麵前,隻聽他道:“給。”
“多謝。”九兒順手拿起一盞藍色的花燈,付錢,遞給墨邪,道:“諾,仲秋平安!”
“嗯。”墨邪接過花燈,對九兒微微一笑。九兒轉身朝眾人走去,墨邪拿著花燈往回走……
柳之逸與赤芍在船上看見九兒與眾人,興奮的探出半個身子,朝他們揮手,大聲喊道:“師父,師父,我在這裏!!!”
九兒一臉黑線,隻見那船上隨從一個個緊張得要死。船官趕緊把船靠岸,如果出現個萬一,他一家三口的頭,還不夠砍啊!柳之逸迫不及待的從船上跳到岸上,抱起黑臉九兒轉圈圈。“師父,之逸好想你啊!”
“放我下來!”
“哦。”
“師父我幫你放花燈吧,這水有點深,很危險…”
“好。”
“……”
“………”
“這………”
除了劉洵,眾人一臉茫然,包括顧子衿……
花燈終於如願的放入河中,幾人便聚到河胥酒樓聚酒。裏麵的女人在台上表演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還有舞藝,有的女子便在台下來陪客人吃酒…
幾個陪藝的女子在簾幕後彈琴,唱曲……這一行人隻管喝酒,賽詞,誰也沒把這曲兒,琴兒聽到耳朵裏,最後導致藝女生氣離開!
九兒坐在窗戶邊,右邊一個柳之逸,左邊一個落兒…她生無可戀的坐在中間,一個一句師父,一個一句娘親叫得她耳朵發疼…
而那位突然出現尋妻者,也在一處,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