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征程 第七章 匪夷所思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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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征程 匪夷所思的幻覺
“君璃，把這玉牌遮掩好！”
蘇含笑望著蘇君璃那黑色玉牌道。
“可是這衣服這麽的低胸，我想要遮掩，都遮掩不了呀。”蘇君璃摸著脖頸，很無奈的道。
“就不能把它拿下來嗎？”
“它現在已經是我的超級附身符了，我不能除下它，否則會有危險的。”蘇君璃摸著玉牌問，“難道你認為，會有人認出它，並且想要奪取？”
“嗯。”蘇含笑點點頭，“正所謂財不外露，以免被有心之人看見。”
“那我該把它放在哪裏？”蘇君璃低頭看著自己的玉牌，還真不舍得放在其他任何地方。
蘇含笑想了想，拿出一條小絲巾，巧妙地把它遮擋住，並且顯得蘇君璃的脖頸更加的優雅好看。
蘇君璃拉著蘇含笑到無人的房間裏，把楚家和蘇家族譜的發現告訴了蘇含笑，還有楚家那半塊黃色的玉牌。
蘇含笑雖然曆經各種奇遇，但還是被這種淩亂弄得詫異了一番，讓她好好的把一切整理清楚。
因為墨玄是基督教徒，兩人的婚禮，也就在教堂裏舉行。
當看見那個微蘇含笑他們主婚的神父，蘇君璃驚愕了一下。
這個神父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黃老板處所遇到的那個最初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氣息的老頭，一個有著年老和青春矛盾地結合在一起的奇怪的人。
當日自己脖頸上的這塊黑色的玉牌，也是從這老頭手裏毛料買過來的。
現在他居然化身為神父，簡直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這位神父是？”
蘇君璃小聲的問正在教堂這頭等待著婚禮進行曲響起的蘇含笑。
“我不認識，是墨玄找的，難道你認識？”蘇含笑問。
“我上次在魔都見過他一次，你不覺得他很是特別嗎？”蘇君璃問。
蘇含笑望了一眼神父，微微點頭。
“藏有我這玉牌的毛料也是從他的手裏買來的。”
“呃？”
“我老覺得，他和我們所經曆的一切有一定的關聯，現在居然還出現在這裏，不知道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
“不管他是偶然還是必然，總之，目前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能順利完成婚禮。”蘇含笑淡然的道。
舒緩優美的婚禮進行曲開始了。
蘇含笑的臉上泛這幸福的笑顏，拖著長長的裙擺，在花瓣雨中緩緩地向站在神父旁邊的墨玄走去。
今天的墨玄一身俊帥的白襯衣黑西裝，臉上泛著溫潤的笑容，墨黑的瞳眸裏，就隻有冉冉向他走過去的蘇含笑了。
在墨玄伸手把蘇含笑的手拉住的那一刻，蘇君璃的眼底忽然濕濕的。
人生在世，所謂的幸福，都應該是凝聚在這一刻了。
婚禮完畢後，眾人散去，蘇含笑也攜著墨玄的手到婚席現場去。
蘇君璃沒有走，她想和這個神父聊聊。
而這個神父估計也有同樣的心思，徑直的向她走近，用他那看起來既滄桑又年輕的眼眸，如同洞悉一切的看著她。
“神父——”
蘇君璃主動開聲，“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真是意外。”
“並不是意外，而是我有意而為。”
神父手裏拿著銀十字架笑著，此時給她的感覺，還真如一個慈悲為懷憐憫蒼生的神父呢。
“為什麽？”
蘇君璃問。
“我不過想知道，當日你從我手裏花大價錢買下的毛料，裏麵到底有什麽。”神父的目光落在她脖頸間的那條纏繞的絲巾上。
“嗬嗬，神父，我們已經買賣兩清，至於我會從毛料裏解出什麽，應該沒有必要告訴你？”蘇君璃笑著道。
“的確沒有必要告訴我，但我想，你應該會對它的來曆感興趣。”神父笑得有幾分詭異，眼底甚至有著一絲狡黠。
“嗯。隻要你肯說，我自然是想聽。”蘇君璃毫不客氣的道。
“嗬嗬。”
神父微微的幹笑了一下，望了望偌大的教堂，“這裏不方便，我們到懺悔堂裏去。”
蘇君璃看了看四周，讓冷清風等人在外麵等候著，跟著神父進入懺悔堂。
“我很疑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神父。”
蘇君璃看到他坐在自己麵前，忍不住問。
“不假，不過是兼職的。我無論職業還是興趣，都廣泛得很，今天你看見我是神父，或許明天看見我又是另外一個樣子，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明天會變什麽職業。”神父一臉正經的道，語氣裏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那你活得可真是很多姿多彩。”
蘇君璃笑著道。
“算是這樣，反正我的人生很長，也很無聊，不換著職業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過。”神父一臉不以為然的道。
“你說你人生很長，是什麽意思？”蘇君璃直望著他的眼睛問。
“嗬嗬，就是死不了的意思。”神父笑著，那笑容卻帶著幾分無奈。
“死不了？難道你不是人？是神還是妖？”
“都不是，至於是什麽，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大概是超脫於三界之外的一種特殊物種，無從生，也無從死。”
“有這樣的特殊物種嗎？”
蘇君璃很是驚訝，但又不覺得這個老頭是在撒謊，因為他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奇怪得應該無法用常理來推測。
“我正是這樣的特殊存在。”
神父伸出了他的手，“你可以看看我是否有脈搏。”
蘇君璃的手指夾上他的手腕，探了很久，連一點脈搏跳動都沒有，而且，也沒有聽到他的任何氣息。
“當然，我也可以偽裝有脈搏和氣息。”
神父抬眼望了一下牆壁上那幅耶穌畫像，“除了上帝是永生的，我也是。”
“真的沒有辦法死？”
蘇君璃不相信的問。
“你用盡全力拍我一掌看看。”
神父的雙眼微微的亮了亮，“看看你是否有神奇的力量把我拍死。”
“算了，我才不想在這神聖的教堂裏殺人呢。”蘇君璃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瘦弱的老頭，她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世上還會有人是不生不死的。
“那到教堂外麵去。”神父一副很想死的樣子道。
蘇君璃斜睨了他一眼，“真拍死了，可不要怪我。”
“絕對不怪。”
神父脫下了他身上這套神父袍，和蘇君璃從教堂的後門走了出去。
後門有一片小樹林。
“來！”
神父帶著鼓勵的目光看著她。
蘇君璃咬了咬牙，隻出一成力，輕輕的拍在他的肩膀上。
神父忽然相積木搭成般，整個人突然在她的手下散架開去，嚇得蘇君璃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後退了幾步。
就算隻是一般的人，也不應該會被她一成的掌力拍成這樣呀？
但接著，她又看到一幕很詭異的畫麵出現。
隻見那原來散落的骨肉，忽然又像受到那個完好的頭的召喚一般，不斷地向它凝聚組合起來……
這……到底是什麽呀？
蘇君璃強烈懷疑自己是在幻覺之中，不由擦了擦眼角，然後看見神父重新的站了起來，完好無缺。
“剛才……我是幻覺嗎？”
蘇君璃忍不住問。
神父很是失望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自己的身，“你還是沒有力量讓我死。”
“剛才我是不是把你拍得散架了？”蘇君璃再次問。
神父點點頭。
“那……怎麽會？”
之前什麽天眼什麽兒子變祖宗的詭異事情，和剛才那一幕相比，簡直是弱爆了。
人怎麽會像積木一樣重新組合起來的？
她望著神父問：“我能不能再拍你一次？”
“來，這次用盡你所有的力氣。”神父一臉的了無生趣的樣子道。
蘇君璃點點頭，她凝聚了全身的氣力，狠狠地朝他拍去——
神父被她拍飛出十米遠，然後整個人的骨肉像零碎的珠子一般，四散而開，慘不忍睹。
蘇君璃睜著雙眼，眼皮都不眨一下直看著，手機也開著拍攝視頻。
不一會兒，那些零碎的骨肉真的再次開始匯聚組合起來，短短的十分鍾，神父再次完好地站立起來，朝蘇君璃很無奈的笑著。
實在是太過於玄幻了！
蘇君璃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把剛才拍攝的視頻調出來看。
奇怪的是，視頻裏並沒有剛才的情形，隻是拍攝著那些樹木而已。
若是真實的，怎麽可能視頻裏沒有記錄？
若沒有記錄，結論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的幻象。
她把攝像頭對準了神父，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卻有著神父的存在，證明他並不是幻象的存在。
這……到底是什麽呀？
她走到神父麵前，質問道：“神父，請你認真的告訴我，剛才你的骨肉離散組合不過是你故意製造出來的一場幻象！”
“是幻象嗎？”
神父很迷茫的問。
“別裝了。”
蘇君璃把那段視頻翻給他看，“若不是幻象，又怎麽會沒有你？”
神父居然很認真地看著視頻，一臉的茫然。
他的茫然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切流露的。
蘇君璃也迷惘了。
這神父到底是什麽東西來的呀？
“再來一次，好不好？”神父問。
蘇君璃想都不想，抬掌就向他拍去——
眼前又是一陣血肉橫飛，骨肉四散。
“啊——”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無比驚駭的叫聲。
蘇君璃轉臉看去，居然看見很久沒有見過的周子玉了。
此時的周子玉頭發蓬亂，衣服邋遢，一臉驚惶地看著神父那散開的骨肉，雙手掩耳地大叫大喊
蘇君璃急忙撿起兩隻小石頭，分別點住了她的啞穴和動穴。
然後繼續拍攝著眼前情景的視頻。
神父組合完畢，很自覺地走到她的身邊，要求看視頻。
視頻裏依然隻有場景，沒有剛才那詭異的畫麵。
蘇君璃走到周子玉身邊，拍開她的啞穴，問：“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
周子玉一雙綠色的大眼睛依然瞪得大大的，像還沒有從驚嚇中清醒過來，嘴唇囁嚅著，身子微微的發抖。
蘇君璃把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給她輸入了一些氣息，讓她定驚安神。
周子玉那張髒兮兮的臉緩緩的平和起來。
“周子玉，告訴我，你剛才看見什麽了。”蘇君璃問。
周子玉一臉茫然的望著她問：“周子玉是誰？”
“周子玉是你呀。”
蘇君璃很是頭疼的道。
“我不是周子玉，我是蘇君璃，我是蘇君璃，我是蘇君璃……”周子玉喃喃的道。
蘇君璃汗然。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周子玉瘋了，卻把她當成自己了。
“好，算你是蘇君璃，我問你，你剛才看見了什麽？”蘇君璃無奈的問。
“我剛才看見了……嘿嘿……看見你把他……啊……師父……你別走，你不能不要我，我是蘇君璃呀！”
周子玉忽然瘋瘋癲癲地望向另外一邊，嘴裏癡笑著，神誌極其的不清醒。
蘇君璃轉臉望去，隻見夜真的從教堂後門出來了，估計是來尋找她的。
周子玉向夜飛奔而去。
蘇君璃擔心她會動到夜的胎氣，再次把她的動穴點住，讓她動彈不得。
“師父……師父……不要走，我愛你，我是蘇君璃，我知道，你也愛我……”
周子玉癡癡地望著夜，口語淩亂的道。
想到初見她的時候的美麗伶俐，卻因為情不能遂意而刺激成瘋癲，不由感慨萬分，對她生出憐惜之情。
夜看到周子玉，也是怔了怔，很是心酸。
周子玉變成這樣子，他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呀。
夜走到蘇君璃的身邊，望了望神父，關切的問：“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蘇君璃也就把之前在神父發生的匪夷所思事情說了一遍。
夜聽了，覺得她像是在說荒唐話。
一個人被打的骨肉離散了，怎麽可能再組合起來？
蘇君璃也是很不相信這個事實，但為什麽這個幻覺如此的真實？真實到連神父本人都認為是真的？
“要不，你也看一次。”蘇君璃對夜道。
夜點點頭。
蘇君璃走到神父的麵前，話也懶得多說一句了，直接的揮掌就拍。
因為她以及目睹了兩次了，這第三次也看得麻木了。
她回望夜的表情，卻看見他臉上並沒有任何變化，不驚不咋，就好像眼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似的。
她不由驚歎：夜就是夜呀，無論什麽時候，心理素質都如此的過關。
等到神父重新組合好後，她方問夜：“你看到沒有？他剛才骨肉分離又組合的樣子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夜有點茫然的看著她道：“我什麽都沒有看到呀，就隻看到你拍了他一掌，然後他不見了，過了一會兒，他又突然的出現了，並沒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呀。”
“呃？”
蘇君璃疑惑地看著他，然後轉臉看周子玉。
周子玉還是一臉的驚駭，像是受到極大的刺激似的。
盡管她變傻了，但應該是和自己一樣，看到剛才的情景的，否則，不會出現如此的表情。
但為什麽夜看到又不同呢？
難道他看的才是真的，而自己和周子玉看的才是幻覺？
至於神父本人，貌似也是和她一樣是幻覺呀。
她幹脆把冷清風慕容長空和阿紮伊也都叫了過來，想再次示範一次，結果一轉身，卻發現神父不見了。
“他去哪裏了？”
蘇君璃問夜。
夜搖搖頭，“剛才回頭看了一下周子玉，然後發現他不在了。”
“神父——”
蘇君璃大聲叫喊，卻怎樣都得不到任何回音。
翻遍教堂找，也都找不到。
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君璃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次，大家都一致認為，那不過是那神父製造出來的幻覺，而夜是屬於意誌堅定的人，因此沒有被幻覺侵擾。
這個解釋貌似很說得通。
蘇君璃勉強的接受了。
隻是她想不明白，這個神父怎麽會那麽的奇怪？
雖然現在不見了，她總感覺，遲早還會遇見他的。
蘇君璃之後又把這事告訴了蘇含笑。
蘇含笑也覺得那應該是幻覺。
人又不是機器，不可能能這樣重新組合起來，除非他像科幻電影上演的那樣，是外星怪物。
“什麽叫外星怪物？”
對於科普知識並不知道的蘇君璃疑惑的問。
蘇含笑簡單說明了一下，這個世上並不僅僅隻有地球的存在，還有廣袤的宇宙空間，上麵估計有不少星球存在著高智能的動物……
“奶奶，我們大雍會不會來自其他星球？”
蘇君璃忽然的問。
“我也不知道，又或許是來自另外的三維空間。”蘇含笑苦笑著道，“這一切，都隻能等你找齊天眼等才能解釋了。”
“直覺告訴我，除了找齊七顆天眼，可能還要找齊七塊玉牌也不出奇，又或許，還要找到族譜上的那座山。”蘇君璃道。
“那你可以任重而道遠了。”蘇含笑笑著道，“你繼續慢慢去探索，今晚可是我的新婚之夜，我得陪我家相公去了。”
“切，你們在婚前就已經天天的膩在一起了，連娃都有了，新婚之夜有什麽意義呢？”蘇君璃直翻白眼道。
“這個是你這種小屁孩所不能懂的。”蘇含笑說完，掛了電話。
丫的，誰是小屁孩呀！
蘇君璃嘀咕著，阿紮伊剛好路過聽見，有點害怕的問：“媽媽，你想罵我？”
“不是，在罵你的太奶奶。”
“那關什麽小屁孩的事情？”阿紮伊很茫然的問。
“你太奶奶她居然說我是小屁孩，不懂她的新婚之夜。有什麽不懂的？還不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組合在一起而已。”蘇君璃道。
阿紮伊笑了，坐在她的身邊，望著她道：“媽媽，雖然我是小孩子，但是呢，我還是覺得，對一個人愛的最大表現，就是明媒正娶給他婚姻。而這個，你貌似無論是對爸爸，還是其他叔叔，都做不到。”
“……”
蘇君璃啞口無言。
的確，她現在真的無法給她任何的一個男人明媒正娶！
而且，在她的內心深處，她還真的不想舉行任何婚禮呢。
算了，這個懶得多想了。
蘇君璃打電話給楚清廉，想問他見周家老爺子的情況。
楚清廉的語氣有幾分悲傷的說：“周老爺子在上周已經過世了。”
“那玉牌和族譜呢？”
蘇君璃問。
“根據周文宇的說法，那玉牌他給周老爺子陪葬了，而族譜，則是從來都不曾見過。”楚清廉道。
“陪葬？葬在哪裏？”
“就在周家的後山上，他們周家的嫡係一般都是葬在那裏的。隻是君璃，我們華夏人講究入土為安，那玉牌都陪葬了，難道我們為了拿到那玉牌而得把人家開棺嗎？”楚清廉不無擔憂的道。
“楚爺爺，你也說過，要成事，有些功夫是不得不做的。難道你真的甘心眼看玉牌的秘密有機會揭開而放著不管嗎？”蘇君璃嗤笑道。
楚清廉默然了一陣道，“那一切隨你。”
“你放心好了，這些事情我會做，你隻是等著結果就行了。”
“嗯。”
楚清廉掛了電話後，蘇君璃感到心情有點煩亂，也就站在窗前，看著下邊，卻看到一條熟悉的身影，居然是周子玉。
隻見周子玉站在大路邊，每看見一個人，就傻兮兮地拉著別人在說什麽。
蘇君璃的耳力極好，仔細聽了一陣，發現周子玉對人說的內容都是一樣：“嗬嗬，你知道嗎？我是蘇君璃呢，師父很愛我呢，為了我，可以拋棄一切，嗬嗬，我真是太幸福了，就讓那個周子玉去死……”
聽到這些話，蘇君璃真是汗然。
周子玉愛夜愛得如此的深，因此在瘋癲的意識裏麵，也就把她認作成自己了，好滿足夜愛她的yy之心。
“死瘋婆子，滾開一邊去。”
當周子玉拉住一個男人嬉笑的時候，被那粗暴的男人罵罵咧咧的狠狠的踢了一腳腹部。
周子玉捂著肚子滾在地上，但那神情依然呈癡傻笑裝，嘴裏還不斷地念道：“我是蘇君璃，你這樣打我，我師父是不會放過你的，會殺了你的，他說過，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你準備去死。”
蘇君璃的心，像被釘子狠狠的在上麵釘了一下似的，不忍多看了。
對於周子玉，她已經沒有任何不滿和責怪了，剩下的唯有同情了。
無論怎樣，她們都算是相識一場，而且，周子玉也是奶奶蘇含笑的後人，她總不能再這樣看著她癡傻下去？
她是不是該幫周子玉恢複正常的意識？
《》是作者“風兮兮”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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