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宮炎澈識破

(一)

水靈兒撕開外衣一邊,在隨身包裏拿出一瓶藥灑在傷口,藥性有點辣,讓水靈兒忍不住悶哼一聲,緊緊咬住下唇。

宮炎澈回神,立即閃到水靈兒麵前“你沒事吧。”說完蹲下身子幫水靈兒包紮。

水靈兒愣了一下,等她回神已經被宮炎澈拉著手臂包紮著,心底暗罵自己什麽時候那麽沒有防備心了,另外一隻手把旁邊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她是不害羞,可是這樣對古人來說太前衛了。

“好了。”宮炎澈鬆了一口氣,抬首溫柔看著麵前的女子,見她身上披著外衣,宮炎澈尷尬一咳,他想到剛剛看到的美景。

“你怎麽跟來?我不是讓你幫我帶小翠走嗎?堂堂宮家的少主要是出了什麽事,小女子可擔當不起。”水靈兒挑眉,月色中水靈兒第一次感覺男人長得帥還是挺養眼的。

“若是我真有個什麽傷殘的,要不姑娘以身相許如何?”宮炎澈邪魅一笑,調楷中帶著認真。

“小女子可沒說讓你跟著,你若真有什麽事情,好像跟我沒關係吧。”水靈兒站起,語氣涼涼道,若不是他出現,那些人怎麽會跑掉,自己怎麽會受傷,雖然他是好意,但也是攪局。晚風吹來,水靈兒忍不住打個噴嚏,宮炎澈蹙眉,擔心,想脫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但是卻發現自己也是一身濕透。

“得罪了。”宮炎澈說完,摟著水靈兒飛走,最近的地方就是水靈兒住的院子了,現在他們該走了,應該不會留在她家裏。

水靈兒看他飛的地方明白他要帶自己去哪,也懶得掙紮,全身濕透也該回去換衣服。

水靈兒在房間換衣服,宮炎澈站在房間外用內力把身上的衣服烘幹,等水靈兒出來,他的衣服也已經幹了。

看到他衣服已經幹了,水靈兒挑眉,難道內功有烘幹衣服的能力?若不是聽說內功不是一年半載能學好的,自己也許也學了。

“謝了,我想現在已經很晚了,宮公子應該需要回去睡覺了吧?”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樣子了,在21世紀早的很,自己也經常熬夜,但在古代四周早已經漆黑,安靜,除非自己家點了燈,不過一般人現在也睡下了。

“難道姑娘就不邀請我喝一杯?好歹我們現在也是患難與共吧。”宮炎澈挑眉,深情似水的雙眸直直看著她,既然愛上了就不再掩飾。

隻是水靈兒沒去發掘他的眼神,今晚的事情等著她去解開找出幕後操控人呢。

水靈兒進入房裏,倒杯水給他,自己坐在一邊,習慣性拿起桌上的點心品味,腦中心思飛轉。

燈光下,宮炎澈嘴角大大揚起,眼底狡譎一閃,帶著笑意道“姑娘叫什麽名字?”

水靈兒微微蹙眉疑惑看著一臉揶揄的他,他剛剛一直就隻叫她姑娘,現在還問自己什麽名字?到底什麽意思,他在搞什麽鬼?

似乎看出她心裏所想,宮炎澈臉上更加笑得揶揄,眼裏是深情與有趣“你拿鏡子照一下自己。”

挑眉看著他,猜疑中站起走到內室,坐在梳妝台一看,愣了,人皮麵具耳朵這邊微微裂開,看來泡水的原因,難道他早知道自己是易容的。

掀開人皮麵具,走到旁邊的水盆洗個臉,然後擦了擦人皮麵具,拿出需要的膠水,好在這膠水不會過敏,要不自己臉上早慘了。

燈光中多了一個影子,水靈兒瞪向宮炎澈,不經過她的同意,居然跑進來。

而宮炎澈卻被她絕美的容顏定在那裏,本來素亂的心再次跳動起來“你···”

不知如何形容麵前這女子,白色的衣裙配出她火爆的身材,微濕的頭發披在背後,傾國傾城都難以形容她的美貌,那白裏透紅似乎可以滴出水來的皮膚``````

水靈兒把膠水均勻塗在人皮麵具上,嘴裏卻冷冷道“沒經過主人的同意私自進女子的閨房,公子是不知道道德禮儀嗎?”

宮炎澈回神,看著正低頭忙的女子,溫柔似水的聲音傳入水靈兒耳邊“我知道是我冒犯了,可是我早知道你是假的水玉兒,剛剛好奇···抱歉。”

水靈兒把人皮麵具放在梳妝台上放著,這東西需要再幹一點才能帶,上次就是沒有重新洗好再用,所以這次才被水一衝就出現破綻。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水靈兒微微蹙眉,自己現在這技術還是通過這身體主人的記憶裝扮的,21世紀用的方法不同,一般是整個頭套帶上去,或是藥物易容,這古代就一張假人皮套在臉上。不過,她帶人皮麵具還加上了21世紀的一些手法和細節。

“真的水玉兒才藝和膽量不能跟你比,第一次懷疑是你女扮男裝時,你身邊的丫環耳朵上耳洞沒裝扮好,然後我看你長相想到水玉兒。”宮炎澈上前與水靈兒對視,眼底滿滿溫情寵愛。

原來是那次,怪不得那時候自己也懷疑他猜出自己,也許就那次開始他就懷疑了。

“第二次你在廟會比試,你的琴藝讓我驚訝,於是我開始想我看不出你易容的破綻別人也許能,所以有一次你在酒樓大堂吃飯,剛巧我跟幾個朋友在樓上,其中一人也是易容高手,他也是觀察好一會兒才確定你真的易容的。”宮炎澈見她認真聽著接著道,嘴角忍不住微彎,他敢肯定自己是第一個發現她易容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麻煩你別泄露出去。”水靈兒滿臉不快緩緩道,在21世紀她都沒那麽失敗,這次倒被古人看穿。

那徐子陵與他不同,徐子陵是因為知道水靈兒不為人知的一個小事而發現的,認真說來還是他沒什麽憑據卻看穿了。

“除非告訴我你的名字。”宮炎澈挑眉,見她微惱的神情覺得如此可愛,嬌媚,為絕美的臉蛋更添一份光彩。

忍不住翻個白眼,輕啟紅唇吐出“水靈兒。”名字沒什麽大不了的,說了又能怎樣?

“成交。”宮炎澈一臉愉悅,心情很好,“沒想到你也姓水,你們隻差一個字,要不是知道水玉兒父母就生了她一個女兒,說不定大家都會以為你跟水玉兒是姐妹。”

水靈兒沒理他,拿起人皮麵具準備帶上,宮炎澈站在一邊揶揄“大晚上的靈兒不用帶也不會有人發現。”

水靈兒瞪他,正要頂回去,宮炎澈上前對她做個手勢,讓她靜聲,他則嚴肅側耳傾聽著什麽···

水靈兒蹙眉,運氣靈力一聽,外麵似乎有不少人靠近,難道那些人又返回了?

“走,這裏今晚不能呆。”宮炎澈吹滅房裏的燈,抱起水靈兒就要跑。

“等一下。”水靈兒低語,拿起隨身包包與人皮麵具,然後宮炎澈帶著她飛到外室,順便把燈滅了,往後院飛走。

剛剛離開院子,兩人躲在不遠處的樹林中看著,看來是兩隊人馬,隻見兩邊的人發現對方,今晚殺水靈兒的一群人立馬飛走,另外一群人飛身追上。

正在兩人疑惑中,見到不遠處馬上正是徐子陵,他怎麽來了?他追他們是為什麽?

“殿下,今晚就是那群人追殺水家小姐,看來他們認識我們,一見我們就跑了。”徐子陵一名屬下拱起雙手恭敬稟報。

“你帶人去跟蹤,看他們往哪跑,接觸什麽人,給我查出幕後主使。”徐子陵冷冷望著剛剛黑衣人跑的地方,聲音亦是冷酷如冰,該死的,居然敢動自己的女人。

自大自負的他完全過濾了水靈兒從沒答應做他的女人,自己就已經霸氣在心底宣布。

宮炎澈摟著水靈兒腰的手不自覺緊了緊,看來,要在他之前得到靈兒的心。

暗處的兩人看著他下馬帶著四個人飛進院子裏,另外十幾人飛身追著逃離的黑衣人···

“看來今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過夜了,你也累了要好好睡一覺。”宮炎澈溫柔低語,摟著水靈兒飛走···

當徐子陵在水靈兒房裏看到內室地上帶著血跡的衣服,這衣服是今天她穿的,他怎麽不認識,該死···她受傷了。

“殿下,外室一杯水在桌上,燈籠上還留有溫度,水姑娘應該剛剛走,也許是發現有人靠近剛離開。”一名屬下在外室朗聲道,看來她應該沒走遠,或是···剛剛那群黑衣人綁走?

徐子陵蹙眉,他也想到這兩種情況,於是從內室出來,如鷹般淩厲的雙眼微眯“在附近找找。”一想到她受了傷,又沒有武功,心底忍不住緊張。

最好別讓我知道誰是主謀,要不然····

突然,徐子陵心思飛轉,或許她跟宮炎澈在一起,剛剛走,她沒有武功不可能外麵有人靠近就立馬知道,除非···剛剛他跟她一起。

徐子陵眼底精光一閃,手拿著帶血的外套不自覺握緊,看衣服的血跡在手臂位置···想到他跟包紮,心底萬分不願意,還有個聲音在慶幸好在傷口不是在她更加私密的地方···

宮炎澈帶著水靈兒到一個小院子一個自己住的房間,這是他最近的產業,院裏隻有幾個仆人,因為他比較少來這院子。

燈亮,外麵的仆人往這邊過來。宮炎澈走出房間,幾個仆人驚喜“少主你來了。”

“去煮壺茶水。”宮炎澈負手而立,眉毛微挑,眼眸緊盯著眾人。

“是。”幾名仆人立即恭敬點頭走人,臉上全是欣喜,少主很少過來的。

等宮炎澈進去,外室沒見到人,裏麵透著燈光,他嘴角一勾,她可知道,女子同樣不能進男人臥室的?除非是男人的夫人,不過,心底高興,他的宮少夫人的位置本來就準備給她。

一進去,明白了,隻見她正在梳妝台易容,看樣子馬上就好了,宮炎澈心底歎息,難道就不讓自己多看一眼她的真容嗎?

女子的嬌柔纖細,體態輕盈無不吸引著宮炎澈的眼球,心魂。

檢查了兩眼沒有破綻後才站起,見他正笑看著她,水靈兒淡淡揚起眉,剛見到他時不是麵癱嗎?不是一天到晚麵無表情的嗎?怎麽覺得這兩次見他都是一張笑臉?

水靈兒正想調楷一下他,胸口突然似火燒,隻覺得喉頭一甜,嘴裏滿是腥味。

她突然痛苦慘白的表情讓宮炎澈慌亂了,“靈兒,你怎麽了。”著急上前扶住晃了兩下的心愛女子。

靈兒用最後一點勁推開他,跑出內室兩步那口中原本壓抑住的鮮血就這樣噴湧而出,噴得那地上染上一抹豔紅。宮炎澈隻覺得心似乎停止跳動,全身從腳涼到底“靈兒,你怎麽樣了。”他沒發現看到她吐血,話語都充滿恐懼,慌亂帶著顫音。

“抱歉,我··不是故意···弄髒··”難以壓抑喉頭再次溢出的腥甜,再次噴湧出嘴裏的鮮血,更加嚇壞了宮炎澈,緊摟著她的手臂在微微發抖,臉色也因為她而嚇白。

“靈兒,該死的,你中毒了。”想到她剛剛的傷口,剛剛黑暗中替她包紮沒有發現,宮炎澈撕開她的衣袖,拉開她傷口包紮的地方,隻見傷口已經泛黑,該死的,真的是中毒。

他立即把她抱進內室,輕輕放在**“你等一下,我立刻叫大夫過來。”

水靈兒拉住他欲轉身的衣袖,慘白的小臉上已經泛起虛汗,嚴肅道“不用···我自己擦點藥就··行。”

“你放心,我叫的人不會打亂你的計劃。”宮炎澈握著嫩白的柔荑溫柔道,眼底滿滿擔心與緊張,看她慘白的臉讓他心疼不已。

水靈兒閉上水眸,輕輕咬著下唇,該死的,真的挺痛的,就似刀子在自己心裏一刀刀劃開,尖銳而灼熱的傷口似乎每個呼吸都透著在傷口上撒鹽的痛楚。(二)

宮炎澈看著**人兒隱忍的痛苦樣子,火速離開,在夜空中發出信號。一個仆人已經把泡好的茶放在外室,不小心瞥到那一邊地上一灘血,嚇了一跳。

“幫忙把地上清理幹淨,不要跟任何人說。”背後突來的聲音讓本來慌亂的仆人嚇了一跳,回頭見自家少主黑眸正淡淡看著他,讓他心神俱顫。

有的人天生就有與生俱來的霸氣,不怒而威神情讓人打心裏害怕。宮炎澈恰好就是這種人。

夜空中發射到半空的信號彈,同樣徐子陵這邊也看到了,而且路程隻有半個時辰樣子就到,作為一個麒麟國的殿下,也有自己的情報,這個信號···他知道是哪一邊的。停下馬步,蹙眉想了想,那麽晚了,這是緊急信號,難道···

“主子,宮炎澈家在那邊有一個院子。”看出徐子陵的所想,旁邊一人恭敬對他道。

“走,去看看。”一定發生了什麽事,徐子陵心底有不好的預感,想起她受傷了,難道是····

鞭策馬兒飛奔過去,他心底越來越不安,女人,千萬不要有事。

徐子陵幾人與宮炎澈的人幾乎一齊到來,當然仆人也稟報了徐子陵到來,看來他知道靈兒在這邊,無奈讓仆人請他們進來。

秋夜的微風吹佛著,很舒服涼快,被窩裏的人卻全身冒汗,神智不清。

“是她發生了什麽事?”徐子陵一進入房裏就看著宮炎澈肯定道。見宮炎澈的臉色不是很好,徐子陵不安的心情瑜伽擴大。

“她傷口有毒,對方是不至於她死地不罷休。”宮炎澈邊說邊帶著徐子陵進入內室。

當兩人見到臉色慘白虛弱躺在**的女子,心底擔心不。

宮炎澈轉頭看向徐子陵“我已經叫了人過來,應該快到了,不過···最怕的是很難解的毒。”

說完上前把被子掀開一邊露出水靈兒發黑的手臂,一看就知道是劇毒,剛剛是傷口上部分黑,現在已經擴大到半個手臂了,才一刻鍾左右就散發的那麽快,連宮炎澈也傻眼“該死,剛剛才傷口附近,就這麽些許時間變成這樣。”

兩人都明白彼此對**女子的占用性,隻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的女人似乎正在忍耐著難以承受的痛楚,隻見她眉頭深深皺起,額頭上慢慢虛汗,紅唇緊咬,呼吸越發微薄。

宮炎澈的隨身護衛把人帶來,是一名中年男子。

“少主。六殿下。”這名中年男子拱手敬禮,是宮炎澈的醫師,在京城算是出名的大夫,

“省了,先幫她解毒。”徐子陵蹙眉,不待宮炎澈說話先示意他去看病,宮炎澈也嚴肅示意中年人先去看**的人。

中年人上前,拉出水靈兒外麵的手一看,吃驚,隻見半個手臂已經發黑發腫。再仔細看了看傷口,上麵的是黑色的血,傷口已經潰爛。

中年人反複看了看,震撼。

“什麽毒?”宮炎澈見他吃驚,似乎看出毒性,於是嚴肅問,徐子陵坐在一邊的凳子上,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西域的‘黑蜘蛛’,乃是世間毒性排行第五的毒,沒有解藥。”大夫歎息道,眉頭亦是深深鎖起,身為一個大夫,無法解毒是自己最失敗的,世間有五種毒是沒有解藥的,其中黑蜘蛛就是最後一種,不過···這些藥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為什麽這水姑娘會中這個毒?

聽到大夫的回答,徐子陵與宮炎澈臉色難看,心底震怒,到底是誰花那麽大血本來要她的命?‘黑蜘蛛’這毒也是極其珍貴,想要得到這種毒也很難,連他們都很難得到,什麽人居然如此狠毒?

哪怕叫禦醫也一樣的結果,黑蜘蛛本來就是無解的毒藥,世人都知道。

宮炎澈把心底的情緒很好的隱藏,沉聲問“可有占時控製的藥或是其它方法。”眼底一閃而逝的怒氣很好掩藏,無論是誰,敢傷害她就得承受來自他宮炎澈的怒火。

“除非趁毒沒有蔓延到身體,截去她的手臂,或是···‘迷醉香’,。”中年男子嚴肅看著兩位氣質不凡的男子,見他們倆樣子,該是對這水姑娘···

不過這一陣子,水姑娘的才情氣質有誰不迷戀敢興趣的呢?

兩人蹙眉,截去她的手臂?不行,不忍心也下不了手,‘迷醉香’是世間最烈的**,毒性猛烈,中此毒不但需要與男人**,每月初一,十五或是月圓之夜都會藥性發作,若是沒有男人會死去。

正在兩人麵無表情蹙眉間,大夫再次道“迷醉香的藥性猛烈,會燃燒人的神經,使人很需要···那個你們知道的。”大夫尷尬解釋,見兩人示意他說下去,他才繼續道“那藥性正好可以占時控製‘黑蜘蛛’的寒性毒,隻是···一個月的延續而已。”換句話說一個月後還得死去。

那人好狠毒,也許知道有‘迷醉香’可以延續生命,就看中毒人怎麽選擇,要不是死,要不延續一個月讓中毒的人毀去自己的名聲,得到一個**的聲譽再死。

外麵閃進一個黑衣人,看了徐子陵一眼似乎又顧及宮炎澈,直到徐子陵示意才道“屬下跟蹤那些人,那些人進了宰相府,屬下看到那些黑衣人是聽謝冰兒的調動。屬下先回來稟報,其它人還在監視著。”黑衣人恭敬說出調查出來的。

宮炎澈皺眉,心底的憤怒似火冉冉延燒。該死的女人,居然如此狠毒。

徐子陵心底是暴風雨欲來的怒氣,難道就因為上次在客棧的事情?

“有沒有調查出她的動機?”徐子陵沉聲問,哪怕再怒還是沒有表現在臉上。

“這個···”黑衣人尷尬,不敢說出來,這件事跟主子有點關係他怎麽敢說?

宮炎澈挑眉淡淡道,“若是不方便你們可以去書房談。”

徐子陵看了一眼宮炎澈,知道他是故意的,若是不敢這裏說,肯定猜跟他有關係。心虛的心理。

“說。”徐子陵淡淡道,清者自清,不關他的事情不怕人說。

那黑衣人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被徐子陵的瞪視下緩緩道出“傳言主子與水姑娘共乘一匹馬,兩人親密,謝冰兒一直喜歡主子,加上兩次水姑娘讓謝冰兒出醜,所以····”

黑衣人緊張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看徐子陵臉色越加難看,心底越加不安,他也不想說呀,是主子你讓我在這裏說的。

宮炎澈負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著,女人,就為了一些小事狠毒到如此地步。

**的人看來更加難受的樣子,毒性已經蔓延整個手臂,大夫蹙眉“少主,該怎麽做,她的毒馬上要蔓延到身體了。”

“截去手臂。”總比沒有性命的好,少了一隻手臂,他宮炎澈還是一如既往愛她,不會嫌棄她,愛就愛了,隻是謝冰兒他不會放了她。

徐子陵亦是麵無表情,若是切除手臂能留下她的性命,這是最好的選擇。至於那謝冰兒,居然如此害她,那就讓她宰相府陪葬。

“我可以占時讓她清醒,水姑娘有權利自己決定。”大夫微蹙眉,如此的才女缺了手臂或是送了性命太可惜了。

兩人示意他弄醒**的人。

大夫在水靈兒手臂放了一些黑色的血,然後用針在手臂穴位上紮了幾下,占時控製手臂毒性的蔓延。

當水靈兒睜開眼睛就看到三雙擔心,關心的眼睛,宮炎澈,徐子陵和一個中年男子,他們怎麽在自己**?突然手臂傳來一陣痛意喚醒她的回憶,宮炎澈小心扶起她靠坐在**。

“你覺得怎麽樣?”徐子陵上前,輕聲道,看她蹙眉心底揪在一起,恨不得自己替她受過。

水靈兒看向已經被剪開的手臂一截的衣袖,隻見自己的手臂整條發黑難看,不用想也知道怎麽回事“什麽毒?”她看向拿著針中年男子,知道他的身份。

“是世間排行第五的劇毒‘黑蜘蛛’,這··沒有解藥,我們正商量著要截去你的手臂,以免蔓延到全身。”大夫歎息,認真看著還是處變不驚的女子,心底佩服她的定力,哪怕是男子也不一定有如此定力。

“沒有其他法子?”水靈兒挑眉,這裏的毒她不了解,隻能問了,也多了解一下江湖中的毒。說不定以後能接觸到。

宮炎澈擔心看著她,滿滿痛心與自責,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她的反應也讓自己意外,她居然如此堅強。

徐子陵心底微酸,難受,她變成這樣跟自己有點關係,雖然不是自己,但是那女人就因為嫉妒而要至於她死地。

“‘迷醉香’可延遲一個月的生命。”大夫略微沉思才決定告訴她,他知道,任何人都不希望變成缺了條手臂不完整的人,尤其女子愛美的心裏。

“‘黑蜘蛛’的配方知不知道?”水靈兒挑眉,這地方還有毒藥排行榜呀?改天要研究研究以免日後碰到,看看能不能研發出解藥。

哥哥是醫生,叔叔是藥劑師,她作為特工也經常用毒,也研究過,加上藍天使裏就有一個成員是研究藥性的醫師,所以自己多少也懂一點,加上這身體原來的記憶,會醫術,自己倒不會死,最多沒辦法時用法術逼出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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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豆豆的提醒,缺的一章已經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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