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原來談不成
第一次,柴紹是第一次反對婉兒建議,人生裏總有第一次,有的珍貴,有的後悔,有的傷悲,有些快樂。
酒喝完了,見麵會也會走向終結,山上的野草一定會慢慢枯黃。婉兒眯著眼睛,伶俐地看著兩個男人。
男人是有主見的,有自我原則的。
婉兒想知道理由,宇文士及的理由牽連到以後柴家將去何方?柴紹的理由能讓婉兒更加熟悉他。
宇文士及眼睛恢複流動,他說:“宇文家和柴家不可能合作,因為我們合作會引起陛下的猜疑,宇文家的兵權和柴家在長安的力量太強大了,陛下怎麽可能容忍在自己麵前還有能夠威脅自己的力量。”
所以隋煬帝才會顧忌李淵,因為李淵就可能與柴家合作。而宇文士及也害怕這一點。
柴紹笑得有些冷靜,他擲地有聲地說:“我柴紹不可能和那些為虎作倀,目無王法之流同流合汙,即使那些人可以給我幫助。”
君子有所懼,有所不懼!柴紹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正直的人,他不可能和那些狡猾,無恥之人做朋友。
柴紹一句話,引起宇文士及強烈的反感,這種反感好像出自本能,如堤崩後的洪水,**。
婉兒苦笑一聲,因為她已經知道,談判破裂,柴紹還可能被宇文士及記恨。
宇文士及發怒了,如一條毒蛇終於咬向自己的獵物,他站起身,陰沉地說:“柴紹,你說誰是目無王法之人,你講話可要有證據。”
“證據就在人間,你去大街上隨意找一個兄弟姐妹,問他們關於宇文家的態度,你就會知道,你還有你的一家沒有一個好人。”柴紹大膽地說,肆意地說,這個時候,他倒像一個蠻橫不講理之人。
太陽西落是自然規律,宇文化及咬牙切齒,雙手握緊是人之常情,柴紹是在侮辱他,侮辱他的家族。
楊虎準備出手,但是婉兒下意不要動,沒有危險。
宇文士及突然糾起柴紹,把兩人拉近,柴紹沒有抵抗,和宇文士及對視,戰火一觸即發。
柴紹得理不饒人,緊追不舍:“宇文士及,武力就是蠻橫的源泉,人學武是用來強身健體,保護自己,而不是用來欺負弱小的,但是我不是弱小,如果你要和我比武,我樂意奉陪。”
在婉兒麵前,柴紹是一個丈夫,所以隻要有外人在旁邊,柴紹就要保護自己作為丈夫的尊嚴,保護自己愛的人需要實力。
宇文士及青筋暴起,一個書生突然變成一位弑殺的將軍,那種氣勢的變化在一瞬之間,宇文士及全身嗜血的氣息壓得柴紹頭上冒出了冷汗,不一會兒,宇文士及長笑。
他放下柴紹:“李婉兒,好計策,宇文士及佩服,但是很快,我會回你一局的,我還有事,走了,不要你送了。”
在這裏出手是不值得的,傷了柴紹就是表明宇文家很明顯地要與柴家作對,那時柴慎一定會警惕柴家,那樣地話,就是打草驚蛇了。
但是,婉兒也知道了,皇上還是不相信李家的忠心,皇上一定會用宇文家來試探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