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小貓(55)一夜春夢

“影兒,”黎霖看著身邊沉默的女人,手伸過去,隻是還沒有觸到她,就被她躲開,他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尷尬。

以前的時候,他還能抱抱她,可現在她已經全都拒絕了,哪怕隻是朋友間的關心,她也躲避著,他知道是因為什麽?

季冷軒人雖然死了,可是卻牢牢占據了她的心,以前的時候,她還恨那個男人,現在恐怕隻有愛了。

“停車?”在經過一家花店時,林妙影突然出聲

一會的功夫,她的手裏捧了束百合花,每一朵都嬌豔無比,上麵還沾著新鮮的珠水,她並沒有上車,而是敲了敲車窗,開口道,“你走吧?”

黎霖看著她,目光最後落在百合花上,他知道她要去哪裏?每次她傷心難過的時候,都隻會去一個地方。

“我送你,”他開口。

她搖頭,沒再多說,已然走開,去路邊攔了出租車。

她不會讓黎霖送她,因為季冷軒不喜歡,還記得他活著的時候,特別討厭她接觸別的男人,現在他死了,她又何必惹他心煩,更何況她和黎霖真的沒有什麽。

以前覺得他那樣管著自己是自私,現在想著應該是愛,隻有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害怕她會被別人搶走,所以對於她身邊出現的人任何異姓都要提防。

車子停在了山下,她付了車錢,然後一步步上車,現在是初夏,天氣很暖,陽光也不太強烈,風也吹的人舒服,可是她的心卻不行,仍像沉浸在他死去的那個冰冷季節,怎麽都複蘇不過來。

山上的草似乎更綠了,周遭是各種的野花,隨著風一搖一曳,像是在歡舞,季冷軒會選個地方,大概也是因為這些花草,沒想到他還愛好這個,以為他那樣冰冷的人,也就隻配黑車,尖刀或手槍。

終於走到他的墓碑前,一眼就看到那張臉,刹那,眼中湧上濃重的霧氣,好像一看到他,她就變得脆弱。

百合花放到他的碑前,手指撫眼他的照片,為他拂去灰塵,他喜歡幹淨,這一點她最清楚,還記得剛被他擄去的時候,她根本就是邋遢的遭人嫌棄,換過的內衣褲從來都是隨手亂扔,為此,他沒少罵過她,而她就是我行我素,甚至看著他發怒,她還變本加厲,故意在他吻她完之後,再告訴他她沒有刷牙,然後他就一副作嘔的樣子,還有她不洗腳就上床,為此她被他丟下床好幾次,這樣的事太多太多,那些事以前覺得無比痛苦,現在回想起來竟格外的甜蜜美妙。

“我今天與人撞車了,是不是很笨?”她開口,“小丹陽今天去了早教中心,老師說表現很好……還有我最近常常夢到你……”說到這裏,林妙影的臉倏的紅了,映襯著落日的朝霞,美的恍眼,過了好一會,她才緩過神來,又說,“最近公司裏的……”

她坐在他的旁邊,一一的匯報著,就像他活著一樣,這六個月來,她已經習慣了如此,特別是每次在公司有大的決定時,她一定要來告訴他一聲,似乎隻有這樣她才會安心,就像是得到了他的肯定

不知不覺又坐了兩個多小時,天暗了下來,她才起身,隻是目光一直不舍得離開,最後低下頭去,一個輕輕的吻印在他的照片上,然後綻開笑,轉身卻落了淚。

以前沒覺得吻是多麽珍貴,甚至每次他吻她,她都覺得像是受刑,可現在她竟希望有一天能再觸到他的溫度,哪怕隻是一瞬間也好。

心,刹那如什麽攪動了,說不出的亂,就連身子也跟著不舒服起來,像是血液裏有什麽東西在爬……

她是一個女人,經曆過,生過孩子,而且她這個年齡用老人的話來說如狼似虎,怎麽會不渴望?尤其是最近連夜都會做該死的,夜裏都是他,觸摸,親吻,還有深深的貫穿……

從山上下來,已經有車子在等她,上車,司機問她去哪?突的,她很害怕回家,那個偌大的別墅,雖然有女兒的笑聲,卻是讓她覺得冷,尤其是夜裏,一個人的夜。

酒吧,林妙影坐在偏僻的角落,麵前的兩瓶紅酒隻剩下三分之一,可是不論她怎麽喝,總感覺心裏不安寧,似想要些什麽?可是不能……

不時的有俊俏的男人過來,問她要不要服務?在這樣的酒吧裏,這種事太過平常,她不是沒有過衝動,花錢找個男人解決算了,可是又不敢,因為她總覺得在無形的黑暗中有雙眼睛在看著她。

“季冷軒,是你嗎?哪怕你死了,還在監督我對嗎?”她舉著酒杯,說的話已經醉了,“既然你不放心我,那幹嘛不出來管著我?我好難受,好難受……”她捶著胸口,動作有些激烈,杯裏的紅酒傾落,灑在她白色的襯衣上,頓時濕透一片,將她姣好的身形顯露無疑。

她的身子倒在沙發上,手中的酒杯也歪向一邊,那裏麵的醇醇**潺潺滑落……

進了門的黎霖,放眼四處尋找著,隱約在角落裏看到一個女人,隻是還沒走近,就看到她被一個男人抱起,慌的就追過去,卻不料與酒吧的服務生撞在一起,等他再抬頭時,早已沒有了她的身影

“影兒……”黎霖慌亂。

高檔的酒店套房,純白色的床品在燈光下刺眼,男人皺眉看著大**的女人,呼吸已然亂了節奏,因為此刻因為她的不安份,她身上的襯衣扣子已經被她擰開,露出了蕾絲的內衣,那包裹之下的豐盈呼之欲出的奪人眼球,可是這樣似乎還不夠,女人嘴裏還嘟囔著,“難受,難受……”

邊說邊拉扯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豐盈玉白的香肩,男人的喉結上下的聳動,別開眼剛要轉身,就聽到女人又說了聲,“別走,別走?”

男人頓住步子,黑眸驟暗,這個女人在幹什麽?她知道這句話對男人有著怎樣的考驗嗎?

“我好寂寞,陪陪我,”那些壓抑在心裏的難受,在酒醉之後,終於脫口而出。

是的,她寂寞,心裏寂寞,身體也寂寞,要不然也至於夜夜?

男人垂著的手握成了拳頭,額頭的青筋也根根凸起,她竟然寂寞……

那麽,他成全她的寂寞?

轉身,男人一把將她從**撈起,然後直奔浴室,看著水波漾漾的浴缸,他將她丟了進去,但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勾住了他的脖子,他被她一同帶著跌了進去。

已酒酒開。水流嗆入呼吸,她猛然睜開眼睛,觸到眼前的臉上,頓時一驚,似乎酒意全醒,又似乎比先前更加的醉了。

一定是醉了,要不然怎麽會有這樣的幻覺?

可哪怕是幻覺,她也不舍得放過,手臂將他拉的更近,他的臉幾乎貼上她的。

“是你嗎?是嗎?”她聲音顫抖,開口後,眼淚已經簌簌滾落,然後把臉整個的貼向他的,“是你,一定是你?”

他不動,仍由她抱著,聽著她的醉話,心裏卻像是一下子被填滿,直到感覺到她的唇吻上他的,青澀帶著笨拙,甚至咬痛了他,本就被她的樣子撩撥的已經痛苦,此刻再也不想壓抑

一把扣住她的後腦,他反客為主,長舌渡入她的口內,席卷著她的口腔,細細密密,掃著她的貝齒,吮著她的小舌,纏綿熾烈的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了下去。

這麽的美好,像是做夢,連他都有了這種感覺,甚至不想這個夢裏醒來。

林妙影被吻的窒息,可仍不想鬆開,就是這種感覺,隻是夢裏更真實許多,她隻想要更多,手撕扯著他的襯衣,像個饑渴了太久的餓狼,小手從他領口探了過去,一寸寸著撫摸著他的胸腔,果然與記憶中的一樣,寬厚,結實,滾燙如烙鐵。

她顫栗的不成樣子,甚至不敢睜眼,唯恐一睜眼這美好的一切就會消失,心裏的害怕放大,讓她愈發想抓住什麽。

感覺到她的小手探入他的腿間,男人全身驟然一顫,這個女人居然這樣的大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隻見她臉頰酡紅,醉眼迷蒙,整個人媚的似要滴出水來。

男人的渴望再也壓抑不住,他的大手一把扯掉她半遮半掩的襯衣,捏住她胸前的柔軟,用力的揉搓,最後吻了上去,吮住那灼眼的紅果。

“啊——”他一舉挺進的時候,她抑製不住的尖叫出聲,大概是太久沒有做了,有些澀緊,可是並不覺得害怕,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肩膀,整個人也向他貼的更緊。

他用力的頂撞,換來的都是她的尖叫,她竟然如此的敏感,讓他刮目,可越是這樣,他就越發的難以控製。ussb。

她的指甲劃破他的肌膚,疼痛讓他愈發凶猛,一波一波,撞的她都快要散架了,很累,身體那處也被他撞擊的,可是她就是舍不得放開,似乎這樣才是真實,才不是做夢。

他頂撞,她迎合,反反複複,持續不斷……

最後,她累的昏了過去,可哪怕如此,她的唇角卻是揚著的,那樣的滿足。

寂寞的女人傷不起,原諒小貓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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